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德青岛战争》第145章


光洋,然后生哥去维博法官那里把王训祥赎出来。
第六十三章 德军屠杀兄弟 芳芳遭遇劫难
叫花子被生哥从维博法官那里赎出来后,认识了生哥,并发现了生哥、老儒腐、疤根、强子的整体存在。叫花子没想到从德国人看守所里把他弄出来的竟是青岛港上赫赫有名的生哥。
生哥不知道老儒腐和疤根背地里搞的鬼把戏。那天德国人把叫花子和王训祥从看守所里放出来后,叫花子老跟在生哥和王训祥的后面,生哥问王训祥:“老弟,和你一同放出来的那个哥们怎么老跟在咱俩的后面?”
王训祥也不知道这里面老儒腐和疤根戳弄的事情。他回头看看叫花子,见叫花子还在跟着他俩,便厉声喝道:“你他娘的,想死?不给我滚远些,老跟着我们干什么?”
叫花子摄于生哥的威力,只得自己走了。叫花子也有心眼,他不敢去惹弄生哥,他去缠着老儒腐要入生哥的伙。老儒腐开始不答应,叫花子本来就没有事干,时间有的是,打弄饱了就跑到老儒腐身边缠着他。老儒腐被他缠的没法,只得把事跟生哥、疤根说了。疤根听了火冒三丈,要派兄弟们去拾掇拾掇叫花子。冬生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经过,对疤根说:“兄弟,不可,这些弟兄们都年轻力壮,吃饱了浑身是劲。如果被阿毛、大把头、侯七他们利用了,对咱们是个威胁。”他看看疤根又道:“拜把子,咱们今后不能再拜了,拜得多了滥了,我都记不住都有谁了?以后收下的兄弟,教他们起个誓就行了。”疤根接话茬道:“生哥,你忘了,这话你已经说过了,从那以后来的兄弟们都是我领着起个誓的。”
且不说冬生忙里偷闲,抽出点工夫来到海滩去看看爷爷和山里妹,还有二把头、芳芳和慧子。单说那个叫花子,在疤根面前起了誓后,就留在疤根的手下听用。
叫花子有个花子哥们,这哥们很会偷,倘若他会武功,能上房上树,飞檐走壁,那么鼓上蚤时迁和燕子李三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在弗里德利希路青岛咖啡店门口扒窃时失手,被人逮住了,打了个半死。侯七从那里路过,见此情景,花钱把他从众人手里买了下来,救了他一命。侯七收留他的目的,是想教他到沧口村侯家祠堂里去把那把坤龙宝刀偷出来送给腾苍。
这家伙很感激侯七,对侯七是言听计从,侯七说的事他从不懈慢。侯七教他出去把偷盗技术练的精一些,等给了他任务,倘若任务完成得好,腾苍先生必有重赏,可侯七没有提前告诉他偷刀的事。
这位哥们有侯七的支持,不再是小偷小摸,他把眼光抬得很高,他见军火很抢手。青岛港上很多人都在搞枪用来防身,他便在这方面下了工夫。他发现在总督官邸后面,上青岛村前面,很大的开阔地里驻有德军的炮兵营。炮兵训练的武器是山炮,他们对配给他们的防身短武器不是很重视,又因为炮兵是技术兵种,他们的纪律较拉大栓拼刺刀的士兵要松散得多,有时身上带的短武器随便往什么地方一放,就去干事去了。这位哥们瞄上了德军的炮兵营,在偷盗了一两次得手后,心里很惬意。
令他意料不到的是他把偷来的枪枝卖给了革命党的地下人员,这些革命党的地下人员,实际上在青岛港上就是捣弄德国人的武器和情报的,他们怂恿这位哥们去偷盗德国人的武器并高价收买。在金钱的引诱下,这位哥们经过细密地观察,他发现在炮兵营的两个大帐篷里藏有军火武器。他告诉了革命党的地下人员,革命党的地下人员人数不多,拢共有那么四五个人,这几个人显然不够。这位哥们这时想起了叫花子,并让他想法再找几个人。叫花子听说是到德国人的炮兵营里去偷军火,当下就答应了。
他想的是生哥收留了他,又见有的兄弟怀里揣着枪,自己没有,便想跟着哥们去捣弄几支枪回来报答生哥的收留之恩。他悄悄地找了王训祥和五六个没有枪的兄弟,跟着他的叫花子哥们,十几个人半夜后向炮兵营的大帐篷摸去。
