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迎春接福》第7章


“恩,你看,这些怎么样?”说着,迎春递给了司棋一份单子,司棋抬眼一看,不外乎茶叶,丝绸,宣纸,头花并一些瓷器等,质地都一般,看那价钱也不是很贵的,迎春的积蓄李嬷嬷还了亏空以后,她满打满算还有两百多两银子,买了东西后,里头的一应费用倒也够了。
“姑娘,这是又安的身契,我使了些银钱找母舅赎的,你收着吧,到底安心些。”这么多钱交给一个生人,想来姑娘也不会放心
迎春正要推托,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司棋忙收了东西,却是绣橘进来笑道:“姑娘,林姑娘来了。”只见黛玉披着一件天青色的斗篷,踏着雪就进门来了,“二姐姐,不知今日可欢迎我这远客了”
迎春忙迎上去笑道:“你能来我这,我怎么不欢迎呢?只你平日只在那宝玉那玩耍,我纵叫你,你又如何肯来呢”
黛玉被她戳中心思,气恼地转过身道:“偏他跟着新来的姐妹玩,不许我找你不曾!”
见她面色不虞,眼泪在眶里打转;迎春给她倒了一杯茶,敛了下神色,忙问道:“你这可是怎的了?”见黛玉不说话;心里叹道;怎么尽是这种巧宗;只能自己开口道“我说句话,你可别不爱听,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哪个姐妹他不应着,况他又孩子心性,只怕自个心里也没个谱呢,我怜你是个专情的人,还是早晚放了这个心,不然到时伤了自己,也没处说去。”
黛玉心里知道迎春为自己好,但凡感情一事没人说得清,只一会便转言些其他事了,迎春只得顺着她,两人又聊了会天,直到宝玉来找黛玉,好哄了半天,黛玉方才回转过来,两人一前一后告辞走了。
二人走后,迎春和司棋的事已具商量完了,迎春还是挺相信潘又安的为人的,他虽然胆小怕事,原著里头悄悄跑路了,但他在发财后还是回来了,而且还和司棋殉情,应该会靠得住的,司棋拿着银钱,入夜就借口回自家,把一应地事由交待给了潘又安,并给了他银钱,潘又安一一答应,当下就收拾好了包裹,司棋想到他此去吉凶难侧,只低声啜泣着,两人不免又亲热了一番才罢。
司棋走后,迎春就靠在窗头让绣橘教自己绣花样玩,逗得绣橘直笑道:“多大的人了,绣的鸳鸯只怕比鸭子还差点,可不知哪位那么倒霉,娶到家里做姑奶奶去了!”
把迎春臊得直要挠她,绣橘一个人笑了半天,直到被迎春捉弄的发髻散乱方才讨饶。
却说另一头,黛玉方才回到碧纱橱便听贾母说是有林如海的书信寄来,打开一看,说是他身染重疾,特命人来接她回去,贾母虽然担忧,免不了强打精神为黛玉打点,并要贾琏明日送黛玉回去,宝玉心中不快,但也不好出言阻拦,只叮嘱众人一定要带她回来,于是第二日一早,贾琏和黛玉辞别了贾母,带领仆从,登舟往扬州去了。
宝玉本因黛玉走了,怆然若失,每日只追问黛玉几时能回,好在贾母有先见之明,提前接了湘云过来,让这咬舌的云姑娘每日和着他嬉笑怒骂,还有宝钗的温语相劝,倒让宝玉暂时派遣了思念黛玉之苦。
死里逃生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迎春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性就一个人悄悄起来,四下里随意逛着,雪已经停了,天空难得露出几颗星星来,寒风里隐约有梅香飘散
此时夜已深了,巡夜的婆子来了两次后就到门房打盹去了,天气倒冷得很,呼出的气都是白蒙蒙的
放眼望去,贾府围墙高耸,四周格局威严,棱角分明,白日里倒不觉得,到了晚上只觉阴森,深闭的院门在昏暗的灯下宛若巨兽之口,迎春一阵心烦,这般光景,怕自己的挣扎只是困兽之斗,可该如何是好,她眉头紧皱,往日惯常见得景色只觉压抑,便轻手轻脚地把阁楼的梯子搬出,接着些许亮光,爬上了房顶。
瓦上积了厚厚一层雪,迎春披了件羽毛锻斗篷,就蹲在那里数起了星星,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仿佛作梦一般,却不知自己是那个整日埋头出论文的物理工程师,还是现在这个沉默寡言,心思用尽的女子,她在心里自嘲地笑道:有谁想到一向懦弱的贾府二小姐,竟然会登房上瓦呢,让他们看到,可能会吓得把眼珠子都掉出来吧,呵呵。
“吱嘎!”是树枝被踩断的声响,迎春思绪被打断,疑惑地瞧过去,只见夜色中,宁府那里有几个黑影在晃动,于是;迎春本着科学家打不死的好奇心,从身着的菱花白袄子里掏出前阵子做好的望远镜朝那里张望。
