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曲》第14章


「五行教的人?哼!这些地痞流氓也敢自称五行教的人,也不怕被正道诛杀。连一个疯子都可以把他们整治的鸡飞狗跳,这也太贻笑大方了。」盯著那正准备悄悄逃跑的人,何然威胁似得眯起了眼睛,「说,你们是什麽人!」
「小的们只是混口饭吃,求大人给条活路啊!」架起他们老大,那几人准备逃跑。
「呵,妄想!」长袖一挥,只见有什麽东西射进了那几人的颅内,登时齐齐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而死。「无耻之徒,不配活於世上!」
崔伯暗自冷笑,这般把人命视如草芥,也敢自以为是拯救苍生?为民除害?他们的行为和那些邪门歪道没有什麽分别。
「把你怀里的那个小子交出来。我不管他是任子诚还是小宝。他,我要定了。」
「呵。」後退一步,「何掌门未免太自大了些吧。想从在下的手里抢人,也得看在下肯不肯给何掌门这个面子。」现在打起来的话,会不会影响到之後英雄会的行动呢?罢了罢了,为了子诚,乱一次计划不算什麽。
「无礼晚辈!本座代你爹娘好好教教你,何为长幼!」
冷哼,「在下爹娘早已经在极乐享福了,何掌门如若要教导在下,还得去寻到高堂,和他们好好商量商量才成啊。」言下之意就是,你死了才有那个资格。
子诚缩在柳靖寒的怀里,心中不断在思索这何然要怎麽对付。据子诚所知,这何然一向不是好打发的人。即使公子现在身负绝学,可是何然是无耻卑鄙之徒。擅长暗器与毒物。稍有不慎那就是毒发身亡的危险。
在去英雄会之前,公子还是不要锋芒太露的好啊!要让公子避开这个棘手的家夥的方法有很多,比如……
推开柳靖寒,子诚站在何然的面前。一双眼睛满是杀意与怒气,望著何然的神态那更是犹如大敌。
「小宝?」他这是……
何然冷哼,「承认自己是任子诚了吗。」
「公子,我骗了你,我不是小宝。」一句话把与柳靖寒的关系推得一干二净,「想抓我回去?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子诚一句话掀开了他和何然的对决。
在小小的茶寮里面动手实在是不方便,子诚把何然引到了更加空旷的地方交手。
何然一走,那些崆峒派的弟子也一齐追了上去。但子诚的离开,并没有让柳靖寒和崔伯跟出去。
「公子,我们不理会子诚了吗。」崔伯望向拦著自己的人。
负手立於身後,「子诚刚刚告诉我,这人棘手的很,他被抓也没有关系,那些人不会伤害他。子诚说,如若有缘,英雄会之时自然会相见的。他要我们先行离开,别被何然缠上。」
「那我们走吧,子诚江湖经历尚浅。他不知道,如果公子和那崆峒掌门交手,未必有占下风的机会。」还是说,因为太担心公子,才不愿意公子去冒险呢?
「其实,相见不如不见。」低声呢喃,柳靖寒也不多言,只是慢慢踱步在和子诚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何然突然发现,任子诚离开的这些年头,也不是白活的。且不说那小子身子骨硬朗了不少,单是功力就已经增进了不少,这样的进步真是让人不得不重视起来啊。
「你拜了何人为师。」
「与你何干!」要知道,子诚现在还没有用上一半的功力。下意识的,子诚不愿意有人知道五行功的事情。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何然一向狂妄自大,让小辈在他的面前趾高气扬那是他最不能容许的事情,而子诚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了他的底线。忍无可忍,那便无须再忍了!
「死?你敢杀我吗?」知道自己的利用价值,子诚知道他就算被抓也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哼,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还是可以的。我代你爹好好教训你这个畜生。」
心中暗自叫道不好,那何然又要耍手段了。子诚一步步往後後退,如果能够逃出何然的手心,他一定要紧紧跟著公子,和公子形影不离!
