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三十六变》第9章


“我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喊他坏人?司徒君灿不明所以.
“你快把解药给我,我的肚子好痛!”话边说,凌幻儿的眼泪边哗啦啦滚下来。完了完了,蛊虫要破肚而出了。
真的痛死人了!
“解药”司徒君灿皱眉,和熊硕交换一个眼色。“你说过定时服解药就会没事的!”凌幻儿咬紧唇,痛得小脸都白了。“你再不给我解药,蛊虫就快破肚而出了。”
司徒君灿深深看她一眼,觉得她表情不像骗人”
呜呜呜……她不要啦!她还不想死,这天下还有好多宝物她还没到手啊!就这样死了她会很不甘心,化作厉鬼也要缠着司徒坏人。
“凌姑娘,你别急,爷在帮你把脉了。”见她哭得可怜,熊硕不忍心的安慰。
“可是真的好痛,内脏快被吃光了吧?”幻儿抽抽噎噎。
呜呜……她可怜的内脏,要变成蛊虫的午餐了。
“别吵。”阴冷扫她一眼,司徒君灿示意她安静。
真会哭,从没见过一个女人的泪水这么可怕,突然之间就哭得唏哩哗啦的。
贪生怕死的小女人!
“我快死了吧?”瘪着嘴,凌幻儿问道。
“……”司徒君灿没吭声,冷眼扫过被她吃掉的半只烤鸡及两块大肉饼,不同摇头。
这女人的食量真惊人。
“司徒大侠,快把解药给我吧!我真的很怕痛呢!”凌幻儿向他拜托.
“你把药丸服下。”司徒君灿从贴身白玉瓶中倒出芳香四缢的小药丸放在嘴边。“吞下去就不痛了。”
闻言,凌幻儿急忙和水将药丸吞下。
“以后你别再这么吃东西了。”她会腹痛,是因为吃太多,司徒君原本想数落她几句,但一望见她泪汪汪的水眸,责备的话又吞回肚子里。
唉!
熊硕看看一脸莫可奈何的司徒君灿,又瞧瞧胆大包天敢拿司徒君灿白袖袍擦眼泪鼻涕的凌幻儿,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掠过心间。
其实爷,挺喜欢这新收的丫头吧!
“爷,经过属下明查暗访,几个月前南宫颖疑似和一名年轻男子在此搭船渡江。”站在渡船头,熊硕报得来的消息。
“哦?”司徒君灿凤眸幽芒闪过,浓眉轻蹙。
若他没有记错,渡过此江不消一天的路程就是名镇江湖的百鬼堡。
百鬼堡里的三位堡主都是颇负盛名的高手,虽然他对百鬼保的认识不多,但不如怎么回事,他直觉认为南宫颖跟百鬼堡有关。
有时候,他对自己的直觉极有信心。
“熊硕,我们渡江吧!”心念一转,司徒君灿吩咐。
“爷,我问过船夫,方才最后一艘船走了,最快要明日辰时。”
冷眼望向不见对岸的滔滔江水,司徒君灿沉吟片刻,颔首。“也好,那咱们就明日渡江,先找间客栈住宿。”
“是。”
小手无意识拿起店家摆售的金凤钗往嘴里啃,凌幻儿竖起耳朵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小脑袋瓜里的思绪转动飞快。
原来他们要渡江啊?倘若跟着渡江,逃离司徒君灿魔手的日子岂不更遥遥无期?虽然这些日子以来过得还算快意逍遥,但司徒君灿性子喜怒无常,谁知道最后会不会信守承诺放她一马?她可不想当丫鬟到死啊……
不管了!
水灵灿亮的美眸转了转,凌幻儿下定决心要溜。她仔细观察过了,司徒君灿有个白玉瓷瓶从不离身,如此谨慎贴身收藏,想必蛊毒解药就在那里,眼下该是她拿出绝活儿的时候,就趁今天晚上偷走解药,然后拍拍屁股溜之大吉。
嘿嘿嘿嘿……
“幻儿,你在想什么?”司徒君灿清冷如水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一回头,便望入深不见底的妖美凤眸。
“我、我、我啥也没想。”凌幻儿吓了好大一跳,还以为他会读心术,见她奸笑就知道心怀不轨。
“我是问你,好端端的你为何把金凤钗咬在嘴里?”司徒君灿语气微冷。
“咦?你是说这玩意呀?”总算明白他的意思,凌幻儿松口气,三魂七魄差点被他吓飞。她干笑,将金凤钗物归原处。“我在咬纯度称斤两。”
“咬纯度称斤两?”熊硕头雾水。
“是呀!称斤两,只要本姑娘咬一咬,就知道金子值多少银子。”她傲然道。
“这么神奇?”熊硕没说话,店家老板倒是很怀疑地插嘴。
“你不信?”凌幻儿皱皱鼻子。“这支金凤钗重一两三钱,纯度九成六,不信你自个儿秤秤。”
“本店打着诚信招牌,只卖九成九纯金。”店家老板声明。
“本姑娘从不说谎。”
“小姑娘,这回你可咬错了,我!咦?!”
