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草莽.宰相女》第28章


“可、可是爹——剑飞只是一名草莽,这一公开伯会辱了爹爹的名誉。”
“胡说!爹可不在乎别人怎么讲。”傅文成走近玉云拍拍她的手,“从你对他的描述里,爹相信他在人晶及外貌都是上上之选,亲友看了也许会嫉妒呢!”他忍不住又叹了一声,“再说,你也决定跟随剑飞隐居山林,就让爹娘好好办办你的终身大事吧!”
玉云无语,但是满眶的泪水表露出对他们的满心感激,她泪眼婆娑地看向对她微微一笑的玉琦,这个妹妹——她哽咽了一声道:“玉琦,好好加油,你也会得到幸福的。”
玉琦绽开笑靥,看着姊姊眸中幸福的泪光,仿佛也从中得到力量,她突然觉得仲庆一定会原谅她并跟她白头偕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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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剑飞在内苑的潜心堂已等候多时,她不容易盼到回宫的仲庆,他欣喜地站起身子迫切地想将玉云的事说出,不过,璧莹太后脸上同样欣悦的眼神让他暂时住了口,他豪迈地笑了笑,“太后何事欣喜?”
璧莹太后坐下身来对着这个有若自己儿子的刘剑飞道:“看你喜上眉梢,想秘也有好事相禀吧?”
“呃——先闻太后的吧!”
仲庆坐下身子,轻啜个茶后才笑笑地道:“还是你先说吧!我们的交情比亲兄弟还亲,从来都是准时赴会的好兄弟在断了一次后又突然进宫,想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仲庆早猜到一定与那名“傅小姐”有关……
“不!不!这说起来你这好兄弟也是半斤八两,瞧我一次没有赴约,你却未曾派一兵一卒前去山寨看看我是否安好?想必你也是忙得没时间理我。”刘剑飞反将一军,两人感情甚笃,说话是不须拐弯抹角的。
仲庆闻言哈哈大笑。
璧莹太后见这对兄弟你来我往的,她已捺不住地道:“我说!我说!等你们再来一番唇枪舌剑,我可没耐心了,总之一句话,仲庆已经决定立后的人选了。”
“哦!”刘剑飞惊讶地挑高了眉头,立后这一事仲庆一直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再加上他多日的心思都在玉云的身上,因此他对仲庆选后一事也不再多想,可是这会儿看仲庆的表情似乎是心甘情愿,而且脸上还有显见的满意之情。
“是哪一位官家闺女?”刘剑飞端起杯子就口。
“是傅相的女儿傅玉云!”璧莹高兴地回答,“她可是个可人儿呢!她——”“轰!”的一声,刘剑飞的脑子瞬间呈现一片空白,他手中的杯子跌落桌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愣愣地看着跌碎的杯子,刚刚太后说仲庆立后的人选是玉云引玉云?!这青天霹雳的打击令刘剑飞全身有若寒气侵肌,身陷冰天雪地:“怎么了?”仲庆及璧莹太后吃惊地看着原本笑容满溢的刘剑飞在一瞬间呈现灰白。
“剑飞。”仲庆站起身子拍了拍呆若木鸡、不言不语的刘剑飞,“你到底怎么了?”
刘剑飞呆滞地看着仲庆,不久,他才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真——真是恭喜你了!仲庆。”他困难地说出祝福之辞。
“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刘剑飞,璧莹太后担心地走近询问。
“没、没有,不碍事的!”刘剑飞摇晃地站起身子,一脸惨白,“我突然想到有一件要事未办,我先告辞了。”不待他们多言,刘剑飞即展起轻功离去,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
仲庆不解地蹙起眉头,为何剑飞一听到立后的人选是玉云时脸色煞变?可是他跟玉云是不可能有交集的,那他的反应为何如此?仲庆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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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剑飞在酒楼里喝了一下午的闷酒,原想藉酒浇愁,谁知酒入愁肠愁更愁!他痛苦地跟店小二要了间房间休息,独自关在房中,他想着玉云……仲庆一下旨,玉云是非入宫不可了。可是玉云是个内柔外刚之人,虽然她不曾向他表露爱意,可是他能感到她亦对自己倾心,若她因为他而做出抗旨的傻事?不!不可能的!谁会弃荣华富贵不要?谁会放弃当一国皇后的枧会?刘剑飞,刘剑飞,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他嘲讽地一笑。
可是,玉云不是个嫌贫爱富之人啊!而且她愿意随他隐居山林,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叼!刘剑飞的心中不禁替玉云辩白着。
不!不行!为了她往后的日子着想,他得在圣旨下达前先斩断他俩的情丝,这样,玉云在接受圣旨的同时就不须顾虑到他俩之间的情爱,而能安心地做她的皇后。
皇后!刘剑飞握紧了双双手,脸上也泛起了哀恸之光,他自诩能给玉云最安定、最幸福的生活,虽然在物质方面他可能没办法完全地满足她,可是在精神方面他确信自己能给她最好的。
但是——他苦涩地一笑,仲庆在物质、精神方面却能给予玉云全世界最好的。身在皇宫,物质的享受是上等的,仲庆又是一个好情人,对玉云那样柔美的倾国佳人,仲庆绝对是呵护疼惜不已,她绝对能过好日子的!