「想逃?我看你怎麽逃!」犹如漫天花雨的暗器随著风向撒来,子诚只感觉眼前一花,还来不及反应便失去了知觉。
柳靖寒停下了马,回头望了一眼属於子诚的马匹,就在刚才,他的心间闪过了一丝不安。子诚那家夥,应该不会把自己搞得太狼狈的吧。
「公子,可是在想子诚了。」崔伯一眼便看出了柳靖寒的心思。
「没有,只是在思念小宝罢了。」
被那人思念的小孩,此时被关在了囚车里面,招摇过市的朝著英雄会而去。
何然不得不说,他对任子诚改观了不少,那金钱暗器属於极折磨人的毒药。每天的午时和寅时都会发作,让四肢百汇奇痒无比,要每天服食解药才可以抑制奇痒。不少人都因为这个毒自尽身亡。
一连三天,任子诚被折磨的连连昏迷,别说喊了,他连吭都不吭一声。看著被抓得血迹斑斑的囚车木栏,何然庆幸还好他早早封住了任子诚的内力,不然照他这样,还不知道被他逃到什麽地方去了。
「要不要解药,要就求我啊。」何然手下的大弟子,张裕拿著今天的解药不断在子诚的面前晃动。
子诚忍得满头大汗,把面前的人视若不见,心里全是柳靖寒的身影。只要想著,忍过去了就能够看见公子了,子诚就什麽都不怕了。
「小公子,是不是很痛苦啊,叫一声听听啊。」
闭著眼睛,子诚努力想要冲开被封住的内力。
「唉,大师兄您可别把小公子弄哭了啊。人家好歹也是武林盟主的宝贝儿子啊,万一人家秋後算账我们可吃不消啊。」
「就是就是,武林盟主的儿子啊,任子诚。」
武林盟主的儿子……谁稀罕……谁稀罕了!
「一、一群垃圾。」子诚咬著牙蹦出话来。
「呵!阶下囚还敢狂妄!今日的解药,你别想吃了!」张裕把手里的瓷瓶狠狠摔向了地上,「你就忍著两个时辰吧!哈哈!」
子诚闭紧了眼睛,置若罔闻。
公子……你还好吗……你在哪里……到英雄会了麽……
好想见你……
第十七章 见面如敌
「何贤弟,听说你一路兴师动众的进了我这自闲山庄,还不知道是不是路上横生了什麽异变,可有愚兄能够为你排忧解难的啊。」自闲山庄的当家,如今的武林盟主,任言正坐在上位,一脸平易近人的微笑。
何然起身,脸上摆著的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苦恼模样,「唉,是我冲动了。不知盟主可还有继续派人在寻找令郎,如果有的话,就让那些人都回来吧。令郎子诚,在我来的路上被我撞见,逮了回来。」当初任子诚闹离家出走的事情,可闹得是沸沸扬扬的。
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愠怒渐渐染上了那正气凛然的脸孔,「那孽障给贤弟添了什麽麻烦!」从小不学无术,成日跟著他娘待在花园子里,还敢离家出走。哼!
「麻烦倒不敢说,是我逾越见到子诚的时候被他激怒,不禁帮盟主教训了那小子一顿。这身上难免有些伤痕什麽的,还求盟主不要责怪啊。」
「贤弟客气了,那小子疯疯癫癫,都是我管教不当,让贤弟见笑了。」
何然笑了笑,话已至此那就足够了。来了自闲山庄,他也没有必要继续带著一个任子诚东奔西走了。反正任子诚和任言正的关系一向很差,也不必担心会有什麽事情被捅出来,比如那些无所事事的弟子虐待任子诚的事情。
「把任公子带来。」转过头看向任言正,「在来的路上,我看见他和一群人在一起厮打成堆,还装疯卖傻,口口声声喊著他的爹已经去世了,我气不过就和他动手了。一时间手下力道没有控制好,便成了这个样子了。」
任子诚是被人拖上大堂的,看著他的样子也是被人洗干净带来的。身著一袭浅蓝色的长衫,他低垂著脑袋,黑色的长发用白色的发带高高束在了脑後。
如果不看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的斑斑伤痕,咋一瞧还真会以为是谁家的小公子跑出来了。
「哼!打死了也好!我任言正没有这样废物的儿子。」
意识还没有重新回归,便先听见了那个人的声音,被亲生爹爹这样说,就算是石头也会难过啊。更何况子诚是有血有肉的人啊。
「呵,我也没有你这样的爹。我记得我已经被逐出家门了,你们抓我回来干什麽。是想要我削骨还父,削肉还母吗。还是要用我的血,一洗你任家的耻辱?」被甩在地上的子诚,勉强用双手撑起了上半身。
该死的何然!教出来的徒弟一个比一个阴毒!折磨人都不带伤口的!
「我怎麽生出了你这麽一个孽障!还不快给何世伯赔礼道歉,再多谢世伯把你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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