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红不让》第24章


没错,他不但爱上她,还不能没有她,原来她一直都在他的心底深处,只因为她像风,始终在他周围转着,让他以为她永远都不会走、不会离开,他也就从没想过要表达自己的爱意。
现在他了解了,风还是会走,哪天死了心,它会吹得什么都不留。
※※
叮咚!叮咚!叮咚——
电铃声像极了催魂使者,不停在她耳边叫嚣,不让她清静一下。而这也让她沉重的眼皮痛苦的掀了起来。
“谁……这么晚了?是我恍神吗?”她知道自己病得不轻,但就怕那些电铃声只是她的一种幻觉。
翻个身继续睡,可是铃声未歇,反而更猖狂的刺激着她的耳膜!刘亦欣不得不困难地爬下床,走出房间将大门开启一个缝。
天,她病得还真厉害,不但听得见吵闹的电铃声,还看见她思念已深、怎么也忘不了的男人!
“怎么搞的,我一定是疯了?”她抡拳捶着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
“笨蛋,妳在干嘛?”巩怀风倏然抓住她的手,“老天,妳怎么连手都是烫的?”
刘亦欣这才诧异地瞠大眼,愣愣的看着他,接着又摸摸他的脸,“真是你?我还以为是我在作梦呢!”
“妳到底去看医生了没?那个江……叫江什么的没带妳去看病吗?”巩怀风气急败坏地抱起她走进屋里,将她送上床躺好。
刘亦欣躺在床上,仍张着双半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好像傻了般,直到现在她仍没从现实中清醒,还以为自己幻想过度。
接着他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给他们巩家的家庭医生,“叶医生,我是巩怀风,你现在有空吗?我这里有个病人正发着高烧,想请你过来帮我看看。”
“哦!发烧,多久了?”叶医生问。
“应该有好几个小时了。”他是下班时就发现她不对劲儿了。
“好,我马上赶去,是在府上吗?”叶医生非常阿沙力的答应了。
“不,不是在我家,而是在……”在巩怀风把刘亦欣的地址说出后,他这才切断手机又看着刘亦欣,“妳要撑着点。”
“我……我以为你不理我了。”刘亦欣这才确定自己不是作梦,不是幻觉,身边的人就是她深爱的那个男人。
“不是我不理妳,是妳不懂我。”巩怀风心急地摸摸她的额头,“天!还真烫,妳家里有没有退烧药?”
她摇摇头,“我找过,没有,咳……”
“我看我还是载妳去医院好了。”他想抱起她,但她挣扎着。
“不用,我没事……以前我每次生病都这样,病到连病菌都嫌我时,它就会自动离开了。”她推开他,又躺回床上。
“妳说什么?妳经常这样却从来没人照顾妳?”听她这么说,他的心猛地一揪,一股从未有过的剧疼泛上心头。
“我妈早逝,之后轮到我照顾我爸……可我爸只会让我伤脑筋……他爱赌,输了又赌,我赚都赚不及给他输……”迷迷糊糊中,她说着自己心底的苦,泪也淌在双颊上。
“我爸……我爸死后,我居然没哭,因为我担子卸下了,不过他还是留了一屁股债给我,没办法……我只好去当伴游女郎……我真不想这么做,可唯有做那个可以赚得多些,又可保住……清白……”她烧得昏沉沉,小嘴直喃喃说着,“直到我遇见一位白马王子,解救我的王子……可是他不属于我……我的王子并不喜欢灰姑娘……他喜欢公主。”
“傻瓜,灰姑娘最后不就是公主吗?”见她这么说,巩怀风一双眼不禁浓热了。
“童话里的灰姑娘是公主,而我这个灰姑娘却永远都只会是灰姑娘……我买不起钻表,但光修那只名牌表就花了我好几个月的零用钱,关于那张海报……那是我逛了好多网站才找到的,可……可是他并不喜欢它,因为那只是他戏弄女孩的玩笑话……”
“不是玩笑话!绝不是,我的确想要那张海报。”他很认真地对她说:“可笑的是,我对很多女孩这么说,却没一个人相信,唯有妳,唯有妳信了!”
