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大传》第97章


,现为赵王。再次为庶子刘恒,薄夫人生,现为代王,即日后的汉文帝。再次为刘恢,现为梁王,日后徙为赵王。再次为刘友,后也晋封为赵王。再次为淮南王刘长。最小为燕王刘建。
群臣以刘邦起于微细,拨乱世反之正,平定天下,功最高,而谥为汉太祖,尊号为高皇帝,世称之汉高祖。
编年史《资治通鉴》作者司马光,在对刘邦作盖棺论定的评估中表示:
“汉高祖刘邦本人不修文学,但个性豁达、敏锐、好智谋,能倾听别人意见。他不讲排场,对卑贱职位者颇亲切,自监门、戍卒,无不见之如旧。初入关中时,曾与父老约法三章,以最简约、宽容的法律来作统辖。”
“天下既定后,他命令萧何整理修改秦法,制定律令九章,由张良、韩信修军法,张苍定历数章程,叔孙通定礼仪,又与功臣们刑白马盟誓,作以丹书及铁契,藏之于石室、金匮、宗庙中,虽然政权结构尚称粗浅,但在无前例可循的情形下,其眼光和规模仍称得上相当地宏远……”
和秦国因急于中央集权而形成贫血症的混乱后果,以及项羽只求称霸为军事盟主的规划方法完全不同,刘邦在中央和地方权力分配上,倒颇能很有耐心地让其各自去调整和发展,他做得虽不算很成功,但的确也是没有办法中的最好办法了。
汤恩比称刘邦是可与凯撒并列齐名的伟大政治家,也有他的道理。
陈文德说评】
老子《道德经·第六十一章》:“大国者下流,天下之交。天下之北,牝常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国以下小国,则取小国;小国以下大国,则取大国。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国不过欲兼畜人,小国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所欲,大者宜为下。”
最低下的地方,才是众水汇流之所在。懂得这自然道理的人,才可治国管理天下。
因此,治理大国,如同居在最低下的下流,是天下最柔弱的,才能以谦下为怀,成为天下人交汇之处。
雌性的动物,就由于安静卑下,所以能够吸引雄性动物,这种道理值得管理者慎思。
所以大国如能对小国谦下有礼,自然就会取得小国的信任,甘心归服之。小国如能对大国谦下有礼,也才能取得大国的尊敬,以平等对待之。
故或谦下以取得小国的信任,或谦下以取得大国的尊敬。大国不过要兼容并蓄小国,小国则求能容纳于大国,大国或小国,只要能得其所欲,以谦下为怀,则天下和平,众人归心。
不过,最重要的关键却是在大国,因为大国的谦下,才能让天下归心。
的确,最有权贵的人,经常不是、也不应该是最自由的人、刘邦在沛公和汉王时代,虽被项羽打得团团转,但对事情的决策空间,反而比当皇帝时要大得多。
韩信、彭越惨死,刘邦的确心有不忍,但也徒唤奈何,英布、卢绾的造反,对他打击更大。
废立太子事件,更显示刘邦的无力感。明知吕后将会残害爱妃戚夫人和爱子如意,身为皇帝,却连预防或阻止的能力也没有,难怪他在最后的诗歌中大声感叹:“当可奈何,虽有曾缴,尚安所施?”
