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戏君侯》第192章


对此,我有信心得很。
我来到铁匠铺的时侯,铺前已经围了好些个人了,是菜花和她的几个朋友,菜花是个人缘很好的姑娘,村子里每个人都很喜欢她,而她呢,经常的把种的菜啊,熏的腊肉啊,四周围派放,很得人心。
不象我,到了哪里,都是只影单形。
我倒是很想送些东西给周围的人来着,但我只会杀人,总不能说,你家要杀人么?免费的,一刀一个,节日大派送!
我提着篮子走近了铁匠铺,菜花一眼便望见了我,笑着打招呼: “月牙儿姑娘,你又来了?今日带了什么好吃的给富牛哥?”
她这么一说,其它几位姑娘全都捂着嘴笑,青荷道: “菜花,她能有什么东西?她会煮么?”
其它几位附和:“就是,就是,你看我们菜花,饭又煮得好,喂猪也喂得好,田里更是一把手。”
“彭媒婆说了,菜花姐长得一脸福相,也好生养。”
“月牙儿,你有什么,长得瘦不拉几的,整天来来去去,也没见你干农活,你会什么?”
“是啊,瞧她那瘦不拉几的模样,只怕连生养都不会。”有姑娘一边说着,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那眼神儿,真让人生气。
今天过来,我可有底气了,才不会被她们说得胆虚呢,我把手里的篮子放下,慢吞吞地道: “我么,还会拿刀,你们会么?”
青荷脸上全是鄙夷: “会拿刀,你当屠夫还是什么?女人当屠夫……?”
其它几位姑娘哈哈大笑。
富牛到铺子后头去了,我没看见他。
菜花见我东张西望,道:“你找富牛哥?他去提泉水了,听说清水泉的泉水最适宜打铁,有城里来的大人物请他打铁呢!”
她说这话的时侯,满脸都放着光芒,那种俱与荣焉的表情,好象她已成了他的媳妇一般。
我看得出来,这几个姑娘没一个人把我看在眼底,我心底很生气,但没有办法,说又说不过她们,我又不能杀了她们,又没有人付酬劳。
我只能老僧入定,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竹篮,脸上保持微笑的样子,可能我微笑的样子惹怒了她们,青荷忍无可忍了,指着我道:“你看你,你还要不要脸,人家富牛哥都不理你了,你还每天都来,在这里站着,真是没脸没臊的,富牛哥马上就要向菜花提亲了,你想做富牛哥的妾,也要看菜花同不同意呢!”
其它几位姑娘也纷纷插言: “是啊,富牛哥对菜花可好了,什么都顾着她,只吃她煮的饭菜,前些日子还给她爹打了把锄头!”
“是啊,是啊,那锄头可好用了,梨起地来一梨就整整齐齐……”
又有人道:“村子里的媒婆都说她珠圆玉润,好生养,你看看你,瘦不拉几的,既使给人做妾人家也不会要!”
其它的人大笑: “是啊,是啊,谁会要一只不会生蛋的鸡?”
我微微笑。
青荷实在看不过眼我这幅笑模样,跑上前来就一把掌,试想一下,做为绮凤阁第一杀手……虽然是以前的,过时的,老旧的……我怎么可能让这一巴掌拍上我的脸?
所以,她一下子被我拍得后退好几步,跌倒在地上,哇哇大哭,“你这个粗鲁的泼妇,竟然打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她大声叫着,哭天抢地。
我默默地想,我才打你,你就受不了,如果杀你呢?
其它几位姑娘齐齐聚了上去,悲愤地指责我: “你凭什么打她,凭什么,你都不是我们村子的人!”
我看清她们脸上带着些羞意,回头一看,师傅提着两桶水走了过来,他光着膀子,露出健美的二头肌,那些姑娘全都眼都直了。
我的眼也直了,想不到师傅平日里瘦瘦巴巴的,打了三年铁,倒练了出一身二头肌来,他的二头肌还挺线条流畅的。
比叶萧的流畅多了。
可让我难受的是,师傅责怪地看了我一眼,走上前去,细心地扶起了青荷,极温柔地问: “你伤着了吗?”
是我受伤了好不好?
我怒朝他瞪着,可他没有看我,一眼都没有,在他的眼里,没有我这个人,我是一个陌生人,如他在路上遇见的许多人一样。
这一瞬间,我很期望我是那菜花,青荷,她们其中任何一个,我忽然间明白了,他为什么不望我,我这些日子老缠着他,缠得他烦了。
被一个陌生人缠着,而且缠了那么些日子,我明白了,我的策略完全错了,如果是我自己,被人老缠着,也会烦的。
可我手里有红烧小龙虾,不,红烧小河虾,我不会输的。
青荷哎呦哎呦的哭,被师傅扶着,往铁匠铺走,我跟着往里面走,其它的姑娘全都拦着我,不让我接近,我开始俺坏: “菜花,菜花,你真好,你还没入门呢,就开始替相公务色小妾了?”
