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同者恋爱实录》第75章


两个人还没走到卧室,就在庭院推拉门旁的沙发上拥吻,后来萧一献跨在席来州身上,让他给自己口交。
萧一献不得不承认席来州的口技特别好,还时不时深喉,爽得他唇都抖着,放出一阵阵喘声,更别说探入穴中摁压的中指:“席来州……”
席来州扯他坐在膝上,缠着亲,手上还给他撸。庭院远远的灯照过来,温润着两个赤身裸体的青年。
感觉到席来州的剑拔弩张在他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萧一献忍不住说:“进来啊。”
席来州低沉的声音不停地蛊惑他:“你坐进去。”
萧一献不肯,席来州就只是亲他,不给他撸了。
“席来州!”
“席来州!”
萧一献终究还是抵抗不过内心的渴望,跪在沙发上,翘高臀,扶着席来州的巨大对准他湿软的穴,艰难地往下坐,每一寸被挤压的肠肉都十分酥麻——
席来州下身被套入了又软又热的穴中,所到之处都被紧紧吮吸,看着萧一献还慢慢地往下坐,简直像折磨,席来州喘着气捧住他的臀瓣就开始猛烈冲撞。
“啊……”萧一献双手扣着席来州的肩,被操得直哼,几缕略长的银灰色头发上下晃着,有汗珠缀到黑色朋克耳环处,不一会儿又甩到席来州身上。
“爽吗?”
“嗯。”萧一献给自己撸着,就快要到高潮的他抵着席来州温热的额头,声音隐隐带着哭腔,“要到了。”
席来州用粗重的鼻音问:“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萧一献无力地甩了他一巴掌,待感觉不到强有力地进入时,他自己动了几下,累得跪坐在席来州身上,只能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席来州冒着薄汗的肩里:“喜欢,来州快点。”
席来州轻笑出声,嘚瑟地吮吸萧一献的脖子,说:“明天我要把他家的春药买回去……”
萧一献悲愤地扳住席来州的脖颈,俯身压住他的嘴。
后来换几个体位,被压在床上时,萧一献腹部已一片狼藉,又陆陆续续回答了几个毫无廉耻的问题。
席来州俯身下去低语几句,这次不再是没脸没皮的话了,萧一献搂着他肌肉贲张的肩膀,难耐地顶胯去够被自己吞没得湿淋淋的巨大性器,意乱情迷地回应:“因为只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啊……嗯啊啊……”
席来州亢奋地按着萧一献的大腿内侧,使劲顶弄,心满意足地射了。
这一夜,萧一献难得跟得上席来州的步伐,连事后洗澡时席来州想再来,他也能挂在席来州身上闷哼享受。
后来躺到床上,被翻了一下身,萧一献就着趴伏的姿势睡着了,朦朦胧胧间摸不到床伴,他睁开眼睛,刚好看到席来州要出门,哑着嗓子问:“你去哪里?”
“给你买药抹。”席来州压上床亲他的脸,萧一献困意满满地抱住他,说:“睡醒再去,都这么晚了……”
席来州好像就没有出去,萧一献抱着他睡着了。
再醒来时,床侧放着开过封的药膏,萧一献摸摸自己后面,翻身去亲席来州。
席来州圈着他的腰,看到庭院推拉门外还一片漆黑,声线惺忪地问:“怎么醒了?不舒服?”
萧一献胃有些不舒服,但他的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发作了,他还能忍,想席来州再睡会儿,便道:“不是,突然做梦梦醒了。”
席来州闭着眼一通乱亲:“我在呢,再睡会儿。”萧一献又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次因胃痛醒来时,天已大亮,萧一献心口一阵恶心,猛地翻下床,还没来得及跑到洗手间,就呕出一口暗红的血,在木地板上异常明显。
第八十五章 
席来州梦见自己搂着萧一献在米色沙发上抽烟,沙发是欧式的,仿佛就是他悉尼家里客厅的那张。电视的声音并不嘈杂,窗外是明媚的阳光,香槟从门口跑进来,跳上沙发,蹦上了萧一献的脚,萧一献当即坐起来,跟香槟玩。
席来州很不满,坐直了腰要赶香槟,就醒了。
床榻上没有人,席来州坐起来,喊一声:“萧一献?”
庭院那边便有一只套着深蓝色兔毛毛衣的手晃了晃,席来州起身套了一件睡袍,一边踱步过去,漫不经心地问:“早上你想吃什么?”
