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进行时》第92章


尺宿的手插进夏殇的发里,欲到顶端便下滑,在他的背上胡乱的抓着。
而夏殇依旧亲吻着她,手指不动声色的,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的花蕊中,试探着那里的湿润。吻再度下滑,舌尖一点一点的从她的乳沟,滑到小腹,唇峰扫过,轻柔的,确实勾魂的。
火速的脱掉了自己的衣衫,微微的弓起了身子,将她的双腿打开,那早已蓬勃敬礼的欲望,挤在了双腿之间,这边温柔耳语者,“尺宿,让我进去。嗯……”
一张口,含住了耳垂,细细的吮吸起来。
“嗯……嗯……”她开始喘息,被这极致的诱惑折磨的不成样子,妖娆的盛开在他的身下。
夏殇勾唇而笑,邪魅迫人,将自己的肉欲抵在了她粉嫩的花茎,也不着急,慢慢的挤进去。
才到一半的时候,尺宿忽然夹紧了双腿,她那被情欲燃烧了的理智瞬间回来一点点,脑子里飞速的想着医生说过的话。
夏殇被她夹得有些疼,以为她是太久没有欢爱,身体不适应,怕疼,就又来吻她,一遍遍的,“乖,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嗯?尺宿,乖……”
他柔软的如同春水般的话语,让尺宿再次的意乱情迷。
四个多月的身孕,这房事可行?她脑子乱乱的,身体僵硬着。自从知道她怀孕,姚夏就没有再碰过她,好多次都是亲吻的欲火焚身,然后去自己解决的。她似乎记得,四个多月胎儿就算是稳定了,貌似是可以行房的吧?
“尺宿,怎么了?不想要我了吗?”夏殇迟迟进不去,早就被那欲望折磨的不行,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尺宿的心柔软成一池春水,抚摸着他的脸。她怀孕了啊,可这孩子是别人的,夏殇知道了会怎么样?而且,他们那个苦命的孩子,早早的夭折了,夏殇知道了,会怎么样?他该是生不如死的难过。
想到这儿,也不顾那么许多,将腿打开了,望着他的眸子说道:“你轻点儿,千万轻点儿好吗?”
夏殇咧开嘴笑,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直点头,“我轻轻地,保准不弄疼你,很轻很轻的。”
他果然是轻轻地,徘徊在她秘密花园门口的欲望;顺着她的那条缝隙,慢慢的挤了进去,慢到不能再慢,尺宿甚至都感觉不到他在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将自己的欲望插入了她的身体。
已是满头大汗,那种被包裹住的温暖,让他浑身细胞都叫嚣起来。律动也是缓慢的,他轻轻地抽出来半分,又再次挤进去,虽是如此的缓慢,可尺宿也感觉到,她身体里插着的那根肉欲,已经越来越粗壮,越来越大了,将她塞得满满的,下身汁液连连的,让那欲望更好的动起来。
被压抑的欲望,似乎更能将人逼到情欲崩溃的顶点。她开始细碎的呻吟,并且越来越大声的叫着他的名字,喘息着,迷离着,摇晃着水蛇的腰肢。
夏殇退出来,又再次插入,这次比之刚才深入了一些。尺宿又是一惊,腿又夹了一下,感觉那物,一惊抵在了她的宫口,不断的摇头,孩子,她还有个孩子啊,是绝对不能跟夏殇说的,她有口难言,只摇着头,眼泪也流出量。
夏殇不明所以,只以为她是疼了,更加温柔的哄她,吻着她脸上的泪,“弄疼你了?我再轻一些,这次肯定不会再弄疼你了,尺宿我怎么这样笨,总是弄疼你。再一次,我再轻一些。”
“嗯……”尺宿点头应了,再次打开了双腿。
这一次夏殇几乎就是不动了,在她身体里停着也好。赤裸的相拥着。
第三十一章
春眠不觉晓,哎呦呦H也不嫌早。
夜来暖帐中,啊呦呦风流知多少。
不等你来压倒,我自己就先躺好啊。
性质浓时,可别忘了,玫瑰膏。
尺宿缩在夏殇的怀里,忽然就想起这首歌来,不知不觉竟然唱了起来。
夏殇有些疲惫,许久没这样心安了,人也怠了,抱着细细的看着,突然听她嘴里嘟嘟囔囔的,顿时觉得好玩,就问道:“这是唱的什么?”
尺宿抿着嘴笑,“你听见了?”
“自然,唱得这么大声。”
夏殇伸手给她拢了下发丝,她额前的碎发,因着汗水,黏在额头上了,捋顺了露出饱满的额头,夏殇吧的印了个响吻。
“有吗?”她可是很小笑声的在哼歌啊,这人耳朵是什么做的?”
