《宁秋》第14章


种药材的味道呢。”李晴芸赞叹的笑道。
“你给佩公子吃了神裂散!你给佩公子吃了神裂散!你竟然给佩公子吃了神裂散!”林漠海吃惊道。
“公子,”李晴芸走下长椅,柔柔的叫了一声,佩二公子立即转身:“原来你在这里,不要怕,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说完,又是一个温暖干净的笑容。
“公子,他是坏人。”李晴芸斜靠在佩公子肩上,优美的小指优雅的指了指林漠海。
“芸儿不怕!我来保护你。”佩二公子接过侍女的长剑,剑锋一闪,朝林漠海刺去。
“你这个妖女!你这个妖女!”林漠海惊怒道,闪身避过佩公子的剑锋。
“佩公子,你快醒醒啊!你身后的妖女要杀光你的全家,你怎么还帮着她?!”
“胡说八道!”佩公子不信道。返身又相林漠海刺过,狠辣的招式让林漠海避无可避,肩上挨了一剑,鲜血长流。
林漠海被控在刀剑的阴影里,几次差点送命。
“芸儿!他的武功很不济,不是对手,放过他吧!”佩公子回眸,像个孩子般征询着李晴芸的意见。
“好啊!再打他一下就放了他,就用你最漂亮的那招—醍醐灌顶好吗?”李晴芸站在一边,笑盈盈道。
“好!”佩二公子的眼中一抹凄伤闪过,身体向后一扬,脚尖一点,佩二公子的身体陡然向上,如一只白鹤跃起,剑锋向下,挑破林漠海的衣襟,林漠海一惊,本能的刺出匕首,匕首直接刺上佩公子的胸口。林漠海夺路而逃。
“芸儿,我只想问为什么?”佩二公子捂着胸口,背对着李晴芸,哀伤的问道。
“你可知道,萧家的惨案?”李晴芸冷淡的口吻。
“知道,我为你做的,难道不够么?”佩二公子扔下手中的长剑:“我偷了家中的祖传宝剑,亲手杀了心爱的妹妹,把家中的武功秘计都拿来给你,不够洗清我们家对你犯下的错误吗?我都无颜启齿,上次,你要我杀掉我的伯父,我谎称他病死了,实际上是我杀了他,我都不敢面对,芸儿,你的心太恐怖了,你的欲望太贪婪了,我满足不了你,你就要杀掉我是吗?我愿意你杀掉我这样的罪人,我多么爱你,你简直就像罂粟一样害人!”佩公子俊郎的脸上阴霾着,痛苦着。
“我和你的距离真就那么远吗?”佩公子不甘心的问。
“是。”李晴芸冷漠道。
“我们之间的距离,比永远更远。我恨你们佩家!我要佩家的所有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一滴泪从晴芸的眼角落下:“我是不可以有感情的!这一点,请你记住!”
“啊—”佩公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狰狞美丽的女子,看着她把长剑一点一点刺穿他的心脏,看她明净的眼睛里如珍珠般的泪水,终于苦笑:“芸儿—我不怪你,不要为我流泪,我不值得的……………………”
轰隆的巨响淹没了佩二公子的声音,整座荒月阁燃起大火,噼啪的声音,像剑尖舔食李晴芸的心。
第二十二章 头颅
“王上,微臣为您带来一件有趣的东西。”林漠海手中捧着一个精美的匣子笑道。
“哦?!林爱卿要献上宝物吗?”王上睡卧在龙踏上,半眯着眼睛,懒洋洋的问道。
“要看对谁来说了,它对微臣来说不值一文,但对那个要灭掉郁剑家的杀手来说,可是视若珍宝呢。”林漠海微笑着打趣道。
“林大人果真有趣,带了数千人围剿一个区区不足道也的荒月阁,结果就拿了个破匣子回来复差,当真有些可笑啊!再者说,拿回来了也就罢了,还在王上面前吹捧,好像自己无功而返还应该奖励似的,这脸皮厚的,唉……………”尚书曹大人在一边不冷不热讽刺着。
林漠海却一脸淡然,仿佛没听见一样,眼睛也不看一下曹尚书,自顾自的抚摸了一下盒子道:“王上对我拿来这件东西一定有兴趣,曹大人怕是王上不肯命你担此大任,一定嫉妒林某人吧!哈哈,林某人能被曹尚书曹大人如此嫉妒当真荣幸直至!”
