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好讨厌》第22章


南宫雅治脖子被扼勒得死紧,连喘气都十分困难,说话更是吃力“住手——先听我说——”
“你可以慢慢说,时间多得很,不急!”雷夫斯基闲置的右手开始悠游自在地逐一挑开南宫雅治胸前的衣扣。
“别这样……你说过你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南宫雅治没料到雷夫斯基的愤怒居然比他预估的高出这么多,反应如此激烈。
“这十年来我就是给你太多自由、太尊重你的意志,你今天才会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后,他便轻轻褪下他的衣服。
南宫雅治无瑕光润、曲线性感的双肩旋即裸露于他眼前,他不禁倒抽一口气,俯身舔吻那令他激情沸腾的完美肩线。
南宫雅治双肩抽紧,心急起来,试着唤回雷夫斯基的理智:
“快住手,你说过你的自尊不允许你采取强迫手段的!”
“你是极品中的极品,值得我破例。”彷若波涛汹涌的情潮让雷夫斯基已无法只流连于南宫雅治性感的双肩,他想要更High的激情,磨蹭南宫雅治上臂的手于是移至更具诱惑力的胸口,凭着熟练的碰触攻掠南宫雅治胸前的两处性感地带。
“好美的身体,比我想像的更具魅力,这么棒的身体拿去服侍女人简直是暴殄天物、令人生气,女人根本不懂怎么欣赏这性感诱人的恫体,只有我才懂得如何欣赏、如何满足你……”雷夫斯基完全沉醉在抚触南宫雅治的身体所得到的快感与激情中。
南宫雅治趁他失神、放松警戒之际,将双肘使劲往后撞击雷夫斯基的胸腹挣脱,火速逃向门边,一面不忘努力挣脱反绑住双腕的皮带,无奈皮带勒绑得死紧,一时之间硬是挣脱不开。
“该死的东西,这是你自找的!”雷夫斯基挟带盛怒疾步逼向门边。
南宫雅治算准时机转身以回旋踢攻击冲向他的雷夫斯基,雷夫斯基却稳稳当当地箝住他袭来的脚踝上端,猛力一位,顺便以脚拐了他另一脚,南宫雅治的身体便失控地重重坠地。
雷夫斯基顺势俯下身体,以双膝压制他的双腿,一手指力强劲地掐住他的颈项,一手粗鲁地解开他长裤的前扣,抿紧的唇边有着邪气的冷笑,冷冽的银灰色双眸燃烧着危险的激情,以炙热的舌尖和唇瓣恣意品尝他胸口的两处性感。
“住手……”南宫雅治呼吸困难的低喘。
“我该怎么惩罚这么不听话的你?这样如何?”他用力拉下他长裤的拉链,手掌即将覆盖拉炼下的敏感……
“住手,雷夫——”南宫雅治倒抽一口气,喊出只有他可以叫唤的昵称。
雷夫斯基果然微微一震,在他的嘶喊下停手,转以双手捏掐他的颈项,恼恨地咆哮:
“说!你是为了替那婊子求饶才来见我的,是不是?”
“我——咳咳——”他已音不成调,不住地猛咳。
“我从来没有约束你和女人的交往,我只要你记住不许爱上特定的女人,而你现在不但爱上那婊子还想娶她,更该死的是你连知会我一声也没,你以为我会让那样的女人活着?”深陷肌肤的指尖,传递着他毁天灭地的愤恨。
“你要杀她也行,我追到黄泉便是!”南宫雅治乘他放松力道时语气坚决的表态。
啪——!雷夫斯基带恨的铁掌掴得他唇角沁出鲜红,杀气腾腾地更用力掐他: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了那婊子?”
“我不认为你会因此放了君柔,但我也不是说说而已!”南宫雅治直视他的双眸写着坚石难摧的坚决。
“你该死——”他想再次痛扁他,却在瞥见他俊逸的脸上那片因他而浮现的红肿时犹疑了。
短暂的死寂过后,雷夫斯基突兀地发出令人不安的冷笑:
“或许我该做个实验,看看那婊子亲眼目睹她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激烈缠绵的镜头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不会,你的自尊不会允许你在女人面前做那件事!”正因深谙雷夫斯基压根儿不愿碰女人,更不屑利用女人来达成任何目的,他才敢放胆带从君柔同行,不怕从君柔会遭非礼。
“如果这么做可以把那婊子自你身边赶走就值得破例尝试!”
“君柔不会!”
