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首富沃伦·巴菲特传》第100章


著名的酒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有竞争力,于是他突然抛出股票,估计遭受了15~20%的损失。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可以想象,巴菲特拥有更多投资的可口可乐和吉列也会面临边际利润的严重威胁。
同样,如果未来幻想家没有全错的话,报纸和网络在提供新闻和娱乐方面的竞争会有大的变化。如果那样的话,大都会公司和《华盛顿邮报》的“收费桥梁”就岌岌可危了。但这两家报纸的经营都不错奇*shu网收集整理,没有理由可以抛弃它们。
只要巴菲特还没金盆洗手,他就必须接受新事物。他最近发出的这种信号越来越明显了。几年来,伯克希尔一直在写特别的再保险政策——所谓的“大猫”,巴菲特对巨灾保险的称呼。
保险公司买巨灾保险来保护100万美元的灾难,这些灾难会索取一大堆保险单的。伯克希尔是在1989年紧接而来的两次灾难哈里肯雨果飓风和旧金山震动世界的地震后进入此行业的。随着保险公司纷纷倒闭和赔偿金疯狂上升的同时,巴菲特觉得这种风险与机会同在的行业更有吸引力了。
从那以后,伯克希尔的巨灾承保业迅速扩大,在多数年头,它给公司带来了巨额利润。但在不正常的坏年头,一系列的灾难或者像安德鲁飓风那样的一次打击,就会使伯克希尔大亏血本,可能会达到6亿美元。 (很少有人
承保巨灾,因为赌注太大了。)
巴菲特和阿济特。加因这位生于印度,受教育于哈佛的伯克希尔巨灾业的明星(他在康涅狄格州工作)经常讨论新西兰发生地震、中西部洪水或气候长期转坏的几年。但巨灾发生率很难精确计算,因此巴菲特和加因只能依靠个人判断以及阅读大量的历史资料。
巴菲特最近写道,谁会想到美国最严重的地震会发生在密苏里的新马德里呢?但1812年就有一次里氏8。7级的地震。“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天气频道就眼疼了吧!”
非常感谢巨灾保险,伯克希尔的保险业在短短10年内就连翻10番,到1993年达到了23亿美元。这些钱可以看作是低息贷款,在索赔前由巴菲特随便玩。近些年,巴菲特非常有效地利用了这笔数目巨大的资本,它比长期政府债券的利率更低。巴菲特从中获益非浅。
通常巴菲特不愿盲目乐观地估计未来,但对他的保险业有一个玫瑰色的预测。他说,他和基格希望“这是未来几十年内他们主要的收入来源”,并暗示他认为它的价值无以伦比。但他坦白承认,在几十年的损失未被总算之前很难评价他赌巨灾的输赢如何。
巴菲特的股东对要考虑如何长时期很不舒服。他们最担心某种巨灾的发生——有位股东兼老朋友冲动地说:“我们对巴菲特的健康极为关心。”
讨论“巴菲特效益”——即巴菲特的存在带来的高于股票实际的价值——是股东们永远的话题。人们担心一旦他去世会引起卖出的恐慌,尽管巴菲特一再毫不犹豫地说他的去世不会影响伯克希尔的可乐和其他资产的价值。
巴菲特自己并未评价伯克希尔的价值,最多只是暗示而已。他的方式是公开该公开的公司信息,让交易自由进行。
但对自己的长寿问题,巴菲特比谁都关心。这有几个原因,他反复俏皮地说他死后几年里还会显灵来管理伯克希尔的。 (即使那时他也不会与伯克希尔说再见。)
当姐姐多丽丝研究家谱时,沃伦说他只想知道先人们都活了多久。还有一次他向一位朋友发表高论道,尽管科学家还没发现年龄与财富之间的关系,他想他们肯定没研究过年龄与巨大财富的关系。还有一次,当某位股东问他成为全国最富的人还有什么打算时,他脱口而出:“做最长寿的人。”
就连私生活中,他也与一个只想帮助人们反抗死亡的女人结了婚。
对死亡的恐惧更增加了巴菲特谋取财富的动力。这也合情合理。他是个非常冷静的不可知论者,从不麻痹自己。他有种要证明自我存在价值的激情,他喜欢的不是单纯的赚钱。他迷恋他的朋友、房子、喜欢的食物、各种股票和股市。值得一提的是,他喜欢的不是经营,而是拥有。在朋友巴巴拉。莫罗眼里,他离开奥马哈去华盛顿念书那段时间正是性格定型的时期,他是被迫离开的。他一直积累财富却从不出售或移情。他在最近的一封信中说:“我们喜欢买,卖出则另说了。”他的整个职业生涯都是持有——拒绝说再见。
