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带刀夫人》第67章


好肉麻,好肉麻!
好想吐,好想吐!
傅审言继续,声音低下去:“我要亲亲娘子的眉头,亲亲娘子的额头,亲亲娘子的小嘴,还要亲亲娘子的这里……”他的手掌,已经覆盖在她的胸口处的柔软,开始不紧不慢地轻抚。
李太白三人听到这里,已经是可忍孰不可忍——傅审言你这个死闷骚,踢死傅审言你这个死闷骚,踹死傅审言你这一个死闷骚。
三人心中却燃烧起熊熊的八卦之心,争先恐后地趴住窗户往里面瞧。
傅审言正享受地看着小娇妻,因为自己的轻薄而嫣红的脸,突然听见窗户边传来的动静。
他轻轻地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用力地推开窗户,木头的窗棂,直愣愣地打在仨人的脸上。
李太白嚎啕:“哎哟,我的鼻子呀,骨头断了断了!”不住地跳脚。
李寻喜惶恐:“杀千刀的,我审言哥,你这个老不死的!我的脸,都被划得流血了。我要破相了,我的花容月貌呀——”
楚风流跺脚:“可怜的我呀,额头撞了个包子,腿上被荆棘划出一道口子!傅相,我与你势不两立!”
傅审言赶走三个听墙角的蟑螂,抱着明书眉跨坐在自己的腰上,声音里带着蛊惑:“我把这三个小子赶走了!来,乖,我又不想喝酒了,我想吃眉豆!”
傅审言看着明书眉,她的脸上已经嫣红得好像要燃烧起来,色若春花,艳如朝霞。
方才明明只噙了一口酒,傅审言却觉得自己整个人热乎乎的,神思摇曳,迷迷茫茫的好像晕乎乎的。
芙蓉帐通红通红的,璎珞不停地摆动。
傅审言不禁想起一句“芙蓉帐暖度春宵”,床铺中的柔软被子底下,抑或软枕之间,时不时地能够碰到花生、枣子之物,大约是寓意新人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与眉豆早生贵子!
傅审言恍然已经醉了。
他只知道身边的她,是要与自己共度终身的人,也是自己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身体,扬州驿站那一日至今,除了亲吻拥抱,都不曾再一次缠绵。
一来,是顾全她的年纪小,二来,也是珍重她的意思。
春宵既短,怎不春宵倦芙蓉!
他靠着枕头,半躺,纵容着她趴在自己的身上,闻着她身上的馨香。
明书眉探手去拈了一只璎珞的穗子,孩子气地绞在手上把玩,蹭动之间,只让傅审言觉得春情入骨,欲 望蚀骨,心中蠢蠢欲动。
他的双手揽紧她,滑过她的后背,在她盈盈纤小的腰间握了一下束拢,慢慢地继续往下卷起她的裙角,沿着她细腻的腿部肌肤而上,指尖在她的臀瓣上跳动、滑动。
相爷大人的两手,突然在她的臀上一扶,明书眉已然跨坐在他的腰上,已经半褪的上身,正好抵在他的唇边。
傅审言抱着她翻了一个身,覆在她的身上,她的上身已经衣衫半褪,露出一痕雪白的胸脯。
傅审言钻进她的衣衫中,咬住她的柔软,细细啃啮起来,越是厮磨,越是觉得惹火,唇间不由地漏出难以抑制的闷哼:“眉豆,我们来玩妖精打架好不好?”
傅审言正满腔欲 火中,准备攻城夺地之际,突然听见一阵绵长的呼吸声——眉豆睡着了。
成亲到底纷纷扰扰的,日间一定有一点累到了她了。
房间里红烛长亮,明灯高悬,傅审言的春宵,却怀抱温香软玉,却辗转反侧难眠。
黎明既过,天色明亮起来,相爷府突然告别了寂静的夜,人声鼎沸起来。
昨夜刚刚有喜事的相爷府,迎来了第一波来贺的宾客,傅审言成亲虽然没有大肆铺张,做学生的到底不能够失了礼数。
是以,一大早待客的正房,就坐满了傅相来贺喜的门生。
荣发收了礼,上了茶,四处打量,都没有发现相爷大人的身影。
傅审言从来起得早,虽然昨夜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到底也已经太阳明晃晃,已经是半午了,该不会相爷大人还没有起床吧?
把客人们冷冰冰地扔在那里,到底是不像样。
荣发轻轻走到正院,院子里还残余着焰火的残迹,台阶下一溜烟的盆花,透着浓郁的花香,花瓣上露珠盈盈。
露湿花心的,还另有其人!
