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门九公主》第20章


「我……我去厨房看看菜好了没。」人家明显支走了含蓉,所以香宝也自觉的回避,
可谁知刚一站起来,就被柯晋轻轻压住肩膀坐下来,香宝一惊,有些无措的抬眼看了看他们。
「妳不用回避。」柯晋直接说。
「是啊,好侄女,说起来还是咱们叔侄更亲厚些,若是要回避,也该是这小子回避才是。」说完又捋着胡须大笑了几声,香宝这才安心下来,继续坐着旁听。
安抚了她,安亲王稍微敛了敛笑意,云淡风轻的说:「皇上恐怕是不成了。」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准确无误的钻进了听者的耳朵里。
香宝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
柯晋拧眉,但显得从容很多,「怎吗?」
「本来就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还沉迷酒色,身子早就被掏空了,不成是早晚的事,进来天气古怪,京都也闹了时疫,皇上虽然没被染上,但到底也是大病了一场,到现在仍是病恹恹的,没有起色。」安亲王的笑容本来已经是没有的了,可说完后又迅速的浮了上来,「也好,这便是老夫归隐的时候到了。」
「叔父打算告老还乡?」
「嗯,应当是这样的。」安亲王点头,又说:「不出意外的话,你们这幽天城便是我养老的地儿了。」不等柯晋问,他便又说:「可别想把我推出去,告诉你小子,若不是有老子我帮衬着你,你早在京都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还能好端端在幽天逍遥?还娶了我这么好的一个侄女儿?」他凶巴巴的瞪了瞪眼,而后又笑起来。
他说的香宝一句也没听明白,但柯晋却跟明镜似的。
皇帝一向多疑,安亲王知道他的脾性,所以怂恿他压制柯晋的兵权,不让他出征,说是打压柯晋令皇帝宽心,实则是为了保护他,不让他与父亲一样战死沙场。
而听安亲王话中的意思,他和香宝的婚事也是他一手促成的,柯晋不禁心生感激,又敬了安亲王一杯酒,两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便都染上了醉意。
席上男人的话题香宝都听得云里雾里,但皇上快不行了那一句她却听得清楚,不过这位皇兄跟她一次面也没见过,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有了一瞬间的诧异,而后除了惊愕也没有什么了。
是他下旨处死了自己的母妃,如今他要死了,这是不是就算一命换一命了呢?香宝摇了摇头,懒得去想了,仇恨这种东西太重,她不敢去触碰。
当晚安亲王被安置在柯晋的房间里,而柯晋夫妻俩则是卷着铺盖,睡在了对面的暖阁里。
柯晋喝多了酒,侧躺着搂着香宝一个劲儿的喘粗气,带着酒味的浊气喷到自己的颈窝,又痒又烫,香宝的肚子被没被压着,但其他部位全被柯晋给缠住了,像八爪鱼一样,箝着她动都动不了。
「宝儿……」柯晋有点大舌头。
「嗯?」香宝动了动,想去给他解扣子。
「别逃。」柯晋死死的搂着她,眼神有些涣散,「想去哪儿?」
「哪也不去,给你脱衣裳,脱了睡觉舒服。」
「脱了衣服给弄吗?」柯晋吭哧吭哧的喷着热气,哑声说。
「弄什么弄啊!」香宝恼羞成怒,瞪他一眼。
「妳不想吗?听人说……怀孕时,女人都特别想干那事儿。」柯晋认真的说。
「你听谁胡说的……」香宝咬唇,觉得脸又开始发烧。
「没谁。」柯晋摇头,凑得更近了点,「想不想,嗯?宝儿?想不想?」
「不想……不想啦!」香宝把头别到那一边,死命推着他,「相公你醉了。」
「相公知道妳很难受,想弄都不敢弄,就怕伤了肚子里的娃。」柯晋叹了口气,一张俊脸被酒意染得通红,固执的抱着香宝,大手在她身上滑来滑去,最后竟是从她的裤子里探进去,「来,宝儿,张开腿,让我摸摸儿子。」
「相公,不行……会伤到孩子的。」香宝按着他的手,有些着急。
「我知道,所以只是摸摸儿子。」柯晋轻易的拉开她的手,粗糙又修长的手指从亵裤里滑进去,准确的找到了香宝的花穴,然后「噗」一声插了进去。
没有经过前戏的甬道有些干涩,柯晋用留在外面的拇指来回揉捏她的花核,直到它肿胀勃起,香宝双腿曲起,下意识的往里收拢,还在挣扎,「相公,不行的……啊。」
「别怕,相公有准儿。」柯晋吻了吻她,手指规律的抽插。
「相公……相公……出去,拔出去啦。」香宝急得咬唇,语气却像呻吟。
「要摸到儿子了。」柯晋一用力,将手指插到底,香宝跟着尖叫一声,呼吸短促急切,柯晋手指一转,起身贴到她耳边,声音低哑而蛊惑:「宝儿快活吗?相公就快摸到儿子了,只可惜找不到,宝儿告诉我在哪儿。」
「不知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香宝无助的摇头。
「这里?」柯晋的长指在她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整齐的指甲贴着阴道壁划来划去,「还是这里?」他又插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阴道里微微分开,竟是将香宝的花穴给撑了开来!
