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_hero back(伪综漫)》第50章


自然,尼禄不会弃最重要的Master不顾,愣是把睡眼惺忪的冬树也拖出家门拉到了酒宴上。冬树虽然无心胜败,但面对其他英灵总是有些发憷,幸好Rider生性豪爽、韦伯样貌无害,才稍稍缓和了他心头的不安。
令冬树头疼欲裂的是,这场新·三王宴上最需要注意的,还是不知何时便会刀兵相见的两位赌场杀手。
……
“呜——呜啊啊啊!我、我突然想起有话要对Saber说!”
见英雄王脸色骤变,立在不远处旁观的冬树连忙小跑近前,凑到自家英灵耳边。
“算我拜托你了Saber,不要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
“虽然汝这么说……吉尔伽美什可有哪壶是开的么?奏者如果不介意,朕也大可改谈他被汝的双生妹妹嫌弃之事。照汝所言,那个小姑娘可是宁愿使用无名的凡人英灵也不愿以他为伴……”
“呜哇哇哇——Saber快闭嘴啦!英雄王在看这边,在用超恐怖的眼神看这边啊!!再说人家只是情场不顺,不要说得他好像一无是处那样,他在恋爱以外的方面还是挺能干的……大概?”
“……杂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看着黄金王者将一张俊脸拉得越来越长,举杯共饮的第三人终于忍不住捧着肚子爆发出了一阵粗犷的大笑。
“原来如此,朕理解你为何要将这位小姑娘邀至酒宴之上了。她与你还真是感情亲厚呐,金闪闪。”
身裹大红披风的征服王咧嘴笑着,用巨掌连连拍打自己的大腿。
“竟然称朕与这种不识美感的男人感情融洽,这是在刻意寻衅吗?奉献给朕之物,就连挑衅也必须是最高级品。征服王,汝会为那低等的挑拨后悔的。”
红Saber正视着Rider投出尖锐的视线,征服王却抚掌捶胸笑得更开心了。
“哈、哈哈……你这个小姑娘,用起皇帝陛下的口吻来倒是流畅自如,也难怪能与那个金闪闪从容相处。”
Rider按着肚子止住笑,赞赏地眯起了眼睛。
“不过,这的确是朕从未设想过的光景啊。竟然能看见长着这副脸孔的少女与英雄王谈笑风生……如你所说唷红Saber,另一位Saber是断断不会在他面前展现笑颜的。哎呀,这么一说,朕会不会也被骑士王讨厌了呢……?”
回想起蓝色Saber固执刻板的神情,巨汉有些为难地挠着头皮。
“……到最后都没胜过那个小姑娘,朕也真是没脸再说教人了啊。”
“姆,在朕看来那也不是什么值得消沉的经历。胜败乃兵家常事,一战失利又有何妨?”
真红剑士唇边浮现出自信而超脱的笑容,优雅地擎起了掌中的黄金酒杯。
“区区一次圣杯战争而已,什么东西都没有因此而结束。以汝的器量,若是此次远征铩羽而归,只需再重整旗鼓踏上另一次征途即可。”
“你有所不知呐,罗马皇帝。朕并不是为自己征途失利而叹息,只是想到那个与你姿容相似的不列颠小姑娘……她所怀抱的志向与决意实在叫人看不下去。朕本打算在那一次圣杯战争中打败她、消解她心中的执念,结果却无功而返,着实令人扼腕啊。”
“亚瑟王的传说,朕亦有所听闻。”
尼禄托着腮帮沉吟片刻,露出理解的神情点了点头。
“她与朕一样,生为女性却终生以男装示人,倾尽一世成就了高洁的王道,似乎被世人评价为完美无瑕的贤君。那样清高圣洁的王者,倘若至死尚有执念的话……哼嗯,朕明白了。她是为故国的倾覆而痛苦自责吧。”
“——甚至还想为此颠覆过去,将自己这个失职的王从历史上抹消,重新进行不列颠王的选定呢。”
Rider耸了耸宽阔的肩膀,沉痛而无奈地补充道。
听得此言,吉尔伽美什嘴角一歪显出轻蔑的笑意,尼禄则闷闷不乐地皱起了眉。
“身为一国之君却连这点自信都没有,真叫人无话可说。不过,朕也不是不能体会她的悲痛。深爱着国民却不为国民所理解,对执政者而言确是令人心寒之事。”
红袍大汉与黄金青年还未反应过来,场外的冬树率先苍白着脸色摇晃了一下。
(尼禄……)
——他虽然不是热衷于Fate系列游戏的宅男,但对妹妹偏好的角色大多略知一二,这位红色的Saber就在其中。
