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戏君侯》第180章


去,楚太后不能动弹,望紧了他, “你想干什么?”
他嘿嘿冷笑:“干什么?”他紧走几步,跑到楚太后面前,举刀就向她刺了去: “都是你,都是你这老太婆,如果不是你,晋国子嗣昌盛,哪会让一个铁匠的儿子篡国?”
楚太后刚刚把李宗睿击退的那一招,显见用尽了她所有的功力,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晋王走近,竟丝豪都不能动弹,晋王对楚太后恨极,对她积聚了无尽的怒火,冲动之下向她拔刀,到了她面前,却有点儿胆怯了,一步一拖地往前走,见楚太后坐在那儿不动,胆子又壮了起来,颤抖着手举起刀来,向她冲了过去,临到她面前一步远停住,指着她道: “朕要要杀了你,你这个老妖婆……”
楚太后冷冷望着他,脸上带着些嘲讽:“杀了我,你敢!”
晋王被她眼一瞪,又朝后退了几步,手里的刀子直颤抖,不敢上前,嘴里嘟囔: “如果不是你这老妖婆从中作崇,我们晋国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朕又怎么会让那个野种当了晋国的太子?都是因为你,晋国才落得这样的下场!”
楚太后嘿嘿冷笑: “就凭你,守得住晋朝这大好河山?如果不是李泽毓替你四处征战,晋国早就落得和闽国一样的下场了,他替你扩展江山,让你锦衣华服,享受富贵,养着你们这批国之蛀虫,你早该死了,早该死了!”
李宗睿恶狠狠地道: “晋国还有我,没有了他,还有我!”
楚太后眼神极为蔑视: “就凭你?你能忍得了风霜之苦四处征战?能和将士一起和着雪吃粗粮?别以为你学了两招武功,就能象他一样了!”
听了这话,李宗睿如困兽一般在殿里走来走去,边走边道:“是啊,他是最好的,可那又怎样,你一样落到了这样的田地!”
晋王笑了,丢了手里的刀,道: “咱们都不能走出去了,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老妖婆,你算计了一生,没想到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吧?”
楚太后嘴里喃喃:“不错,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最难控制的,就是人心。”
晋王身子一软,沿着柱子滑落,他死盯着楚太后:“他围了我们一天一夜了,也不曾杀我们,对你有所要求,你既这么欣赏于他,何不答应了他?

这个晋王真是惯会见风使舵,这一方面才咬牙切齿的咒骂着李泽毓,一转眼,又想着苟延残喘,向李泽毓祈和求好了。
楚太后闭着眼睛,望都不望他, “本宫不会向他妥协的。”
李宗睿双眼发出光来: “不错,这一日一夜间,他屡次向你提及,要你把墨门门徒名册交了出来,你何不与他虚与伪蛇,先唬弄住她,等你的门人知道了消息,定会来救,到时侯,还不怕能不翻身?”
楚太后冷冷地道: “你知道你为何不能执掌晋国大权么?因为你蠢,他是什么人,岂能让你这样混弄?你装痴扮傻这么多年,你糊弄住他了吗?”
李宗睿被她训斥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恼怒不已,“你就让我们在这儿等死?”
楚太后道: “我把那名册给他之时,便是我丢了性命之时,僵持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晋王眼底也有了丝希望: “不错,不错,我们僵持的时间越长,就越有可能活命,等消息传了出去,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他想只手遮天,只怕不成。”
听了他们的对话,我不由想起刚刚进殿之时,叶萧使尽了手法想让那些护卫吐出些消息,都不能……李泽毓手下普通的记卫尚且这样的纪律严明,又早做了防范,他们想着有人来救他们,只怕是等来等去一场空。
不过也很难讲,墨门之人遍布天下,身份神密,或许真有人把消息透露出去也不一定。
师傅,定是不希望楚太后死的。
想及师傅,我忽地想起刚刚落下去的那地下河,孟不凡和玉香儿也不知道能不能逃脱,又或许被那些蝾螈吃了?
晋朝的皇宫也是历经了好些朝代更替,那些暗藏的地下通道,看来连晋王都不知道,相反的,却被楚太后知晓了,她这样的镇定,想着还在盼着楚博前来救她吧,她却不知,楚博早已再次背叛了她了,而且,楚博的护卫被那些蝾螈杀得七七八八,他现在避之唯恐不及,又岂会来救她?
