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緹-春風暖月》春風暖月-第13章


“日月、日月,我的日月广’远扬连声叫唤着。思念了五年,终于盼得他回来了;他还是如以往一般的美、一般的动人,远扬忍不住激动的情绪,嚼起嘴唇就要亲他;;
“你于什么?”’日月一惊,伸手推拒,把她的头接到地上,“五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的色胆包天。”他冷冷地斥责。
但她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反而笑开了嘴,“我实在忍不住嘛I我等了你五年,你终于回来了。”
这番话听得他心里酸酸的,他挣开她的拥抱站了政来.“不管如何,你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她根本没听进去,高兴地跟着跳起来,“日月,这次你可别想走了,我不会让你走的,鸣凤也不会。”她拉付他的手,雀跃地宣布。
他淡漠的眼扫向身旁好奇地瞧着他俩的鸣凤,“这孩子叫鸣凤’!”
“是啊!这名字不错吧?我想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你喜不喜欢’!”她能生出这么标致的女儿可不容易呢!再加上又取了个这么名字,日月一定会很满意的。
但他却只是静静地说:“这名字不错那你呢?你过得好吗?”
他的反应竟然这么冷淡,让远扬不禁有失望,“你不夸我生了个好女儿吗广
他奇怪地看着她,但仍是顺了她的意,说道:“你的确是生了个好女儿。”
“你是怎么回事,不高兴我有孩子吗””她嘟起嘴,生气了。
“我很高兴。”但他的口气却一点也不像在高兴。
远扬实在想不出他不高兴的原因,只好把呜凤拉来,“鸣凤,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叫二娘呀!”
鸣凤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亲亲热热地叫:“二娘。”
日月的脸色白了白,“你的身体还好吧,远扬?”他的眼神看起来担心极了。
她倒是觉得日月奇怪极了,“你怎么老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女儿在叫你呢!”知道自己做了爹,他怎么不笑?怎么不喜极而泣呢?
日月叹了一口气,“远扬,不管要花多少时间,我~定会医好你的。”
远扬疑惑地指着自己,“我?我有什么毛病?我好得很哪!”不好的话,还能当大夫医人吗?她倒觉得有病的是日月,不然就是……
但日月显然没听进去,他拉住她的手,极富感情地说。“不管要花多少代价,我都会把你治好的。相信我,远扬。”
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远扬的眼珠子算计似的左右乱瞟,“在我病好之前,你会不会离开我?”
他摇头,“不会。”
万岁!她在心里欢呼千万遍,“你保证?”
“我保证。”日月肯定地道。
她笑得更开心了,“那我一辈子都不放你离开了,你要有所觉悟,我亲爱的日月。”她伸手又要抱他,但他一问,让她抱了个空,不过,她也不以为意,笑笑地转身,“我说日月啊!你到底以为我生的是什么病呀?”
日月瞧着她,不忍心说出来。
倒是鸣凤开口了,“我知道娘得了什么病。”
远扬颇不以为然地看着鸣凤,“哦?你说说看。”
“大家都说娘同爹一样,都疯傻了。”鸣凤天真地说道。
远扬马上轻轻一个响头打在鸣凤的头上,“不要随便听信谣言。”但她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好像很开心似的。
看得日月的脸色更沉重,心中的疑虑又更证实了一分,“远扬?”
“什么事?”远扬立即转移注意力,丢下鸣凤热情地迎了过去。为了日月,要她死都可以。
“你安心吧!我会陪着你,直到你痊愈为止。”
她笑得更开心了,“好,我这次就相信你。”她已经打定主意,一辈子都不“痊愈”了。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的笑靥,多年未见,她出落得更美了,尤其是穿上女装后。他的心里不由得苦涩了起来,“远扬,你果然还是适合穿女装。”
她马上尴尬地收了笑脸,“是吗?我倒是觉得挺别扭的。不过没办法,衣服都拿去洗了,我只好将就一点,穿这套徐嫂姣的女装。”她超级不喜欢这身衣服的,既老气又不方便!
“娘最懒了,衣服脏了都不洗。”鸣凤吃吃地笑了起来,“所以每次都被徐嫂嫂念。”
“死丫头,你专门泄我的底呀!”远扬伸手要打,就看鸣凤笑着逃跑了。
“堡主、小姐,你们在哪J卜吃饭了。”圆形拱门下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
日月认得这人,他不就是忠心耿耿的阿顺吗?岁月在阿顺的脸上留下了五年的痕迹,即使正值壮年,他的头发却花白了不少,好似受了什么磨难似的。
“喂!阿顺,你快来看看,是谁回来了广远扬兴奋地叫着。
阿顺在原地站定,眼睛突然睁大,脸上的狂喜迅速地扩散,然后,他拼了命地跑了过来,嘴里欣喜地呼喊:“二夫人,我终于盼到你回来了。”
日月惊骇地倒退三步。二夫人?
