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我金山,缠你妖孽》第64章


遥合一边伤心一边憋屈,躺椅吱吱呀呀作响,她终于入睡。睡到半夜背后突然热乎乎的,她的夫君也躺了上来。
女孩子的心就是这么奇怪,要哄着,暗开心,最后还要再装生气。仿佛她一倍生气,他就得三倍努力才能逗着她重新开心。
“讨厌你。”遥合一窜就上了床,卷在被子里再也不吭声了。
可是呢,第二天她就莫名其妙的好了,好像什么也忘了,依旧拉着白蚺的手到处窜。
再可是呢,当天夜里,洗漱,上床,熄灯,她又生气的蹦了起来。
“我再也不会理你了!再不会了!”
纵使是天王老子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反常。
白蚺这次把她搂的紧紧的,生怕又不知窜到哪儿去。
他哄着,“我的小合怎么了?”
“哼!”
“说话。”
“哼!”
白蚺无奈,“那就这样吧,睡觉。”他紧了紧手,把她卡在胸口。
小姑娘憋到半道突然爆发似的从夫君怀里挣脱出来,跳到他身上开始撕扯他。
“你凭什么总在上面!我要在上面!我要!讨厌!”
话一出,白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敢情她是气他……某些时候……总是压在她上面。
咳咳,多可爱的小夫人。
白蚺惩罚似的用力扯了扯她的脸,“为夫的现在可不会读心,以后怎么想就怎么说,知道吗?”
话毕,白蚺松开手给了夫人一夜主动权,任劳任怨的被蹂躏了一晚。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夫妻之间靠猜想那就是完蛋,最重要的是交流。是男上女下还是女上男下……咳咳……商量一下就好嘛。
*所谓,醋坛子
久尘很早就说了要出去一段时间,于是某日突然走了,几日后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从背后扯出一个羞答答的小姑娘,一样是银色的头发上长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十四五的少女模样。
“这是我的旧友,可不可以让她在这住几日?”久尘眼睛眨的欢。
彼时的遥合正被白蚺喂着鸡蛋,蛋黄四溅。
“嗯,欢迎欢迎。”
小姑娘眨眨眼,看看她又看看白蚺,“哥哥,你是她的谁?”
白蚺笑笑,“夫君。”
“你真委屈。”
遥合一口蛋黄喷到姑娘脸上。
今日开始,这叫/春晓的口无遮拦的小丫头便在邪剑谷住下了。
这日早饭。
白蚺在旁抿了两口茶,对春晓笑笑,“那日的事很抱歉。”
遥合手里的包子捏出了油。敢情被鄙视的不是他!
春晓动了动耳朵,笑了。
“哥哥又漂亮,人又好,春晓喜欢的紧呢。”
女主人瞪眼,“不好意思,他有夫人了!”
春晓笑的温柔,“男人三妻四妾的没什么的。”
遥合:“……”
白蚺:“……”
久尘:“……”
春晓:“大家快吃,别凉了。”
这个事件告诉遥合,别看女妖精模样不大,心里境界都到老妖级别去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太阳当头照,春晓便来缠着白蚺。每当夜中关键时刻,春晓又来敲门,曰:要哥哥讲故事。遥合极怒:她以为她五岁?
这日夜里,白蚺终于回来,一开门就看见小夫人瞪着大眼睛。
“你到底是谁的夫君?”
“你的。”
“那她是什么?”
“客人。”
他仿若一点没觉得有不对,慢悠悠脱了外衣躺下了。
遥合委屈的别过脸,突然起身,“我出去一下。”
她的这一下足足有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心情似乎好多了。
白蚺将她一搂,“做什么去了?”
她得意的笑,好像就等着他问。
“小久失眠,我去给他讲故事。”
原来是去找心里平衡去了。
白蚺继续淡定,捏了捏她的小蛮腰,就此睡了。
而事情自然是没结束。在接下来的十天里,连奴大奴二奴三都嗅到了血的味道。
整日就见小主和小久爬山涉水,而姑爷春晓整日相伴。
即使男女主人坐成一桌,肩并肩,两个人也不说话。小主满脸的狞笑,姑爷淡定垂眸。
小久兴奋:“小合,下午去哪儿玩?”
“随便。”
春晓兴奋:“哥哥,饭后教我作画。”
“可以。”
遥合捏的木筷咯咯直响,手脚直抖。
春晓在对桌扇鼻,“哪儿的味道?这么酸?”
咔嚓!