然后,他听到萧一献在说:“嗯,应该是胃出血,对……多久……好……呕——”
席来州疑惑着拉开推拉门,就看到萧一献穿得光鲜亮丽,坐在昨天两人缠绵的沙发上,对着木色垃圾桶呕吐。
“萧一献!”席来州嘴唇微翕,不可置信地看着萧一献吐出一口口鲜血。
萧一献猜自己牙齿肯定都是血色,搞不好像血盘大口,低着头淡定地说:“没事,胃出血而已。”
席来州旋即回到卧室,迅速套上衣服,又到浴室匆匆洗漱,冷水扑脸的时候,还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走,”席来州疾步走向萧一献,眉头紧皱,“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救护车很快就到。”萧一献侧躺在沙发上,额头上都是薄汗,带血的纸巾捂着嘴,含糊不清地说,“你走吧,待会让人看到你在这里不好。”
这个时候席来州哪里容得下萧一献说这种话,弯腰要抱萧一献,手刚搂起萧一献的背,萧一献推开他抱着垃圾桶吐了一滩血,难受得满脸通红,攥着桶沿的手指却白得发青:“……是不是吐你身上了?”
席来州并没有去看染血的衬衫,难受地抽纸巾给萧一献擦嘴,纸巾上成团成团的红色,刺痛了他的心。
萧一献也抽了几张纸巾塞席来州手上,都被席来州用来给他擦嘴,萧一献摸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扶着沙发要站起来,席来州忙搂了他的腰,萧一献推开他:“我去门口等救护车,你先回去。”
“你再这样,”席来州强硬地搂着他走,声线紧绷,“我就抱你过去了。”
“……那你待会别老表现得那么暧昧,注意点分寸。”
席来州点头说行,扶着萧一献走,待听到救护车的警报声音,他直接抱起萧一献就往外疾奔,没理会萧一献的反抗。
上了救护车,护士拿了一个白色塑料袋垫在萧一献嘴边,萧一献觉得有点痒,但胃部的钝痛让他很快忽略了这个不适。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身旁响起,萧一献睁开眼睛,看到席来州叠了纸巾塞在塑料袋沿,隔绝了他和塑料袋的直接接触。
席来州垫好纸巾,坐在一旁,长手长脚的,显得空间都逼仄起来。随行的小护士就坐在他旁边,被衬托得异常娇小玲珑,红着脸偷瞧了席来州几眼。
救护车一个颠簸,激得萧一献又吐了几口血,席来州嘴唇咬得发白,笨拙地给他提袋口。
小护士帮忙抽了几张纸巾,医生在一旁问:“之前有胃出血过吗?”
席来州眉头紧皱,一边给萧一献擦掉下巴上的血迹,一边认真严谨地回答医生的问题:“没有,但七年前胃穿孔过。昨天喝了一晚上的酒。”
医生记下,又问:“是什么时候开始呕血的?什么血型。”
萧一献断断续续地吐血,手脚无力,艰难地回答:“早上。A型血。”
医生摇着头记下,打电话跟医院联系:“……呕血严重,有胃穿孔史,准备拍片……”
“要注意身体啊,”护士摇摇头说,“三餐要定时,酒不能多喝,要戒烟……”
席来州心一抽一抽地痛。
萧一献这个人工作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去应酬,酒也喝得多,烟更没断过。以前他都会提醒他吃饭,但是两个人冷战后,为了表现自己的冷漠,除了萧一献太晚回家,其余的他都没有过问……
他低头看着躺在担架上素白着脸的萧一献,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李以均的事,他应该自己处理好,而不是一味地跟萧一献吵架,更不应该跟萧一献玩冷战。
作为男人,应该迁就爱人,能让就让,跟爱人较什么劲?
此时此刻,席来州再不觉得自己父亲哪里窝囊了,相反,他开始崇拜父亲。
父亲能让母亲一辈子生活安稳,快乐,健康;能让母亲心甘情愿陪他过日子;既顺着母亲的意,又不着痕迹地达到他自己的目的,都没跟母亲红过脸。
他呢?
连萧一献最基本的健康,他都无法保证。
席来州默默将护士说的注意事项一一牢记,握紧萧一献冷冷的手,手心里的手轻微挣扎着,席来州恋恋不舍松了手。
救护车一停下,大家将担架抬下,推进医院,只留下一个人收尾。
负责收尾的司机捡到一部手机,摁亮屏幕,是一个男人抱着泰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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