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矿[重生]》第81章


一旦稍微贴得近了,许征便主动隔开。
许征紧挨床边,背对着许时,睡着睡着,感受腰间一只手搭了上来,许征忍无可忍:“你想感冒吗?”
“想。”许时肯定而偏执。
许征心里骂了又骂。
半晌才憋出一句话:“睡觉。”
真他妈令人无法招架。
有时候,关于生病这件事,不能乱说。
很快,许时总算达成他的期望,清早起来打了个喷嚏,和许征一块,感冒了。
许时还挺开心,这下谁也别嫌弃谁。
许征被他气笑,问他是不是缺心眼。
许征开窗通风,试图驱散这满屋的病毒。
刚一推开,低寒的气温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最后只留下一条缝透气。
许征因许时而病,又把病传染给了许时,一环扣一环说不清谁的过错更多一些,唯一的好处就是,计划中的电热毯又不用买了。
也许是日子太无聊,许时去花鸟市场买了只龟回来。
半个手掌大小,背上的壳绿油油的,动作缓慢,时常一趴就是一天,戳都戳不活。
许时为它担心:“它会不会死了啊?”
“天气这么冷,它冬眠吧。”许征思考道。
许时对这只乌龟照顾有佳,生怕它冻着饿着,毕竟这只龟有一个熟悉响亮的名字——许征。
一开始许征还觉得没什么,可当许时对龟的在意程度超过他的时候,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明明同样的名字,凭什么对只爬行动物比他还好?
许时的理由也很充分,等许征去学校了,陪伴他的只有这只龟,他当然得对它好点。
有理有据地让人无法反驳。
许征酸道:“那你跟它过吧。”
冬眠的龟怎么戳都戳不活,许时洗了手,把冰凉的手贴在许征脖子上:“你在吃醋吗?”
“没有。”许征握住了许时捣乱的手。
许时再度问道:“真的?”
“假的。”许征答得干脆。
这回答让许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许征无奈地看他一眼,幼稚。
在屋内,许时能肆无忌惮地抱着他,出了这个房门,他们装作疏远。
做贼心虚,指的就是他们。
许敬言不知从哪里搞来两张电影票,不由分说塞给许时,让他们一块去看。
这个时候的电影票不便宜,看的人不多,算得上是高消费项目,许征还在诧异为什么让他们俩去,一看片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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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们,别人去还真不合适。
票给了,看就看吧。
电影院离家近,前两年新开的,就在篮球场对面,规模不大,勉强容纳一百多人。
走个几分钟就能到影院门口,这家影院生意不好,又是冬天,来看电影的人更加稀少,一场电影加上他们就四五个人。
现在的电影院不像之后那样服务齐全,只是单纯地放电影,没有任何附加项目,想吃零食唯一的途径就是走几步路,影院五十米处的食杂店。
爆米花买不到,暂时用瓜子代替。
许征买了一大包,还多要了两个塑料袋。
电影开场,影院的灯瞬间熄灭,徒留大屏幕上的光,由于看的人少,电影院空落落的,座位随意挑选,许征他们坐在了倒数第二排。
前面一对情侣坐在了最左侧,舒缓悠扬的音乐声,制作用心却称不上精美的画面,家喻户晓的故事。
许时从电影开场就在嗑瓜子,腿上放了个塑料袋装瓜子壳,卡嗞卡嗞的像只仓鼠。
嗑瓜子是为了缓解紧张,许时怕黑,比起乌漆嘛黑的电影院他还是更愿意待在家里看电视。
只可惜父意难违。
许时嗑着嗑着,声音突然停下,他用手肘动了动许征,转头示意:“你看那儿。”
许征顺着许时说的方向看去,发现是那对小情侣。
趁着影院黑,两人亲到了一块。
自以为位置坐得偏僻就能不被发现,可稍微一看便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胆子真大。
许征收回目光,小声对许时说了句,许时惊得一颤,腿上的塑料袋掉了下来。
散落一地瓜子壳。
第八十一章 
慌乱中; 两人同时蹲下身去捡,影院的椅子是老式的木质折叠椅; 起身椅子自动弹起; 发出不小的声响; 把前面那对情侣吓得分开。
回头一看,电影院除了他们再无别人。
该不会,闹鬼了吧?