炮兵营的大尉斯太克是个很有心计精细的人,近期老有士兵丢失枪枝,使他很伤脑筋。开初他以为是士兵自己丢了,但军纪规定士兵不经许可是不准把武器带出兵营的,再说近期接连有别的兵营的士兵带武器出兵营被人杀死,抢夺了武器去的,包括小鱼山上的那起案件,大概有几宗了。所以德意志帝国驻青岛港德军司令部,舒伊将军下令:近期士兵没有特殊任务不准离开兵营。斯太克大尉是严格执行这一命令的,然而士兵的枪枝还是丢了。他经过慎密思考与细心观察发现,他的炮兵营虽然在开阔地带,但在兵营的左右和兵营的北面,多多少少还有一些成片的庄稼地,潜伏在里面往兵营里观望是很清楚的,一目了然。如果夜里到兵营里来偷盗东西,可以在里面隐蔽遮身,作为休息的场所是再合适不过了。他断定兵营外的这几片庄稼地就是窃贼藏身的临时地点,凭他的直觉他感觉到近期那些窃贼肯定能在夜里来劫他的两个帐篷里的东西。他以军人的机警,在帐篷的周围设下了埋伏。
没出他的所料,叫花子的哥们带着那十几个人,在夜幕的笼罩下,在海风的狂卷下,他们剪开了铁丝蒺藜网,德国人在铁丝蒺藜网上挂的罐头洋铁筒,在海风地吹摇下发出杂乱得叮当声,海风的呼啸声和铁罐头洋铁筒的杂乱叮当声,掩盖了黑暗中的一切。叫花子的哥们带领着十几个人穿过铁丝蒺藜网,向两个大帐篷摸来,就在一霎间德国人拉亮了电灯,随即三面响起了枪声。可能是炮兵射手的原因,短武器用得不是太好,子弹打得不准,有两个人倒下了。其余地跑向铁丝蒺藜网,铁丝蒺藜网拦住了他们的逃路,慌乱中他们被打死在铁丝蒺藜网前。王训祥和叫花子被打死在铁丝蒺藜网上,他俩匍匐挂在铁丝蒺藜网上,叫花子像是在向人们招手,告诉人们千万不能过来。只有叫花子的哥们有幸跑到了铁丝蒺藜网剪口处,侥幸地溜了。
第二天早晨一早消息就传开了,德国人在青岛港上到处张贴散发传单,召集青岛港上的民众到炮兵营去看,去认领尸体。传单是用德文中文印成的,生哥的跟班兄弟从街上捡来传单给生哥看,生哥把传单递给了老儒腐,老儒腐扫了一眼,对生哥、疤根道:“生哥,你俩昨夜没派咱们的兄弟到炮兵营去吧?”
生哥看着疤根,疤根道:“这两天我一直在这里跟你俩商议咱们以后怎样发展的事,哪有时间派兄弟们去炮兵营?我估摸这事与咱们无关吧!”疤根说着又喊进屋外的跟班兄弟,让他们快去炮兵营探探出了什么事?都死了些什么人?话音没落,疤根的眼线进来报说:“咱们家的六七个兄弟和一些不知是哪里的人?一共十几个被打死在了炮兵营铁丝蒺藜网的里面,王训祥和叫花子兄弟被打死在了铁丝蒺藜网上。”
生哥、老儒腐、疤根听了,三人急忙出门往炮兵营奔来。他们还没到,老远就看见在炮兵营铁丝蒺藜网的外面,远远地围了很多的人们,他们都不敢靠近。在铁丝蒺藜网的里面,在尸体的两边,站了两排菏枪实弹的德国士兵,他们两手端着长枪,且都上了刺刀,那黑洞洞的枪口,看上去使人没拧?br />
远远地就听德军翻译用麦克风在一字一句的大声喊着:“德意志帝国驻青岛港德军司令部,向公民们公告,有认得尸体的,赶快认领,午时过后,将现场焚化。德意志帝国驻青岛港德军司令部,向公民……”
生哥、老儒腐、疤根挤到了人群的前面,当生哥看清铁丝蒺藜网上趴着的王训祥、叫花子时,他的眼里立时充满了泪水。他忘记了前面的危险,黑洞洞的枪口在他的眼里已经模糊,死尸两边站着的德国士兵模糊成了一根根的树桩。他正要离开人群大步向前走去,被老儒腐和疤根拽住了,老儒腐声嘶力竭地厉声喊道:“别过去,过去他们会把你打死的。”生哥只得退了回来,他用手掌抹了一把眼泪,这时的他又看清了那黑洞洞的枪口。
他们一直在远处守在那里,等待时机把尸体运走,然而德国士兵寸步不离,直到中午过后,他们拿来煤油浇在了尸体上,顿时滚滚浓烟在尸体上空腾起……
日本商贸公司慧子的马车到火车老站去接从上海来的外国客户。两匹蒙古品种的本地马没见过大世面,火车一拉笛,哞子一叫,前面拉套的马便惊了,拉套的马一狂奔,驾辕的马也跟着惊了。
两匹马拖着辆马车在火车老站的广场上狂奔了起来,马车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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