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这厢有礼》第90章


君歌心里乐呵呵的,一想到夜里祝子鸣的坏主意,就不禁好笑。只有祝子鸣才能看懂她脸上的笑意。她就那么一直对着他半带挑衅半带神秘地微笑,直到祝子鸣不好意思,侧开了脸。
君歌拍拍手,“你们忙吧。晓春,谁能把这山鸡给杀了,晚上我给你们炖汤。”她数着人头,“一、二、三、四……”包括她自己一共十人,想了想说:“宰五只山鸡,一人半只,足够大家酒足饭饱了。”
落花瞪大眼睛,“五只……”
“是啊,五只,山鸡不如家禽,全是瘦肉。”
夜里,分给大家喝了鸡汤,就着落花流水准备的馒头大饼,大家都撑得饱饱的。私下里,君歌交待了落花把两日后的事转告晓春,一切安排妥当后,君歌才不慌不忙地上了楼。推开门,祝子鸣已是坐立不安。
见了君歌,“为什么陪落花赏月,也不陪我?”
君歌侧脸一看,八面的屏风后面已经准备好了满满的一浴桶热水,连踏子也准备得妥妥当当。她笑说:“急什么,夜还漫长,想让我陪你多久就多久。”
说得祝子鸣一阵慌乱,他沉住气,“好啊,我想去陪晓春看看夜景,失陪了。”
瞧瞧,他这孩子气。
君歌满心得意,“好啊,你去吧,趁着夜色正美,可以与晓春一夜畅谈。夜里,我便不给你留门了。我舒服地洗个热水澡以后,先睡了。”
故意眉眼看他,“多谢相公准备的热水。”她笑弯了眉眼,目光盈盈地挑衅他,心思甚重。一转身,留给祝子鸣一个盈香的背面,轻轻将外衫褪去,“相公出去时请带好门。”
所谓的妖精,正是如此吧,言语行为间都带着挑逗。
祝子鸣心里恼火,“你真让我出去?”
君歌背对着他,已经缓缓地褪了身上的衣物,脚踏上踏子,一梯一梯地走向浴桶里。
第十七章 杀夫(12)
君歌光着后背,清瘦的曲线映在祝子鸣眼里,已是痴狂。他就是那干柴,而君歌走上踏子的那一瞬间就是一把火,将它烧了个体无完肤。
君歌背对着祝子鸣说:“祝子鸣不是要出去吗,怎么还立在原地?”
祝子鸣两个箭步冲过去,猿臂一伸,将君歌整个人从踏子上抱在怀里,紧紧抱着。
君歌只感觉祝子鸣的臂力好大,将她整个人圈起来,不留空隙地抱着。她仰头望着他满眼的欲火,眉开眼笑,“还要出去吗?”
祝子鸣霸气地堵住君歌的嘴,舌尖强行探进君歌嘴里,绕上她的,吸吮,翻卷,带着他心底的浅浅愤怒与深深想念。
君歌一阵好笑,无法配合他。想想祝子鸣这生气的样儿,就觉得又气又好笑的。
祝子鸣抬起头,满眼气愤,“你心知我一直在厢房里等你,还要迟迟归来,不是故意气我?”
君歌的笑容同深至浅,不敢儿戏,自知是真的惹怒了他,这才说:“我不是故意的。”
祝子鸣反问,“那你是有意的?”
君歌倒在祝子鸣的臂弯里,轻轻摇头,“我没有……”
祝子鸣瞪着她,那目光就如夜晚里的饿狼,狠狠的,凶怒怒的,直把君歌当闯入他的领域里的羔羊,要把她给一口吃下肚似的。
君歌委屈,她着实没有故意吊祝子鸣的胃口。别看她今儿喜笑颜开的,其实她心里的苦,她心里的无奈,她心里的害怕多了去了。两日后,她连五成除掉君之岩的把握也没有。傍晚前,落花陪着她去几里路之外的林子里打猎的时候,她把整个事情想了个遍,越想越怕,怕失去祝子鸣,怕自己就那样花样年华就惨烈在君之岩的手下,再也没有机会向祝子鸣解释,再也没有机会陪着祝子鸣看夕阳。
昨晚她对落花说的那些话,字字如刀,一片一片地割在她的心上。她一想到如果有一天,那个陪伴着祝子鸣慢慢老去的女人不是她,她就觉得整个天都塌下来了。
她的子鸣,她的相公,她唯一想要的男人,她上辈子为了的情。一想到这个男人后来会渐渐地把她遗忘在岁月里,不知道他将来再忆起她时,是如何回忆的,或许带着笑,或许很沉默。
正如某一首歌里所唱……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那时,祝子鸣还会回忆一个将他害得身败名裂的女人吗?