阿顺欣喜的眼中有泪光闪烁,“你终于回来拯救我们大家了。”
一个念头闪过日月的脑海——莫非这疯病真会传染?
第 七 章

雷风堡果然已经大不如前了!
以前仆佣如云,随便一抓就是个可以吩咐的人,但现在只剩下阿顺和厨房煮菜兼做衣服的徐嫁媛。
以前一开饭,就是满桌十几道的菜肴,且餐餐少不了大鱼大肉;但现在,桌上只摆着三盘炒菜和一碗公的豆腐蛋花汤。
日月看了心里难过,心疼远扬的生活困苦。由奢人俭难,像她这样从财富的顶端跌到谷底,想必生活过不惯,心里不好过。
但远扬可从没想过这些,打从离家出走的那天起,她就吃得不怎么样,连树根、蜈蚣都烤来吃过了,哪会在乎天天吃青菜?
“日月,于吗愁眉苦脸的?多吃些菜吧!”远扬殷勤地把菜夹进日月的碗里,“尽量吃,徐嫂炒的菜最好吃了。”好吃的她又扒完了一碗饭,很自然地拿过饭桶再装一碗。
“堡主,你够了没?这已经是第三碗了,你到底要吃多少?”阿顺实在受不了了。这女人个子又不大,怎么食量像无底洞似的?雷风堡会变得这么穷,有一大半就是被她吃垮的,另外一半就是她工作一天。休息十天造成的。
“怎么?饿到你们了吗?”远扬哼了一声,还是继续盛饭。
日月的手按在她的手上,“远扬,够了,你不要再装了。”就算她吃得再多,也没办法让他以为她过得很好。
远扬奇怪地望着他,“装什么?我是真的饿惨了。我今天跟人打了两次,再不补充体力的话,明天没办法继续跟人打。”
日月的脸色一变,声音沉了下来,“你为什么跟人打架?”
她笑了笑,“没什么啦!只是一言不和罢了。你别介意,这是常有的事。”顿悟自己说溜了嘴,她马上心虚地捂住口,“偶尔啦!偶尔一次。”
日月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什么偶尔?根本是常有的事嘛!”阿顺立刻发难,赶紧把握机会把积了多年的怨气一吐为快。他就不信有日月在此,远扬敢向他发标。
“她天天男不男、女不女的,讲话粗鲁就算了,还满嘴的脏话骂人。她不知已得罪了附近多少人,尤其是东边村子的张老;人家德高望重、学识渊博,而我们这个大堡主在街上遇到他,竟然笑他是‘老古板’,而且还说他是一脚已经踩进棺材的‘老死人’”
“住口!”远扬怒声喝叱,不准阿顺再说下去。况且她也不认为当街跟那个张老吵起来有什么错,是那个张老先在背地里骂她“疯婆娘”,她骂回去有什么不对?
“不,你继续说。”日月要阿顺继续说。他倒想了解一下,远扬到底捅了多少的娄子。
阿顺见机不可失,赶紧又继续说道:“我们这个医术不得了的堡主,仗着人家来求医,不敢跟她翻脸,就叫大家在外面等着,等她心情好才会帮人看病。
“但她哪天心情好?下雨天,当然没心清;大晴天的话,因为心清太好了,整天跟小姐玩,所以一年到头,她心情好的日子没一个月。外头来求诊的病人,一个个奥着脸色骂;我只得赔着笑脸,一个个地道歉。二夫人,你说有大夫是这样当的吗?”
远扬额冒青筋,拍桌而立,大声叫:“死阿顺!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那些人要是不高兴,大可以走呀!我又没逼他们一定要给我医。”
“给我坐下。”日月沉声命令。
远扬马上急急地转头,“日月,你别听他的。你想想一个大夫要是心清不好,还能医人吗?”
“这只是你的借口。”日月的眼神很不赞同地望向她,还记得太医是怎么教我们的吗?医者要有仁心,就算再怎么累,只要有病人上门,就要调整自己的心情来医治病患。”
“就是说嘛!”阿顺赶紧附和。
远扬不服地嘟起嘴,“可我的性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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