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人下》第136章


阿姜早已细心地准备好了浴汤。阮韶泡在凉水中,舒服地叹气,眉头却始终紧锁着。
庸越这一战拖得太长,吃苦的还是越国百姓。
最初,两军势均力敌,相持不下。而后庸军水土不服,加之补给粮草被截,让阮臻逼得节节败退。
次年正月,阮臻终于攻至越都天历城下。越国王丢下满朝文武和妻儿,只带着最宠爱的丽妃和她生的一双儿女逃走。越王妃大怒,主动开城迎了阮军进城,率文武百官叩拜阮臻。阮臻废了越国王,登基称帝,恢复了越国帝制,年号为正统。
之后阮臻便以帝都为据,对抗庸军,誓要把被侵占的国土夺回来。这其间,双方一度和谈过,却是没有谈拢。而后各自休养生息了一阵,战火又起。阮臻一鼓作气率军抢夺回大半领土,而刘琸也已磨砺出师,与他对抗,他用兵如有神,竟然又扳回这局,还一路追打,又把那两个州夺了回来,然后逼近了越帝都。
那时大庸举国都为刘琸的胜利而欢呼,这份喜悦也冲淡了建安帝唯一的儿子康平王夭折的伤感。那时,刘琸风头最胜,无人能敌。本就是玉树临风的俊美王公,偏偏又还是阵前骁勇有谋的大将军。皇帝无子,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京中关于立刘琸为皇太弟的流言也渐渐多了起来。
也就这时,局势又有了变化。阮臻身边的白衣谋士徐子攸出了妙计,越军一举化解了围城之忧,反守为攻,打得庸军节节败退,眼看就要把他们赶出越国领土。
阿姜喜道:“主君……陛下大胜之日,就是来接公子回国之时。依我看,和谈不远了。”
阮韶也是这么认为。
这几年他留在大庸帝都,能为阮臻做的,都已经做了。此时他最后能做的,就是安全撤离,不给阮臻添加负担。
于是广安约他出来私会,他没再推拒,而是欣然赴约。临香阁的雅间里,两人一番翻云覆雨,事毕了,阮韶便问广安是否乐意接手戏班。
广安抚着他汗湿的后背,笑道:“你终于要走了?我可真舍不得。”
“不走,留下来等着被皇帝砍脑袋吗?”阮韶舒服地眯着眼。
广安贴上去,在他耳边说:“还不知道谁要掉脑袋呢。”
“此话怎讲?”
“你也知道皇帝无子,身子病弱,宗室和大臣都有拥立中山王为皇太弟之意。不过最近有个消息,宫中一个王美人,前些日子被皇帝幸了一次,竟然有了身孕。太医都说这是男胎。”
阮韶挑眼而笑,“孩子还未生出来,是男是女谁说得准。再说了,皇帝也不会为了这事杀立了大功的亲弟弟。”
“太后薨了,谁又还能约束皇帝?”
阮韶懒洋洋道:“刘琸做不做得成皇帝,与我无关。你只说你愿不愿意接手麒麟班,照拂一下那些孩子们。”
广安的手顺着背脊腰线滑下,并起两指插入臀间湿软温热的一处。阮韶轻哼了一声,后。穴不禁夹紧了体内的东西,一口口往里吮。吸。广安抽动手指在里面搅动,粘腻的湿液多得盛不住,顺着手流了出来。阮韶面色泛红,双眼迷离,伏在被褥里轻声地哼着。
广安哑声问:“我帮了你,可有什么好处?”
阮韶喘息道:“我……你想怎样?钱,你有;色,你也早尝到了。我还有……什么能给你?”
“的确。”广安抽出了手,俯压着他,挺身送入,徐缓有致地抽。插起来。阮韶细细呻吟着,放软了身体承受。欢愉快感犹如温热的泉水轻柔地冲刷着他的身子,酥麻从交。合处散布到全身,舒服得让他脚趾一下下蜷缩着,唇间吐着醉人的轻吟。
广安粗喘着,在他肩背上轻咬,含住他的耳朵,说:“那,心呢?”
阮韶扑哧笑了,“郡王好风趣……我这样的人……哪里有什么心?”
