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3》第301章


开始就告诉我?这样我不就能早高兴两天吗?一点准备的时间也不给我,就安排我那么巧合地遇见他了,一般人的心也经受不起,何况我呢?”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难得有点憨厚的模样,让人瞧了忍俊不禁,“嘿嘿嘿……我还不就是想,想给你点惊喜嘛!为了这个见面的方法能特别些,出乎意料些。我和他这一路南下时可是没少动心思的。最后还是他想出了这个主意,我只是同意并且帮助他完成罢了。你要是追论起来。他才是主谋,我不过是从犯罢了。”
我勉强忍住微笑,故意板起脸来,伸出手指,点着他剃得溜青的前额,“哼,还敢狡辩!再不承认错误,给我服个软,罚你三天不准进我的院门。”
“呵呵,这有什么好怕地,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唬到我…………不让进门我还可以爬墙嘛,你忘记了,当年在朝鲜,咱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我不就是爬在你家院墙的墙头,油腔滑调地调戏你的吗?不会这么些年过去,你连我爬墙的本领都不记得了?”
多铎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灿烂的光芒,愉快而又欢喜,像碧水荡漾,像星星眨眼,我竟在一瞬间有点失神,有点发愣了。真有这样的事情?以前多尔衮跟我说过,我遇见多铎比遇见他早,我和多铎早已认识的。但是具体经过,他却避而不谈了。原来,我,哦不,是原本的那个熙贞小姐第一次和多铎见面时,居然是这样一幅滑稽场景。他一个堂堂亲王,居然学张生,爬崔莺莺家地院墙。或者根本就是他早已看过西厢记,才学习了张生地泡妞手段,并且实践运用了?
出于很强烈的好奇心,我忍不住问道:“真是怪了,你这样的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又不像你哥那样喜欢装得一本正经,怎么会光爬墙没有下一步动作呢?按理说,你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抢夺了就是,干嘛要费力气兜***,还让你哥来替你说亲,最后弄成个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这个大概是最能戳到他痛处地办法了,果不其然,这下他不再用那样含情脉脉的眼神看我了,明显地局促并郁闷起来。低头沉默了一阵子,他才拍了一下大腿,“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哥这辈子对我一百个一千个好,就那一次不好,就让我记恨了半辈子,真是,真是……要是能回去那时候,再重来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学汉人玩什么明媒正娶,就应该直接把你抢了就是!”
我这才注意到,他衣衫整齐,一点也没有慵懒睡意,显然是一晚上都没有睡觉。唉,每一次我虚弱的时候,遭遇困难艰险的时候,他几乎都陪伴在我身边,关心我,照料我,为我着急上火,为我夜不成寐,为我衣不解带。这种爱,更像是丈夫之于妻子。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接受他,他甚至看不到一点机会一点曙光,可他仍然默默地守候着,一个素来风流多情的男人,怎么能有这样执着不懈的爱,这样炽烈而细腻的情?即使渊冰厚三尺,素雪覆千里,我心如磐石,也不能完全没有软化的那一天了。
眼下,东青也回来了,他更不会令我伤心难过,那么这样快乐安宁的日子,能不能继续下去呢?若可以完全抛弃了家国天下,那么幸福是否能够得以保全?就算这幸福很短暂,我也不敢奢求什么,只得过且过就是了。
他好像有点走神,愣怔着望向窗外,缓缓地说道:“虽说他那次太不厚道,可我已经放他一马,说我们扯平了,以后概不相欠了,可我为什么又要……其实,他这个人,用情比我还深,也远比我坚定,一旦认准了一个去处,就不顾一起地一头扎进去,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皱一下眉头,说半个悔字。这样论起勇气,我不如他。”
我知道他地意思,他毕竟还是难以割舍他们之间地兄弟情谊。可当年多尔衮忍心夺,那么现在轮到他了,他为什么不忍心了?原来,多铎竟然比多尔衮心软,可惜我才刚刚发现。其实我早该明白的,多尔衮能做枭雄,必有常人不具有之坚忍冷酷。在这方面,他毕竟还是略逊一筹,所以他不能做像多尔衮那样地人。
我平静地问道:“这么说来,你希望我能和他复合,继续再一起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矢口否认,“不,没有。”
“没有?那么你干嘛处处替他开脱,替他说好话?”