“你却会主动离开她!”
“不,我已承诺过君柔,就算死也不会离开她,你如果真想这么做就尽管动手!”
南宫雅治赌的是雷夫斯基不容折损的自尊和心高气傲。
“你——”雷夫斯基果然下不了手,万般心绪纠结成一团,激烈交缠。
南宫雅治乘他动摇之际表明心迹:
“我没有背叛你。我们从十年前认识至今,我一直遵守我们之间的承诺:我们永远是朋友,而我们一直都是,所以我不是背叛者!”
他确信雷夫斯基也明白,他从未允诺过他不会爱特定异性、娶妻生子!
“够了,你滚!”雷夫斯基意外地替他松绑,离开他起身,劲步走向窗边,背对着他又吼:“趁我还没改变心意,快带着你的女人滚回去!”
南宫雅治知道雨过天晴了,他自地面跃起迅速整装,对着雷夫斯基倔傲的背影轻轻地道:“我可以再来找你叙旧吗?”
“不准带那女人来!”
南宫雅治一派优雅安逸,仿佛先前的冲突压根儿没发生过,“我明白,后会有期!”
“雅治,你——”
从君柔惊见望穿秋水才盼下楼来的心上人漂亮的脸蛋居然带伤,才心痛气愤地想出声,南宫雅治便温柔地以手指轻点她的唇,抢白道:
“什么都别说,事情全部解决了,我们这就回去。”
从君柔呆愣了半晌,终于听懂南宫雅治的话:
“你是说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看我爸爸了?”
从天而降的意外惊喜,让从君柔愈来愈兴奋。
“对,走吧!”他深情款款地经挽她的纤腰。
“嗯!”她小鸟依人地依偎着他。
居高临下目睹南宫雅治和从君柔俪影双双地离去,雷夫斯基燃起一根香烟重重地吸了一口又重重地吐出白烟雾,在吞云吐雾间回复了冷漠佣傲的神态。
罢了!就当永远的朋友吧!
他知道除了‘傲龙记’和‘神鲜(东邦)家族’那一票亲人之外,雅治只让他一个人知道并唤他的中文名字——雅治。
这就够了!
经历劫难之后重返台北,南宫雅治和从君柔都觉得台北的天空显得格外湛蓝清澈。
当车子愈来愈接近从家时,南宫雅治终于按捺不住把搁在心底多时的疑问摊开来说。
“君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老实回答我。”
“你说。”从君柔有点陶醉的欣赏雅治俊美的侧脸,她深信她终其一生都会为这张脸小鹿乱撞。
“现在在你心中,是我的份量比较重,还是沈俊之?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一天,沈俊之回来找你,你会选我还是选他?”他对自己的优越条件有绝对的自信,但君柔和他以往认识的异性都不同,况且沈俊之还是君柔的初恋情人,人家不都说:
女人对初恋情人永远都是最特别的?
所以他心里才会有疙瘩、感到不安。
“我——”
“君柔,我回来了——”车子方抵从家门口,一个斯文的书生型大男孩便挥动大手,神采飞扬地朝他们飞奔而来。
“俊之?!”从君柔不敢置信地惊呼,慌乱迅速地伸手去开车门,迫切地想下车确定。
南宫雅治却出其不意地猛踩油门,加速呼啸逃离从家。
“雅治?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把车开走?我们快回去,雅治,你听到没。”
从君柔实在搞不清楚雅治是怎么了,只知道她愈说雅治便愈开愈快。
“君柔,你爱我吗?”他唐突地问。
“当然爱,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快把车开回去!”
“不,我们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望着渐渐消散的飞灰烟尘,被留在从家大门口的沈俊之和从父均感到莫名。
“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趁这次回台湾洽商来探探君柔的近况,告诉君柔我第二个孩子快出生了,为什么那位男士会脸色大变地突然把车子开走?那男人应该就是伯父你口中那位君柔的准夫婿吧?”沈俊之像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从父也是一头雾水,“他就是雅治没错,或许他们突然想起什么急事吧!没关系,我们先回屋子里继续聊我们的,顺便等他们的消息。”
“我也正想这么做。”
南宫雅治居然把车子开回“狼窟”——他们“七匹狼”在台北的共同小天地。
“雅治,你是怎么了?”从君柔觉得自己很像傻瓜,一路上一直重复问着相同的问题,雅治却始终没吭半声。
此刻,南宫雅治依然不语,径把她强行抱进自己的房间,放在床上,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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