店家老板很笃定地将金凤钗拿进店内秤重,忽然,他惊疑出声,“九、九成六?!”
“早说本姑娘不会出错。”甩甩发辫,凌幻儿笑得更得意,粉颊甜甜笑窝乍现。
“神人,姑娘是神人哪!”店老板佩服得五体投地,居然比他这个卖了四十年金子的老板还神准。
“凌大姑娘我七岁明辨宝物、十岁鉴定翠玉珍珠、十四岁模仿各大名家真迹唯妙唯肖,只能说天赋异禀哪!”凌幻儿越说越骄傲,美眸灿灿发亮。
总而言之,就是天生当偷儿的科——
“爷,您新收的丫鬟真厉害,不但有钱,还慧眼识宝物,不知道从前是干哪行的?”熊硕问道。
瞧她随手拿出来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或许她比爷还有钱哪!
“你说呢?”不做正面答复,司徒君灿轻轻笑了。
一咬便知金子斤两、又慧眼识宝物,当然是见不得光的无本生意啊!
瞪着司徒君灿的笑,熊硕铜铃眼顿时瞪得更大更骇人。可能爷没有自觉,但他此刻的笑!
好宠溺啊!
夜半三更,月里一风高,绝对是下手干坏事的好时机。
一抹纤细身影躲在窗外好一会儿,仿佛已跟夜色融为一体。她很有耐性地等了拳、又等,确定房内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才探出小脑袋,轻轻推开窗,无声无息翻身进房,蹑手蹑脚靠近床榻上熟睡的男人。
床幔后,男人似乎睡得极沉,浓密长卷的眼睫弯成极美弧度,微扬唇角更是魅惑得要叩。明明是让人闻之丧胆的毒皇,怎能生得如此俊美诱人,应该要横眉目让人心存警惕才对!
这样很容易客人上当,而她就是那名不小心上当的小笨蛋。
贪婪望着他熟睡的俊颜,凌幻儿心儿又开始扑通扑通狂跳。拜托,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贪看毒掀开床幔,床上男人依旧毫无所觉。
小手慢慢探向他胸前微敞的衣襟,冷不防碰触到他丝滑如缎的坚硬肌理、凌幻儿像触电般一震,辣红脸。
镇定、镇定,别胡思乱想。她不断在心里默念,却止不住粉颊持续发热。偷解药!偷解药为重!
深吸口气,凌幻儿再次将手探进司徒君灿胸怀,可小手抖呀抖的,完全丧失身为偷儿的利落与冷静。
好不容易小手碰触到白玉瓶,她松口气,正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走,不科一只大手反扣住她的细腕,眼前一晃,天旋地转间已被他压在身下。
哎呀呀呀……
“你、你、你没睡着?”凌幻儿震惊地瞪着司徒君灿,灿亮美眸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你说呢?”黑夜中,他的眼眸亮得过火,隐隐有种危险气息。
“怎么可能?我明明吹入迷魂烟……”话到舌尖顿住,凌幻儿突然懂了。
想她聪明反被聪明误,江湖上响叮当的毒皇是何人物,天下奇毒全玩弄在股掌间,区区迷魂烟又怎么制得了他?吼!她真是笨死了!
“你呢?三更半夜,夜访主子房里又是为哪桩?”薄唇绽开一抹诡谲笑痕,司徒君灿柔声反问。
为哪桩?
眼瞳里映满他不道德的邪气笑容,凌幻儿觉得自己又开始头晕了,她急急别开眼。
“因为夜里凉,小幻子担心主子未盖被,特地过来查看。”咬紧牙,凌幻儿回道。
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胡涂?夜半时分偷偷摸摸潜入他房里,当然是为了干坏事!既然他不说破,她也不会傻得自己承认。
大家一起装傻好了。
“看不出来你倒挺关心我?”闻言,司徒君灿笑容更深,笑得凤眸都眯了。
“这是小幻子该做的。”凌幻儿干笑。
“是吗?还是小幻子喜欢上我这主子了,所以才会特地前来关心?”他故作恍然大悟状。
“喜、喜欢你?”重复说这句话时,凌幻儿还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瞪着他,粉颊辣红。“你别净说奇怪的话!”
谁会喜欢他,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他们之间还有仇未解耶!喜欢他?想得美!
她凌大姑娘只对骨董珠宝有兴趣。
凌幻儿挣扎着想下床,却被他紧紧压缚着,半裸的胸膛贴着她,俊颜离她好近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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