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467章


额角、玉臂之上留下道道伤疤。“你看到了吧?飞鹰涧公主遭劫后,我冒死相救是不是实?”“有疤痕为证,当然是实!”“那好!刺杀公主致死的人,你刺她一剑,对吧?”“对。”“伤后必留疤痕对吧?”“对。”“你那一剑伤在刺客哪里?”“右胸之上。”“好,我若是杀害公主的刺客,右胸必留下疤痕,如果我身上留有这个疤痕,我以上所说,你全可当假,如我身上没有这个疤痕,杨满堂,你总该信我萧玉姣是一腔真情了吧!”没容满堂说话,萧玉姣抬手“哧拉”一声撕开右胸衣襟,竟然将细嫩柔白的少女酥胸,展示在杨满堂的眼前!
第十六回 乾坤定雄威大振 凯旋还太君归天
杨满堂哪里见过这等阵势,猝不及防,只觉的眼前白光一片,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心头突跳,周身浸出一股冷汗。还发什么烧?半点烧都没了,但觉四肢冰凉,脑海之中一片茫然。满堂屏住呼吸,不敢睁眼,这时耳边传来嘤嘤的哭泣之声。满堂忍不住慢慢睁开双眼,只见萧玉姣适才涨红的脸,现在红晕尽消,变得煞白,垂着眼帘,泪满香腮,真好似一朵带雨的梨花,娇弱无比。胸前衣襟斜垂,露出一片酥胸,哪有什么疤痕?那里是雪肤冰肌,洁白如玉!此时满堂也不禁鼻子一酸,眼角滚落下两颗泪珠,闭上眼轻轻说了句:“萧姑娘,我信你!”听到这句话,萧玉姣的眼泪又如断线的珍珠,滚滚而落,簇簇有声。萧玉姣抬起泪眼,看看满堂眼角的泪珠,樱唇颤抖,竟说不出话来。玉姣缓缓背过身,抽噎声中系好了胸襟。满堂经过这一阵惊心动魄的折腾,药毒浸透全身,四只绵软无力,胸闷气短,受伤的那条胳膊已没有知觉。满堂自知已近弥留,命不多久,他强睁双眼,蒙蒙胧胧地看着玉姣那美丽的背影,百感交集,微叹一声。萧玉姣隐隐约约听到满堂的叹气声,连忙转过身来,见到满堂这般状态,顾不上擦去腮边的泪水,两步走到满堂的床边,柔声细语地说:“公子,你看我,光顾辩白自己,竟把大事忘了!我晓得你中了萧家的毒药,所以特为公子拿来我家的独门解药,服下去,不肖片刻,药力尽解。来,快把解药喝了。”说着端起放在桌上的大碗,坐在满堂的床头。这时的杨满堂如同一只羔羊,服服帖帖,乖乖地被萧玉姣揽在怀中,头倚在萧玉姣的臂弯里,慢慢把药喝下。世间就是这样,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满堂喝下解药没有多大工夫,吐出了几口黑血,接着就感到四肢的血脉涌动,伤口一跳一跳的疼了。满堂心里清楚,伤口一疼,就说明毒药被解,所以精神头也足了。由于刚才发生的事,满堂一看见萧玉姣的眼神就脸红,于是满堂没话找话,为的就是遮脸儿。满堂问:“萧姑娘,你和你姐是孪生姐妹,为什么如此不同呢?”玉姣讲道:“我们虽是孪生姐妹,但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我爹爹年轻时为习武来到中原,后来和我娘相识,并生下我们一对孪生姐妹。听我娘讲,在我刚满三个月时,爹爹要返回北国,我娘留恋中原故土,坚决不跟我爹爹走。没有办法,只好把我们姐妹分开,一人一个。我爹爹带着姐姐回到北国,我就留在娘的身边。爹爹一走再无音讯。七岁时,我娘病故,我只好流浪街头,后来静月宫的静静道姑收我为徒,就是在那里我与安巧妹相识,她是我的师姐。十三岁时,因为我和姐姐是孪生,长得一模一样,被北国过来的人发现。他们回去跟我爹爹讲,爹爹就把我接回北国。北国的吃、穿、用我多不太习惯,也是想把武艺再学精一些。不久,我又回到静月宫静静道姑身边。师父对我讲,说在她那里我已学不到更多东西,她把我推荐给她的姐姐青青道长,所以我又在碧云观习武二年。这段时间里,有时我回家看看,有时姐姐来看看我。就这样,我对爹爹和姐姐的很多做法很不赞同。我真不愿辽国和宋国两国之间烽烟不断,战火连绵。要能各守疆土,治国安民,那该有多好。”满堂说:“原来是这样,这就难怪你们姐妹相貌虽同,心地却有如天壤之别。对了,你那只箭囊就是你十三岁和师父分手时,静静道姑给做的,对吧?