“对,唯有我傻……我傻……”她慢慢闭上眼,不再说话了。
“妳怎么了?亦欣,妳怎么不说话了?”巩怀风被她突如其来的安静给震住,庆好这时候叶医生刚好赶到,他立刻开了门让他进来。
“你帮她看看,她烧得很厉害,有呓语的倾向。”他让开身,好让医生上前检查。
“好,我看看。”医生为她诊断后,发现她已烧到半昏迷状态,于是立即在这里为她吊起点滴,帮她退烧补充营养,“还好我及时赶来,否则后果会不堪设想。”
“那她是?”
“感冒了,属于滤过性病毒感染,加上她免疫系统不好,才会烧得这么严重。”叶医生又包了些药,“还好刚刚在电话中有提到她有发烧症状,所以我把可能会用到的药都备齐了,否则搞不好会延发脑膜炎或肺炎呢!”
“谢谢你,叶医生。”巩怀风用力握住他的手。
“有点滴在,她今晚应该会没事,明天一早得让她服用一包药,再带她来我的诊所让我彻底检查一下。”叶医生笑着点点头,接着整理好便打算回去了。
“好,我明天会带她过去找你复诊。”
巩怀风送走叶医生,再回到刘亦欣房间看着她紧闭双眸的容颜,直确定她退烧后,他才安心的闭上眼,坐在一旁椅上浅寐着。
※※
刘亦欣眼睛轻轻一动,跟着徐徐张开眼,当焦距一集中,她竟看见巩怀风就坐在前面望着她的憔悴眼神。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想坐起来,才发现手背上插了针。
“别乱动,点滴还在滴,不过就快结束了。”他看了眼还剩下一点点的点滴袋。
“我怎么了?”她摸摸脸,对昨晚的事似乎有些印象,却不是很清晰。
“妳病了,病得迷迷糊糊,差一点儿就脑膜炎,变成一个真正的大笨蛋。”他玻痦纳磷拍ㄉ迦斯庥啊?br />
“哼!反正我已经很笨了。”她别开脸。
巩怀风坐在她身畔,“妳昨天对我说的话全是骗人的,对不对?”
“什么?”她肩一缩,“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妳说妳要和那个男同学在一起,还说要和他一起前往新竹就业,这一切全是骗我的对不对?”他玻痦噶恋难弁笔幼潘?br />
“我……这问题我不想回答。”才刚退烧的她脑袋就像团浆糊,根本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怎么可以不回答?妳可是我唯一爱上的女人,我怎能不管妳是不是要和他离开?”他看似平静说出的这些话,却在她心底造成绝大的冲击!
“你……你说什么?”刘亦欣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还是自己病了一场后,所有的感觉都失常了?
“我说……”他挑起她的下颚,“我爱妳。”
“不!”她直摇头地逸出泪,“不可能,你又在说笑话想让我上当了,求你不要再戏弄我的心,求你。”
“天!妳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那晚……我生日那晚,妳为什么不肯多待一会儿,如果妳愿意多留下十分钟,我相信妳就会明白我的真心。”他很激动地对她说。
“你……你怎么知道我那晚去过公司?”她凝眉道。
“这是守卫要我交给妳的铁剂。”他将带来的东西递给她。
看着它,刘亦欣感动的红了眼眶,“他真好。”
“不只他好,我对妳更好。那晚我把她赶走了,只为了要打电话给妳,但妳却不接电话,后来看到妳的礼物,我又惊又喜地跑去见妳,妳却莫名其妙的告诉我说要离职,我能不生气吗?”他箝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闪躲他的注视。
“你……你真的喜欢收集旧海报?”她疑惑地问。
“当然。”他斩钉截铁地说。
“哼……哼……”她的笑说明她一点都不相信。
“我们走。”巩怀风拿来一件大外套为她披上,然后拿掉已点完的点滴,抱起她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紧张地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勾起嘴角,他邪肆一笑。
现在天色正处于欲亮未亮之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凌晨气味,刘亦欣闻在鼻尖觉得。
坐在车上,刘亦欣欣赏着窗外的景色,街道上没什么人,雾蒙蒙、烟蒙蒙,让她有种处于不实际世界的错觉。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瞧她现在只穿着睡衣、拖鞋,又披着一件大外套,看来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一个妳会喜欢的地方。”他很有自信地撇撇嘴,“妳再睡会儿吧!要一阵子才会到呢!”
而刘亦欣也还真是累了,于是闭上眼又慢慢沉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度张开眼时车子已停下,而此时天色也亮了,前面是一片韩国草映在眼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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