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迎春接福》第25章


王林婆也道“可不是么,我且留她在我们这住一晚,明日打听村里谁要去金陵城的,顺道送她一程也好哩!”
迎春与他们一道上桌吃饭,王林婆趁着这会工夫把事情都交待妥当了,那王大牛好似也不是个怎么说话的,只听了他娘的话,点头道“少不得我明早去看看罢了。”
他媳妇在暗地里拧了他一下,见他疑惑望她,抿嘴笑着也不回他;转头向王林婆道“婆婆,你也别嗔着我多嘴,且不说这村里赶车的把式,成天喝酒赌钱,哪个靠得住呢,况就是真的肯了,背地里也是要狠命捞些钱来花的!咱们做个人情顺道送送姑娘,如何使不得呢?”
迎春笑推托道“婶子莫要为我劳心,你今日留我住下,已是十分感激,我又不是那不知好歹的;岂敢再次劳烦?”
王林婆也觉得这主意甚好,点头道“我竟没想到这层,眼看近日农事已毕,大牛莫如你亲自走一趟罢。”几个人合计了一番
迎春硬是再给王大牛一钱银子,全当是赶路的路费,夜里她和红儿睡在外间的一张榻子上,她孤身在外,也不敢真正睡熟,只合眼半寐等着天亮
至于另一头,邢夫人那里可真是晴天霹雳,愁云惨淡了
她跟着老主持一路行到斋房,依言在那里等候南安太妃,心里默默在盘算见了太妃以后的种种,如何向她行礼,如何不露痕迹地夸赞她,如何伸不知鬼不觉地交好她,邢夫人只要想到如果自己可以取悦太妃,不愁府里的人不高看自己一眼,就不由地满心激动,即使那太妃久候不至,她也难得地耐心等候
就在她在脑海中第一百零八次想象自己向太妃请教如何保养的时候,迎春的丫头木儿跑了进来,慌乱地打断了她,“太太,不好了,小姐不见了啊!”
邢夫人一甩手中的帕子,脸色不好地怒骂道“你又混说了!好好地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木儿快哭了,她红着眼圈道“我也不省得,二姑娘说她带的帕子不见了,要我帮她去找,我也没找到,担心她等急了,就先回去找她,谁知她却不见了!”
邢夫人知道始末,可自己还要等觐见太妃,这次错过也不知何时才有机会,于是对自己带来的丫环秋菊道“你先和这丫头去找找二姑娘,想是逛到什么地方去了,找不到的话速速回我”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埋怨当时没有直接带迎春一起过来,现在生出如此事端来
又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就在她要走出去看看情况的时候,秋菊领着木儿回来了,她忙问道“怎么,人找回来了没有?”
秋菊摇了摇头,在她耳边低声道“太太,我们找了寺里的各个地方,除了北院那里,别处是再也没有了!”
“那就去北院找啊,还愣着干什么,要是二丫头出了什么事,老爷还不知道要怎么发作你们呢!”邢夫人高声喝道
只见秋菊又在邢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邢夫人的表情也说不清是喜是怒,带着一行人直奔小乘楼方向去了
到了那里就看到南安王府的管家在门口徘徊,对着守在门口的两个卫兵在那里谩骂,那赵管家平日也有和贾府往来,她却是认得的,也忘了避嫌,连忙迎上前去,神情不安地问道“赵总管,这却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烟,莫不是着火了!”
“贾府太太,你怎的在这里,唉,谁知道呢,我看那起子的侍卫真是越发的不中用了,眼看就要出大事了,还怵在那里充愣,阻着我们,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冯家也别想好受!”
姓赵的管家跳脚道,邢夫人听了他的话,不由地头脑发昏,南安太妃在里面,迎春也在里面,这要是出了什么事,都是让她舒坦不了的!
这时又是一阵杂乱,却是冯将军,冯唐闻讯赶来了,他见赵总管忙作揖道“赵大人,如何急着召见本将军,莫不是南安郡王有什么吩咐?”
那总管终于看到一个肯买他帐的人了,指着门廊怒道“你带的好兵!如今这楼里着火,我却连门都进不得了!”
