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曲》第9章


公子来这里,应该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交待的吧。
「子诚你的速度太慢了吧。」已经把鱼烤起来的柳靖寒笑说。
「公子你原来也会烤鱼啊!」这可真是太稀奇了啊!
「这有什麽不会的。」伸手扇扇火,淡淡香味飘向了子诚。
抬头正欲说些什麽,结果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柳靖寒悄悄放下了手里的烤鱼,对著子诚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子诚见柳靖寒的样子,还以为有坏人出现了。连忙一动不动的紧紧盯著柳靖寒。只见柳靖寒突然运功,朝著子诚的身後冲去。子诚没有敢转身乱动,只听见了身後传来的风声和……动物的叫声?
「公子,我可以动了吗。」
「我让你不要说话,可没有让你不要动啊。都好了,你快看看我抓住了什麽。」声音中的兴奋不言而喻。
被柳靖寒的心情感染,子诚也好奇的转身。想不到就刚才那片刻的功夫,公子就抓住了一直肥壮的梅花鹿啊!那鹿被公子拎著腿脚抱紧,在公子的怀里不停的挣扎。
「梅花鹿!公子好厉害!」扑过去伸手轻轻摸著梅花鹿,一直摸到鹿的肚子,子诚的笑容立马冻结,「我说这个鹿怎麽那麽肥,原来是一只怀了孩子的梅花鹿唉。晚上不能吃鹿肉了,公子,它有孩子了,我们不吃它好不好?」
「子诚连这个也会看?」视线在鹿与子诚的身上转移,最後定在了子诚的脸上。
点头,「我娘很喜欢给动物治病的。」
「原来如此啊,子诚娘亲真是善良。」可惜遇人不淑,嫁了一个畜生。「就依子诚的,子诚把它放了吧。」把鹿塞进了子诚的怀里。
子诚眨眨眼睛,公子真是好心人唉。
「公子,也不一定要什麽都拿不到的啦。我娘说过,这鹿血是大补的东西。公子取一片荷叶来,我割一些鹿血来,是碍不著鹿身体损伤的。公子喝些鹿血补补。」子诚抱紧了鹿,就等著柳靖寒取荷叶来装血。
「好。」鹿血有益处,这些他早有耳闻,只是想不到子诚这般有心啊。
「公子接好了。」按住鹿身,子诚轻轻割破了鹿的一只腿,血缓缓流出,很快便装满了荷叶。「忍忍忍,我马上给你包扎。」对著怀中的鹿轻声说道,扯下布条,为鹿轻轻把割破失血的地方包扎好。
「子诚原来也是大夫啊。」见子诚的可爱模样,不免打趣到。
「我只会看动物啦。公子别让血凝固了,快喝啊。」子诚催促。
捧起荷叶,柳靖寒虽然有些犹豫,可也不好说他挺恶习著血腥味浓重的东西的。勉勉强强喝下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半他递到了子诚的面前,「子诚你喝。」
子诚干干笑了笑,「我感觉,这东西,挺恐怖的。」说白了,就是不想喝。
柳靖寒挑眉笑了笑,露出的牙齿早已经不复洁白,牙齿上面染著红色的血,乍一看甚是吓人,「不能不喝,否则我可说你诓我了啊。」子诚纠结的小脸,别提多好玩了。
「我……喝……」捏著鼻子,就著柳靖寒的手,把剩下的鹿血在凝固前全部喝下。
「这才是乖子诚。」
第十二章 不用负责
吃了鱼,喝了血。
有一种酒足饭饱的满足感,子诚躺在了草地上一动不动。
柳靖寒见子诚休息的惬意,也不抓子诚起来练功,而是并肩躺在了子诚的身边,闭上眼睛想要午休一番。
身边的子诚,倒是早已经入眠了。
他们两人都不知道是,鹿血是阳气大补之物,治血虚阳衰,是益精补血之物。可他们哪里是需要受补之人?