他无言以对,只好沉默不语。
我知道我这样实在是穷追猛打,逼得太紧了。女人啊,有时候对于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情,还是最好不要问得太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好了。老是捉人家的痛脚,他固然郁闷,我也不见得能多痛快。
于是,我见好就收,很快转移了话题,问起了我更加关心的问题:“对了,东青怎么样了,睡下了吗?”
见我不再追问,多铎略略松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回答道:“睡了。这回来的一路上,他半点也不舍得和你分开,我把你安顿好了,他还守在这里说什么也不肯出去,一定要等你醒来,说是怕你找不见他担心。我见他情绪很激动,怕他之前受了那么重的伤没好利索,再折腾到复发了,就好说歹说,连拉带扯地把他送出去了,还派人看管住他,不让他再颠颠地往你这头跑。这会儿再没什么动静,应该是太累了,睡着了吧。”
第九卷 净土千秋掩风流 第一百二十九节 同榻抵足
接下来,多铎不等我主动发问,就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同我讲述了一遍。听着听着,我既喜悦又感动,想到这几个月来内心的煎熬,想到那极尽痛苦有如炼狱一般的遭遇,想到东青这次死里逃生的侥幸经历,我忍不住酸楚起来。
他见我如此,忙中断了话语,温言细语地安慰着我:“瞧你,不是挺高兴的吗,怎么好端端地又哭起来了,是心疼东青吗?”
我噙着泪瞥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去,“这有什么,什么大惊小怪的……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看着他一点点地长大,多不容易啊。平时就算见他擦破点油皮都要紧张的,更何况这一次差点儿连命都没有了……唉,还好神灵保佑,他又回来了,又能活蹦乱跳的了。要么说,天无绝人之路嘛,能这样,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从凳子上移到了床沿,揽住我的肩头,摸出帕子来小心翼翼地给我擦眼泪。如果没有人劝慰,也许我哭一阵子就差不多了;可他越是这样温柔,我就越是想要好好地痛哭一场,将这几个月来所受到的所有委屈和伤痛都好好地发泄出来,我实在憋闷得难以忍受了。
因此,我顾不得往日的忌讳,直接躺在他的膝盖上,呜咽着,颤抖着,任凭热泪奔涌,浸湿了他的袍角。
多铎先前还是有点局促,不过到后来也渐渐放开了,用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发丝,百般爱怜。我隐隐约约地听到,他发出了梦呓一般的声音:“你那么喜欢孩子,咱们以后,就生一个吧。我一定会好好地疼他,就像我疼你一样……”
我很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心底里仿佛有暖流经过,很温暖,很感动。我勉强收住眼泪。仰头望着他,“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眼神有点慌乱,好像要掩饰什么。我伸出手来,轻轻地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并不说话。
我们相对无言了很久,他终于叹了口气。道:“咱俩要是真能在一起,该有多好?这么多年了,我不知道梦见你多少回了,还做白日梦一般地想着,要是咱们俩也能有自己的孩子就好了。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年没能强迫带你走。若当时真走掉了,我所要地日子也就有了;可现在,我就是一千个一万个想走,也脱不开身了。”
我明白他的想法。当年从南方回去,他准备劫我私奔时,的确可以不在乎一切,不顾虑一切,那个时候地他,眼里只有我。心里也只有我。那时候的豫亲王。是个骄纵乖张,肆无忌惮的家伙。他想干地事情没有不敢干的,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敢忤逆。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可真是个敢爱敢恨,干脆果决,从来不拖泥带水地人呢。
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究竟是他变了,还是我变了,或者说是时间改变了一切?他不会再像当年一样,直截了当地对我说:“熙贞,你跟我走,我带你走得远远的,再也不用受这样地窝囊气!”
也许,这其实是件好事,他真正地成熟起来,稳重起来了,比以前多了责任心,可以不用他哥哥再替他操心了。对于他这样的变化,我应该高兴才是,又怎能像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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