安巧妹手里也有一只,当初借道一卷山时,幸亏有你送的这只箭囊,不然,安家兄妹根本不会借道给我。箭囊我一直带在身边,你瞧,就在那里挂着。”萧玉姣撇了一眼挂在兵器架上的箭囊,突又双颊绯红,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喃喃而道:“公子,事已至此,什么话我都得和你明说,不能也不该和你相瞒。这只箭囊,我视为至宝,因为我师父对我和巧妹都说过,受这箭囊之人,就是我们以身相许之人。在双峰寨,为使你借道一卷山之事能成,情急之中,给你留下箭囊,当时我也未作多想。但是今晚之事非同一般,公子你该明白,姑娘家的身体是万万不能随便展露于男子面前的。姑娘展露身体的于面前的男子,只能是一个人,他就是。。。。。就是。。。。,他应该是姑娘的什么人,我想公子您心里清楚。玉姣今晚已经在公子面前裸露了身体,那么,今生今世能看到玉姣身体者唯有公子一人了。如今,玉姣我面前只有三条路可走。”满堂早已听出玉姣话里的含义,战战兢兢的问:“怎样的三条路?”玉姣说:“第一条路,是我以身相许,嫁你为妻;第二条路是我出家为尼;第三条路就是我一死遮羞。无论如何,萧玉姣决不能再将身体暴露于公子之外任何一个男子面前!”满堂听罢急出一脑门汗来:“玉姣姑娘,不行的,万万不行的!”玉姣问:“不行??”“哪一条路都不行!第一,你不能去死,你为我死,我此生难安;第二,,你为我出家,我此心难宁;第三,我也不能娶你为妻。姑娘也许不知,临阵招妻是有违军规的!玉姣姑娘,在你之前,安姑娘也曾要将箭囊赠给我,我心里清楚,安姑娘送我箭囊就是以身相许之意。当时我不顾安姑娘伤心,硬是假装胡涂拒绝了安姑娘。她是流着眼泪跑出我的军帐的。现在我招你为妻,一来军规不准,而来我觉得更对不起安姑娘。”萧玉姣听过之后,倒稍稍放下心来:“公子,我并非要你立即就娶我完婚,我只要你答应我将来战事一过,班师还朝后,在你成婚大礼上,那位新娘是、是。。。。是向你展露过身体的萧玉姣。我可以等你,即便是海枯石烂,只要你战事不完不下战场,我就永远等下去,直到有朝一日,成为你的新娘。公子只要答应下我,我便在此立下血誓:萧玉姣今世非杨满堂不嫁!”萧玉姣这番话说得满堂激情难按,这么好的姑娘实心实意以身相许,真可以说是天赐良缘!满堂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玉姣――”萧玉姣听到满堂亲昵的叫自己的名字,心下就明白了满堂已答应下来,便上前几步,站在满堂面前,轻轻地叫了声:“满堂――”脸色羞红,艳若桃花。满堂盯着玉姣的粉面,一字一顿地说:“今生今世永不分离!”“今生今世永不分离!”玉姣跟着说这句话时,面带喜色,但眼泪却“刷刷”往下落。两人平静一会儿,玉姣说:“常言道,帮人帮到底,我今晚前来,一是为你解毒疗伤,二是为大军收复失城献上一计。”“太好了!”满堂迫不及待,“玉姣有何良策,快快讲来。我母亲身为元帅,正为此发愁呢。”玉姣说:“我所献乃是‘里应外合’之计。里应就是我潜回雁门关。我很清楚,大军攻城受阻就是因为杨公子的父亲杨老将军在我父亲手中。我潜回城中,设法将杨老将军救出来。外合呢,就是在城外选一个隐蔽之处,开凿地道,出口需在城墙下的水门下边,到时我陪杨老将军就从这地道逃离雁门关,到那时,大军攻城就可以无所顾忌,收复雁门关自然不在话下。”满堂当然高兴,但仍有不放心之处:“里应外合确实可行。‘里应’有玉姣你前去,万无一失,但这个‘外合’却不简单,谁能把地道挖地那么准确,出口刚好就在城下水门下边。稍有偏差,此计就会落空。”“当然。所以为保地道出口不出偏差,需请一人出山。”“清哪一位?”“巧妹的哥哥安民。安民是太原府方圆百里的能工巧匠,最会观测地势。有他出山,此计准成。”“安民与官府结缘很深,恐怕难以请动。”“能请动安民的唯有一人,就是我的师姐安巧妹。巧妹的话,安民还是听的。”“太好了!巧妹正在军中,咱这就去找她商量此事!”满堂身上的毒早已被解掉,胳膊上的伤哪还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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