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人下》第132章


朱珩抱他起来,擦去他脸上的液体,吻他,道:“累吗?”
阮韶微微张开双眼,目光弥散,无意识地回应着,将舌头伸去他口中,挑。逗着他的舌。朱珩喉咙一紧,捏着怀里人柔腻浑圆的双臀,胯下粗长再度重重顶了进去……
阮韶回到家中,天色已微明。阿姜心照不宣,侍候他沐浴。他倒在床上,一睡就是一整天,乌金西沉的时候才起床进膳。
麒麟班的生意恢复了正常,依旧宾朋满堂,场场爆满,也再无人来砸场子。
阿远是戏班中年纪最大的,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来阮韶这里磕头赎罪。阮韶借口旧伤不适,一直没见他。
少礼便问:“师父可是真生气了?”
阿远苦涩道:“师父不会真的生气,他只是……师父收养我们这些孤儿,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是我拖累了他。”
“大师兄,我不懂。那姓朱的也未再来闹事……”
这时一个白衣公子只身走进了院子,玉带金冠,面容俊逸,身躯挺拔,一身贵气,不是中山王是谁。就连少礼也隐隐知道师父和这个王爷关系暧昧,更何况阿远。两个少年略一行礼,匆匆告辞。可走出了院子,阿远略一迟疑,又轻轻地折返了回去。少礼不明所以,只知道跟着他。
书房东面的窗户对着一排爬满了藤萝的篱笆,两个少年蹲在篱笆后,可清晰望见屋里的景象,听到里面两人的对话。
阮韶给刘琸倒了茶,刘琸讥笑道:“你这里一年不如一年了,连你这个当家的,都喝这样的茶叶渣滓。”
阮韶不耐烦道:“想喝特贡的明前,王爷大可回家去。”
“我才来不到一炷香,你就急着赶人了?怎么,有了新的相好,就不认得旧人了?”
“王爷哪里是旧人?”阮韶冷笑,“我这等贱民,怎么会结识中山王?王爷和我可没交情。”
“那你和朱珩交情倒不错。”刘琸冷笑,“他还出资给你修了新戏台,接下来,就该给你换个新的院子了吧?想你之前还巴巴地来求我,真是多此一举。”
“王爷,这与你何干?”阮韶道,“你当初不也的确不肯见我吗?这事你从头到尾都没插手,怎么现在又来过问了?”
刘琸目光深沉地望着阮韶,伸手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阮韶没躲开。刘琸的手忽然抓着他后颈,将他拉近过来。
“我当初放你走,你偏偏要赖在京城。为什么?就为了这里男人多?朱珩操得你可爽?我听花巷里的人说,他那活儿可十分粗壮,你大概爱煞了吧?”
阮韶仰头轻笑,“当初就说好,既然放了我,那我和哪个人睡,也就和你无关。再说,我现在这样,不也是王爷您亲自调教出来的吗?”
两人挨得极尽,气息交缠。刘琸看着阮韶眼里水光,猛地将他吻住。
外面,少礼惊得发出一声低呼,随即被阿远捂住了嘴。
刘琸猛地松开阮韶,将他一把推进一张椅子里,随后欺身过去,一边和他啃咬般地吻着,一边撩起阮韶衣袍,然后几下扯去了他的裤子。阮韶双腿白。皙修长,骨肉匀停,刘琸握着他膝弯,就将他双腿抬高分开,露出腿间秘处。
“才这么一下,你这里就浪成这样了。”刘琸嗤笑,两指插进了穴中,抽。插搅弄。
阮韶咬着下唇,别过脸,似是忍耐,可一脸春色出卖了他。
他脸朝着窗,两个少年是第一次见到威严不失慈爱的师父露出这副情。欲涌动的妩媚模样,都惊呆了。
刘琸的手在他身下弄得起劲,阮韶道:“要做便做,弄那么多做什么?”
“哪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刘琸把他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迳自去翻箱倒柜。他们俩以前也在这书房不知道欢好过多少次,一些东西都备在柜子里。刘琸找出一个银环,拿来将阮韶的分身套住。阮韶紧抿着唇,凤眼朝朱珩瞟去。
“以前你也这样伺候过我,太久了,忘了?”刘琸在他挺立的分身上轻弹,然后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少礼小声问阿远:“师兄,他们是要做什么?他在欺负师父吗?”
阿远面色涨红,含糊道:“是……是欺负……”
“那我们怎么不去救师父?”