说到一生履历,红Saber与今日缺席的另一位王者·骑士王阿尔托莉雅具有颇多相似之处。她虽然性情豪放又自信过剩,而且喜好奢华、随心所欲,乍看之下与“明君”一词相距甚远,但实际上却是个比谁都热爱人民的温柔君王。
然而,尼禄对“爱”的理解与常人相异。尽管她比任何人都更加热爱人民,人民却无法感受到她的爱意。她的艺术爱好无人认同,她的热情奔放被视作残忍暴戾。最终,这位显赫一时的罗马皇帝被自己热爱与信任的人们推翻,在流亡途中用剑刺穿了自己的喉咙。
深爱着所有人类、却从未被任何人所爱的少女。
那就是她的最后了。
时至今日,谈及自己流传于史册的种种劣迹,这位恶名昭著的“暴君尼禄”仍会勾起一丝寂寥的苦笑。
啊啊……要是当初有人能明白自己强烈热忱的爱,该有多好呀。
少女这么自言自语着。
红Saber落寞的表情,让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冬树每每感到揪心不已。
但是……
“即使如此,盼望抹灭自己的人生实在是愚蠢之至。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挺起胸膛、堂堂正正看着前方活下去的才是人类——汝也这么想吧,奏者?”
尼禄每次都振作得过于迅猛,以至于旁观的冬树连插嘴安慰的空隙都找不到。
紧握拳头擅自得出结论的少女,看上去就仿佛天边遥远而明亮的启明星那样耀眼。
——那是无需他人救赎、独身一人便可跨越迷茫的王者之姿。
被少女大无畏的身姿感动,冬树心头翻涌的焦虑渐渐归于平静,甚至向对面同样坐立不安的(敌对者)韦伯笑了一下。
就在此时,周遭平稳流动的空气骤然一变。
“……奏者!!”
尼禄的身体反应比思考更为迅速,转瞬之间已提起大剑护到了冬树身前。英雄王和征服王虽然仍波澜不惊地端坐在原地,却也收起了方才悠然饮酒时的轻松表情。
“我说,英雄王啊……不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吗?”
“呵,谁知道呢。这等卑贱的气息,本王怎么可能一一铭刻于记忆之中。上次战争中值得纪念的事物,除了与你的桥上一战,便也只有那个女人了。”
两人谜语般意味不明的发言,很快就在夜色中陆续浮现的诡异黑影身上获得了解答。
黑长袍、白面具,或高瘦或矮小的各异身材。
一个接一个,苍白的髑髅如幽灵般乘着夜风悄无声息地潜行而来。
尽管宴会参与者瞬间陷入了包围圈中,除了红Saber之外,却无人表现出半分紧张或惊讶,就连韦伯与冬树两个人类都杵在原地淡定自如地环顾四周。
这也是自然之理。但凡对《Fate/Zero》剧情有点儿了解的人,面对这一僵尸围城似的场景都不会感觉陌生。
——在原作里Saber、Archer、Rider的三王宴上,正是这群不解风情的杂兵前来打搅,结果当场被征服王的宝具“王之军势”挫骨扬灰。此时这一幕在他们眼前重演,就算想惊慌失措也酝酿不出情绪了。
“哎呀呀……看这情形,那边的召唤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这些Assassin,没有那一次圣杯战争的记忆吧?”
Rider活动了一下胳膊,口气与当日一般平静自若。
“英灵原本就没有‘记忆’一说。你能够记得上一次圣杯战争发生的事,是因为这次的战争发生在规则不同的异界、又恰好被有点水准的魔术师召唤了吧。你的Master虽然是个人畜无害的杂种,倒也算稍有长进。”
吉尔伽美什挑挑眉毛,略显无趣地端起酒杯呷了一口。
“看这情形,对方的Master应该是个毫无资质的门外汉了,反正不会是绮礼……啧,真无聊。”
“哼,汝等倒是自在。”
尼禄从鼻孔里轻轻哼出一声,独自面向四下包抄而来的Assassin们架起了红黑大剑。
“也罢,今晚听了骑士王的传说,朕胸中本就郁结了一口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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