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宇智波佐天》第22章

果然，这块石头。。。我的写轮眼已经进化到了完美的状态么？
突然之间有一种迫不及待。
我整理好杂乱的衣服，故作镇静的走出了密室。
嗯？？
怎么还是这个时间？
难道我才晕倒了不到一个时辰？
明明父亲大人说会晕倒一整天的。
莫非？我昏迷了整整24个小时。所以天色还是和昨天我晕倒的时候一样？
一时间有些错愕。
一会儿再和父亲大人汇报好了，我还是先去看看我的写轮眼。
我冲进房间，第一时间用目光对准了镜子。
我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高等写轮眼！！放下心来，我将写轮眼收回，重新睁开，已经恢复到了漆黑的眼眸。
从房顶上几个跳跃来到了父亲大人的门前。还没有等待我说出敲门，父亲大人已经亲自来开门了。
父亲对视着我的眼睛：“进吧。”说罢转身走进了依旧灯火通明的族长房间。
我迈着缓慢的步子进入父亲的房间，转手关上门。不等坐下，就直白的道：“父亲，我的写轮眼已经成功进化成完全体了。”
“非常好，我的孩子。”父亲露出了一种解脱的神情。
父亲的眼眸突然发亮，闪过精光，写轮眼也因为心情的波动而显露出来。父亲大人看着我：“佐天，我的儿子，你想不想听一听我当年因为写轮眼而发生的事情？”
“是，父亲，我想听。”我说的是实话。况且看父亲的样子，是一件非常秘密的事情吧。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听呢？
“你认为我们一族的写轮眼是遭到诅咒的吗？”父亲大人率先问了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我沉吟片刻：“父亲，力量，似乎没有诅咒不诅咒一说吧？传言我们宇智波地力量是遭到诅咒的。那是因为得到宇智波的力量需要付出很多，甚至是生命。但是其实所有的力量都是需要付出的，只不过一般人得到的少，付出的也少而已吧。”力量，本来就没有什么诅咒不诅咒一说。一般人的能力，不也是牺牲了一辈子的时间才得到的吗？
“是啊，我的孩子。你大概没有说错。”父亲的神情似乎有些哀伤，“但是，我们付出的确实是很多啊。”
“你的爷爷是族长。他的天赋很好。但是可惜父母亲都早死，他也没有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不然，一定可以开启万花筒的。”父亲陷入了回忆中，慢慢的给我讲述着以前的故事，“你的爷爷只有我一个儿子。他将希望寄托在了我身上。可惜，我不是如同你一样的天才。我只是有着宇智波的纯血统却没有相应天赋的废物！”
父亲大人欣慰而自责的继续往下说：“写轮眼之石只是将自己本身的潜力激发而已，并不是增加。我12岁那一年，依旧没有开启写轮眼。你爷爷带着我去了族里的禁地，我开启了三勾玉的写轮眼。”
“后来，我长大了，父亲大人也退役了。你爷爷让我杀死他。我按照他的吩咐照办了。但是，万花筒依旧没有开启。”富岳的写轮眼转的很快，他很痛苦，“现在，我的希望是你。我的儿子。”
我看着父亲大人。我知道，父亲和爷爷不一样，爷爷是为了家族，为了自己的儿子而活着。父亲，他比爷爷聪明，至少，还懂得保护自己。
父亲笑了，写轮眼关上了：“你的天赋很好，我想，我们可以做一个实验。”
“父亲大人，佐天会努力开启万花筒的。”我向父亲宣誓，为了宇智波，为了父亲，为了我！
父亲站起身子。拉起我的手，把我从榻榻米上带起来。他牵着我的左手：“佐天，跟我来。”
他带着我来到了一间封闭的并不露天的练习场。里面有三个人。
“佐天，他们是和你的血缘比较相近的分家。现在你去杀死他们。”父亲把头低到我的耳边，“你爷爷也让我做过这样的实验，但是可惜，你的父亲我，没有成功。”
我点点头：“遵循父亲大人的意思。”
我拿出苦无。现在，要杀掉我自己的族人！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啊！我。。却要连他们都杀。我。。我是爱我的族人的啊！
我的内心不知所措。我走到他们面前。我还是需要，还是应该杀死他们。为了所有的一切！
三个人跪下，齐声是：“请少爷杀了我们。”
他们是自愿的。但是我杀了他们，依旧是杀死亲人的罪孽。但是，我为了自己，别无它法。
