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的牡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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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细致的折磨,比疼痛更难忍。圈绕的粗指,不饶不依的捻弄,即使她剧烈颤抖,扭动挣扎着,也不肯放过。
疼痛与快感,像火一般燃烧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躲过。
又一个揉按,挑得她出声喘息,软软的纤腰,不受控制的抬起。
「不!我……」她娇喘着,声调如泣。
黑仲明抬起她的左腿,搁上宽阔的肩头,挺腰迫进,逼她的温润吞没他的壮大坚挺。他抵靠着她的耳,气息浓浊的徐声低语。
「你忍不了的。」热烫的字句,伴随着一次比一次强横的进击,在她敞开的娇嫩间野蛮挺进,揉挤她未曾被人探索的花径,挂在宽肩上的小脚,随着强劲的挺弄,无助的踢晃,在月色下忽隐忽现。
强而有力的冲刺,以及花he上的抚弄,将她催逼到疯狂的顶端,她无法思考,只能顺着本能,纠缠着身上的男人,双手揪紧他的发,被挤出一声声娇吟,碎声泣喊。
积累的快感,不断的冲击涌上,她紧紧攀住黑仲明,贴进他汗湿的颈窝,当体内的坚挺,变得更热烫强硬,她也被深长的冲刺,送上璀璨的顶峰。
高潮过后,她如断线的娃娃,溃倒在他怀里,娇懒得再也没有力气,只能随着他再度坚挺如铁由缓渐强的进犯,无助任凭顶弄。
幽暗的室内,又扬起娇柔的呻吟,久久没有止息。
一夜癫狂。
直到中午左右,牡丹才醒来。
尚未睁开双眼,首先感觉到的是全身的酸痛。
她忍住口中的呻吟,强撑起身子,环顾满室的凌乱。
室内,早已看不见黑仲明的身影。
纵然她昨夜初尝男欢女爱,他却丝毫没有克制旺盛的欲望,需索了她数次,直到天色微明,才放过倦累的她,径自离开卧房。
想起昨晚的种种,牡丹只觉得两颊火辣辣的烫红。至今她仿佛还能闻见他的气息、感受他的体温,以及他占有她时,那紧抵在最深处、霸道厮磨的强大力量。
腿间的异样不适,还有着他残留的暖意,她深吸一口气,赤裸的走进浴室,扭开了水龙头,将全身浸入冰冷的水中,洗去他留下的痕迹。
只是,水流能洗净他留下的痕迹,却洗不掉她心里鲜明的回忆。
她永远会记得,她在他身下的喘息、呻吟,以及无法克制的狂乱响应。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会有这样的反应,那么的激烈、那么的渴望、那么的女性化。
白皙的双手,抚过细嫩的酥胸,嫩白的丰盈上,留着深浅的红痕,都是黑仲明所留下的吻痕……这时,厚重的木门外,传来规律的轻响。
久等在门外的仆人,直到听见门内的动静,才敢推门进来。丰盛的餐点,被一一送入房里,就连凌乱的大床、散落满地的破碎衣裳,都被训练有素的仆人,迅速整理,收拾干净。
直到离开之前,仆人才站在浴室门口,恭敬的垂首唤道。
「牡丹小姐。」她浸在冷水中,半晌后才开口。「什么事?」「先生今早交代过,」仆人声调平稳,毕恭毕敬的回答:「今晚,请牡丹小姐准备妥当,陪他去参加一场宴会。」
『3』第三章
衣柜里的衣服;从西式的洋装到中式的旗袍;各式各样;令人目不暇给。即使没有试穿;牡丹也知道;眼前每一件衣裙;都是她适穿的尺码。
当她被选中;要送来黑仲明的宅邸时;白艳容就曾经请做衣服的师傅;仔细的量过她的身形。
她心里猜测;每个被挑选、送来这里的女人;都能拥有相同待遇;得到满满一柜子的新衣。
看着衣柜里;那些柔软的真丝绸缎、华丽的法国蕾丝;牡丹有些不知所措。每一件衣裳;都是那么艳丽、奢华;即使是穿惯华服的名媛贵妇面对这些衣裳;也会惊喜不已。
然而;牡丹迟疑许久;不该从何挑起。到了最后;她还是选择最素雅的改良式黑色旗袍;和同色系的高跟鞋。
或许来到这里的女人;都极尽所能的;想吸引黑仲明的注意;所以梳妆台上的首饰;不是镶满了宝石;就是夸张的羽毛或假花。
她用最短的时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把长发绾成了发髻;接着就匆匆转开视线;着手在抽屉里东翻西找;才找到最简单的黑色发夹;将发髻固定住。
最后;确认准备妥当后;她拿起宴会包;开门往外走去。
四点五十分。
大厅里头;黑仲明早已等在那儿了。
阳刚而壮硕的他;仍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打从她走进大斤的第一步;那双黑得让人心慌的眸子;就直勾勾的盯着她瞧;审视着她的穿着打扮。