刘剑飞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对四周降下的黑幕浑然不觉,他的心中一直想着玉云、玉云……这是生平第一次,刘剑飞怨恨自己没有拥有强大的权势,他没有资格去跟仲庆争,因为他由到外都只是一名货真价实的草莽,纵然仲庆赐予他逍遥御军统领的官职,但是他从来都不曾将那官位当真,也从不曾有当官的欲求,再者,他这官职也是仲庆赐给的,仲庆永远高高在上,有权判人贫富、有权操人生死……刘剑飞惭愧地摇了摇头,他怎么会将自己的好兄弟想成这样?像一个昏庸的君王!仲庆是一名仁君啊!刘剑飞大大地叹了一口气,他是被嫉妒给冲昏头了。
外头更声陡起,打更的沙哑声叫着一更天了。
一更天了?他不能迟疑,他该去会玉云了。刘剑飞快马直奔宰相府后,以轻功跃进相府直接进入玉云的闺房。
站在床头看着柔美酣睡的她,刘剑飞紧握住拳头抑住自己想抚摸她嫩白粉颊的欲望。他轻轻地唤醒她后随即转过身,深吸一口气,他将那股不舍与心痛埋在心坎深处,脸上出现漠然的神色后才转身面对她。
玉云惊喜地下了床,“你怎么现在就来了?不是明日才要来拜见我爹娘的?”
“不必了!”他冷冷地道。
“不必了?还是你已跟爹娘谈过了?‘玉云点燃了一小烛光,返身面对他时,才发觉到他冰冷的口吻及僵硬的身躯,”你——怎么了?“
刘剑飞隐忍着心如刀割的哀戚,对着即将说出的残酷话语,他不得不装出一名负心汉的漠然,“我今夜来此,只是跟你说我们夫妻的缘分已尽了。”
玉云的脸色蓦地刷白,她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仍旧俊挺的丈夫,他说什么?他说他们夫妻……她颤抖的手扶住床沿以撑住她软弱的身子,“剑飞——”“不必太惊讶!这两天我想得很多。”不忍看她哀痛欲绝的神色,他转过身背对着她继续道:“我区区一名山野草莽怎么配得上一名宰相女?你从小就优渥惯了,在山寨里过活也只是一小段时间的兴致,很快地,你就会厌倦那样的生活,而我要的妻子是能跟我一生一世,代我养儿育女的,这事事样样都得自己来,你一名已习惯被伺候的娇娇女,怎么可能受得住?”
玉云听着他毫无情感的语调再加上那一句句伤人至极的话,眼眶的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她哽咽地道出心中的不平:“你明知我不足那种女人啊!你怎么可以如此说我?”
“不能?”他嘲讽地一笑,“你这大小姐能陪我抓山猪野吗?或卷起袖口种菜、饲养鸡鸭、煮食饭菜?”
“这些我都可以学啊!”她呜咽地回道。
刘剑飞吞咽一下梗在喉间的硬块,狠心地忽略她话中的伤心与啜泣,“学?瞧你那只柔嫩的双手,还是免了吧!另外,做我的妻子必须是很坚强独立的,我才说这么几句,你就哭哭啼啼地,我没那么多的闲工夫来应付你的泪水!”他转身欲走,因为他自己也忍受不了了,他的眼角湿润、心痛至极,他不想放开她啊!
玉云追了上去,紧抓住他的袖子拖住他,“不!别走!我不哭,绝不哭!求求你。”
刘剑飞闻言几乎无法克制回身拥抱她的冲动,但他知道为了她好自己绝不能心软,他紧握拳头狠声地道:“你不适合我也就别拉住我妨碍我‘寻欢’的时间。”
“寻欢?”玉云愣了愣,一双泪眼又见泪珠,“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挺美的,我是一名正常的男人,那方面的需求你不会不知道的,不是吗?”
“你、你去找女人?”她泪如雨,心已伤,她不能忍受他去找其他的女人啊!
“没错!看看能不能带一个老婆回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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