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游戏》第20章


歉卟豢膳省?br />
在叹息中,她来到管家所指示的房间前,敲敲门,半天没人回应,发现门没锁,她推开它,直接走进。
夏彧大刺剌地瘫躺在地板上,左手边放著一杯饮料供他饮用,右手则拿著一本杂志,左腿叠在右膝上,跷得高高,习惯性地抖呀抖。
老是站没站姿、坐没坐相!还有,明明听到敲门声,却懒到不回应。
跟夏炽同一张脸孔、同一副身材,偏偏气质就是相差十万八千里,造物主也太偏执了点。
“哈罗!”左密幽耐著性子跟他打招呼。
夏彧转过头,见到是她,满脸的疑惑。“你怎么还活著啊?”
呸呸呸!
“你干么诅咒我死?”此人讲起话来口不择言,以后帮他安排记者做访问时,一定要字字句句替他斟酌好,以免得罪一缸子人。
他放下杂志,侧起身,弓手支腮,就是懒得坐正起来。“你要是跟夏炽继续搅和下去,很快就会没命。”
“你的恐吓很好笑,为什么跟夏炽走在一块儿就会没命?说个理由来听听。”她双手环胸,洗耳恭听著。
“你不知道?”浓眉挑得高高。
“知道什么?”她蹙起眉心。
夏或眼睛蓦然发亮,好像发现到什么新游戏似的。“K集团啊!”
“K集团?哈哈哈……这就更好笑了,K集团赫赫有名,谁都得罪不起,我跟K集团的成员走在一起只会更平安吧!”她不屑地瞄了他一眼。“据我所知,名气响彻世界的K集团,因为援救过无数即将倒闭的企业体而深获好评,也因为帮助过许多经济穷困的政府免于被企业拖垮财政的危机,因此还得到各国政治领袖的赞扬。这些丰功伟业,我在杂志上看过好几回。而你,既然跟夏炽是双生子,应该比我更清楚内幕才对,怎么反倒造起谣来了?”哼,想吓唬她?门儿都没有!不过倒是从他身上找到一丁点儿与夏炽雷同的性格了,就是有点病态,以吓死人不偿命为人生乐趣。
夏彧冷冷一笑。“我从来不知道K集团的形象居然是正面且伟大的。”
“什么意思?”他老是话中有话。
夏彧挑眉。“你不知道?夏炽没跟你提过?”
“什么东西啊……”她问著,隐约中有股不安在扩大。
夏或兴奋地跳起来,拉她坐在沙发上,殷勤地泡杯咖啡端到她面前,一副准备讲故事的嘴脸。“我告诉你,其实K集团的正面形象全部是捏造出来的,真正的K集团是靠买卖军火、走私起家,它是靠走私赚取暴利的大私枭!至于K集团会协助倒闭企业,全是为了笼络某些国家的领导人。事实上,K集团的长老群最擅长贡献政治献金了,而且故布疑阵的功力更是高竿,这才没有见光死。”
她打了个寒颤。“你把K集团形容的很可怕。”
“是可怕。K集团的领导群本来就不是善类,它美好的形像是为了掩人耳目而特意制造出来的幌子,至于媒体会不间断地歌功颂德,嘿嘿嘿……”他露出白晃晃的牙。“你也了解媒体,应该很清楚有心人若要利用媒体蒙蔽真相,是很容易做到的。”
“好好的一个伟大集团被你诬蠛成是黑社会组织。”
“它本来就是。否则你以为K集团哪来庞大资金可以解决倒闭企业的坏帐,还协助其重整?哼哼……你以为钞票这么好赚?”瞧她一脸不信,夏彧开始怀疑她的智商。“你怀疑我的说法?”
“我还怀疑你是不是故意贬低夏炽。”流里流气的他十分符合反派角色。“你该不会是出于嫉妒才会故意造谣的吧。”
“我何必嫉妒?”他哼声。“告诉你,本少爷我最不屑嫉妒了。”他一脸使坏表情。“K集团的领导头子全是可怕角色,心机重得很。他们聪明地与各国政要拉拢关系,费尽心思建立良好交情,让各国政府失去戒心,然后再以重整不良企业的口号做为掩护,暗地里干走私勾当。否则你以为K集团哪来雄厚资金,援救一堆又一堆的不良债权公司?”
