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曲》第25章


子诚扭了扭脖子,坐在他面对的君天恰好看见了子诚脖子後面的青青点点。君天没有少在花丛中游历,这样的痕迹他自然是一眼就能够认出来的。
好奇的用力摁了一下,「会不会疼?」这样的痕迹没有落在他自个身上过,君天还真是不知道个中滋味。
「我给你留一个试试。」没有好气的瞥了一眼君天,「别摁,很奇怪。」扯了扯衣襟,还以为已经把遍布全身的痕迹都包起来了就成了,哪里知道原来还是有漏网之鱼溜出来啊。
「来吧,别留在太张扬的地方啊。」君天听了,还真的伸长了脖子笑眯眯地凑了过去,他赌子诚不敢。
「我偏不。」子诚不留了吗?当然不可能,子诚抓起君天的手背,用力亲下去。与其说是亲,还不如说是吸来得贴切一些。
「子诚你做什麽!哎呦喂!你松开!」君天要抽回手,子诚却抓得死紧,「痛了痛了,你这小狗!放开我!」
把君天的手丢回去,子诚吐出一口血水,「吸出血了。」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歉意在其中。
有些懊悔的看著手背,立马出现了又红又紫的痕迹,血丝都消不下去,还慢慢地肿起了一大片。这个,没有个把月,还真的不会消失吧。
「小子,我能不能报复你。」君天一脸认真的说。
子诚笑嘻嘻地晃荡著双腿摇头。
「你这样对待我,还不肯让我出气?子诚你想得太美了,看我不揪下你的脸蛋!」探出双手想要抓住子诚,狠狠蹂躏一番。哪里知道被突然破空而出的一双筷子所破坏。「什麽人!」君天怒喝。
「是我。」某人冷冰冰的回应。
「呵!我道是谁,原来是护短的柳教主啊。」难怪子诚有恃无恐的,原来是靠山来了啊。「我与你交好,可不代表愿意和柳靖寒做什麽朋友。你路上跟著他自己多加小心,我回去了。」在柳靖寒的眼皮底子下,君天还是掐了一把子诚的脸蛋。这才心满意足趾高气扬的从柳靖寒的身边走过。
「混蛋,下手不知道轻的!」捂著脸,子诚脑门磕在了桌子上。
「子诚,我来给你看看。」坐在子诚的身边,柳靖寒捧起了子诚的脸,直接吻了下去。「帮你洗洗。」吻开心了,还伸出舌尖轻轻舔著子诚的脸。
子诚一张脸霎时间通红,靖寒啊!我知道你在宣布你的所有权!但是这里有很多人啊!有人会看过来的啊!别那麽深情的对著一边的脸蛋舔来舔去啊。舌头……热乎乎的舌头,好舒服……天啊!靖寒你这是在折磨我吗!
不在意子诚的心理活动,柳靖寒满意了才放开已经僵硬的子诚。
「噗哧──」手搭在子诚的腰上,「怎麽还和第一次与我亲热似得。子诚,你紧张的样子很可爱啊,让我都差点忍不住了。」
「靖寒,别玩了,我腿软。」子诚一脸正色。
「好好,等等我抱你回去,晚上回去再让你不能走路。」
「不行,我们明天要赶路,你给我留一点力气吧,别上我了行不行。」子诚努力往後挪了挪,再後退那就是窗子了啊。
「不上。」我强暴你。
子诚这才放下心来,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靖寒你来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吗?长老们说不去了?」
「不是那回事。那些长老还是会去的,又要委屈你了。」脸上一派正经神情,但手底下的动作就不能叫人恭维了。
「委屈倒也不会,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我得想想怎麽让他们不要来套我的话,问你的情况。还是崔伯好相处啊。」抓住底下不安分的手,子诚瞟了柳靖寒一眼。「咳咳,靖寒,我们该走了。」
「我倒也从来没有把崔伯他当作是属下,那些长老也是不好惹的。全部都是上一辈的人,我不能失职啊。子诚的脑袋瓜,可得动得快一些了。」反手抓住子诚的手,柳靖寒暧昧一笑。
「你不告诉我怎麽对付他们!还让我自个想……好过分。」子诚猛地站了起来,不成了,靖寒玩心大发,再不走一定遭殃。
抓住子诚,柳靖寒勾起唇角,「你任我玩弄,我就教你,这不是说好的吗。还有好多姿势要你配合唉。」
刷红了一张脸,子诚连忙跑离了茶馆。
也因为他的头也不回,所以没有看见柳靖寒面上渐渐变味的笑容。
第三十二章 少林
子诚再次被做昏过去之前,狠狠在柳大教主的身上刻下了几个牙印。还教主呢!这人比流氓还流氓,还是一个有权有势有财有貌的流氓!