且不说他们男男之身修习了五行功,单是看他们年少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就便是碰不得这鹿血的。
这不,柳靖寒躺下还不到片刻,便感觉体内内息极为混乱。
蹙著眉头睁开了眼睛,不晓得是鹿血的缘故,还以为这是五行功修炼不当,将要走火入魔的征兆。
闭息凝神,运功把混乱的内息全数压制到丹田中。
混乱,压制。一静一动之间,柳靖寒没有察觉到,他呼气的气息中带著低低的粗喘。
这份躁动不安,让柳靖寒渐渐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公子,我有点难受。」在柳靖寒摸清楚感觉之後,子诚也醒了过来,他翻身坐起,盘腿望著柳靖寒。
子诚双颊通红,他喝的鹿血不及柳靖寒的多,这反应自然也是不及柳靖寒的快猛。就算离家出走多年,但子诚也自恃洁身自好,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换而言之,那便是子诚活到这把年纪,还是一个在室的。
从来没有经历过情事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血气翻涌吓得不轻啊。
「子诚,无碍。我也同你一样。」到了这个时候还能够保持神智,柳靖寒不得不对自己刮目相看了啊。「子诚我问你一事可好。」
此时子诚的眼前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虽然子诚相貌清秀,可也不及往日柳靖寒行走江湖见到的诸多公子,此刻柳靖寒看著子诚被情欲折腾的不知所措的样子,却生出了子诚无人能及的感想。
「公子,有什麽事情,直接问便可以了。」低著头,子诚伸手揉揉自己泛起怪异感觉的小腹。真是难挨啊。
「你可有与人行过夫妻之事。」倾身凑近子诚,有些把持不住了啊。
摇头,「娘说,那种事情要与心上人一起做的。不能拈花惹草,更不能辜负了他人。我一直记著的。」抬头看向柳靖寒,哪里知道柳靖寒与自己已经几乎要面贴面了。
「如此便是对不起你了。」
稍微前倾一些,柳靖寒便吻住了子诚。同时为了防止子诚反抗似得,柳靖寒紧紧抱住了子诚,那力道让子诚感觉疼痛。
「公……」
子诚要说出口的话来不及说,他的唇刚刚张开一些,柳靖寒的舌便灵巧的钻了进去。满是调情技巧的吻,让子诚顷刻之间便败下阵来。
压住子诚倒在地上,柳靖寒直视子诚的眼,低声说,「子诚,我对你做这个事情你可会恨我怨我。」手已经在挑开子诚所穿不多的衣衫了。「喝了鹿血会有这个反应是我失策了。」
子诚眨眨眼睛,他自个都忍的难受,原来刚才难受的是这麽回事啊。
只是和公子接下来的话……
嘶!公子在做什麽!
子诚吃疼的低下头,原来柳靖寒早已经脱去了他的衣衫,现在正咬住他胸前的那一点不起眼的东西,反复的吸卷。与此同时袭来的陌生感觉,让子诚的口中蹦出了红楼姑娘才会发出的声音,子诚连忙捂住嘴巴,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让我听你的声音,别捂著。」拿下子诚的手,柳靖寒舔了子诚的手心。
「公子……」子诚的音阶中,带著隐隐约约的哭腔。
柳靖寒低眉一笑,欺负子诚的感觉比想象中的好很多,他要尽情的蹂躏子诚,要把子诚的身体玩弄的让他轻轻一碰都会有感觉,要听子诚快活的哭出来的声音。
心中有了决定,便不再多想,而是开始在子诚的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刻下他柳靖寒这三个字。让子诚永远忘不了这个拥有他第一次,也将得到他一生一世的男人。
怎麽被公子当作姑娘对待的,子诚其实记得不清楚了,他只知道那个过程很长,既痛苦又快活。不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也是子诚无法忘记的,子诚对於痛觉总是很敏感。一点点的疼痛都会被无限的放大,别人被割破手指的感觉到他这儿那就是被砍一刀的感觉。
原本以为从小到大,疼痛这玩意儿,子诚早已经习惯了。可是当公子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子诚差一点死过去,不能呼吸,脑袋无法运转。如果不是公子察觉到他的疼,只怕真的会被公子给做死啊。
公子在发泄著……已经红了眼睛的发泄著,不知道公子要了几次,子诚晕了几次又醒了几次。
说实话,子诚挺委屈的。
他还记得红绸姐姐和他说过的,做这档子事情,最好是和自己所爱之人,同时也他也深爱自个的人。那样才是不枉此生。
子诚还记得,红绸姐姐说那个话的时候,眼底的寂寥和陌落。因为红绸姐姐是花楼里面的姑娘,只要有银子,她都陪。虽然是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以身侍人,可也是毁了自己的一辈子幸福。
後来,子诚离开前,红绸姐姐给了子诚一对鸳鸯玉佩。算是子诚天天给她唱小曲的报酬,说是等到子诚有了喜欢的人,便把其中一只交给那个人,她没有说是给男人还是女人,子诚也在想著要不要给柳靖寒。
现在,子诚被柳靖寒洗干净了搂在怀中,子诚忍著浑身的疼痛轻轻爬出了柳靖寒的怀中。伸手从被丢开的衣服里面翻翻找找,好半天才找到了红绸姐姐给的玉佩。
「还好没有碎……」轻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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