冯唐顺着他的手看去,却不见人,原来战霄和站霖早在冯唐进来的时候,就混在他带的侍卫里,偷偷溜了出去了,此时一时半刻却也难寻
于是一行人进了北院,果然看到小乘楼火势滔天,到处搜去,只不见南安太妃等人,料想人就在楼里,赵总管两腿一软,蹲在地上嚎哭起来,邢夫人也得靠秋菊搀扶才能,冯唐倒是个能担当的,他强自镇定地指挥部下灭火
火势已经烧了大半日,要灭下去谈何容易,邢夫人抖着手,差了小厮回贾府叫贾赦来,赵总管见她这般才想着要叫自己王爷过来
第 25 章
贾赦虽然袭着官,但众人皆知他的官号也是挂着好看,从来只顾玩乐,是个不管事的,那时他待在室里,搭着个银漆紫檀木的旱烟斗在那里吞云吐雾,却听门口的人来报,说是太太有话来报,遂吐出一口浊烟,冷笑道“她不是带着二丫头去庙里了么?如今看来,倒数她最多事,放人进来,且说出个缘故给我来瞧瞧!”
他本对邢夫人带迎春去铁镧寺拜神的举动很不满,这不是自找麻烦么,只是念在她还算本分,迎春的亲事也是她一手操办的,所以也没真心计较,让她去了
姨娘嫣红给他揉着肩,媚眼一转,俯在他耳边怯声道“让她知道我在这里,怕是又要生气了,我还是先避避罢”
贾赦手一伸,拦腰抱住了她,露出一口黄牙,猥琐地笑道“没得搭理她,再不济也有我在呢,看她如何动你,好嫣红,再给我捏会子先。”嫣红娇羞地用手推了下他,娇嗔不止
两人正说话间,却看到内院的仆从福卓跑滚了进来,贾赦不悦,方要开口,被他慌张的话打断,“老爷,出大事了!庙里着火……二姑娘和南安府太妃都困在里面,生死未卜,太太央您快点过去呢!”
“什么!”贾赦一惊,从榻上翻滚起身,没提防让旱烟斗里倒出的火星烫到,顾不得擦拭,一把甩开嫣红搭在肩上的手,粗着嗓子对来报的福卓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福卓连连点头,贾赦脸上阴晴不定,停了几下后;一脚踹在了跪在地上的福卓身上,对一道来的仆从咆哮道“还不备马,出了事我让你们一个都讨不了好!”众人匆匆忙忙备了马,一路朝铁镧寺赶去
待到贾赦觉得一身筋骨快要被折腾散了的时候,终于赶到了铁镧寺,他翻身下马,也来不及喘口气,就径直大步进去,福卓领着他往着火的地方去了,此时火势已经渐小,那楼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些残骸在那里,只有几个仆人和僧侣收尾善后,他连忙换转方向,一路上寂静非常,他心里暗叫不妙
来到铁镧寺的正庙堂,赵管家正跪在地上,一身紫色华袍的南安郡王颓唐地坐在桌案旁,那南安郡王三十出头,五官深刻粗犷,眉头一道深深陷下去的纹路,此时他带冠垂首,眼眶通红,低沉阴森的声音从喉头溢出,倒让人觉得有几分面目狰狞,“赵权!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可怜那赵管家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回……回王爷的话,奴才……已经叫人……冒火进去搭救……只是冯将军的人手拼死阻拦,这……这才晚了……”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想到自家主子的怒火,他背上不由冷汗津津
冯唐见赵权如此,心下暗恨,连忙跪下,惶恐道“王爷,这事卑职实属冤枉,太妃是被奸人所害,望王爷给卑职一个机会,卑职定会查清此事!”
“给你机会?你有没有给本王机会!我把母妃交给你的人护着,千交待万嘱咐,不要出差错,你倒好,人就这么没了,待我明日奏明圣上,看不摘了你的顶上乌纱!让你偿命!”他虎目圆睁,用力拍了下桌子,嘭的一声,众人心里一跳,把头垂得更低
贾赦见此情形,断不敢贸然上去,见南安王也无心理他,瞅着只在角落里哭着凄惨的邢夫人,就小步走了过去,压低嗓子,骂她道“直娘贼!你这上不了眼的蠢妇!如今人却怎么样了?”
邢夫人一个劲地抹眼泪,明显是惊吓过度,小声哽咽着“老……老爷,死了……二丫头死了,太妃也死了……我……人放在后面的厢房里……”
贾赦听了又怒又恨,他一甩袖子,只在南安王面前不好发作,叫了个小沙弥带路去看了眼迎春的尸体,早已面目模糊,一股焦味,当时差点没吐出来,只叫人拿白布盖了,快步走出来
他在心里暗自思量,这二丫头好死不死地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却是叫他难办,一来如果与孙家的亲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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