第一百八十四章 好感
她是一个可恨的人,一点儿也让人没有好感,但师傅定不想她死。
师傅会来救她么?
想想我们落下那机关之前,师傅被李泽毓使人拖走,李泽毓会找人看着师傅,不让他来。
殿里面的三个人,说实在的,不值得相救,但他们死后,李泽毓便会一人独大了,我想了一想,问叶萧: “要不,我们找些东西送进殿去?他们能不能逃脱,便看他们的了。”
叶萧道: “殿内外守卫森严,我们在暗处,倒没有什么危险,真在那些护卫面前露了面,惊动了李泽毓,他不会手软的。”
我垂头道:“我知道,我就想给李泽毓找点儿不自在。”
叶萧无可奈何,“单单找些武器送进殿内,倒是无防。”
顾绍低声道: “如果有楚博那种弓弩就好了,那东西威力大,才有可能让他们自相残杀。”
叶萧道:“再添些毒药什么的?”
两人边商量边悄悄地往外走去,真去寻找武器去了,而我,则继续躲在角门后边望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正殿的大门一下子开了,李泽毓从打开的门边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玄色滚金边的袍子,腰系玉带……他穿上了晋王的王服!
晋王看见他这个样子,脸皮紫涨,哆嗦着嘴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泽毓眼波在大殿里扫了一遍,来到李宗壑的面门前,让他竟是一缩”不敢直视。
他有天生的王者之气,气势竟强过了晋王与李宗睿,虽则他们才是晋国真正的王族。
他没有理他们,直走到楚太后面前停下,道: “孤的提议,不知道娘娘想好没有?”
楚太后盘膝坐在地上,微闭了双眼: “你的话,连你自己都不相信,我又怎能相信?”
李泽毓笑了笑:“娘娘以为还有得选吗?你将墨门交给孤,孤能使墨门延续,代代相传,难道娘娘真要让墨门在你的手里消亡?”
楚太后道:“墨门不会消亡的,交不交给你,它都会代代沿续了下去,我死不死,它都在那里,有劳殿下了。”
李泽毓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你这么固执?还等着楚博来救么?他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楚太后道:“我知道,他不会来救,但你比他,又好得到哪里去?”
“晋国在我的手上,不是更好?何尝不是实现了墨门宗旨,总比你异想天开想要断人子孙的好。”李泽毓含笑道。
楚太后神色黯然, “不错,我走错了这一步,一步错,步步皆错,但如果不是我,你能有机会坐上这至高无尚之位?就凭你一位贱民,永生永世都不可能有机会。”
李泽毓道: “您口口声声兼爱,博爱,天下为公,但嘴里却依旧分着贵贱,您和他们相比,又有什么不同?”
李泽毓如刀刃一般的言语让楚太后神态更为萎靡,她低低地叹息, “不错,不错,正因为我心底分了贵贱,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烂主意,其实,无论皇室中人,还是平民百姓,当有才者居之,我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
李泽毓道: “既知道错了,何不纠正?你将那名册交了出来,墨门会发展壮大,而我,也会完成你的心愿。”
楚太后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看他: “殿下不必再劝了,墨门,就让它在我手里沉寂吧,等真正世界大同之日,它定会再出现。”
说完这句话,她便闭上了双眼,盘坐调息,再也不理要泽毓,李泽毓没有办法,再三相劝,劝了半晌,楚太后终于睁开了眼: “你说这么些干什么?我意已决……”她微微冷笑, “你连她都欺骗不了,又岂能欺骗得了我?”
我正想着她所说的‘她’是谁?李泽毓还欺骗过谁?
就见李泽毓原本淡定的脸忽地涨得通红,脸色从红变为紫,再变为铁青,咬牙切齿: “你说什么?”
楚太后道: “我说的谁,你心知肚明,我所说的,是绮凤阁阁主,不,她有许多的名字,月牙儿,梅络疏,你一心想要得到的女人!”
李泽毓淡定的神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缝,他道:“你胡说,孤从来没有欺骗她!”
“欺没欺骗,只有你自己心底知道,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她么?你对她,只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而已……”楚太后哈哈地笑, “墨门之人无处不在,你所做的,能瞒得了谁?”
李泽毓一挥袖子,袖子卷起一股劲风,直击在楚太后身上,一下子把她击倒在地,嘴角沁出鲜血来,她却不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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