其实这种自制的开普勒型望远镜做法其实很简单,只是材料来源很困难,最不容易得到的就是透视镜,迎春只能不断地打磨一块小玻璃来代替了,这玻璃是她从西洋的香粉盒上撬下来,不求有功,但求能凑合着用了。目镜是托宝玉从贾母那里拿来的一个老花镜上拿下来的,剩下一片藏在镜身里面用来成像,镜身是竹制的,在里面涂上银漆用来反光。
而且相比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的伽利略型望远镜,这个望远镜可以放大成像看到远处东西,况迎春为了做它也算费心费力,从做好以后,她就贴身收着,却没想到今日竟然派上用场了
迎春透过镜片,只隐约见两个黑衣男子靠在廊柱上,脸上带着鹫鹰的面具,警觉地看着四周,门廊上没有灯,咋看之下,他们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对着的那个门房紧闭,油灯昏暗,迎春心里一惊,那是天香楼;秦可卿的房间!不行,肯定有JQ!得去看看,迎春只觉她的八卦之血沸腾了,她蹑手蹑脚地趴在瓦上移动,朝宁府的方向靠近,努力地打算看清情况。
这时,房门开了,走出了一名身材高大的青衣男子,他偏转了一下头,恰好让迎春看清了他的脸,扑哧,迎春忍不住裂开了嘴,你能想象一个兔脸面具配上1米8的体格是个什么样的景象,而且还在周围那些凶悍面具衬托下,只见他缓缓地转头,扫过迎春所在的方位时顿了一下,迎春心头一悬,不会被发现了吧,他微微侧过头吩咐了几句,就轻飘飘地跳上了房顶,好像打算离开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恩?天!他们怎么向这边飞过来了?迎春的心狂跳起来,怎么办?该怎么办?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发现的,那几个男的可不像善类,被发现就死定了!大脑高速转动,啊;没办法,拼了!迎春迅速用斗篷包住自己,就势在屋顶滚动起来,右手嵌在厚厚地雪里,控制方向和速度,努力地不发出声响,渐渐远离了靠近宁府的方向,到了房檐边迎春硬生生地用手扎住瓦片,方才停了下来,她长舒了一口气;立刻全身蜷缩起来,藏在了斗篷之下,这件大斗篷白色羽毛质地,在皑皑白雪中倒成了保护色,不是很显眼。
瞬间,在宁府那的三名男子已经到了刚才迎春所在的地方,迎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头,怎么了?”右手边的男子问,“没什么,大概是我看错了,霄,你和清先回去复命吧。”
青衣男子说道,他的声音清冽,在寒冷的冬夜,仿若敲击冰块所发出的,让人不禁心头一抖;迎春把头埋在了雪里,已经被冻得不住颤抖,可那男的还没走,她只能维持原来的姿势,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最后,迎春只能凭借意志力在苦撑着,加油,你一定可以的,他马上去要走了,……就要走……了……坚持.……住……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那青衣男子动了,他仿佛不经意般看着自己在雪上留下一个个足印,慵懒地走到了她跟前,蹲了下来,用手撑着下巴,凉凉地吐了一句“喂;我说,你还要趴到什么时候?”
什么情况? 就这么被发现了?
靠!你大爷的,你既然发现就早说啊;耍我啊!迎春再好地涵养也要破功了,她的脸已经完全被冻青了,好半晌才艰难地从雪地上爬起来,用冻僵的手活动四肢,暖和一点,本想破口大骂,但估计这男的也不是什么善茬,只能装傻道“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房顶上?”
“哦,你是贾家人?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重要的是……”男子停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嗜血的弧度“你刚才在干什么?”
“我?……看星星阿;哦;不;是夜观天象……”虽然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表情;但迎春还是觉得毛骨悚然,她只能傻笑“……阴了好几天,近日方才放晴,机会难得嘛!”
“是吗,我不知道星星原来长在这里?”男子手指向了宁府的方向,迎春只觉得一阵疼痛,脖子已经被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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