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追夫》第34章


“昨日他刚回到宣楼,此刻也应该在。”
“庄里多两个人吃饭也没什么的。”叶凌霄使劲捏了捏不发话的妃颜,惹得她狠狠的一瞪,仿佛要将他瞪出一个洞来。不过让他感觉既可爱又俏皮。
片刻,他们便来到叶凌芷的屋中。
叶凌芷因有身孕,微微发福,面色红润,光泽好,想必是极受得辕峥琰的宠爱。
不知为何,妃颜对这个女子就是喜欢不上来,看她的眼神对自己也是。所以在与之寒暄几声过后,她便悄悄溜了出来,在宣楼里晃荡起来。
当然是在她向叶凌霄保证绝对不走远的情况之下。
出了后院,她凭着自己的记忆像之前住过的地方走去,她记得原来之处有芳菲的桃树,此刻应是接了大大的桃子。谁知那块地方变作了一片大大的绿地,芳草如茵。此刻也没有什么人迹。
妃颜席地而坐,感受着空中荡涤着的清新的空气。
她有点生气,叶凌霄居然用纳妾的事情来气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他要是敢娶,她就,她就给他挡掉,不就是一棵桃花么?给他铲了,弄做一片绿地,而且绿地上只许一个她。
妃颜想着想着,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忽然一道刀光闪得眼前刺痛,她立马起身,那刀就架在她脖子上,她不敢动,不敢叫,因为她不敢流血。
而眼前的人,是孟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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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霭朦胧,青烟缭绕中,妃颜感觉心口一痛,奔跑着,却找不到出路,一个月白的背影,离那么近,又是那么的远,呼之欲出的名字硬生生噎在咽喉,吞不进,吐不出。
恍惚中醒来,她躺在陌生的地方,雕花的大床,柔软精致的锦被盖在身上,浑身使不上劲。
她想起来孟影在她身上扎入一根银针,将她挟持到宣楼之外,扶她上了一辆马车,迷迷糊糊中,她只听得马车绝尘的声音,速度很快,颠簸着,人都快要散架了。
“你醒了。”一个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妃颜才发现屋内还有另一个人,挣扎着坐起身,她讽刺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虚弱地张了张嘴巴,却是怎么都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只有嘶哑的吵杂声。
忽感雕花大床一沉,男子已坐在床沿之上。
“你抓我做什么?”妃颜用嘴型控诉着。
男子看懂后,调侃一笑道:“你说呢?”
妃颜用尽力气扣住男子的手臂,愤懑地用嘴型拼凑着:“凤六,我错看你了,你是个小人!”
她的手被轻易地拂开,随后失了力气地倒回床上。幸而铺了一层厚厚的褥子,她倒下后也不是过疼。她眸光依旧是憎恨而哀怨地瞪着凤六。
“来人。”凤六朝外呼喊一声。
一个熟悉而温婉的女子持着药碗进来。
妃颜瞪大眼眸,那女子竟是,竟是倾城!她左眼下有一颗朱红色的泪痣,很是好认。
倾城低眉顺目走进,将碗递给凤六后,并没有抬头看向妃颜,然后告退出了房间。
妃颜带着一丝侥幸,想:她不是姐姐,姐姐不可能沦为他的佣人,也不会连她也认不出。
“姐妹相见怎么没有黯然泪下的场面?真是让人好生无趣啊。”凤六不是很沉重的话将她的侥幸打碎。
“你对她做了什么?”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妃颜已经将凤六凌迟。
“也没什么,只是给她洗了脑而已。你姐姐可真是个痴情的人,比你也不差。我只是稍微对她展露一点柔情,她就什么都听我的了。来,要想你姐姐不受苦,将它喝了。”凤六将药碗举到妃颜身前。
“你究竟要做什么?”
“喝完了告诉你。”凤六一手扶起妃颜,让她半靠在自己的怀里,空出手来为她喝药。
妃颜执拗地撇过头,执意不喝。
浓稠的药汁顺着她的唇角蔓延下来,留下一道墨色的水印,与她苍白的脸庞相较,显得更加的虚弱。凤六淡淡地感到一丝心痛,却依旧狠下心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张口,然后将药汁倒灌进去。
欲罢不能的苦涩被灌进妃颜的胃里,烧灼地她眼眶涨涨的,却坚持着不让泪水流下来,她只能瞥过目光阻止自己再看到这个邪恶的男子。
她很恨!