遥合的筷子断了。
这日夜里,白蚺又被春晓抓走了。遥合在床上翻来倒去隐隐不安。
他每次一去就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里若要做点什么的话……貌似也不是不行……
遥合光着脚溜到客房门前,从门缝里望进去。
如此一看,正看见她的夫君——白蚺侧卧在床沿,亲近的拍着春晓,好似在哄她入眠。
遥合终于觉得崩溃了,他都没这样哄过她!这日子没法过了!她冲进去一脚踢翻了桌子。
“白蚺,你以后就在这睡着吧!别回来了!”一抹鼻涕眼泪就要走人,却听春晓咯咯的笑。
“小肚鸡肠的女人真可怕。”
什么!
遥合操起一把椅子,扭头就要砸过去,然而骤然之间就僵住了。
春晓已经从被窝里站了出来,下半身穿着束脚的白裤,上半身光溜溜的,胸口……平坦的和平原一样。
原来他是……公的……
这个世界真可怕。
白蚺上前把呆滞的的小夫人夹在胳膊下,扭头对客人道:“今夜的故事就到这了。”说完就走了。
一个时辰之后……
遥合在床上拱了拱,从后面将白蚺一搂。
“小白,你这么多天都给他讲什么?”
“讲我和你的故事。”他转过身点她脑袋,“你想太多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是男人的。”
“一眼就看出来了。”
“……”
遥合把头埋在他怀里片刻,又仰起头,认真的问:“小白,你有没有幻想过三妻四妾?”
他笑的刻意,“妻妾倒是没有,不过有想过儿女成群。”
他终于成功的把小夫人的脸蛋羞红了。
床帘外的烛突然灭了。
“咳咳……那个……小白……嗯嗯……啊……别……嗯……好吧,来吧……”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请信任你应当信任的人,要知道,他可能有你一个就够手忙脚乱的了。
*所谓,病倒
遥合病了,先是打了三天喷嚏,随后就卧床不起了。
话说事情的缘由是这样的:早前白蚺还处于昏迷状态,某日遥合带着他及小久小桃去江面泛舟,谁知船老板说白蚺是死人(见遥合笔录),由此惹急了姑娘,一口气到现在都消不下去。现在自家的俏夫君活蹦乱跳的,她无论如何要带去鄙视船家!
于是姑娘就这样踩着夹板拉着夫君上了船……然后……掉水里去了。
夫君对此作了解释:
“乐极生悲。”
如此落水正遇初秋时节,染了风寒之后再冷冷热热,丫头终于晃晃悠悠倒在地上了。
去小镇请了老大夫,开了药方,黄不溜秋的药汁她吞下去一口便吐出两口胆汁,最后实在是晕的什么也咽不下去了。
大夫说,若是吃不下药,那便熬,熬一熬也是可以过去的。老大夫刚说完此话的第二日,遥合便开始高烧,高烧也罢,她若是柔弱的躺着装可怜也还是有人愿意同情她,偏偏她越是病的厉害越是好精神,每天顶着一对锃光瓦亮的眼珠子在谷里游魂似的打转。
晌午时候,白蚺刚把清粥熬好就看他那强悍的小夫人光着脚丫在走廊荡来荡去。
“小合?”
她回头笑的有点耍昨胖沼诿靼琢耍就飞蘸苛恕?br />
邪剑谷不是没请大夫,但奈何老大夫老泪纵横的跑了,为何呢?因为丫头把人家把脉的手给扯脱臼了。
药不吃,病不看,除了白蚺,其它人一靠近她就开始彪悍。看来高烧也得靠熬了。
遥合在高烧中出现各种幻觉。抱着柱子乱啃,烧热的锅当帽,菜刀做头梳。白蚺日日夜夜瞪着眼睛,生怕一不留神她便会缺胳膊少腿。
在第四天的霞光中遥合睁开眼睛,正瞧见一对通红的杏眸盯着她。
“奴……奴大,快去买药,姑爷得红眼病了!”
白蚺被她气笑,拍她脑门,“别造谣。”她终于正常了,好在没烧傻。
遥合乱拨他的睫毛,“眼睛怎么红了?”
“被你气的。”
小夫人不是不记得事,迷迷糊糊还是记得夫君寸步不离的牵着她的小手,陪她乱窜的残余画面。
遥合摸摸手心,被他捂的太久,有点太温暖。
“小合,走。”
“去哪儿?”
“山坡。”
小山坡上微风徐徐的,带着一点凉气,远处正矗立着一棵大树,枝干已被人摧残的不成模样。
走近了能看见树干上用利石刻着很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勉强能辨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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