伯克希尔年度会议召开前一天的那个春日早晨,有人在奥马哈看到了他。他坐着一辆代用的电车——与他儿时乘的相差无几——穿行于各大旅馆之间接他的客人。他坐在前排,热情地欢迎来访者——来自沃顿的一位老朋友的寡妻、本。格雷厄姆的学生、他下属各公司的总裁。当你翻看相册时会发现他们在不同时期进入了他的生活。穿着随便的巴菲特妙语连珠,把一百多位虔诚的教徒、朋友和仰慕者带到了他的乡村俱乐部。
下午的聚会(现已对所有股东开放)仍在波塞家举行。桌上满是鱼子酱、鹬驼山苗饼、奶酪蛋糕和烤得红红的牛排,边上陈放着珠宝和精美的瓷器。
一支四人乐队伴奏,穿着礼服的侍者托着衬有天鹅绒的钻石盒子和瓶瓶香槟穿行其中。
巴菲特呆在后面的一个房间里与几个老伙计打桥牌。当宴会渐入高潮时,巴菲特悠闲地走了进去,站在了一群钻石耳环对面。股东们鼓起勇气三三两两地走了进来。巴菲特对他们负有责任,不是因为他的事业,而是他觉得他们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在波塞家中的多数面孔是巴菲特所熟悉的。他说他认得出伯克希尔7500名股东中90%的人。他向秃顶的天文学教授詹姆斯。阿尔打招呼,骄傲地回忆起1957年与阿尔的父亲一起投资时的情景。
巴菲特说他记得伯克希尔100多万股股票中每一股的经历,难以想象还有哪个公共公司的总裁如此熟悉业务,他们甚至连望洋兴叹的念头都不曾有过。只有巴菲特记得。每当某股伯克希尔转手时,他就在脑子里记上一笔,就像有人上下他的电车一样。
这也是巴菲特对崇拜者有如此吸引力的原因。与他不可思议的成功相比,他的忠诚更是罕见。他一生中对老朋友和老习惯忠贞不二。请看一下约翰。钱在他的畅销书《财富之王》中是怎么说的吧:
所有的一切都有自己的季节,它不会永远不变。世界的热点在变;投资者的热点也应改变。
华尔街上无人表示异议,甚至连些许怀疑都不会。过去热衷于债券的克里韦斯和贝罗曼等人早已对财务杠杆失去了兴趣,在90年代卖起了股票。
但巴菲特一生中基本上只有一个热点。他从未改变投资模式,不论是60年代的迅速转手股票、80年代的高杠杆投资还是90年代的金融衍生工具。
他寻找的一直是他老师称作“内在价值”的不会减少的果核。
巴菲特的形变经历过从本。格雷厄姆的“有价”股票到“增长”的公司。
华尔街对这种分类情有独钟,就像艺术评论家善于区分白描和立体派艺术一样。但这种界限与艺术家毫无关系。对巴菲特来说,增长和价值的区别是虚幻的。他认为某行业的增长潜力就是它的价值,因为它的资产是它的有机组成部分。在某个价格上奇Qisuu。com书,可口可乐的潜力代表着它的好价值;如果价格过高,情况就不一样了。
问题是巴菲特把所有的投资(包括他试过的)都看着“价值投资”,其他的都不配此名。他在所罗门插手一年后写道:
如果投资连与投资额相当的回报都得不到,那算什么投资?故意以高于股票计算价值的价格买入,希望能很快就以更高的价格脱手,那只能叫投机……
可惜世界看不到这一区别。加州奥兰治县的财务主管毫不考虑地就大举借债,以神秘的利率导数投机于公立学校、道路和供水系统基金,结果该公司更近破产了。事实上这种对恒定价值的认识太理想化了。在一个基本水准和“热点”迅速变化的世界上,价值不是不变的,而且是短暂的;只有人们评论时,油画才有人欣赏,美的标准在欣赏者的眼中。对奥兰治县来说,美
就是它的财务主管。美林和他的经纪人说的那样, (他们都不清楚,但都愿投机。)而从另一面看,这种缺乏说服力的认识只是一种普遍的懦夫行为。
如果说人们失去了具有爱默生那种内在自信,那是因为我们没有用过去的那些榜样来引导他们。现代社会的相互关系使我们都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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