荣发正想轻轻地走近,唤醒相爷大人。
他只站在院子中间,还没有进得正房,耳边突然传来——女子断断续续的嘤咛娇吟,语气娇娇憨憨的求饶,分明是眉豆;——还有相爷大人深深压抑敛住的愉快闷哼。
婚房中意外地有一扇窗户大开,隐约可以看见房中芙蓉帐摇晃不止,璎珞的挂穗,前后晃荡,显然是旖旎缠绵至极。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荣发红着脸,掩着耳,闭着眼睛,匆匆落荒而逃了。
傅审言只觉得身下的佳人,已经瘫软无力,她闭着眼睛,满脸是红潮和春意,头发濡湿濡湿的,口中没有意识地娇吟,声音腻腻的,细细的,柔柔的,软软的,糯糯的,诉说着抗拒,却是欲拒还迎……
傅审言半直起身,低头去看她,她的身上已经不着一缕,胸前的两处纤小的柔软,随着律动,颤颤栗栗地蹦跳着。
只让他看得眼睛发直。
“大人……大人……嗯,嗯……”她的声音甜得能浸出蜜来,哀鸣像一只小猫咪。
傅审言低低地诱哄:“昨夜你睡着了,所以现在要补偿我!我们再来一回好不好?”
去他妈的,日上三竿!
美人在侧花满堂
六十三章————此刻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他觉得再没有比这更美的风景。
秋末的清晨,露水深重,黄叶翩翩飞落,飞进半开的窗户,降在窗户边的红漆的梳妆台上。
窗户外面有两株秋海棠,其花怒放,花色绯红灼艳。
明书眉静静坐在梳妆台边的椅子上,微微仰起头,下巴尖尖的,脖颈挺拔,露出一抹细腻的雪痕。
傅审言指尖握着眉笔,他习惯了作画,胳膊高高地抬起,在她的眉上细细描画:“眉豆,别动来动去,马上就好!”
画眉是傅审言的新乐趣,新婚小夫妻,到底如胶似漆。
荣发在院子里高高地禀报:“大人,筱仁悟大人,来给大人贺喜了!”
这些天来,傅审言的门生,时常进进出出。
相爷大人似是不以为意,放下手中的眉笔,含笑地打趣着明书眉:“喏,你如今可是做师娘的人了,一会儿行事举止,可是要注意,千万不能够随性!”
明书眉却一颗芳心荡漾,心潮起伏。
——谁?筱仁悟!我呸,忘恩负义的真小人,我恨死你了!
——说起来,当初被他退婚,自己似乎隐隐约约说过,要当一品夫人,狠狠地把贱男踩在脚底下的。
——自己嫁给了相爷大人这个一品大人,就是一品夫人了,似乎就算梦想成真了,哈哈,上天对心地这样善良的自己,果然是报答的。
明书眉突然直愣愣地从椅子站起,动作莽撞得把椅子撞得东倒西歪。
傅审言看着自己的小娇妻,她膝盖被磕了一下痛得直抽气,她的嘴里念念有词,手舞足蹈动作很是抽风。
相爷大人很是有一点汗颜地苦笑了,心中明了,一听见筱仁悟就这样激动,虽然是成亲了,到底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小姑娘。
她时常这样迷迷糊糊鲁莽,他也只有无可奈何了。
傅审言与筱仁悟喝了好一会儿茶,接受了他恭敬诚恳的祝贺,说了些不痒不痛的闲话。
在卧室里激动得跳脚的明书眉,很虚荣地穿了一品夫人的凤冠霞帔,骄傲地扬起小脑袋,自以为很是有了一品命妇的尊荣高贵,又踮着脚,在房中一本正经地走了几步。
明书眉心想,自己这样重妆丽服地出现在筱仁悟这个小人面前,好好地炫耀一番才能够解自己的心头之恨,让筱仁悟恭恭敬敬地跪在自己面前,喊自己一生“师母”,才觉得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她越想越美滋滋的——虽然筱仁悟这么讨厌,不过自己如今很是很有风范的,很宽宏大量的,因为宰相肚子里能够撑船嘛,那么宰相夫人肚子也一定能够划船!
明书眉暗暗地想,等一会儿筱仁悟跪在自己面前说“给师母大人问好”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摸着他的脑袋,说一声“乖”。
这一个想象,令明书眉得意死了。
明书眉又想,不过相爷大人这么精明,他一定会发现自己异样的举动的,大人要是知道自己差一点就要嫁给筱仁悟了,会不会吃醋呢,还是相爷大人知道自己还没有订亲,就被下堂会瞧不起自己。
似乎不敢去挑战傅相大人的权威。
明书眉恋恋不舍地脱下华服,换了家常的朴素枚红色衫裙,有点情绪低落地朝着待客的正房走去,正好对上迎面而来的傅审言。
明书眉衣服一脱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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