香宝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柯晋每一次的进入和拔出都能带出些许的液体,直到再度探入时碰上了某一点,香宝浑身聿日明显一颤。
「啊,是这里。」柯晋笑,然后每一次的插入都准确的按上那一点,每一次的触碰都换来香宝激烈的反应,不一会儿,香宝就浑身痉挛的泄了柯晋一手的湿润。
柯晋搂着她,感觉着她还在高潮中不断的颤抖,这种感觉令他欲罢不能,裤裆前面也跟着湿润了些,再看眼前的景色,香宝衣衫半解,香肩半露,两条腿曲起分开,腿根处一片泥泞,而且她的小腹还微微隆起……
该死,这场面竟是诡异的引起了柯晋的「性」致!
这种冲动令柯晋的酒都醒了,他硬生生的压下欲望,替浑身无力的香宝清理了身子,穿妥了衣裳,而后披了外衫就准备出门。
香宝有些困顿,蜷在被子里问了一句:「相公……你要去哪儿?」
「洗澡。」柯晋哑声说。
香宝立刻明白了,一般在这个时候,柯晋说是去洗澡,其实都是去……呃,发泄一下。
香宝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有些同情柯晋了,刚才他让自己那么舒服,而他却只能生生憋着,自己是不是也要想个办法让他舒服,下呢?
不过好难为情啊……香宝用被子遮住脸,羞恼的在被子里踢了踢腿。
因为天气的古怪,香宝竟是不知道过到几月份了,她还惦念着等日子缓和些了就攒些粮食好好的过个年,结果今日却被云桃告知现在已经是三月了。
幽天的情况在被一点一点的改善,经过几个月的努力,积雪已被大致清除,管道被打通,房屋也差不多都修建好,柯晋他们也重新在郊外扎了营,一切都在步入正轨,香宝的肚子也是一天比一天大了。
本以为是寒冬腊月,一眨眼却已经是春暖花开了,香宝仍有些不敢相信,直到自己在小院里散步的时候发现了一株小野花后,才真的相信,春天来了。
当晚她兴奋的扯着柯晋到小院子里看那株野花,柯晋从后面搂着她,拱着她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以前幽天城几乎是寸草不生的。」
「为什么啊?」
「因为打了太多仗,鲜血渗浸土地。」柯晋俯首看了看她,「害怕吗?」
「不怕。」香宝摇头,仰头看他,「现在幽天城不一样了,对不对?」
「是。」柯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因为宝儿来了,一切就都不一样了。」柯晋说这话的时候,心怦怦的跳。
他想着,或许这种心头被人揉了一把似的感觉就叫幸福吧。
香宝却与柯晋不同,她的幸福感里夹杂着一丝不安……吕鹤,永远是横亘在她与柯晋之间的一根刺。
但又由于性格使然,香宝根本无法和柯晋张口提这件事,但随着肚子一天一天的变大,那种不安感就越发的强烈,她觉得自己几乎控制不住这种感觉了,如果现在所有的温柔都是因为孩子呢?会不会她一把孩子生下来,柯晋就会带着孩子和吕鹤一起离开?
每每一这样想,香宝就会被吓出一身冷汗,吕鹤就像是她的恶梦,总会阴魂不散的出现。
为了躲吕鹤,香宝大着肚子整日往绣庄跑,柯晋本是不允的,但郎中说香宝的月分已经不小,胎象稳定,偶尔出去走走也易于孩子生长。
得了柯晋的首肯,香宝整日拉着许嬷嬷和云桃,窝在被装修一新的香宝楼中,因为朱家嫂子的宣传,城中的女人们都知道香宝刺绣的手艺好,于是总会三五成群的来这里找她。
日子久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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