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人下》第137章


阮韶在被中难耐地喘息。广安给他下了药,却偏偏不让他发泄,他这样已经熬了大半天,快支撑不住了。
片刻后,阿远又敏捷地回到屋里,手里多了一盒女子的缝衣针。他挑了一根合适的长针,在地砖上摁弯了一端,然后小心地扶着阮韶的分身,把针伸进锁眼里,挑拨起来。
阮韶浑身被情。欲蒸得滚烫,只觉得托着分身的手凉得让他好舒服,哼声里鼻音逐渐浓重,婉转撩人。阿远听得手一抖,差点把针撅断在锁里。他深呼吸,更不敢去看阮韶的脸,专注手上的活。这样弄了半柱香的时间,只听喀地一声轻响,扣着分身根部的银环终于打开了。
两人都长长出了一口气。阿远小心翼翼地把那被勒得乌紫的分身从银扣里解了出来,不料阮韶忽然咬着被褥,身子猛地抽了抽。原来是连着后。穴中的东西也动了。
“师父,再忍忍,我这就把它取出来。”
阿远轻按着阮韶的腿根,捏住那根链条。链条细细地没入穴。口,也看不出里面有什么。阿远不敢莽撞,只好动作轻慢地往外面扯。只见随着拉扯,那红肿的穴。口由里向外鼓出一团。阿远的心一阵狂跳,再往外扯了一下。穴。口张开,竟吐出一截儿臂粗的银棍。
阮韶嗯嗯吟叫了两声,“快……”
阿远看着他蠕动吞吐着的穴。口,手下动作却又轻又慢。随着拉扯,那粗棍子被一点点扯了出来,还带出一圈媚红的肠肉。只见湿淋淋的表面竟然还雕刻着细致的浮雕。仔细一看,竟然是各中男男交。欢的春宫图。人物栩栩如生,体态自然,遍布整个柱身。而柱身又呈螺纹状,一圈圈缠绕,宛如正从体内钻出来。越到后面,整个柱身都越来越粗,把本来糜红的穴。口渐渐撑得发白。
阿远忍不住顺着螺纹旋转着银柱往外抽。那凹凸起伏的浮雕表面摩擦刮弄着敏感至极的肠肉,像是无数只手在挠着,又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爬过,简直让骨头都要酥麻掉。阮韶被阿远细致缓慢的动作弄得欲生欲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有伏在被褥里喘气。
身后那处涨到极致,折磨他已久的东西就快拔出来,阿远却又突然停了下来。微凉汗湿的手抚上腿间还肿胀的分身,温柔地揉了揉。
“师父,你这还没出来呢,可难受?我帮你吧。”
阮韶猛地一惊,急忙摇头,可不等他出声,少年就握着柱子底部,用力将这硬物捅回了身子里。阮韶十指揪着身下褥子,伸直脖颈发出一声绵长的吟叫,双腿无意识地蹬了蹬。阿远猛地抓着他一边膝盖,将他腿高抬放在肩上,然后按着他的腰,手下握着银柱,在他臀间急速抽送起来。
阮韶酥软地倒在被褥里,扭动着腰肢,似逃避又似迎合身下的抽。插,神智涣散,双眼迷离,呻吟哼叫。视线里是一片光怪陆离,耳里尽是轰鸣,快感犹如出笼的猛兽,身体痉挛饥渴地锁着体内肆掠的硬物,紧紧绞着,贪婪吞咽。
阿远感觉到抽动中的吃力,看着身下人放。浪淫靡的姿态,太阳穴突突跳着,视线里也蒙上了一层薄红,下手越发用力,旋转搅动着缓缓抽出来,然后又狠狠地猛捅进去。穴里的汁液被一下下捣了出来,湿答答地顺着臀瓣腿根滑落,叽咕滋啦地响成一片。
阮韶被他弄得不住抽搐,脸无意识地在床上蹭来蹭去,乌发散落铺开,犹如流墨一般,几缕发丝贴在他被汗水打湿的潮红的脸颊上,越发衬得他雪肌红唇,星眸含水,妖娆淫媚。
阿远看痴了,手下缓了下来。阮韶急促喘着,抓住了他的手,主动把那东西往身体里送。
“别停呀……快……”
阿远咬牙闭上了眼,须臾睁开,哑声说:“师父,别怨我。”
阮韶正沉浸欲海,不明所以。阿远握着银柱猛地一抽,只听啵地一声脆响,那长得骇人的器物就被整根拔了出来,然后被咣地一声丢弃在床下。阮韶正因拔出的那一下刺激而颤抖着,就感觉到一个人欺压到身上,将他抱住,火热急切地吻堵住了他呻吟不止的唇,双腿被分开,一根粗硕的带着灼人体温的硬物顶入痉挛湿暖的体内。
“不……唔……”
“师父,我喜欢你……不要让我走!我这辈子都想和你在一起!”阿远健壮有力的身躯压制着阮韶,让他无法动弹。滚烫的吻如雨点落下,下。身疯狂地交。合着,欲。火焚烧着两具紧紧交缠着的身体,一个有意挣扎却无力抗拒,一个却是疯狂执着地占有掠夺。