牡丹敏锐的察觉到;这个男人的不悦。
或许;她该选择那些性感裸露的衣服;根据白艳容的说法;他一向喜欢自己的女伴看起来性感诱人。
黑仲明没有把不悦表现出来;甚至没有挑动眉毛;只是用那冷漠的双眼;又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
明知道不该如此;但她还是走到他面前停下;几乎是有些挑衅的;抬起了下巴;望着眼底透露不满的男人;等着他开口。
他的口吻很淡;很冷。
「衣柜里头.除了这件之外;难道没有别的?」瞧她包得密不透风;还穿得一身黑;活像是在服丧。
牡丹深吸口气;才没有在他的注视下;转开视线。
「不是。」「其它的衣服不合身?」他又问。
「没有。」黑瞳里的眸光;略略一闪。
她等着他的反应。
原本以为;黑仲明会要她回房;换上那些美丽性感的衣裳;但出乎牡丹意料的;他却连问都没再多问一句;反倒是握住她的手臂;带着她走出屋外;坐上了在大门外等了许久的黑色轿车。
直到坐上车;黑仲明才又开口;冷声盼咐司机。
「到四季。」夕阳;将天空染成橘红。
车子一路往城里开去;城区里车来人往;天色虽然已近黄昏;但街上的人潮;非但没有散去;反而更显得拥挤;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为了追逐财富与权力.都齐聚在这座城市里。
霓虹灯从远处亮起;一盏又一盏、一街又一街的绚丽灯光;逐渐取代夕阳;染遍整个夜空。
还没到闹区;车子就拐了弯。
街道两旁都是店家;店面雅致;门上只有低调的店名;只有从店面的玻璃橱窗看去;才能从各色的布料摆设;看得出这里的店家;都是替人做衣裳的。
车子在街道中段一间最优美的店家前停下。
这间店家;甚至连玻璃橱窗都没有;只有一扇旧时王侯家的铆铁铜环厚木门;车才刚停妥;门前就已经有个男人;恭敬的打开车门。
牡丹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黑仲明;却已经走下车;纵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但她仍跟着下车。
谨守在门边的另一个男人;穿着同式样的制服;为他们拉开大门。黑仲明看也没看侍者一眼;径自走入门内。
门内;一个身穿洋服、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女人;立刻上前恭迎;秀丽的小脸上;堆满了笑容。
「先生;好久不见。」她伸手接过他的西装外套;交给身后的店员;拿到衣帽间挂好。
「嗯。」「这边请。」那女人说道;对着牡丹微笑;轻声说道。「我是素蓉。」她伸手迎领两人;往店内走去。
这是一间很低调、但很高价的店。
素蓉带领着他们;走进一间独立的房间;房里的布置高雅。不论是宽敞的房间、明亮的灯光、落地的镜子;或是殷勤有礼的服务;都在在显示出;这里的商品;绝对昂贵。
「先生;您今天需要些什么吗?」素蓉问道。
「把你们店里;所有小姐能穿的礼服都拿过来。」礼服?
牡丹抬起头来;看着他如刀凿般的侧脸。
看来;他并不准备放她一马。
笑容满面的素蓉;并没有露出讶异的表情;她的反应就仿佛这是个最寻常的要求;嘴角的弧度;没有丝毫改变。
「马上来。」素蓉回答;然后退了出去。
黑仲明在沙发上坐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银雕盒子;从里头拿出一根雪茄;再掏出打火机;将雪茄点上;一派从容自在;就像在自家客厅。
牡丹看着沙发上平静淡漠的男人;不知怎么的;竟觉得有些不安。她润了润干涩的唇;才能开口。
「我以为;你跟人有约?」她说。
黑仲明看着她;深吸了口雪茄;然后吐出来。
白烟袅袅;缓缓的;扩散开来。
「我们不是要去参加丧礼。」隔着那薄薄的白烟;他往后靠在沙发上;瞧着眼前身材姣好、脸色却莫名苍白的女人。
她有一种矛盾的气质;秀气又勇敢;而她身上那件黑色丝料旗袍;让她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更白。
他也记得;月光之下;她白皙的肌肤;有多么细致。
「我不需要更多的衣服。」她垂眼看着他。
明明她才是那个居高临下的人;但这个男人就是有办法;即便坐着;都给人强大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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