柳靖寒亲自把子诚收拾干净之後,为子诚把被子掂好,点上一些迷香让子诚睡得更熟一些。确定没有纰漏之後,柳靖寒这才离开了房间。转而去了他处理五行教机密的密室之中,那边有人久候多时了。
「少林派出的高手,要抓我去除魔?」柳靖寒低笑一声,「活了这些个念头,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麽好笑的笑话呢。」这心腹们带回来的消息,还真是够讽刺的。据崔护法所言,当年少林在攻打五行宫的时候,那可是冲在最前面的呢。
「教主,该如何处置。」
「虽然那些秃驴不足为惧,可是也不能让子诚知道这江湖之中到底发生了什麽变化。让那些秃驴以为我们的行路已经变换了,把他们引开。不得走漏风声!」加重了语气,让那些人知道这次的事情不能有纰漏。
「属下遵命。」
再次寂静的四周,渐渐袭来的黑暗隐去了柳靖寒的存在。
「崔伯你不去吗?之前还说好一起去的,怎麽现在又变卦了啊。」一副被欺骗受挫的样子,崔伯还有种错觉,他都已经看见了子诚耷拉著的狗耳朵了。
「子诚别闹了,教中长老全部走了,也要留下一个人来处理事务才行啊。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不会让你太思念崔伯的。」揽著子诚,柳靖寒与崔伯交换了眼神。一切照计划进行。
「也不是思念啊。崔伯如果不在了,那饮食起居谁来负责。」
一个趔趄,崔伯险些出了大丑。「咳,这些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人手,子诚不必多虑。出门在外,教主还请多加小心。属下此次无法随行,必当悉心管理教中事务,教主请安心。」瞬间恢复成了那个雷打不动的崔护法。
「崔护法在,我自然是放心的。子诚,我们走吧。」柳靖寒领著子诚上了马车。
「恭送教主。」
五行教的车队,佯装成普通的商贾,一路朝著五行宫旧址而去。
此次出行,五行教三位长老都去了。他们的目的和子诚一样是去扫墓,只是他们祭拜的是五行宫的宫主夫妇。在得知终於找到两位的尸骨时,他们便耐不住了。
主子去世的时候,他们不在。甚至死後,尸骨过了这麽多年才被阴错阳差的寻到,身为属下的他们,是大大的失职了啊。
执法长老闭著眼睛,抱臂靠著车厢坐著。纵然马车摇摇晃晃,可执法长老的身体也并没有出现一丝的晃动。执法长老的对面坐著的是柳靖寒,柳靖寒知晓,这位五行宫中跟随父亲多年,後来隐居如今又出山的长辈,是要有什麽话说啊。
「教主。」执法长老缓缓睁开眼睛,那是一双什麽样的眼睛?要杀多少人,那眼底才会染上洗不去的红?纵然执法长老如今已年过半百,但那一种傲视天下的霸气未见丝毫减少。
「长老有何指教。」对於这些被崔护法费劲力气找回来的长老,柳靖寒一向都是敬而远之。与长老之间的交谈,更是没有超过十次的。
「关於那位教主带回来的小公子,属下有一事不明。」
「何事不明。」莫非,子诚暴露身份了?这些长老们可没有和柳靖寒一样的复杂心思啊。如果子诚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那事情就不好办了啊。
「属下偶然听闻了一些风言风语,本无意过问。对那小公子,教主似乎格外的宠爱,可教主已经不小,也是时候成家延续柳家一门的血脉了。那小公子是谁家孩子,此次刚好可以把他送回家去。」执法长老淡淡说道。
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头,最讨厌这些毫不相干的人来插手他的事情了,「他一家被我所杀,长老要把他送去何处呢?」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
「嗯?」执法长老一愣,「原来如此,教主瞒著他啊。那教主可有想过,他知晓事情真相的时候会是什麽心情呢?与其到时候痛苦,还不如现在就放了他。」
柳靖寒心中冷哼,笑话,你如果知道子诚的身份还会说要我放了子诚?只怕是恨不得把子诚剥皮抽筋吧!
「执法长老是要我不再玩弄娈童,尽快娶妻麽。」明知故问。
「正有此意。」
「那只怕要让执法长老失望了,家仇未报,何以安身。我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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