“这……也不全是欺负……”
少礼还想问,就又被阿远捂住了嘴。屋里,刘琸已经半解了衣衫,胯下性。器雄壮傲人,粗长挺直。少礼瞪大了眼,又是惊讶,又是羡慕。可下一刻,就见他掰开师父的臀瓣,将这巨物对准那粉色的入口,直直插了进去。
阮韶皱着眉,嘴里发出细细呻吟,手紧握着扶手,放松身体接纳这根器物。刘琸插到一半,停下来抽出少许,又顶进去,这样几回,最后一个挺身,全部没入。阮韶被撞得哼了一声,咬着下唇喘息,白玉的面上泛着红晕。
刘琸笑,“我的和朱珩的比,谁的更大一些?他可有我进得深?”
阮韶紧闭着眼不说话,只收缩后。穴,无声地催促刘琸动作。
“贱。人!”刘琸轻骂了一声,挺动腰身,开始抽。插。他抽得彻底,插得又深,将阮韶的身子撞得啪啪响。阮韶呻吟声渐渐大起来,痛苦又愉悦,带着欲罢不能的渴求。两人媾和已久,都熟悉对方床笫间的风格,做到兴起,不自觉地就按照习惯来,互相取悦,于是越发舒爽畅快。
窗外两个少年却是已快成煮熟的虾,就连单纯如少礼,也隐约明白这二人在做什么事。从他们的位置,又可将交。合之事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阮韶衣衫只是略微松散,下。身却一丝。不挂,双腿大张架在扶手上,正被操弄得双目迷离,呻吟不止。而刘琸却看着衣冠楚楚,做起这事来却尤为凶猛,胯下那根凶器在后。穴飞快进出,直将那处抽。插得糜红一片,带出粘稠透明的液体,连那粗大器物表面都蒙着一层水光。
阮韶的前面被银环锁住,发泄不得,渐渐受不住,开口求饶。刘琸却被他细软的哀求弄得兴致越发高涨,挺送得更加凶狠。他将阮韶压在椅子里,胯部紧贴着他下。身,猛烈抖动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阮韶紧抱住他,揪着他衣袍,呻吟破碎,一脸泪水,双腿哆嗦得厉害。
刘琸得趣大笑,捧着他的脸吻了一番,然后将他拉起来,让他扶着椅背站着,从身后又顶了进去。阮韶双膝发软,无法站稳,前方无法发泄的痛苦和身后源源不绝的巨大快感简直要将他逼疯。他扶着椅背啜泣,又被刘琸一个狠插干得仰头尖叫,身子酥软脱力,渐渐往地上滑去。
少礼哆嗦着问阿远:“师父是不是很难受?他哭得好厉害。”
阿远胯下已经硬得发涨,顾不上回答少礼的话,解开裤头自渎起来。少礼也有了反应,有样学样,跟着阿远一起做。他第一次自己做,动作笨拙,可是耳边听着阮韶淫浪的叫声,和激烈的肉。体交。合声,也找到了感觉。
屋里,阮韶的哀求声已经沙哑,可在体内肆掠的硬物却还那么精神奕奕。阮韶知道刘琸能坚持多久,可自己已在崩溃边缘。激动之下,他胸口疼痛,喘息声浑浊起来。刘琸听到,冷哼了一声,可还是解开了阮韶分身上的束缚。他紧接着一阵密集地抽。插顶撞,阮韶近乎哀叫了一声,浑身绷紧,发泄了出来,随后彻底软在地上。刘琸握着他的腰,感受着他内里的紧致包裹,用力抽。插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两人倒了已经温的茶水喝了,这才缓过气。刘琸通体舒爽,意犹未尽,拉过阮韶在怀,剥着他剩下的衣服。
阮韶推了他一把道:“别在这里。去后面。”
刘琸一笑,拉着他就朝屏风后面走去。
此时的阿远和少礼,都已经发泄出来,正红着脸把浊液抹在草叶子上。屋内已看不到两人身影,却很快就又有淫声浪语和响亮的拍打声传来。
阿远拉着少礼,悄悄地溜出了院子。
云停雨歇时,日暮已西沉。阿姜送来了晚饭便告退,刘琸搂着阮韶在床上吃着晚饭。阮韶今天被干得狠了,现在还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刘琸喂他什么,他闭着眼睛张口就吃,忽然吃到一块姜,五官皱做一团。正欲吐出来,刘琸俯身封住了他的唇,硬是用舌头把那姜块顶进了他的喉咙里。
“真无聊。”阮韶咳了几声,剜了刘琸一眼,嗓音沙哑得厉害。
刘琸摸着他被子下还赤。裸的身子,愉悦一笑。
“对了,有个消息,你或许乐意知道。你那老情人欧阳臻,哦不,应该叫越国叛王阮臻,近日打了一场胜仗,就快要把越国君逼下王位了。怎么样,高兴不?”
被中的身躯猛地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