刘邦在最后与英布决战时,以老病之身,亲冒矢石,以及临终前拒绝医者下重药,显示了生存的无奈和赴死的决心。这对一位白手起家的平民,靠奋斗及时机,竟能成为皇帝的英雄人物,的确是莫大的悲哀。
不过,也就是在他这种忍受莫大的无奈、莫大的劳苦、莫大的寂寞下,中国空前的大帝国在酝酿中逐渐地诞生了。
刘邦大传……篇后·实用观点 沟通技巧和集团意识
篇后·实用观点 沟通技巧和集团意识
任何一个集团都必须经由形成、沟通、规范,才能达成真正的成熟。
形成期的彼此客气,掩饰问题,缺乏共识,表面的粉饰太平,并不能解决内心中的猜忌和冲突。形成期的集团看似无事,其实也是一无是处,毫无效率可言。
沟通期最主要是要将彼此不同的利害,拿到桌面上公开而彻底地讨论,直到各方面都能接受为止。这时候可能是彼此冲突不断,怒目厉斥,但每个人都愿意向团体投诉自己的心愿,也希望取得别人的谅解和接受,这也就是团体共识之形成。有人称这段期间为集团的暴风雨期,没有这段期间,便无法雨过天晴,但渡不过这段冲击,可能也会舟破人亡,这时候的领导者能否发挥其内聚力最为关键。
规范期主要的工作也是沟通,这时候是大家彼此已谅解对方立场,再以沟通来寻求可能的规范和共识,这也是集团成熟的前阶段。
真正成熟的集团,在于能有成熟的沟通,任何事情、任何时间都可拿到桌面上来讨论,没有不安,也没有不好意思,集团任何成员的问题,便是集团的问题,也是每个人所真正关心的。成熟的集团内同样有冲突,只是成员们都能勇敢地面对冲突,并愿以最诚实的态度来表达自己的看法,寻求问题解决的答案。
或许成熟的集团,表面看来乱糟糟的,但它却仍是最有效率的团体。但团体从形成到成熟,最重要的仍是沟通,沟通虽最常被放在口头上,但通常却最不容易做到。
沟通最大的困难,在于我们很容易把“说服”当作沟通,把想“说服”对方的行动视为愿和对方作沟通的态度。
把说服当作沟通,几乎是注定要失败的。
特别是在形成阶段,彼此掩饰感情,又不愿接纳对方的感觉,以至于猜忌、扭曲、渲染,这一切都是沟通的最大阻碍。
沟通最重要是接纳对方的感觉,接纳虽不一定要同意,但至少要表现我知道了或我愿意听,只有接纳对方,也才能让对方接纳我们。
然后更要诚实地表达“我”的感觉,也可称之为表达“我的讯息”。我的讯息是不可以批评对方的,只是很理性地表示我的愿望而已,其目的便在让对方了解你的想法,以避免不必要的扭曲或渲染。
经常练习这两点,便比较能采取正确的沟通方式,能够使集团尽早脱离不成熟的形成期,也有助于成功地度过暴风雨期。
沟通是集团最重要的成长手段。
汉王朝建立初期,集团仍属形成期,表面虽然无事,其实问题本来便是一箩筐,而且彼此根本没有沟通的管道。
早年,这些诸侯常在刘邦身边,沟通虽不好,但至少有时候仍可以通,但当他们一分散到各地,不但没有“沟”也不想“通”,一碰到争执,只在想办法说服对方,以争取胜利。
于是诸侯连环叛乱,造成刘邦本人疲于奔命,尚未享受成功的快乐,便积劳成疾,一命呜呼了!就算在吕后策动下,能诛杀诸侯,换上刘氏诸王,但沟通管道不解决,仍免不了日后的七国之乱。
刘邦大传……附篇 后刘邦时代
附篇 后刘邦时代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唯啬,是以早服;早服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
—老子《道德经·第五十九章》
修身、处事、治国、奉天,都应体会真正的关爱,爱惜自己、爱惜生命,对任何事情,都要及早服从于道。及早服从于道,才能厚积美德;厚积美德的人,对任何事没有不胜任的;事事都能胜任,影响力自然会广而不可测;影响力够大的人,才足以治国;这种人以清静/无为的最原始道德治国,国家才能真正的长久。这如同树木一样,根柢既深而目稳固,自然能够长生久立的了。
刘邦去世的这段期间,是新建的汉王朝存亡的重要关键。虽然结合了不少创业伙伴,刘邦的成功的确完全靠自己的努力和机运,没有依赖任何可人的提拔或照顾。
这样的一位巨人去世,继任的刘盈却是位不到二十岁、个性温和软弱的人,难怪作为母亲的吕后要大为紧张,甚至准备动用御林军,来袭击建国诸功臣将领的军团以求自保,其内心的强烈不安,表露无遗。
如果不是审食真和郦商的劝止,汉集团很可能会引发一场内部相互残杀的大混乱。
悲剧虽然没有发生,但危机却并末消失。吕后对内必须和刘邦宠爱的戚夫人和刘如意对抗,以稳定住自己的地伍;对外则须和新建立的刘氏诸侯相抗争,这些非己出的儿子,也一一成为自己的潜在敌人。
为了加强自己的力量,吕后只能相信吕氏的兄弟和亲自己的大臣,和这些享有军权和地位的元老重臣间,关系也变得尴尬而紧张。
不论哪一步,稍微不小心,都可能引发武装冲突,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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