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465章


掌中,我现在命尔等马上停止攻城,如若不听我的话,杨金豹将立时身首异处!”萧靖辉这一毒招真把郭彩云等诸将官难住了。继续攻城,杨金豹肯定必死无疑,暂时罢手吧,就会给守城番兵留下喘息之机,再重新攻城,又会损兵折将,流血牺牲。郭彩云心中万分矛盾,权衡利弊,女元帅痛下决心,决意继续攻城。身边的几员战将急了。“扑通通”齐给元帅跪倒,请求元帅不要发令。彩云强忍热泪对众将说道:“烈士身死沙场实乃不幸之事,但我杨家将世世代代有多少个热血男儿,心系国事,甘赴一死啊,今天再搭上一个,为了收复失城,也值得。金豹是我的丈夫,血溅城头,我怎能不心疼?可是杨家将要死,就得这种死法,这才不辱杨门之名!大军必须继续攻城,一鼓作气,决不能因投鼠忌器而贻误战机。你们再看城头,如果一旦我们不再强攻,上去的将士就都会牺牲,我怎能为保杨家的一条性命而舍弃城头上数百人的性命,这是天理难容的事!不要多讲,收复城池要紧!”女元帅嘴上虽如此说,那是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为了宋军千百条人的性命。但眼睁睁看着丈夫身首分离,心中的悲痛真是难以言表,骨肉连心呐!同时,金豹一死,自己在杨门又得承当多大的责任啊!见女元帅就要发令继续攻城,高缜情急难捺,急忙说道:“元帅,您以为继续攻城,我军将士还会像刚才那样凶猛吗?谁都会念及杨叔父被绑城楼,谁都会为杨叔父性命担忧,如此一来,攻势必如不先前,将士伤亡会更多,务请元帅三思!”杨选也跟着高缜的话茬说:“元帅,高缜说得极有道理,暂停攻城,是为上策。但又不能丢下城上的兵将不管。元帅,我有一个想法,不知行不行。”彩云道:“杨选,你怎么想的快快将来。”“元帅,我想萧靖辉把杨将军绑上城头,目的就是为保住雁门关。以现在的形势看,咱们若继续攻城,他想守住城池很难,就是杨将军被他杀了,他也照样难挽败局。所以他最怕的就是咱继续强攻城池。咱若暂停攻城池他是最高兴不过的,这样我们就可以向他提出条件:若想大军不再攻城,必须把上到城头得咱们的人安安全全放下来,如若不然,照攻不误,惑出一个杨将军,换回一座城池,划的来。其实对他来说杀不杀杨将军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城池能不能守住。我想咱的条件,他肯定会答应下来。如此一来,我们可重想搭救杨将军的办法。元帅您看――?”没等郭元帅发话,几位将军纷纷说道,高缜的话有理,杨选的计可行。大家并非全凭义气用事。彩云听过两人的话也深感在理,于是发令:“好吧,就依你们二人之言,大军停止攻城,要番军放我将士之事,由杨选前去与番将交涉。”萧靖辉已等不及了,向城下高喊:“宋军快做答复,再若延误,莫怪我剑下无情!”杨选嘴里喊道:“别急,别急,这就来了!”身体已纵跃上前来到城下,“城上番军大将军听了:我们确不忍杨将军在你剑下丧命,我军可以停止攻城,但有一个条件要讲。”“什么条件?”“很简单,我军停止攻城后,请你下令,不要伤我登上城头的将士,放他们下来。”萧靖辉冷冷一笑:“哼哼,休想!”“嘿嘿!你先别愣充硬汉。你要不答应下这条,我大宋兵马就要继续攻城,就算你把杨将军杀了,你能得啥好处?城池一丢你往哪跑?就算你逃得快,回去后你咋交代?跟你透个实底儿,你要是不答应,我们就惑出杨将军一条性命,攻下雁门关!哪头重,哪头轻,你掂量掂量?”萧靖辉暗暗称奇:大宋国真是人才济济,什么奇才都有。说这话的人如同钻进我肚子里,我想的是啥,人家是一清二楚。行了,不能因小失大。萧靖辉无可奈何的对杨选说:“就依你这条。宋军停止攻城,这里我自会让士卒放你们的人,唯望互不食言!”“放心吧,大宋国的人历来说一不二,食言的事找不到我们头上!大将军,后会有期!”杨选返回,彩云鸣金收兵,城头上的宋军兵将萧靖辉还真没动,老老实实放他们从云梯吊索上下来。他还暗自庆幸:亏着我手里有一个杨金豹,也亏着宋军没有不管不顾,惑出杨金豹的性命强攻。