“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凤六一边用帕子给她擦好嘴角,又扶着她躺下,一边道:“也许你知道了我做了什么,你会更恨我。”
看她冷淡的翻过身子,不理会自己的话,凤六也不恼,依旧坐在她床边,自顾自说着。
“与其在你心里没有位置,不如让你恨我,至少还能沉淀在你心里某个角落,那也是好的。
你是不是好奇平常孤僻的孟影,突然会为了文雪涵的娘和妹妹特地去找叶凌霄?对了,你肯定不知道,倾城其实是孟影的女儿。她如此好用,不仅可以利用到孟影,还能牵制你呢。”
听闻她这样说,妃颜心涩涩的,倾城是那样一个骄傲的女子,被爱的人利用,伤害。她若是有一天醒过来知晓一切该是觉得多么的可悲。
感受她微微发抖的身子,他知道已然挑起了她继续听下去的兴趣,于是继续道:“你同意让叶凌霄接她们入庄,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本来以为还需多花些功夫,不过结局一样,此时叶凌霄已经恢复了关于文雪涵的记忆,就算让你回去,你觉得他还会对你好么?你觉得他看见一个与文雪涵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他还能控制心中的情愫么?”
锦被中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想将自己深埋在被褥之中。侧脸上明显的看出腮边的颤抖,可知她克制地紧咬着牙关。
有一瞬的恍惚,他几乎就要讲不下去,但是心一横还是在诉说着:“你以为他一直不知道我给你传的话么?你不说,他不是依旧按照我的计划来么?他只是利用你罢了,一切不过是虚情假意,白白浪费你的痴心一片。”
凤六将她的头从被子里揪出来,头皮上快要撕裂的疼痛,不及心口碎裂的痛楚半分。聪明如她,她怎会不知,她只是一直骗着自己,他的宠,他的宽容,在她心上,仿佛是融化了千年的寒冰,让她沉溺了。不想醒来,不想被明白的告知真相,可是伤口一旦被显山露水地撕扯出来,她痛极反而又有释然之感。
忽然,她扭过头正视凤六的眸,一字一咬地,虽是发不出声音,却感觉是吼出来的:“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白光一闪,一把利刃抵着妃颜的脖子,凤六青筋暴出,眉头狠狠地拧着,强忍着自己要刺死她的冲动,道:“不要试图惹怒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不就是一死么?死了她会选择饮忘川之水,忘了一切吧。
妃颜脸阖眸,脸上显露出从容就义的的淡定。
没想到她会是这样地表情,凤六一怔,匕首“哐当”一声被甩落地。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让你死?我还没告诉你,我为何要将你掳来的目的。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女子脸上浮现一丝讥诮,引得他扼住她的脖子,愤懑地道:“别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你听好,只要你死了,叶凌霄,倾城,所有人都是你的陪葬品。”
蓦地松开手,凤六长袖一挥,踏出房门,随即传来关门上锁的声响。
妃颜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陪葬么?她不想的,她从来不想让叶凌霄受伤害的!原来一个死人也是能让人想要的啊。
嘴角讥讽意味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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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白驹过隙,不多时,已到了火日炙人的七月,同时烤的人快要焚毁的是镆铘殿尊主大婚。
镆铘殿近日里在江湖上的名声大噪,佐凤国除贤南国,夺苏主城,为江湖人之不敢,做朝廷官之不能。出尽风头之时,镆铘殿的尊主宴请天下有名之士参加他的娶亲之喜,被镆铘殿当今的江湖地位所摄,大凡收到请帖的都赶往凤国京都的镆铘殿。
其中包括宣楼楼主辕峥琰,以及踏雪山庄庄主叶凌霄。
宴上,人声嘈杂至极,只见镆铘殿尊主,却不见新婚妻子。参加宴会的人心中揣着疑惑,却不好当面问,一个个交头接耳地互相猜测着。
大殿之上,九根四人合抱的飞凤冰柱散发着爽凉的冰气。然而即使是这样舒畅的温度,身着火红色舞娘纱衣,用纱巾遮住容颜的妃颜,依旧感到不适。她握着身旁同样穿着的倾城的手,想从她身上得到点回应。可是倾城默默地坐着,不发一言甚至连看她一下,都没有。
“姐姐。”妃颜已经是不知多少次得试图唤醒她了。
从殿上传来击掌的声音,于是连同妃颜的四位舞娘装扮的女子鱼贯而入。
正位置上穿着着喜服,带着半截面具的凤六,好整以暇地瞥了一眼妃颜,即使是打扮穿着一样,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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