“是没有……还是已经给别人了?”广安忽然重重一挺。
阮韶低叫了一声,气息散乱,半晌才道:“你何必……明知,嗯,故问……”
广安牙关紧咬,脸颊肌肉绷着,一贯温言笑语的脸上带了一抹厉色,腰身动作越发猛烈,把阮韶撞击得哼叫不止。他又扯来绸带,将阮韶双手捆绑在床头,束了他的分身,然后握着他的腰就是一番变着花样的抽。插操弄。阮韶很快就被弄得丢盔弃甲,瘫软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呻吟,浑身都被情。欲蒸成粉红色。广安看他这淫靡姿态,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又恨煞了他没心没肺。
“给了谁?刘琸?还是阮臻?阮臻可知道你在大庸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货色?”
阮韶在撞击中哼笑,“那你问这种货色的心做什么?”
广安胸膛里砰地烧起熊熊烈火,将阮韶按住,狠命操干起来。
阮韶在广安那里留了三日,才被送回来。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名管事,跟着阮韶办理了一些手续,从此麒麟班就和阮韶再无关系。
送走了管事,阮韶把戏班里的孩子们都叫来,一人发了十两银子,说已帮他们脱了贱籍,是留是走,由他们自己做主。这些孩子都很是敬爱阮韶,顿时哭作一团,十分不舍。阮韶却是精疲力尽的样子,支撑着瘦弱的身子回了房。
他独自在房中,解开衣带,手探入身下,面露痛苦之色。
“师父可在?”门外忽然传来阿远的声音,“师父,我有事想和你说。”
阮韶强忍着,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阿远急切道:“师父当年说了不会不要我的。师父去哪里,我就去哪,我要跟着师父走。”
阮韶苦笑,“你有大好前途,何必跟着我历险?你回去吧。”
门外没了声音。阮韶扶着床站着,褪了裤子,手在腿间弄着。他身子酸软,一时弄重了,顿时难受得哼了一声。
门突然被打开,阿远奔了进来,“师父,你果真不舒服……”
他话音被截取了尾巴,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阮韶。阮韶脸霎时通红,慌张想躲,却不小心跌坐在床上。臀间那处挨着床板,他身体猛地一震,嘴里溢出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呻吟。
“出……出去!”
阿远推到门口,却是反手将门关上了,然后一步步朝床走来。
阮韶狼狈地倒在床上,扯过锦被遮住下。身,低声喝道:“别过来了!出去!”
阿远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半大的少年,如今他已十九,生得高挑健壮,肩背宽阔,已是一个可以支撑一片天地的男人。只是平日在阮韶面前,温顺乖巧,如同忠犬。此刻他一改顺从,锋芒毕露,盯着阮韶的眼神犹如鹰隼,充满赤。裸裸地占有之欲。
阮韶对男人的这个眼神再熟悉不过,又惊又惧,不住往床里缩。阿远一步跨过来,扣住他的手腕,却是柔声说:“师父莫怕。你为我们……吃了太多苦,我都知道。我……我没别的意思,让我帮帮你吧……”
阿远此刻又恢复了温顺,仿佛刚才的凌厉只是错觉。阮韶身上难受,心也跟着一软。阿远敏锐察觉,不等阮韶点头,就一把掀开了被子。阮韶抽了口气,身子就已经被翻过来伏在了床褥中,衣裳被撩起,露出了下。体。
他腿间早已被弄得一塌糊涂,却还戴着一个奇怪的器物。那银器的一端精巧地束着分身和囊袋,下面一条筷子粗细的银链子连向后。穴,深深陷入其中。分身不得发泄,已经涨成乌紫,徒劳地抽动,却连着那器物在后。穴里搅动。后。穴则糜肿不堪,却还被搅得有透明稠液缓缓流出,将那条银链润得格外雪亮。
阿远稳着气息,动手去取那银器,不料才动了一下,阮韶的身子就抽搐起来,脸埋在臂弯里,难耐的呻吟传了出来。
“师父……很难受?”
阮韶喘息了片刻,才说:“前面……有锁,钥匙丢了……”广安给他戴上这个,当着他的面把钥匙丢进了湖水中。
那银器束着前方,分身脱不出来,后。穴的东西便也取不出。前后卡着,不论动哪一方,都要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阿远对淫具也不过一知半解,哪里见过这东西,顿时束手无策。可阮韶分身再不解脱,怕是要不行了。
阮韶抬起汗湿的脸,苦笑:“他果真是要废了我……”
阿远胸中怒火中烧,只恨不能把广安碎尸万段。他一咬牙,对阮韶道:“师父忍住。我想想办法。”
阿远当初在外流浪的时候,就是一名扒手,开锁是门生存的本事。他动作轻柔地将阮韶翻过来侧躺着,托着他肿胀的分身,细致地看了看那个锁扣。然后他给阮韶盖上薄被,转身出去。
阮韶在被中难耐地喘息。广安给他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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