一对情侣吓得脸色惨白; 电影也不看了; 决定中途离场。
许征和许时同时蹲在椅子下面; 靠着黑暗中唯一的光依稀看清对方; 他们的位置在中间; 那对情侣退场的时候没发现他们,俩人大气也不敢出。
许征说的那句话是:“你也想吗?”
等人出了影院门,许时才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哦。”许征应了一声; 他倒是挺想的。
许征说道:“电影完了再捡吧,黑灯瞎火的,看不清。”
“好。”
许征重新坐回椅子上; 拉下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无意中吓跑了那对情侣,偌大的电影院只剩他们两人。
电影正演到水淹钱塘江那幕,飘浮的木桶里坐着个嚎啕大哭的小孩,气氛悲惨浓重; 许征的心思比那钱塘江的水还乱。
电影不长; 一个小时的时间就结束了; 当影院的灯重新亮起时; 他们才把地上的瓜子壳捡干净,捡的过程中,手不经意间碰到一块,俩人的动作同时停顿,而后许时把手拿开。
“电影好看吗?”回家后许敬言问他们观影感受。
许时:“不好看。”
许征:“一般。”
电影好不好看许征不知道,他只记得捡瓜子了。
许敬言还在暗自纳闷。
不应该啊,这不是最火的电影吗?
从那以后,许征他们在家安心养病,再没出过门。
转眼间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
这一天是所有人都不愿意来临的日子,过了十五,许时就得开学了,许征的寒假也即将到头,俩人即将迎来分别的时刻。
元宵节晚上吃汤圆,一人碗里六个,雪白的团子个个圆滚滚,一口咬下去,黑芝麻馅流出来,许征微微皱眉。
太甜。
他不喜欢吃甜食,对于他来说是种折磨。
许时倒吃得欢喜,一口一个,还添了第二碗。
“嗷,烫。”吃得过急,许时没留神烫着了,张开嘴用手不断扇风。
许征突然联想到许时,外表白白净净的看似无害,实则瞒了他许多,就像这黑芝麻馅一样包裹在里面。
但是,一口咬下去是甜的。
许征往日不爱吃汤圆,今天不知怎么了,把碗里的汤圆吃了个精光,还觉得意犹未尽。
“你哥都要走了,今晚你们俩好好说说话,别整那些不开心的。”王业萍规劝道。
“嗯。”许时应道。
许征买了后天的车票,后天凌晨就走。
今晚是他们能够一起睡的最后一晚。
许时一直盯着他看,不肯转移时间,许征觉得奇怪,疑惑道:“我脸上有东西?”
“趁着今天多看两眼,以后就看不到了。”许时直白道。
许征失笑:“我又不是不回来。”
“但是好久啊。”许时惆怅道。
这学期假期不多,最近的假期在清明,离开学隔了一个多月。
许征没说话,摸了摸许时头发。
他也舍不得。
俩人彻夜长谈,许时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旦开始,难以停下。
连小时候的琐事都翻出来讲。
许时的话惹起他无数回忆。
许征记得最初许时话很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是在许征的引导下才逐渐多说话的。
久而久之,许时在许征面前演变成个话痨,屁大点事都要和许征分享,说的都是些废话。
许时:“你还记得陈昊吗?”
许征在脑海中搜索了三分钟:“不记得。”
许时解答道:“我初中班级的学委,这回考得没我高。”
“真棒。”许征真心夸了句,而后想起,“来,跟我讲讲你和魏言怎么认识的。”
他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他啊?人挺好的,懂得也多,平日里给我帮了我不少。”许时客观评价道,“没有魏言,我到不了现在的成绩。”
“这么说来,他还挺重要?”许征淡淡问了句。
许时表态:“在我心里,你最重要。”
许征嘴角不自觉上扬,算你识相。
聊了一晚上,导致许时第二天眼睛比兔子还红。
还得早起去学校。
许征在家收拾行李的时候翻到一个抽屉,拉开以后里面是个铁质的饼干盒,拿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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