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带刀夫人》第60章


傅审言空出一只手,隔着轻薄的夏衫,在她的胸前婆娑,她只感觉相爷大人灼热的掌心覆盖上来。
相爷大人恶作剧地轻轻拈着突起,一下一下,动作轻缓,掌心突然收紧,把这一只柔软雪团握在手心。
明书眉只觉得脑海中混混沌沌的,茫然中只能够结结巴巴,“大人……我们采莲蓬!”
傅审言只觉得她的吴侬软语,糯糯得,口不择言,小脑袋点来点去的样子,实在可爱又可笑。
“不,我不想采莲蓬,我要采花……”他的手已经不甘愿隔靴搔痒,指尖灵活地想从半褪的衣襟而入。
傅审言的手,还带湿漉的水气,温润。
明书眉只觉得胸口一凉,心中不由地一惊,整个身体颠入他的怀中,胸前下屈,更加贴近傅审言。
胸前的两团软雪,更加汹涌突出,鼓鼓囊囊的,几乎就要凑到相爷大人的唇边。
傅审言顿时红了眼,一手在她的胸前,继续贴身抚弄,轻轻张嘴,隔着薄纱的夏衫,含住她的另一只。
夏衫丝绸的质地本就轻薄,被他的口水一沾,立即贴服在她的软雪之上,圆润而盈盈堪一握,最顶尖的一处隐隐凸起。
相爷大人的唇紧紧含住她的丰润,慢慢退出只用双唇紧紧噙住凸起之处,只有舌尖一点,死死抵在顶端,轻轻地刷,重重地舔,时重时轻……
明书眉只觉得全身无力,只有胸前这一处,触觉敏锐异常,在白日里的室外,做这样亲密的事情,心中担心惶恐,只担心被人看到,不由地更加战战兢兢,而胸前的触觉却痒得很,身上慢慢地热起来,茫然中,却想愉悦地叫出声来。
她的脸上已经香汗淋漓,一滴一滴的细小水珠,在烈日下反射出辉映的光芒。
受到惊动的荷叶上,水珠滚来滚去,她的小脸已经通红一片,闭着眼睛,沉浸在□的潮动中。
傅审言离开她的胸前,看着伏在自己怀中已经无力的眉豆,紧紧闭着的眼睛像月牙儿一般,贝玉般的耳垂几近透明,她的胸口在自己的怀中起伏,温香软玉盈动之间的触觉,直让他难以自持地只想大吼一声,她软绵绵得几乎要化在自己身上。
相爷大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是纵情山水哪!”语若游丝,一手更加揽紧她,顶起胸膛,毫发不离地贴上她的胸口,一手探向她的裙底。
方才被推入水中戏水,傅审言只换了一件外袍,底下空空如也,经过方才的一番痴缠,底下已经一柱擎天,只是抵在她最柔软的一处,已经能够感觉到她那里微微的湿意。
他三下两下地撕扯开她的裙角,露出她一对莲藕般滑腻的玉腿,泛着盈洁的光芒,一触就是滑腻凝脂一般。
他坐在船舱中,一手揽在她的背后不放,另一只手掌抚摸过她柔软俏生生的脚趾,沿着她笔直的小腿而上。
明书眉闭着眼睛,脸贴在他的胸口,无措中只觉得相爷大人的动作轻盈,他的指尖好像抚过一张绝妙古琴的琴弦,时留时动,时停时上,时缓时急,被他无序的触碰,撩得难耐起来,身下更有湿意。
傅审言只觉得自己身下紧紧崩起的那一处,突然感到从她体内溢出的一股热流,痒痒的酥麻浸润过来,身子突然一僵,腰间一酸,身上的每一处,都开始满含欲望的渴求叫嚣。
难耐——难耐——他咬牙发出一阵闷哼,手指探入她裙底下的柔软之处,手尖接触到的地方,细腻得难以想象,手心一触顿时濡湿。
相爷大人整只手包含在她的身下,开始慢慢地揉捏,缓缓地厮磨,只是紧紧抵着,有指尖淘气地跳动着绕着圈圈,间或恶作剧地探入。
傅审言手上的功夫不停,已经焦灼至火烧火燎一样的一双眼睛,只是注视着被自己的手心撩拨的眉豆,她的脸上已经满布着唇色,小小的红唇微张,唇瓣间已经不可以自控地漏出呻吟,一缕一缕,一丝一丝,短而急促,好像戛然而止的游丝。
他最爱看她这一刻,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煎熬……
傅审言只知道自己已经要欲 火焚身而死,大约是习惯与个性使然,他在床第间也是一样坚忍,即使煎熬到已经口舌干燥。
明书眉已湿漉漉的柔软核心,抵在他的手心,她柔软的屁股,在他的手心,轻轻地磨动,更加服帖他的抚摸。
