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第18章


好快的变脸速度!慕炫兰愣愣的看他又变回谦谦君子,真搞不懂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有没有把自己的命当命看?他以为他还有时间在这陪她慢慢等吗?他体内的毒才不会等他!
她吞吞吐吐地开口,“可是你……”她想不出该怎么说才不会又招来他的误解,和那种猝不及防的侵略。
“你等不及吗?”他玩味地盯着她频咬的唇瓣,很想亲自替她做这个动作。
她长叹口气,“等不及。”她无法看着他体内带着随时会发作的毒,只有他快点解毒,她才能安心。
“那我只好委屈点奉陪了。”他马上付诸行动,以他的唇滋润她咬过的唇瓣。
唇间有如春风拂过的感觉让她舒服的闭上眼,但她又很快的想起他好象又误会了她的话;怎么她说什么他都会听到那回事上去?他骨子里真有那么好色?
在他缓缓的吻至她的胸时,她的脑子及时清醒过来,对他大叫,“我指的不是这个!”
“那是指哪个?”他满脸疑惑的看着她,两手还是没停止动作,偷偷地溜进她的衣裳里。
“你……你先停一停,听我说。”他怎么那么爱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她握住他已经盖上胸前的手,止不住从他手心烧来的火热。
“停不下来。”朝歌摸得正过瘾,不肯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朝歌,你离得吃解药的时间不多,我们得尽快到雷府去。”慕炫兰扯着他的长发将他拉离她的身上,与他隔开一些距离。
“我还有十日的时间。”反正她知道火凤凰在哪里,而雷万春的人头又跑不掉,过些天再去拿也不迟。
她板着脸训斥他,“正经些!若你十日内没有拿到火凤凰和电万春的性命呢?”他还有心情想别的事?他就剩下十天的命了。
“死。”左容容是这么告诉他的。
“你不能死……”慕炫兰被他吓得脸色惨白,紧握着他的手摇头。
他安抚地吻着她,“我也不想。”现在死太不划算了,尤其他还没把这棵美丽的桃花搬回家据为己有。
“左容容真的会给你解药?”假如左容容在他办成事后不给他解药,他不就得等着一命归西?
朝歌低首看着她写满担忧的容颜,以及她紧握着他的手,心头跃上一阵愉悦。这个女人在他每天的厮磨之下,终于也让他磨出桃花劫该有的多情多欲了;这下不再是只有他一头热,也许她也为他热得很。
“我就说你迷上我了。”他轻挣开她的手,开开心心地拥她入怀。
“我……我哪有……”她脸上冒着热气,几乎不敢迎视他。
“我救了你,为了你,我会活着的。”嘴巴硬的女人,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亲口说出来。
她胸口那股酸溜的醋意又跑了出来,“你还有为别的女人活着吗?”他到底是救过多少女人?
“我没遇过其它的桃花。”他倒霉都来不及了,哪来的女人啊!
“救人可以,但你不可以有其它的桃花。”她每天都和他在一起,身子也被看过摸过了,他绝不能去碰其它的女人。
“这是你的命令?”他很为难地搔着发。
“对。”她强硬地址着他的领子,逼他正视她的命令。
“我不能有别的女人?”他又是一副惋惜不已的模样。
“不能!”他要是有其它的女人,她就把他这棵桃树给砍掉!
他求教地问:“那我只能有谁?”
“我!”反射性的回答立即脱口而出。
朝歌开怀地挑眉,“喔?”哈,中计了吧!
在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后,慕炫兰羞得无处可躲,想不出自己怎么会把这种话大声嚷了出来,是她气过头了,还是她本来就存有这种私心?说来说去都怪这个男人,用这种卑鄙的方法来激她。
“我……我是说……今天天气很好,膳食也很不错。”她手忙脚乱地指东指西,赶紧扯一些别的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没听她在胡绉什么,诚心地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吻她。
“朝歌,你又想到以身相许那儿去了?”他会突然这么温柔,绝不是在想正事。
他停下了吻,“你还是不肯?”说都已经说了,还不能名正言顺的让他做吗?
