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德国史》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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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7 月20日炸弹事件以来,他对任何人都不信任,甚至党内老伙伴也不例外。“所有的人部欺骗我”,3 月里他向一位女秘书这样发火道:我没有可以信赖的人。他们都背叛了我。这使我难过……假如我出了什么事,德国便没有领袖了。我没有继承者。赫斯疯了,戈林失去了人民的拥护,希姆莱不会得到党的赞同,而且他根本不讲艺术……你去想吧,有谁能做我的继承者……
人们也许会认为,在这样一个历史关头还在大谈继承问题,未免不够实际,但在纳粹疯人国,人们却不这么想。不但元首为这个问题伤脑筋,而且我们不久将会看到,那些主要继承候选人,也为这个问题着了迷。
虽然希特勒身体已经垮了,而且由于俄国人打到了柏林和西方盟军占领了德国本土,可怕的未日已迫在眉睫,但是他和他的几个最疯狂的追随者却顽固地盼望能在最后一分钟出现奇迹,使他们得救。他们之中,戈培尔尤其如此。
4 月初的一个夜晚,戈培尔向希特勒朗读其元首喜爱的一本书:卡莱尔所著的《腓德烈大王史》。他所朗读的这一章叙述的是七年战争中最黑暗的日子,那时这位大王已感到日暮途穷,他对他的大臣们说,如果在2 月15日以前他的运气仍不好转,他就要放弃战争,服毒自杀了。这一段历史的确很合时宜,戈培尔无疑是用极其戏剧化的方式朗诵的。
“英勇的国王!' 戈培尔继续念道' 请您再等一等,您那受难的日子就要过去了。您那交好运的太阳很快就要拨云雾而升起来照耀着您了。”2 月12日,俄国女皇死了,勃兰登堡王室的奇迹就出现了。
戈培尔告诉克罗西克,希特勒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这场动人的情景,我们就是从克罗西克的日记中看到的。
他们在这本英国人写的书的鼓励之下,从希姆莱的无奇不有的“研究”室的档案里调了两张预卜吉凶的星象图来研究。一张是在1933年1 月30日元首就职时为他卜算的;另一张是一位无名星象学家在1918年11月9 日魏玛共和国诞生之日为它卜算的。戈培尔把这两个非凡的文件加以重新研究以后所得出来的结论告诉克罗西克:一个惊人的事实已经看得很清楚,两张星象图都预卜战争要在1939年爆发,并且预料到1941年以前的胜利和以后的节节失败,以及1945年初,特别是4 月的前半月的最大的打击。4 月下半月我们将要获得暂时胜利。然后是停滞状态,一直到8 月,才会有和平。在今后3 年内德国的处境很困难,但从1948年开始德国就会东山再起。
用卡莱尔和星象图的“惊人”预言所武装起来的戈培尔,在4 月6 日对败退中的士兵发出了动听的呼吁:元首宣称时来运转就在今年……天才的真正品质在于它能意识到和确知即将到来的转变。元首知道转变到来的确切时刻。命运给我们带来了这个人,因此在这内外交困的时刻,我们将要亲眼看到奇迹……
不到一个星期,4 月12日的晚上,戈培尔自信奇迹的“确切时刻”已经到来。这是情况进一步恶化的一天。美国人已经出现在德骚一柏林公路上,最高统帅部匆匆下令炸毁公路附近的两个最后剩下来的军火工厂。从此以后德军只能依靠手头现有的军火作战了。这一天,戈培尔住在布赛将军在奥得河前线的古埃斯特林的总部里。布赛对他保证说,俄国要突破防线是不可能的,又说他要坚守这道防线,“直到英国人踢我们屁股为止”。戈培尔在第二天将这些话告诉了克罗西克。
' 戈培尔重述道'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坐在总部里,他发展了他的理论,根据历史的逻辑和正义,情况肯定是要起变化的,正如七年战争中发生了勃兰登堡王室的奇迹一样。
“这一次又是哪一位俄国女皇要死掉呢?”一位军官问。
戈培尔也说不上来。但是,他回答道,命运“带来的可能性是多种多样的”。
当这位宣传部长那天深夜回到柏林的时候,皇家空军把这座都城的市中心又炸成一片火海。总理府和威廉街的阿德隆饭店的废墟在焚烧中。在宣传部大楼的石阶上,一位秘书迎接戈培尔并告诉他一件紧急消息。“罗斯福,”
他说,“死了!”
