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我金山,缠你妖孽》第59章


我逼的。”
“傻……”
“我怕你是被我逼到无奈才来娶我。”
她咬着嘴唇,像似揉碎的花瓣。单纯的心思里也会有自己的苦涩。
那如盈月般美丽的少女仰头望他,光洁的下巴落着水珠,慢悠悠的滴在水面。
他带着笑垂下脸,轻吻她的鼻尖,“我的……傻丫头。”
那双唇何时变得干涸,承受不住这画面,温柔的一片顺着鼻梁吻在唇间。
摒弃那些阻碍和羞涩,抛离那些顾虑与困惑,在她面前,一切都简单。
浸透的衣衫从少女肩头滑落,在水面轻漾,那温软的口/舌吻上她肩头,慢而柔,像是孩子的试探。
她在水中跨坐在他腰间,那纠缠不休的亲吻像是茧,紧紧环绕她。窒息的快要死了。
在倾倒的一刻,她恍然大悟:洞房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屏风后轻喘未尽,似是轻乐响起。
可是……
“如此良辰下香/艳四溢,加我一个可好?”果然是美好不长久,正题才入就有人来扰。
手中折扇轻敲肩,郁大人悠悠在门栏外笑。
“大门未闭,不算我偷窥吧。”
“别过脸去!”白蚺一把环住遥合,长衣一扯把她裹了个扎实,“你来做什么?”
“唉,无聊啊,与你闲聊片刻,不行?”
两人四目相对,电光一过,白蚺点头,“等着。”
郁大人不住又笑,转头就看小姑娘从白蚺肩头探出脸,嘴型大作:狗仙!臭不要脸!
阻碍人家的一刻春宵,臭不要脸!偷窥,臭不要脸!
郁儒丘转玩折扇哈哈一笑,抬头望房檐,上面探出数根纠缠的野草。
郁大人暗笑:野草野草,春风得意左右逢缘。
不过……该来奉劝的还是要奉劝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我对不住大家啊我这么久才更,我BS我自己!(三洋自残去了……)
下章大JQ和大波折。
绽而放之下】 。。。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的JQ鄙人憋屈了很多天,我突然发现……我不会写啊我不会写~~~~不过还是讲信用的写完了,基于伟大社会的中国河蟹,so……不敢露骨。我低调的jq,大家大大的yy吧。
ps:文章快完结了,我好high,新文已出大纲文案封面和第一章。不知为何感觉是从一个折磨跳进另一个折磨~~~~
午后,密闭屋内。
‘你若这样做,百年修为都成了什么?我不懂你。’
‘不需谁懂。’
‘你为了谁?’
‘无须告诉你。’
‘你与那温蛮是孽不是缘,当年我可说对了?如今我看你与这丫头……那丫头……就算是缘非孽,可是你若那样做了,定会成孽。’
‘我有分寸。’
‘若是凡仙,三年内化人。妖仙,要不为人,要不为妖,要不化原形,要不死。’
‘有两成胜算。’
‘与你相识百年,却不知你也挺倔,枉费我好心前来。’ 
‘抱歉。’
郁儒丘气的靠在墙边,一脚踢翻凳子。除了骗了几口好酒,他算是白来了!
他喷了这么多口水,这位白大仙居然只回了二十个字。
门外有谁脑袋撞在窗台下,一开窗,就看见小姑娘蹬腿一溜烟逃走了。
便知道这丫头叫人不省心,好在她不会读心术。
白蚺忽道:‘若是到时真有不如意,你便碎了她的记忆。’
郁儒丘:不帮!绝不帮!
“儒丘……”
郁儒丘:……好吧,看在这两个字唤的如此销魂的份上……
第二日傍晚,郁儒丘拍屁股走人了。
遥合心情大好,琢磨良久,便穿着那日的衣服跳到水桶中去了,等自家相公踏着一地的水进门时,已然在桶边熟睡。
大半夜的故意泡在桶里,的确有企图。
大仙看着她的样子不住笑,将她捞出来,捏着她鼻子把她弄醒了,“小合,把湿衣服脱了。”说完人便先出了屋子。
片刻后他再进去,湿衣已掉了一地,姑娘在被褥下露着脑袋入梦了。
白蚺深深看她一眼,拾起地上的衣物,这才躺在她身边。
屋内烛光未灭,依旧闪烁,侧身端详她,眉目间祥和,像是初生的小兽,无忧虑无惧怕。
抬手滑过她的浓眉,软软细细的尽是温柔。
隔着被褥把她环在胸前,已十分心安,他闭上眼,静听她气息。
柔软的指尖突然碰上他鼻尖,调皮的揉了揉,耳边传来捣蛋的轻笑。
他笑,“原来一直在装睡。”
“才不是,就是想问你冷不冷?”
