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人下》第140章


“我不明白……我以为,你不喜欢……”
阮韶抬起手,描绘着刘琸的眉眼轮廓,吐气如兰,“如今的我,都是你塑造出来的。你看看我,这都是你的杰作。好好记住我,因为至此一别,真的不要再见了。”
刘琸苦涩一笑,点头道:“好。”
临别总是要打一炮的~
阮韶抓着他的手,将之放在自己胸前乳首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捏着乳粒揉搓拉扯,很快就将它弄得红肿饱涨,犹如一颗熟透的小樱桃。刘琸俯身将乳珠含住,一边舔弄吮吸,手又去玩弄另外一边乳珠。
阮韶抱着他的头,仰头舒服地叹息,挺胸把乳珠朝他嘴里送,微凉的身子渐渐发热。刘琸轮流吮吸玩弄着两颗乳珠,用牙齿咬住拉扯。酥麻火热的感觉弥漫开来,阮韶喘息愈发粗重,忍不住从鼻子里轻哼了几声。
这声音落在刘琸耳朵里,好似火星落在干柴堆中,顿时烧起了一把旺火。他松开乳珠,舌顺着锁骨颈脖一直向上,然后狠狠吻住了阮韶的唇。阮韶急切地回应他,两人缠绵地吻在一起,舌在口中追逐,津液留下唇角。像窒息的人一样,在对方唇中索取空气,喘息着短暂分开,随即又迫切地胶合在一起。
刘琸双手在阮韶周身游走,摸到他已然肿胀的分身。阮韶忍不住了,忽然站了起来,拉着刘琸的头发,将分身凑在他唇边。刘琸跪着,张口就将那秀挺笔直的器物含入口中,舌缠上去舔舐,口腔套弄,用力吮吸,使出了所有的招数侍弄。
阮韶被这温暖的刺激弄得大口喘息,憋不住细细哼了起来,一声声都透着爽快。他手指插进刘琸发间,按着他的头,催促他含得更深点。刘琸顺着将口中器物往喉咙里吞去,随即就感觉阮韶浑身一颤,啊地叫了一声,满是情欲。刘琸揉捏着阮韶柔腻滑嫩的臀瓣,两指探入臀间。那里已经被汗水浸得湿润,他还不费力地就将手指插进了后穴。
前方被温热细致地紧裹着,后方又被异物入侵,捣弄着里面的软肉和敏感点。快感让阮韶腰酸腿麻,手在刘琸脑后肩背上胡乱摸着,终于开口低声唤他:“阿琸……阿琸……”
刘琸太阳穴突突激跳,浑身犹如火烧。他吐出阮韶的分身,一把将他放躺在地上,然后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
阮韶躺在草地里,痴痴望着他,张开双腿,一手套弄着红肿的分身,一手插了两根手指进后穴,自己抽插起来。刘琸看着他亵玩自己的淫荡模样,解衣的动作一顿。阮韶抽出手指,把双腿朝两边掰开,眼神迷离地催促道:“快来呀……”
刘琸甩去衣物,浑身赤裸地站着,居高临下俯视着地上的阮韶。他本就身材高大,从军三年,历经磨练,肌肤被晒成古铜色,肩膀宽阔,胸膛厚实,猿臂蜂腰,双腿笔直矫健,浑身肌肉紧实饱满,充盈着鲜活力量。尤其是胯下阳物已蓬勃昂然,粗长硕大,略向上挑,色泽乌紫,龟头饱满圆润,柱身上青筋凸起,尽显狰狞之态。
阮韶看着他健硕的身躯,又盯住他胯下傲人的阳物,知道那东西会让自己有多快乐,内心如焚,不觉抬高了下身,双手将臀掰开,袒露着穴口,呻吟道:“快来……来干我……”
“急什么,夜还那么长?”刘琸却是深深一笑,然后一把捞起阮韶,把他倒了一个个儿,按着他的后脑,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顶进了他口中。
阮韶吃力地含着那磨人的巨物,努力吞咽着,忽然身下又被吞入温暖湿软的一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头皮发麻。他身子一阵阵发软,福至心灵,握着刘琸的阳物,如舔糖人似的舔舐着柱身,又含着前端用力吮吸。刘琸觉得血液都要沸腾,三根手指插进阮韶后穴里不断抽送,更将他分身吞得更深。阮韶紧闭着眼,张口把阳物进嘴里,然后深吸一口气,让它直插入喉咙,吞至根部。
刘琸大哼一声,双腿绷紧了,手指没根插入,对着那最要命的一点使劲按压。阮韶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似的弹跳,而后绷紧,一下就泻了出来。