阮韶渐渐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得似乎悬浮在空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摆动。身体时而敞开,时而曲折,被翻来覆去,耳边偶尔能听到有人在畅快狂热地吼着,可是他想不起那是谁,只有身体里狂躁如焚的情。欲,腿间强烈有力的操干,才能让他感觉到真实的存在。
阿远已经做红了眼,神智飞散,只疯狂地干着,吻着,揉搓着身下人雪白柔腻的身子,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阮韶身子本就极软,又被他操得酥软如水,随他摆弄亵玩。他积压了数年的欲。望今日全得发泄,完全没了克制,大进大出,动作狂暴,床都被弄得不住摇晃,咯吱作响。
阮韶那处把他阳。物吞咬得极紧,里面还一阵阵朝深处吮。吸,这让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哪里还有什么理智。阿远抓着阮韶膝弯将他双腿按在肩膀两侧,身体折叠了起来。阮韶发出一声沙哑地吟叫,下。身缩得更紧。阿远大吼一声,一下下狠狠干着,简直要把他干死过去。
阮韶被逼得承受不住,终于低低哭泣了起来,断断续续道:“别这样……你要弄死我了……阿远……不行了……”
阿远也已到了临界点,猛虎一般扑过去将阮韶整个儿抱住,压进被褥里,挺身整根插进,细细碾磨。阮韶哭喊着,指甲在他胳膊上抓出一道道白痕,身子一阵阵猛烈痉挛,终于泻了出来。阿远被他绞缠得爽快无比,也低吼出声,抵着射在了他体内。
阮韶瘫软在被子里,缓缓喘气,阿远拧湿了帕子,给他擦着身子,连腿间那处也仔细清理干净了。
良久,阮韶才说:“你跟着我也行,只是从此以后就要做越国人了。”
阿远从身后抱住他,道:“我的命是你救的,我就是你的人。师父要不喜欢我和你做这事……那我以后没有你同意,就再不碰你。”
阮韶叹了一声。
阮韶动身离京那日,麒麟班照常升台开戏,连他家中下人也如往常一样出门买菜。阮韶亲自出来应酬了几位熟客,四处打了个照面。戏开台后,场面热闹,也没人注意到他何时悄然退场。
阮韶和阿姜扮作夫妻,阿远则是小舅子,他们甚至没坐马车,而是混在普通百姓中,顺利出了城。到了城外避暑的湖边,三人进了一家茶馆,穿堂来到后院,一辆普通的蓝皮马车已经准备就绪,里面备有衣物食水,银票和文牒。阮韶和阿姜坐在车里,阿远赶车,等到建安帝的探子发现阮韶已逃走时,他们已经离京三日了。
建安帝听了汇报,不怒反笑,“中山王不正在返京途中?着我手谕,让他先将阮韶捉住,然后我们再和阮臻细细和谈。”
快马加急的皇帝手谕送到刘琸手里,他经历了数年风沙,已经变得成熟的面孔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可有阮韶动向?”
“线报说他一行三人,后来又和越国的侍卫汇合,正朝定郦关而去。”
“倒是挺近的。”刘琸哼笑一声,“几年不见,他倒越发胆大了。本王这就去会会他。”
定郦关其实就是当年阮韶和阮臻逃走时走的关卡。那里山势险恶,却也因此有许多山间小路连同两国。当年那个索桥断了,可那里也多的是其他途径可以去越国。
刘琸追赶到时,阮韶一行已经进了山。深山老林,人迹罕至,去哪里找人?属下找来山脚村子里的采药人,从他口里问出了几条过河的路。他略一思索,选择了第二条。
“索桥……可那不是……”属下困惑。
刘琸一笑,“阮韶不怕冒险,只想最便捷,他就是个疯子。”
时隔七年,阮韶站在山涧前,看着重新修复好的索桥,再回头望着逼近的刘琸和他的亲卫兵,也只是从容恬淡地一笑。山林轻薄的阳光照耀在他如玉的面孔上。
刘琸也不是当年养尊处优的风流王公,他曾经俊雅细嫩的变容经历风吹日晒,已变得刚毅成熟,那风流懒散的神情也很难在他身上寻到。如今的刘琸不再是娇养的珍禽,而是山野里的一只猛兽,有着尖牙和利齿,矫健、强壮、凶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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