“不是不肯……”她低首承认。
“肯就来报恩。”朝歌再高兴不过,正要吻上她的唇时却被她一手捂住,让他只能吻到她的掌心。
“慢着。你今儿个看黄历了没?”慕炫兰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没有。”
“等一下,我先看黄历。”既然生平第一次要做这种事,她就必须挑个黄道吉日,以免往后的运气和风水都不好。
“看黄历做什么?”朝歌的两眼愣在她拿出来的黄历上。
“先看今日宜不宜做这事。”她气定神闲地开始翻找日期,并仔细地看今日所宜和所忌的事项。
他忍不住大声怪叫,“做这事也要看黄历?”她怎么比他还严重?她迷信得走火入魔了!
“要。”她很重视这一点。
“如果我不管呢?”要是让她连做这事都要看黄历,那他兴致一来时怎么办?
慕炫兰微笑地拍着他的脸,“我只好来世再报答你的恩情了。”她这辈子只遵照黄历行事。
他的心情阴沉得有如厚厚的乌云,“如果黄历上每个月都写不宜,我岂不是什么都别做了?”有哪一本黄历会写每日皆宜?他要去把那种黄历翻出来。
“没错。”她认真的点头。
“我烧了你的黄历!”他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黄历,不准这本书来坏他的好事。
“我也会把你的烧了。”她伸出手,把他放在胸前的黄历也拿过来。
朝歌抢宝贝似地伸长了手,“不成,这是我的行事指针。”他的歹年还没过,没那本书他往后怎么过日子?
慕炫兰故意把书藏在身后,反伸出手跟他讨书,“那也是我的行事指针。”
“就听你的,看黄历上头怎么写。”他气炸地把书扔给她,让她先去查看能不能做。
她翻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始偷笑,“朝歌,你要失望了,这个月都不宜。”这本黄历真合作,她可以再把这事缓一缓。
“不宜?”他气结地瞪着那本坏他好事的书。
“上头写会犯大凶;我们还要当刺客,不能坏了我们的运气。”他比她还讲究行刺时的风水,他也不会乐见运气因此而坏。
朝歌很忍让地接受这个消息。这个月不行没关系,反正这个月只剩十天;那下个月呢?他总不会每个月都不能做这档事吧?
“下个月行不行?”朝歌单刀直入地问。
“下个月……”慕炫兰把日期翻到下个月,然后脸蛋开始不听话的泛红。
“行不行?”
她轻声细吐,“可以……”书上写下个月皆宜,她只能把以身相许的时间延到下个月而已。
他压抑地提醒她,“我就暂且先忍着,下个月你要有所准备。”大丈夫能忍人所不能忍,日子一副他就要彻底解放。
“准备什么?”
“要我忍这么久,你以为下个月我会让你轻易下床?”决定了,下个月他要让她都在床上度过。
慕炫兰指着床铺大叫,“你已经每天都睡在床上了!”这几天是谁每天都跑来跟她抢同一张床?是谁三不五时就把她压在床上毛手毛脚?
“但我没对你做任何事。”朝歌还是很理直气壮。
她尴尬地别过脸,“你有。”难道那些过火的亲昵举动都是她一个人在幻想?
“只让我抱、让我摸,这算做了什么?”她以为抱着一个女人入睡的滋味很舒服吗?
她迟迟不肯点头,他就什么也不能做,顶多也只能吻吻她、碰一下她的禁地让他解馋,这种每晚望着她姣好的身躯却不能踰矩的入睡法有多痛苦,她知道吗?
“这样就已经够多了!”她每天睡觉前都要先把他从她的身上赶下来,要搬动他这座山比他在那边挑逗还辛苦!
“不够,你一定要补回来。”朝歌忍着怒气瞪着这个虐待他身心的女人。
慕炫兰不自在地望向别处,装作没看到他眼底的欲火。“下……下个月再说。”能拖一时是一时,她还有时间。
她脸红的模样像朵盛开的桃花,而她就坐在床上,似乎是在邀请他。朝歌受不了这种引诱,心痒难忍的将她拉进怀里一亲芳泽,勤劳地解开她的衣衫,从她的香肩吻起。
她迅即拢衣,双手护在胸前,“朝歌,你不是说下个月?”他又要反悔了?
他又同她守护的双手进攻,“我在望梅止渴。”先让她顺从他的渴望,他会适时地住手住口。
“我不是梅,我是桃花;还有书上说这样也不可以!”她把黄历摆在他的脸前,让他看清楚上头样样都忌!
“你那本臭书……总有一天我会烧了它!”
※ ※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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