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宠你没商量》-宠你没商量-第11章


大理寺卿常威道:“苏大人此话差矣,他们不出现,并非只有这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欲杀人灭口,令其无法现身。”这话说的可是意有所指了。
苏文的面色一沉,“大人这是何意?”
“呵呵,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苏大人多想了。”刑部尚书崔义刚忙解围道。
“哼!”苏文轻哼,转头向外,不再看他。
此时,府衙门外,已是聚集了大批的百姓在观望。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付氏对堂上的几位大人,施了一礼道:“大人,一连三日了,那顾氏始终不曾露面,难不成要我等一直等下去吗?”
“是呀,顾氏一介民妇,而苏大人乃朝庭命官,岂能连续几日在大堂内久等一个无知的民妇?”平都府尹付安清帮腔道。
那大理寺卿正欲反驳,人群中传来一阵叫嚷。几人看去,只见从人群中走出一男一女,二人衣衫褴褛,面色肌黄,怎么看怎么像是逃难的灾民。
那付氏与苏文一看二人,则是大惊失色,尤其是付氏,惊讶地张着嘴,指着顾氏却说不出话来。不错,来人正是顾氏与苏明浩。只见苏明浩扶着顾氏,一步一步地走上大堂,跪在堂前。
大理寺卿常威率先开口:“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民妇顾氏,系苏侍郎府的弃妇。”
“草民苏明浩,系苏侍郎府的弃子。”
二人身份揭晓,大堂上一片肃静。底下的人议论纷纷。
“你二人为何迟迟不来上堂?如今又为何这番打扮?”刑部崔义刚问道?
“回大人,民妇母子二人自出了苏府,便被人追杀,幸被一位高人所救,才得以保全了性命。求大人为草民做主!”顾氏说道。
“哦,那你可知是何人追杀于你?又是何人救了你?”崔义刚继续问道。
“回大人,那人以黑布遮面,草民不未看见他的模样,不过,那蒙面人曾言拿人钱财,于人消灾。至于是拿了何人的钱财,草民不知。”顾明浩继续回道。
这平都府尹付安清开口:“大人,咱们奉了圣命,是以彻查流言之事为本分,还是先问正事吧。”
那常威开口道:“顾氏,本官问你,这几日平都城的流言,可有听说?”
“回大人,民妇听说了。”
“那你可知这流言是何人所散布?”
“回大人,民妇不知。”
“哼,这流言句句抨击苏侍郎与其夫人,对你是百般的同情怜悯,依本官看,这流言定是你等所散布!”平都府尹插话道。
“民妇冤枉呀!请大人明察,民妇一无钱财,二无势利。如何能使人让其为民妇卖命呀?”顾氏喊冤道。
“嗯,不错。这流言不过短短几日,就传的整个平都城人尽皆知,绝非是无钱无势之人所为。顾氏,本官问你,这流言所传的栽脏陷害、强占嫁妆可是实情?”
“回大人,确有此事。”
“一派胡言,顾氏,分明是你谋害我的儿子在前,后为了不让我将你送去官府查办,才将嫁妆全部交付于我,只为赎罪。如今,你反咬一口,简直是胡说八道!”那付氏听道此处,又急又怒,抢先指责起了顾氏。
“苏夫人,请注意你的身分!”常威开口道。那付氏气急,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公堂,而不是苏府。
“苏夫人,你说是顾氏为了脱罪,求你饶命,才将嫁妆全部交付于你,可有凭据?”平都府尹付安清问道。
“回大人,有。”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张折了几折的纸交给了付安清,“大人,这便是当日那顾氏亲笔所写的切结书。”说完,两眼看向顾氏,面上带有得意之色。心想,哼,无论怎么说,有这切结书在,你还能如何?
这付安清接了切结书,却未打开,而是交给了邢部尚书崔义刚,这在场的数崔义刚官职最高,自然是应先由他来审阅。这崔义刚接了切结书,迅速打开一看。上下,扫视了两眼,开口质问:“顾氏,这切结书可是你亲笔所写?”