不然仅此一战就让人家把雁门关又夺回去,不用说皇上那里不好交待,就是自己的脸面上也过不去,太丢人了。我们苦攻苦战,搭上几万兵马,三个月才拿下雁门关,若让人家半天工夫又给夺回去,我这兵马大元帅,没处搁脸,真的抹脖子上吊了。这回就行了,好歹第一战宋兵没能夺城取胜,宋军没胜,我这张脸上也就有了光彩。看到宋国大军纷纷撤下,萧靖辉暗自庆幸。杨金豹可急了,眼瞅着雁门关就要拿下,怎么能功亏一篑而撤兵罢手呢?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城下喊道:“彩云,你若还是杨门女将,就不能放弃攻城啊!别管我,国门雁门关一丢,金豹就算活着也无味,快把城池夺下。今日我死,也死得其所,也能在天国瞑目!彩云呀彩云,攻城啊!”郭彩云在城下听到金豹的喊声,两行热泪情不自禁滚落在腮边。他不忍再看丈夫,转身随大军后撤。金豹心中一急,旧伤又发,口里吐出一大口鲜血,直把胡须和衣襟染成通红一片!金豹再喊,已经是声嘶力竭:“既然杨金豹在此,有碍大军攻城,那金豹就先死在城上,只求大军攻城!”说着往城下跳。彩云禁不住回头再看,却见血淋淋的杨金豹正被番兵连扭带架拖下城楼。她不由心头剧痛,仰天长叹,泪雨滂沱。且说大军撤到十里之外的营寨。小将焦猛的伤不重,回来揉搓揉搓,糊上片膏药,人又活蹦乱跳了。杨满堂的伤势可就太重了。伤口不很大,四周却有些发黑,全身发热,烧得满堂一阵清醒一阵糊涂。明眼人一看便知,杨满堂中了毒伤!军中医官看到满堂的伤势也束手无策。要是一般的刀剑之伤没啥,上点金疮药,包扎一番,三五日就好了,可是要中了毒伤,可就不一般了。世上的毒药千种万种,相互之间再一调配,可说是无计其数。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一种毒药,准有一种解它的药。要解毒首先你得弄清楚中的是什么毒,再用相应的解药。使毒的人当然知道这个理,所以往往是几种甚至是十几种、几十种毒药配在一起用,让人难以辨认用的是什么毒药。遇上这种情况,要想解毒救人就很难了。,专门寻找稀奇古怪、世间少见的毒药,精心炮制,做出独门毒药,要解这种药,非得他自己只得独门解药才行。旁人想解毒根本没门!押粮官丰子雷家中世代也是极擅用药。丰子雷治个皮肉之伤不在话下,就算一般中了多种毒药调制的毒伤,他琢磨琢磨也能找出解药。随军的几位医官找不到救满堂的办法,就把丰子雷找来。丰子雷一见满堂的伤势,一惊非小,觉得满堂中的毒决非一般。这时满堂已经昏迷不醒,丰子雷躬身伏在满堂身前,翻开眼皮看看,撬开嘴看看舌苔,搬起胳膊看看腋窝,撩起衣服看看后背,手心看看,脚心看看,肚皮看看,折腾了一溜十三遭,丰子雷直眉愣眼,没话!几位医官见丰子雷这副神情,小心翼翼地问:“丰将军,先锋官的伤势如何?”丰子雷憋了半天,说出一句话,几位医官都泄了气。丰子雷说:“我找我爷爷去。”丰子雷翻来覆去,左察右看,望闻把脉,也没弄清满堂中的什么毒。不敢枉下解药,所以要找他爷爷、当世名医丰一金前来给满堂治伤。但丰子雷也知道,爷爷在汴梁悬壶坐堂,请他老人家倒是能来,可汴梁距雁门关这么远的路,一个来回得需多少时间,给满堂疗伤根本来不及。丰子雷自己毫无办法,不得已才憋出这么句话。丰子雷和几位医官商量:“我没看出满堂中的是什么毒,不敢轻率下解药,解药下错,人就没救了。请我爷爷,他在汴梁,来不及。眼下唯一办法就是别让先锋官烧得太厉害,烧得越热,毒药药性发的越快。我这儿有一些清凉之药,先给先锋官用上,让他的烧退点,也好容空,咱们想办法把解药找出来。”目前也只好如此,医官把丰子雷的药给满堂用上,真不愧是名医之后,丰子雷这药非常灵。不久,满堂的体热就降下来。也算不错,虽治不了本,却治的了标。杨满堂这里稍稍安稳点,元帅郭彩云那里又出了事。怎么了?郭元帅悲痛过度、着急上火,晕倒在帅堂之中。想想看,杨家将的人,一个在汴梁大狱押着,一个在番军大营,还有先锋官、自己的儿子杨满堂,这可是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