从总理府到威廉广场的大火的照耀中看得很清楚,部长面色忽然开朗,精神一振。
“把最好香摈酒拿出来!”戈培尔喊道,“给我接元首的电话。”
希特勒在马路对过的地下避弹室里躲避轰炸。他拿起电话机。
“我的元首,”戈培尔说,“我向您祝贺!罗斯福死了!星象图里写得清清楚楚,4 月下半月是我们的转折点。今天是星期五,4 月13日。[其实已经过了午夜。]转折点到了!”
希特勒的反应没有记录下来,但由于他从卡莱尔和星象图那里获得了鼓励,他的反应是可以想象得出的。不过戈培尔的反应是有记录的。他的秘书说:“他欣喜若狂!”
那位昏庸的施维林·冯·克罗西克伯爵也高兴得要疯了。当戈培尔的国务秘书打电话告诉他罗斯福死讯时,他叫了起来,至少是在他忠实记录的日记里是如此。
这真是历史的天使降临了!我们感到她在我们的房里鼓翼的声音。难道这不是我们引颈翘望的运气转变吗?
第二天早晨他打电话给戈培尔表示他的“祝贺”。他得意洋洋地把这件事记在日记里。打电话似乎还不够,他又写了一封信,欢呼罗斯福的死是“老天的惩罚……上帝的礼物”。
长期以来掌握大权并在古老的欧洲大学里受过教育的部长先生们,如克罗西克和戈培尔之流,竟然死抱住星象图的预言不放,在柏林的熊熊大火中为美国总统的死亡而兴高采烈,认为这是上帝在最后的刹那间把第三帝国从迫在眉睫的灾难中拯救出来的千真万确的迹象!柏林演出的最后一幕戏就是在这种疯人院的气氛中演到最后闭幕的。
4 月15日,爱娃·勃劳恩来到柏林与希特勒相会。德国人很少人知道她,至于她和希特勒的关系,知道的人就更少了。她做他的情妇已有12年以上。
正如特莱佛—罗伯尔所说的,为了她的婚礼和葬礼,她在4 月间来到了柏林。
她在本书最后一章里担当了一个有趣的角色,但她本人却不是令人感到兴趣的;她不是彭帕朵儿伯爵夫人那样的人物,也不是一位罗拉·孟特兹。
毫无疑问,希特勒非常喜欢她,而且同这个脾气随和的女人在一起感到轻松,但他总是不让她露面,不让她到他分设各地的大本营去,而他在战争年代中大部分时间是在大本营度过的,甚至极少允许她到柏林来。她总是幽居在上萨尔斯堡的伯格霍夫,消磨时光的方法是游泳、滑雪、读廉价小说,看无聊电影、跳舞(这是希特勒所不赞成的)和没有个完的打扮,为了那远离的爱人而憔悴。
元首的司机埃里希·肯普卡说:“她是德国最不幸的女人。她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是在等候希特勒。”
在纽伦堡一次提审中,凯特尔元帅描述了她的形象。
她身材苗条,容貌秀丽,大腿很美——人们可以看出——她沉默寡言,是一位非常、非常美丽的金发女人。她很少露面,人们很少看到她。
她出身于中下层家庭,父母亲是巴伐利亚人。纵然希特勒是个独裁者,她的双亲当初坚决反对她和希特勒的暧昧关系。她曾在海因里希·霍夫曼在慕尼黑开设的照像馆工作,霍夫曼将她介绍给希特勒。这件事是在吉莉·拉包尔自杀以后一、二年发生的。我们知道,希特勒的这个外甥女曾经是他的一生中一次非常热烈的爱情的对象。爱娃·勃劳恩看来也常常被她的爱人逼得要发狂,虽然她的情况与吉莉·拉包尔有所不同。爱娃住在希特勒阿尔卑斯山别墅的一套房间里,但因为不能忍受长期别高之苦,她在他们相识后的最初几年曾两度要想自杀。但是她渐渐地习惯于那令人沮丧的既非妻子、也非情妇的暖昧身份,满足于做一个伟大人物的唯一女伴,尽量享受极为难得的共同在一起的时光。
她现在下了决心要同他死在一道。同戈培尔博士夫妇一样,她也不愿意生活在一个没有阿道夫·希特勒的德国里。“那样的德国是不宜于一个真正的德国人活下去的。”她临死前在地下室里对著名的德国女试飞驾驶员汉娜·莱契这样说。爱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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