那顾氏听了一惊,“大人,民妇从未写过什么切结书,请大人明查!”说完,在地上磕了一个磕。
那付安清已是将此物看完,命人交付于付氏道:“哼,证物在此,岂能容你狡辩?本官看你是不用大刑不肯招。来人!”说着,就要让人对顾氏用刑。
“且慢,来人,笔墨伺候。顾氏,你照着这份切结书,再写一遍。”常威说完,便有人拿来了笔墨纸张放在顾氏面前的地上,让顾氏书写。那顾氏也不惊慌,镇定的拿起笔,快速的在书写起来。少顷,便已写好。
几位大人看后,面上皆是不善。特别是那付安清,额上竟是微微有了汗渍。常威命人将两份切结书拿给苏文和付氏查看。二人一看,面色大惊。这,看这笔迹分明就是两个人所写。
那付氏瘫坐在椅子上,轻喊着,“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这明明就是她写的,怎么笔迹会不一样?”那付氏哪里知道,明鹤早已让平安偷偷地将切结书换掉了,内容不变,只是字迹变了,那付氏多时没有查看过那切结书,如何能看出是被人掉了包了?
与此同时,龙泉宫秘室内,皇上与那金面黑衣人再度秘会。
“如此说来,你是想让朕扶持顾家?”皇上开口问道。
“皇上,顾家与朝中任何一派都无关联,此其一。其二,这顾氏的长子便是无念公子,此人一身的本领,若不能为我皇室所用,着实可惜。其三,这顾氏一族,虽无人为官,却是有着惊人的财富。其四,属下担保,这无念公子定不会背叛我沐氏。”
皇上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就依你所言吧。朕也想看看你看重的年轻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第十八章 真相大白?
“哼,苏夫人,这分明就是由旁人所写!苏夫人,不知你对这份切结书,还有何话说?”常威常大人口气凌厉地问道。
“大人,这,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明明是她亲手所写,怎么会?”
“住口,事实俱在,你竟然还敢狡辩!真以为我等是好糊弄的吗?”
那苏文见常威发怒,也知道此事对自己不利,忙起身开口道:“大人息怒,贱内不懂规矩,是贱内失礼了。”说完,瞪了付氏一眼,又坐回原位。
那常威也不理他夫妇二人,继续问顾氏:“顾氏,那苏夫人言明,是你谋害嫡子在前,可有此事?”
“回大人,断无此事呀?大人明鉴,民妇若是真的觊觎这正妻、嫡子之位,当初又何必自贱身分。大人,民妇先是自愿降为平妻并无任何怨言,怎奈夫人进府后,处处为难民妇,只因民妇生下了嫡长子,民妇无奈,只好自贬为妾,以求保全母子三人的性命。大人,民妇在京城并无任何倚仗,如何敢对嫡子下毒手呀!大人,请大人为民妇做主呀!”说完,竟是轻泣起来。
在场的人听了,觉得有理,若那顾氏真的在意这正妻的位子,当初就不会应了苏文,自己降为平妻。要知道,在大历,元配就是元配,谁也越不过去。除非是元配本人同意,或是犯了七出之条,否则,绝不会失了正妻的身分的。而当年,顾氏刚进门不到一年,并未传出有七出之罪,更何况,当时,她还怀有身孕,若非是她自愿,是谁也动不了她的。再者,她生下了嫡长子,在这京城,她一无娘家依靠,二无丈夫的扶持。若她不让出这嫡长子的身份,只怕,自己的性命不保,两个孩子也难以成人呀。
正在这时,堂外有人通报,说是找到了关于谋害嫡子的证据。说完,从人群中走出两个人,上前跪在堂前。这两人是安平堂的掌柜和伙计,不一会儿,就交待说是苏府的一位叫梅香的姑娘从店里买了些砒霜,说是下人房里有老鼠,买回去毒老鼠用的。常威下令让衙役到苏府将梅香,以及负责六公子饮食的所有下人全部传唤到堂。
如此一耽搁,已是临近正午了。付氏双手紧握着手里的绢帕,双手的手指在锦帕上来回地轻捻,头微微低着,看不到表情。而苏文此时已是意料到今日在这大堂上,只怕是会对自己不利了,正在思索着如何善了。心中已是有了要舍弃付氏的打算了,只是担心付达会不会恼了自己,从而将自己也舍弃。正在思索间,只听大堂内一阵响动。衙役们已是将人带来了。
“梅香,本官问我,数日前,可是你到安平堂买了三两砒霜?”常威问道。
这梅香,一进来就看见的平安堂的掌柜和伙计,心中已是明了,自己这次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了。此时听到大人问话,忙跪在地上磕头道:“回大人,是奴婢去买了砒霜。只是奴婢绝对没有加害六少爷呀!请大人明查!”
“你且说说,你买砒霜要何用?又将砒霜分别置于了何地?一切,从实招来。”常威说完,‘啪地一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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