这话问的稀奇,当下是初夏。
“不冷,”亲吻她的眉间,“睡吧。”
“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他轻应,团着被褥把她一搂,这便要合眼。
屋内红烛终于染尽了,四周黑了下来。两人之间的隔层突然被小手抽开,她泥鳅一样钻到他怀里。
白蚺笑笑,却陡然惊住。掌心光溜溜的,她没穿衣服。
淡定……
“咳,我不是叫你换衣服吗?”
丫头一愣,“你不是叫我脱衣服吗?”
“……”
有些话,真的不能咬文嚼字。
还想盖住她,谁知丫头抬腿一脚,把被褥踢向月亮。
“我热。”
某些时候,谁能不热?白蚺渐渐往床边挪,奈何丫头彻底沾上来,越挨越近,通身奇异的甜香害的人手足无措。
遥合在黑暗里猛然甩着胳膊抱住他,谁知扑空了,等回过神,大门敞着,人已不见了。
弯月挂在天空好像在嘲笑她:小屁孩,你夫君不愿碰你。
小姑娘却乐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她终于看见白大仙不淡定的模样了。
所谓屡败屡战,遥合正准备找机会通杀他,可很快对方便掷来撒手锏。
美夫君宣布:分房睡。
丫头上前跳到他背后,打算就这么黏着。
“为什么不继续水桶里的勾当?”
“那不叫勾当。”
“既然不是勾当为何不做?”
大仙陡然觉得她成婚后智商暴涨。
白蚺把她从背上转到胸前,“小合,有些事做了就回不去了。”
“我压根就不打算回去!”
“我问你,你想不想做神仙?”
她微愣,“有什么快捷的办法?”
“没有。”
“那就不了,对我来说神仙和人都是一样的,我不想浪费那么多年去修仙,有这个时间不如睡觉。”
他笑了,“傻丫头。”
“只羡鸳鸯不羡仙我还是知道的。”她瘪瘪嘴,“这样多简单。”
他笑着点头,生命里就像突然亮了一盏灯,坚信的照着一个方向。多么简单的道理,他还在担心她的选择,却不知她早下了决定。
郁儒丘曾与他笑颜:娶到呆丫头是福气。
或许他说的对。娶到她,那些犹豫不决的画面都碎成千万片,暴露出一条简单干净的路。
他抱她入房停在床榻,“不后悔?”
她啃他的脖子,“后悔变小狗。”
对视良久,吻在她眉间,然后关上了灯火,然后同床睡共枕眠,然后……
“……啊……嗯……呀……”
一阵乱响,床上的人裹着褥子滚到地上。
“别乱碰。”
小脑袋伸出来瞪他,“我只碰了你脚趾哎!”
“你别这么……激动。”
小姑娘呲牙裂嘴,开什么玩笑,不激动何来激/情?
小手在被子下怎么也扯不开他的宽腰带,小姑娘在被褥下边扯边喘气,边喘气边生气,“我主动,我还要累个半死,划不来!”刚说完手一滑,整个人撞到他身上,手不知按了哪里,只听白蚺嗯了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你弄疼我了。”
“忍着。”继续撕扯他的腰带,小脸憋在被褥下,闷得滚烫,却被他冰凉的手托起,他笑着把她拉到胸前,“我来。”
他的手一拉腰带便松了,遥合三下两除二,终于把人扒光,可小手举着半响又无处下手。
她的那些春/宫画啊,她都没仔细看就给他烧了精光,银子也花了,什么也没学到。
正想着,她却一个滚动被他压在身下,近在咫尺的那对眼睛像华月。依旧是他的吻轻轻试探她细碎的发迹,“什么都不要做。”
哎?什么都……不做?
“交给我。”他嘴角的弧度很浅,却又像很深。
遥合恍然觉得自己的夫君就是个妖孽,从来从来都是,浅看他一眼就会中蛊。
她的衣襟一件件剥落,起初还觉得冷的可以,却是一片严实的温热贴上来,他的心跳贴在她右胸上,仿佛多了一颗心脏。
所谓肌肤之亲原来这么叫人害羞,她没头没脑的佩服那些春/宫画上的主角:真是不害臊。
来不及想,他的吻就贴下来,这一次吻的她有些疼,口舌不知去向的被牵引着,是慌了神。他有力的十指插在她的短发里,顺着她小小的肩膀滑在她胸口。
遥合一紧张一下咬住他的下唇,支支吾吾,“我我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