三次，进入我亲人的心脏。我麻木的杀人却依然伤心。
写轮眼已经露出，却没有进化的迹象。
“啪啪啪”父亲大人拍拍手。屋子里面有进来五个人。
“继续！”父亲命令。
是啊，是继续，我已经杀死好几个了，现在，继续。
五次，捅进亲人的心脏。
我不想在让他们牺牲了。万花筒。你给我开！！
“很好！果然不愧是我的儿子。”父亲大人大概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吧，说出了这样令人难过的话语。他，也是伤心族人的牺牲吧，只是，族中的力量更加重要。
我的万花筒，开了。
万物皆不同。有了万花筒。就如同可以控制一切。
父亲大人转身，“佐天，明天我已经给你请假了。你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更加重要的仪式需要你参加。回去休息吧。族里的事情，有我。”
我没有说话，但是父亲一定知道我会是同意的。
我回到房间里。摸摸我自己靠着亲人死亡而得来的眼眸。走到镜子旁边。
和鼬哥哥的一样。和漫画中他开启的一样。居然。。。
为了保护而杀死亲人，一样被逼迫，又一样为了自己而杀死亲人。难怪。
我闭上眼，感受着刚刚得到的血统的力量。鼬能用的术，我的眼睛也一样可以使用。真的是一模一样。我的哥哥，我突然可以明白一点你的感觉了。
我疲惫的倒在了床上。直到现在依然无法相信我居然杀死了自己的亲人。我大概已经打破了自己定下的规则。不是没有办法摆脱父亲的命令，而是，我不想摆脱。我又何必去伤心？但是，有时候。真是没有办法控制。
罢了，已经死了。我又能如何？后悔？哼！本来就是依照我的心里来做的事情，还有什么后悔的？难道还要去质疑我自己的想法吗？
没有退路。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选择而已。是我自己，逼上绝路。
那么，就一条路走下去好了！
我劳累疲倦的躺在床上。只消片刻就沉沉的睡下了。
一夜安宁。我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想，睡的安稳。我每次遇见大事件都是如此，比一般的时候睡眠的质量还要好很多倍。
天微微亮起。我穿上衣服，看看表，还没有到六点。
我缓缓的走出房间，关上门。直接前往族长，我的父亲的专用房间。
却在半路上遇见朝着我房间方向行走的父亲大人。我行礼，问安。父亲拉起我的手，带着我，走进了昨日夜里曾经牺牲过几个宇智波分家的练习场。
父亲停在门外。我问：“父亲大人，您带佐天来到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你知道万花筒的缺陷吗？”父亲转过身来，他虽然明白我知道，却依然要问。
“是，父亲大人，佐天知道，万花筒，会瞎。”我恭敬而肯定的回答。
“你明白就好。我这里有一个方法。可以让它继续进化，成为。。永恒的写轮眼。成功的机会很大。有九成。我命令你去试试。”父亲沉声说道，他看着我的眼睛。
“父亲？”我并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只知道一种，和兄弟的眼睛对换，方才能够得到最珍贵的永恒。
“因为契约，我不能说是谁告诉我的。”父亲笑，很勉强。
原来是祖宅的密室中有写到。密室的权限还真是奇怪，依照每个人的能力给予不同密室的密码。
我点头，“父亲，我明白您的意思。下面，还请您告诉我得到永恒的方法，佐天一定会照办。”
父亲恢复了以往的冷漠：“我们宇智波写轮眼，力量其实是瞳力。所以只要依照方法灌输瞳力，直到它变为永恒写轮眼。只不过，给你灌输瞳力的族人，因为瞳力的缺失，｜Qī＋shū＋ωǎng｜以后就无法使用写轮眼了。”
“废了？”我心惊，还真是严苛。
“不错。”父亲点头，“这个仪式，需要40名拥有写轮眼的族人。这个仪式之后，我们宇智波一族就都废了，除了我和长老，就没有人会拥有写轮眼了，当然。你就会成为永恒。”
“父亲。”我摇头，“父亲，虽然万花筒的实力很强。但是，只代表我一个人，而这40名宇智波的族人，却等同于整个宇智波的力量啊。”
“没有关系，暂时的打压没有关系，只要你能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