君歌回望一脸生气的祝子鸣,心有不悦,眼泪渐渐情不自禁地泛在眼角,转了几圈。她硬是没让它流出来,“子鸣……我不想你如此难过的。”
祝子鸣见她眼里突然莫名的有了泪,心一慌张,连说话也语无伦次,“君歌……我并没有责怪你之意。只是,只是我也……我也很气,你明明知道我再等你,还故意迟迟归来。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你一刻不归来,我就每时每刻地盯着那扇圆拱门,连眨眼也不敢,生怕见不到你从门外走回来。可是,我等了你足足一个时辰,一直等,一直等,风吹了一下门帘,我都满心欢喜,以为是你回来。好失望……所以……”
这一次,换君歌堵上祝子鸣的嘴,她攀着祝子鸣的脖子仰面而上,吻如羽毛轻轻落在他正在解释的那两片唇上,轻轻的,然后笑说:“都是我不好,多日不见,还让你久等了。”
祝子鸣反说:“是我不好,让你奔波劳累了,等天下都太平了,我就带着你过你想要的安宁生活,我们可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直到老……”
祝子鸣越说,君歌心里越疼,在眼里打转的泪水终于落了出来。她硬是骂自己没出息,硬是想把眼泪给挤出去,可是突然觉得好伤感,突然觉得这人生简直比演戏还要戏剧。为什么偏偏要安排她和祝子鸣有着这么一段恩怨情仇呢?她多想,可以平平凡凡地过一过日子。
上一辈子没有实现的愿望,到了这一辈子仍旧没有实现。
她好伤感,吸着鼻子。
祝子鸣一直安慰她,“别难过……我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是吗?
日子会好起来吗?
她努力说服自己去相信祝子鸣的话,可是越想相信他,越觉得那是多么遥远,多么不现实的事。一下子,整个人都崩溃了,没有什么可以支撑着她的精神,继续坚强地活下去。她真的怕了,怕得不到幸福。因为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幸福,认为幸福二字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诱惑。
对,幸福对她来说是诱惑。她越是对它垂涎三尺,越是得不到。
祝子鸣不知道君歌今晚是怎么了,只见她如孩子一般无助地哭泣,越看越觉得自己亏欠君歌太多太多。从一开始,他就亏欠着她。他能做的,只是将她抱得更紧,心里告诫自己说将来一定好好待她,不管贫穷富贵,一定不要再让君歌受到任何的伤害。
君歌依在祝子鸣的怀里,不舍得出来,一直哭,一直哭,良久,良久,终于哭累了,才抬起头傻傻地看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祝子鸣轻问,“这几日,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头,累了吧?”
君歌摇头,直说:“对不起……”
祝子鸣心里一酸,眼睛涩涩的,有东西想流出来,可是他硬撑着不让君歌看到他的泪,哽咽说:“傻丫头,你怎么会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君歌拼命摇头,话哽在喉咙里吐也吐不出,咽又咽不下。良久后,她抬起头,红肿着眼睛看他,“水快凉了,我侍候相公沐浴早些歇息。”
君歌轻轻从祝子鸣怀里挣脱出来,站在他身旁,自己已是一身光溜,轻轻解了祝子鸣的布扣,缓缓褪下他的衣物,“相公,水快凉了。”
祝子鸣一汪深情地看着君歌,一把将她抱起,一并走进浴桶里,这才放下她,“我替你沐浴。”
水温正好,不冷不热,温温的将他们浸泡着。祝子鸣的手很温柔,替她洗澡着每一寸肌肤,指尖缓缓地从她胸前的一片雪白往下,到了她的私处时,君歌不由得觉得全身发热,绯红如霞,染上她的脸腮。她注视着他的每一动作,感觉着他的轻与柔,整个人轻飘飘的,犹如踩在云端之上。
她生怕这只是一个梦,生怕突然一眨眼睛就见不到祝子鸣了,眼睁睁地盯着祝子鸣,不肯错过他的每一个动作。
她要记下这些细小的温柔的动作,哪怕是真的死了,也要带到下辈子去。下辈子,她还要再嫁给他。
突然有一股冲动,她紧紧抓住他的手,不舍放开。
祝子鸣抬头微笑看她,“君歌……”
君歌轻笑,依旧温柔地伸出手替他擦洗,一寸肌肤也不肯放过,擦到他的私处时,已经明显地感觉到那里怒火正旺,似一条昂头预想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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