傅审言恶作剧地顿时重重揉了几回,已经满是濡湿的手掌拿出,失去依托的眉豆,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唇间顿时溢出一句焦急匆忙的渴求,每一记扭动都落在他的僵硬之上。
傅审言的□被她的扭动迎合,撩拨得愉快又煎熬,看着她微张红唇,唇间的细碎呻吟,娇滴滴的,似带着压抑,又在索求,于是就有了风月无边缠绵的味道。
“你想叫,就叫出来吧!”傅审言低低地无奈地轻语一声,两手急促地扯住她的双腿,往自己的腰间用力一环,身子轻轻往上一抵,身下的僵硬已经抵入她的柔软。
她的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他的僵硬一入,柔滑的内壁立即包裹过来,紧紧缠紧他紧绷的僵硬。
她似是已经瘫软,结合处的肌肤像是融化一番,再往里却是紧紧的细致温热。
傅审言直愣愣地颤栗了一下,脊背和胳膊上顿时伸出成片的疙瘩,喘气声浓浊起来,只有闷哼不断……
这样煎熬到极致的愉快,恰到好处的暖洋洋,柔滑地蚀骨,紧致到让他咬紧牙关,却能够畅通出入。
她坐在他的腰上不停扭动,不知道是不耐的渴求,还是害羞的抵触。
傅审言只感觉她夹在自己腰间的一双腿,越发地夹紧,一丝一丝地贴近,让自己几近全部没入。
初初时候,相爷大人因为担心,每一次撞击都绵长轻柔,她的脚尖突然绷直乱蹬,身子往后倒去,下身却借着这一股力压下。
下身被她夹得越发的禁,她的内里痉挛着包裹过来紧绞,傅审言顿觉头皮发麻,咬紧的牙关松开,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突然用力往上重重一撞。
本就失去掌控的小船,好像扑火的飞蛾一样在湖中乱撞,颠颠撞撞地游荡出好远,纠葛在一处荷花边停下,又因为受力不匀,一头高一头低,留下一道水痕。
……
……
傅审言又是重重一击,小船半掉了头,在湖上歪歪斜斜,高低不平的船体,颠簸起伏的小船突然一揭,几乎要翻船,在水花的拍打声中,两人齐齐叫出来……
明书眉的双腿环在傅审言的腰间,两手紧紧地抱住他的上身,良久,欢爱的余韵淡去,她的呼吸声慢慢缓下来。
她看着自己上身,衣襟凌乱,自己的双腿□,裙摆被撩起,只是勉勉强强盖住身下结合之处,相爷大人却似乎依然是衣冠楚楚。
道貌岸然,可恶!
相爷大人,到底是怎么当上道德典范的?
竟然在这样空旷之地引诱自己,做下这样的事情……
她想起方才意乱情迷的时刻,回忆小船在满是漩涡的湖中跌宕起伏,自己在欲望的漩涡中浮沉,不停止地呻吟,娇憨得让自己都觉得羞愧,就觉得羞愧难当,身上紧紧崩起。
傅审言突然发出一阵难耐的闷哼:“你再撩!”声音里满含着压抑,“我不怕——再来一回!”
他依然还在她的体内,蠢蠢欲动。
傅审言看坐在自己腰上的小娇妻,因为方才的旖旎,她的额角耳畔都是香汗淋漓,双鬓有一些凌乱,濡湿濡湿的。
被春情浸润过的脸上,带着无比伦比的艳美,果真比映日荷花别样红。
小船晃荡而没有方向,低低斜斜地刷过两畔的荷叶,“唰唰唰”弄混一望池水。
他看着她不经意的妩媚,暗暗咽了咽口水,声音闷闷的:“抱紧我!仰头!”低头,旋即吮住她的唇瓣。
碧波荡漾,白鹭激起水珠,红霞浮上半空。
傅审言两手摇着船橹,身子随着船体起伏,轻轻地继续在她的体内厮磨。
比方才的激情,更轻,更缓,更柔……静逸的荷枝摇晃声中,只有隐隐约约的呻吟密布,时断时续,或缓或急,直到明书眉再次无力地伏在相爷大人的怀中。
天色隐隐阴暗下来,正午时分被晒得垂头丧气的荷花更加舒展,不知道何时,远远地有采莲女荡舟而来,歌声清甜萦绕。
花香十里荷,渔歌唱晚,是难得的宁静安详。
明书眉仰躺在傅审言的膝盖,晶亮的眼睛看着半空中飞舞的蜻蜓和时不时掠过的白鹭:“大人,这里就是彩虹的故里吧!碧空万里,青山如画,大人耕田我织布?”
她的脸上都是惬意,笑靥甜甜,衬得梨涡深深,也不管头发发髻凌乱,衣上沾满芙蓉花瓣。
傅审言看了看她,手上划船平稳,心中有满满的喜悦,只觉得这万水千山都在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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