青荷吃了一惊,把哎呦哎呦的声音调小了些,菜花想明白了这事,圆盘脸变了颜色,不再理我,去理青荷了,从师傅手里扶住了青荷: “青荷,青荷,你还好吧?”
我得了空隙,直挤了进去,挤到了师傅身边,把手上的竹笼子递给他,“我给你煮了红烧小龙……小河虾,你最喜欢吃的……”
他的眼睛从竹笼子上又到我的脸上,再到青荷的身上,又到了菜花的身上,没什么不同,他没回答,没有喜色。
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温雅,没有一丝松动。
我的心沉了下去,再接再励, “这虽然是河虾,但味道也差不多啦,我昨晚上独自一个人下河捕捉的,捉了好久,差点被水蛇咬了,又把大小不一的挑了出来,只剩下大小一样的,用姜醋等炸了,再煮……”
我看清了他静如镜面的表情,心底有些发虚,语无伦次,怕他不喜欢,可他亚根没听我的,转头对青荷道: “把她扶进屋内,我给她看看。”
我手里的竹篮子跌在了地上,小河虾从碗里碰了出来,到处都是小河虾的香味……可这怎么样,他依旧没有看我,他只看着青荷,看着菜花,看着她们每一人。
就是没望我。
更别提望着我跌落在地的竹篮子里的小河虾了。
我很心痛那些小河虾,看着它们鲜红鲜红的跌落在地,象一朵朵鲜艳的花。
他如果吃到嘴里,定会记起以前,他是多么的喜欢吃小河虾,不……小龙虾,那么,他就会记起我,也许会记起他为什么会跌落山崖,为什么会变成一位铁匠。
可我找不到机会给他吃小河虾。
青荷哎呦哎呦地叫,吸引住了他全部的目光,菜花在一旁关切地照顾着青荷,也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就是不望我。
所以,我手指一挥,悄无声息地封了青荷的哑穴,青荷一下子发不出了声音,我趁机上前,拉着他的衣袖:“富牛哥,富牛哥,我煮的红烧小河虾,你吃一口罢?”
青荷张口结舌,着急地望着他。
其它的姑娘皆都哇哇大叫:“青荷,青荷,你怎么了?”
菜花拉着了李泽毓袖口: “富牛哥,她怎么了,是不是中魔了?”
他一眼都没有望我,望着青荷, “这可怎么办才好?快点,我抱她去找村子里的郎中。”
青荷羞涩地笑,菜花圆盘脸变得苍白,恨恨地望着青荷。
没有人注意到我,以及我的红烧小河虾。
红通通的小河虾有三两只掉到了地上,被她们两只脚踩啊踩啊,踩得满身都是泥。
被封了哑穴的人能得到这么多关注,如果是这样,也有人封我的哑穴就好了,我手指一挥,把青荷的哑穴解开。
青荷张了张嘴,能说话了,可她没说,依旧被师傅抱着,羞涩地望定了他。
师傅见此,抱起了她,走出门去,沿小路往村子里寻大夫。
他怎么这么傻,这么傻,她是装的,他看不出来吗?
我生气了,脚尖一踢,踢起一个小石子,打在他的膝弯上,他一个跄踉,跪在地上,把青荷跌了落地,青荷的背硌上了尖利的石子,冷不防地大声呼痛:“哎呦,哎呦……”
“青荷会说话了……”其它几位姑娘大叫。
菜花道:“青荷,你不是装的吧?”
青荷满脸通红。
我想笑,还没笑得出来,便看见师傅慢慢地转过了身子,朝我看着,眼神有些困惑,又有些厌恶。
他虽然忘记了所有,但骨子里的警觉却没有忘记,他知道是我的搞鬼。
他眼底的厌恶让我的心一跳,往后退了一步,他的目光转了过去,再也没有望我,也没有再询问青荷,径直提起了放在铁匠铺旁边的水桶,提进了铺子里。
那几名姑娘有些发怔,青荷也没有再大叫,只有菜花想跟了上前,但走了几步,却停住了脚。
我知道什么原因,他虽然不记得很多事了,但骨子里冷漠不由自主地散发,又岂是几名村姑能抵挡得了的。
我不也很没出息,被他眼神一扫,居然后退了一步?让我想起了被他管教,学祥云十八梯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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