左密幽的声线愈绷愈紧。“虽然你跟夏炽是双生子,但你的行为、还有你的逻辑思考不仅跟夏炽南辕北辙,而且显得很不入流。你一定很不得宠吧?而K集团不愿重视你的原因,必然是因为你的能力不足。没错,要不是你还有一点点演戏的天分,我也不会看上你,坐在这儿跟你聊天。”
“白痴!”他翻了记白眼。
她瞪他。
“大白痴!”他骂得更凶。“自掘坟墓怨不得人。”
她愣住。此人虽然流里流气,常常口不择言,但此时他对K集团的一番评论却已经进驻她心间。
左密幽缄默了,任凭夏或继续在旁插风点火,沉默了半个小时才回应夏彧的催促。
“如果K集团真是不良组织,还专干走私勾当,要是犯行被揭发出来,里头的人岂不是要进牢里蹲?”这正是重点。
“错了,不仅要坐牢,以K集团的犯行可能还会被判十几个死刑才可以抵罪。”夏彧还扳起手指头,煞有介事地计算著。
十几个死刑?
十几个死刑的话狠狠地敲击她心间,—种即将失去的恐慌不断蔓延。
“你在担心他了?”夏彧坏坏地询问。
“你跟夏炽都不是循规蹈炬的好人!”被戳穿了心事,忧心化成怒火朝他喷发而去!
夏彧不满地抗议。“不包括我,我可没有参与,不准把我算进去。”
“你们不是双生兄弟?”
夏彧哈哈大笑。“没有人规定双生兄弟的命运就得一样。”他示威似地道。“我最庆幸的就是我的能力逊于夏炽,所以那家伙便成了长老所钦定的接班人。在去年确定此事时,我还高兴地大放十天的鞭炮,只不过夏炽那家伙没安好心眼,知道我想脚底抹油溜掉,故想尽办法找机会陷害我,这一年来我可躲得很辛苦。”他又懒懒地瘫进沙发里。“这一次他居然用你来跟我做交换条件,可见你在他心目中地位非凡。”他评估她,这妮子竟有神奇魔力,把夏炽迷得神魂颠倒,这可是史上第一遭,要是让长老群知道了,肯定去撞墙。
左密幽最讨厌这种评量的眼神,仿佛她高攀了谁。
“对啦,我是地位非凡,非凡到以我来打赌,拿我当游戏,就是为了丰富他无聊的人生。”她冷冷地道。
“丰富他无聊的人生?”夏或的兴致被这句话给勾引出来。“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我要听内幕。”
他兴致勃勃的表情居然跟柴弄糖有些相似——左密幽脑子乍现这奇特的感觉。
“我不会告诉你。”
“嫂子,别这样嘛!说嘛,任何可以耻笑夏炽的机会,我都不想放过。”他缠了过去。
“闭上你的嘴!什么嫂子?!”她啐了声,脸蛋却炸出两团红嫣来,教她怎么也掩盖不了。“请不要破坏我的名誉,我跟夏炽只有工作上的交集,没有私情。”
“是吗?你没有让夏炽勾了魂?”那方才她紧张个什么劲?
“没有!”
他涎著脸凑过去。“还是说,你自认配不上他,所以干脆拒绝交往,以防哪一天被他抛弃了,痛苦一世。”
左密幽脸色铁青。
呵!他打了个大呵欠。“也对啦!离他远点儿好,免得到时他被判了死刑,你也成了寡妇。”
“喂——”这人很欠揍!可惜又不能揍他,打肿了他的俊脸,就找不到人顶替夏炽的位置。
“干么?气鼓鼓的脸好像包子哦!”
她呕到快吐血,好不容易才制止双拳挥出去。“你——你到底要不要听我的指挥,当我的艺人?”别忘了找他的目的。
“好啊!”他答得很无所谓。
“那么我们回台湾,明天就走。对了,你有办法带我离开纽西兰吧?”她深信夏或有这份能耐协助她离开,再怎么说他跟夏炽是双生兄弟,一定享有特权。
“明天就离开?”他睨看她。
“明天走,而且就你跟我。”
他又不怀好意地问:“你要抛弃夏炽?真有这么洒脱?你不利用浪漫情境为自己营造爱情,给自己弄点好处?”
“既然夏炽拒绝演出我的新戏,我就不想再跟他有所牵扯。”既然已有替代品,就不必去巴结夏炽。“我急著赶回台湾,我必须想办法保住他投资我新戏的那六千万,得趁他没有反悔之前把戏给拍好,以免他把钱要回去,我就完了。”她极肯定,那笔钜款必是他出资的。
“你只贪他的金钱、贪他的利用价值?”他嘿嘿嘿地坏笑,样子可恶透顶。“有趣的作法,这也是给夏炽下马威的一种游戏。好,我玩!”
真是个坏胚子,等带他回到台北再好好教育他。
“你有办法带我离开纽西兰吧?”她满心期待。
“没办法。”他立刻丢给她一个令人吐血的答案。
“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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