夏殇呵呵的笑了起来,略微支起了身子,眸子里闪动着戏谑的光芒,“尺宿,不等我来压倒,你自己就先躺好?这词儿,是在给我什么启迪?再压一次?”
尺宿一惊,瞪大了眼睛,再来一次,要她的命算了,刚才那次都已经让她怕死了,虽然说夏殇是很小心很轻柔的,可到底还是有心理作用,担心孩子呢。
慌乱的摇头,夏殇扑哧一声大笑起来,捏着她的鼻子,“这是实话?看着像,你改吃素了?”
尺宿顺势搂住了他的腰,心骤然疼起来,叹了一声,“怎么这样瘦?身上一点肉都没有了,怎么搞的?”
夏殇轻轻的笑了,“没怎么,想你想的。”
又是一声叹息,他总是如此,用笑脸来安慰别人,真的难过的时候,就躲起来。
“这么长时间,过得可好?”
夏殇点头,“很好。”
尺宿不信,“说谎。你过得怎么可能会好?看不见我,你过得会好到哪里去?不然你不会瘦成这个样子,你的脸色,也不会这样难看。”
夏殇静静的笑了,有些苍凉,“尺宿,你知道我离开你不会好过,那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尺宿咬着唇,慢慢的低下头,贴紧了他的胸口。她的确是知道的,可是还是想亲口问一句,希望得到的是他真的很好的答案,可总是事与愿违。
“好了,别这样。”夏殇抱着她摇晃了下,“我们不是都见着了么,这就够了,管他过去怎么样呢。”
“你怎么不问,我过得怎么样?”尺宿声音幽幽的,竟然有些失落。
“我不想问,若是过得很好,我会自卑的,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过得是漂泊的日子。若是你过得不好,那我肯定难受。何必去问呢?咱们就向前看,一切都会好的。”夏殇虽然脸上挂着笑容,可那双眼眸,却是失魂落魄的。
他是知道她跟姚夏在一起的吧,不然不会这样小心翼翼的,到底心里还是不舒服的吧。尺宿忽然想起朱影萧和苏瑾的话,猛的从他怀里挣扎着做起来,真丝被子滑落下来。
“为什么她们说你病了?夏殇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啊?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你没有病对吧,身体应该很好是不是?”她一声比一声急促,抓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
夏殇顿了下,还是笑了起来,拍拍她的手背,“没有,别担心了。我真的很好呢,你看,刚才不是还云雨巫山了么。”
“真的没事?”
“真的没有。”
“你没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夏殇慵懒的笑起来,“我要是真的病了,一准儿告诉你,让你心疼我,照顾我,服侍我,我何乐而不为啊,能奴役你的机会可真不多呢!”
“可是,她们……”
“信我的还是信别人的?你这小傻瓜,被人骗了,还要帮人家数钱呢!”说着说着情感却变了,似乎是有些叹息,有些不舍跟无奈,“让我以后怎么放心的下你?”
尺宿拍了拍他的胸口,“那你就一直把我放心上面,看着我不就行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一辈子有多长,你的一辈子有多长,尺宿,谁也不能陪着谁一辈子,你要长大,要成熟,我也一样,得成熟,不然还有什么指望。”
夏殇自嘲一笑,竟然越来越苍凉了,他哀伤个什么劲儿?不是说过,只要能见到尺宿,其他都无所谓吗?
尺宿却上心了,纠缠着他问道:“夏殇,你到底怎么了?我听你这话,心里惶惶的。到底怎么了?”
夏殇摇摇头,又恢复了那痞子般邪魅的笑容,“没怎么,你啊,别胡思乱想,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经历了这么多,想的也多了,感慨一下。”
尺宿讷讷难言,再问下去,也是无果的,或许待会儿用激将法,苏瑾会说呢,反正那女人,嘴巴大的很,人也讨厌的很。
“洗澡吧,虽然想一直这么腻着,可到底不是回事儿,不过,还真舍不得你,要不一起洗吧。”夏殇眨了眨眼睛,明明是一包坏水的痞子样,可他说出来,声音却透着真诚,还颇为无奈,好像他也是被逼的一样。
懒得跟他计较那么许多了,就让他逞口舌之快。
洗澡水的温度适中,夏殇总是记得她一切的喜好。
站在莲蓬下,夏殇的手游走在尺宿的身上,帮她洗去欢愉的痕迹。尺宿就看着他忙上忙下的,忽然有些感慨,她还真的是个地主的命,总是让人服侍着,一切的生活琐事,都不用自己插手。几世修来的福气?能让她这样的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
夏殇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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