“哼!嫉妒你?!你也佩么?!”曹大人摆袖作揖怒气冲冲向王上道:“微臣告退,还有一言奉劝王上,对于林漠海这种人,王上还是好自为之吧!”说罢,便气冲冲的去了。
王上只是斜倚在龙踏上,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也不顾曹尚书什么表情。等曹大人走远了,才怒道:“老匹夫!仗着自己是五朝元老竟如此目中无人,竟不把寡人放在眼里,早晚有一天叫你后悔莫及!”
“王上息怒,这等不识抬举之人,竟敢如此无礼,摆明了是以下犯上,罪不容诛。”林漠海在一边加油添醋道。
“好了,林爱卿,寡人知道你忠直果敢。你的匣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王上定了定神情,问道。
林漠海缓缓的掀开盖子,露出一颗人头来。
王上大吃一惊,慌道:“英!英!谁杀了我的英?!”
“英?”林漠海吃惊道:“王上,这个人叫英吗?”说罢,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看着林漠海吃惊的神情,看来他并不知道英的事情,英的人头怎么突然落在林漠海手上?王上紧接着又转念一想:不对啊,英不久前还在我的身边,怎么一下子他的人头就在我的面前?之前林漠海又说那是女杀手的珍爱之物,难道女杀手和英有染,一时间,分外迷惑,但转念又想皇宫戒备森严,不可能有人自由来去,于是问道:“林爱卿,你为什么认定这颗人头是女杀手心爱之物?有什么证据?”
“之所以说是女杀手心爱之物,就是因为这是五年前的一颗人头,是五年前萧家被灭门时的东西,一件旧东能保存成这样,确实不易,更何况是一颗容易腐烂的人头呢?!王上请看—”林漠海小心翼翼的捧过匣子,指过那颗头颅的眼睛周围的皮肤道:“王上请仔细看,这颗头已经有些岁月了,可是眼睛周围的皮肤和脸部的皮肤依然栩栩如生,恐怕是悉心照顾的原因,试问一个女人,肯如此照顾这样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是不是和他生前的关系非同寻常?!”
王上点点头:“想来不差,可是林爱卿为什么把它拿到宫里来呢?”
“王上恕罪,微臣曾在宫中见过一副画,画上的人和这颗头的模样那是一模一样!”林漠海仔细的看着王上的表情,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一点表情。
王上的眼睛阴沉的递过:“林爱卿果然明察秋毫啊!”
“微臣不敢,微臣在荒月阁看到这件东西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啊!萧家的头颅怎么可能出现在宫中的一副画中?微臣确实为王上担心,后怕,所以今天才斗胆把这件东西拿出来,王上若是厌恶微臣,微臣愿意以死谢罪!”林漠海跪倒在地,呼天抢地的卖力表演着,他早就知道王上会放了他,还是很投入的演,伴君如伴虎,林漠海从来不敢掉以轻心。
“林爱卿,起来吧!寡人知道你忠君爱国,英是寡人心中的结,寡人不想打开它。这颗人头寡人收下了,寡人会好好保存着,寡人累了,你退下吧!”王上一时间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果然不出林漠海所料。
“微臣告退,王上珍重。”林漠海躬身行礼,退去了。
王上闭着眼睛,谴退了身旁的宦官,诺大的殿内一时冷冷清清。
看着锦盒里的头颅,他的神情依旧淡漠,眼睛轻轻的阖着,仿佛睡着一般,王上的手指温柔的掠过那个美丽的眉眼,忍不住的叹息。
许多的记忆游丝般旋转缠绕,当年的时候,他还不是王上,还年轻着,有着一份二十岁的骄傲。
记得那是一个春天的早晨,天气格外的晴朗,他奉命带着他的新妇去野外郊游。
一路上,他只顾着自己策马奔驰,完全把新妇晾在一边,年轻的新娘当然的满腹委屈,掉转马头,落着泪跑掉了,他这时却慌了!连忙去追。
新妇连人带马落进山沟,他不顾危险,把新妇救了出来。
故事本可以到此为止,可是他生命中的劫从此来了!
当他吻着他的新妇赔不是的时候,年紧三岁的英出现了!
小小的可爱极了的孩子。
英有着比小鹿还黑还亮的眼睛,瓷娃娃般细嫩的皮肤,红红的樱桃般的嘴唇,正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他和新妇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孩子,良久,才尴尬的从彼此的怀抱中挣脱。
“你们这样大了,还在一起打架!羞哦!”英稚嫩的嗓音惹的他和新妇又一阵脸红。
“我叫英!你们以后不要打架了!笑笑吧!”英说完,飞一样的跑了。
边跑边笑道:“我今天做了好事,告诉爷爷去喽!”
新妇微笑着:“我们将来也会有这样一个孩子。”
他亦笑:“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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