刘琸抽出手站起来,抓着阮韶的头发将他拎起,捧住他的头,在他殷红的口中抽插起来。阮韶微微张着眼,目光溃散,发丝凌乱,脸颊酡红,浑身柔若无骨,任由刘琸动作。刘琸舒服得发出粗重低喘,低头看身下人柔媚温顺的模样,情欲如狂,重重在他口中操弄了一阵,喷射而出。
阮韶跪坐在地上咳嗽,刘琸搂他入怀,挑起他的下巴。只见他唇角和脸颊上都是点点白浊,喉结忽而一动,嘴里的东西就吞咽了下去。
啪的一声,篝火里爆出一蓬火花,刘琸双目也熊熊燃烧起来。
夏夜郊外寂静中透露着热闹,草丛里夜虫欢快的鸣叫,河水哗哗轻响地流淌着,偶尔也夜鸟扑扇着翅膀掠过树梢。
微薄的月色洒落在河滩上,将一切都笼罩在朦胧暧昧的幽明之中。火堆熊熊燃烧,不远处草地上,两具肉体狂乱地交媾纠缠,是这整个祥和宁静夜色中激烈的一抹色彩。
阮韶的身子如蛇一样紧紧缠着刘琸,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激烈狂热的撞击,嘴里流泻出声声淫浪的叫喊。快感如火花在身体里飞窜,点燃每一个角落,他的身体扭动着、迎合着,收缩痉挛着。
体内那个庞然大物鲁莽又灵活地抽插搅弄着,挤开痉挛的内里钻进去,凸起的表面摩擦着肠肉,饱满的前端顶撞碾磨着最要命的那一处。那火热的温度贴烫着每一寸内里,让人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地收缩绞紧了它,要将这热度永远留在里面。
刘琸被阮韶缠得也快疯了,失控地在他颈项和胸肩上胡乱地吮吸啃咬,狠狠掐着他的腰,一下下顶撞贯穿,直想将这魅惑放荡的妖精干死在身下,省得他再用这副模样去勾引别的男人。他心里的火越烧越旺,腰胯动得愈发凶狠,失了节奏,狂操猛干,换着角度插进去,在那痉挛湿紧的内部一同乱搅,又对准最那敏感处反复撞击。穴中淫水涟涟,被搅弄出来,弄得交合处湿答答一片。
阮韶伸直脖子一声声浪叫着,激情的泪水顺着脸颊汗水淌进发间。他被干得骨酥体软,水似的瘫着,手也抓不住刘琸汗湿的后背,无力垂落在脸侧。刘琸直起身,抬高了他下身,挺动腰部就是一番狂风骤雨般地顶送。阮韶下身悬着,肩背后脑在草地上随着顶撞而磨来蹭去,乌发散乱成一片,目光散乱,视线投降茫然夜空,嘴里却是断断续续地念着刘琸的名字。
“阿琸……阿琸……”
刘琸俯下身,略停了下来,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头,“我在这里。”
阮韶的视线找寻到了他,呓语般说:“我不能死在这里。放我走吧……”
刘琸心窝一酸,咬牙说了声:“好。”
当年质子出逃事发后,刘琸将阮韶带走,安置在别院里。等阮韶伤一好,他就将人按在了床上,强行上了他。阮韶内心自然抵触,面上却冷冷地逆来顺受,死人似的任由刘琸发泄。刘琸起了争强好胜之心,使尽了法子逗弄他,次次都要逼得他脱了冷漠的面具,淫…荡迷乱地张开双…腿求他来操才罢休。
阮韶既然破了功,便也破罐子破摔,变成了一副没心没肺地模样。刘琸却更加不满,只好在性…事上变着花样弄他,阮韶竟也欣然接受,还十分得趣,把刘琸气了个半死。
两人心怀鬼胎,倒是在床…笫之间混得极熟,加上他们在这事上十分契合,每每都淋漓畅快,相当尽兴。于是到了后来,刘琸干脆就住在了别院里,和阮韶日日欢…好,乐不思蜀。
那时他的王妃静山有孕,被身边好事的仆妇一鼓动,挺着肚子杀上门来。当时刘琸正拉着阮韶在花园假山后荒唐,阮韶褪了裤子跪在秋千上,刘琸按着他的腰,操…弄得正爽。静山气势汹汹而来,看到这一幕,惊愕得面无人色。刘琸看她目光胶在阮韶身上,想起两人当初有过暧昧,醋意大发。阮韶背对着不知道来了人,只知道刘琸突然发力,狂乱抽…送,干得他浑身筋骨都酥麻了,伏在秋千上哼叫呻…吟。
刘琸畅快淋漓地干完,刚提好裤子,静山突然发狂了似地冲过来。刘琸本以为她想给自己一耳光,不料她直直向还软在秋千上的阮韶扑过去,手上一把利刃朝他身上刺去。
刘琸来不及思考就冲过去,一掌砍在静山手腕上,卸了匕首,又顺手将她推开。等他把阮韶抱进怀里时,才发现静山倒在地上,裙子已经被血染红。
静山当晚小产下一个成了形的男胎。刘琸很是愧疚难过了一阵,虽然还有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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