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华裳》第39章


余年的话像一根刺一样,刺进花飞花的心里,这个男人真是一个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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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瑟因着风二娘的一番话,翻来覆去又没有睡好,阿香倒是絮絮叨叨的替玉瑟抱不平:明明玉瑟的表演是那么的出色,为何余年没有一丁点的赏赐。
玉瑟心里暗忖道:不是没有赏赐,而是余年的心思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琢磨的。
冬天的太阳格外的难得,玉瑟一边往木盆里倒衣服一边唱着不知道词的小曲,再往木盆里倒了半桶子的热水,玉瑟撩起裙子,脱下鞋子,就踩起了衣服,都是自己院子里姐妹的衣服,又都是厚重衣物,所以玉瑟第一次都是直接用脚踩。
余年躲在一边的梅花树下,看着玉瑟一手拽着裙子,一手插着腰,雪白的小腿在皂荚和水的冲击下形成的泡沫里若隐若现,一会有白色的泡泡被风吹起,在玉瑟的身边飘荡着,玉有些落在玉瑟的头发上,有些落在玉瑟的粉嫩的手腕上,玉瑟的袖子因为要洗衣服而被撸得高高的,露在外面的一节如同雪白的莲藕,被风一吹微微的泛红。
玉瑟边唱边踏着衣服,欢快的像一只树林里小鸟。
不知道为何,余年被这一幕所震撼,他从来没有见过在大冬天洗衣服洗的那么开心的。她当真就那么无欲无求,什么都不要么?
余年第一次对这样的女子束手无策了。
“咳咳”余年觉得看够了,这罢从树后面转了出来。
“将、将军!”玉瑟看到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余年,不由的大吃了一惊,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当她停止唱歌踏衣服之后,她才觉得泡在水里的脚有些冷。
“你,就这么站着不冷么?”余年含着笑看着她。
玉瑟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余年打横着抱在怀里,他抱着她,缓缓的蹲下,赤裸的双脚在余年的手掌里,余年替她轻轻的揉着,玉瑟的脸一下子通红了,在这个年代里,女子的脚除了自己的丈夫是谁都不能看的,可是可是,现在……
玉瑟的魂似乎已经飘走了,余年将她的袜子轻轻的套在她的脚上,然后是鞋子,看的出来余年的笨手笨脚,一直以来,他都没有自己穿过鞋子吧。
玉瑟心里暗暗笑道,回过神来翻身从余年的怀里站起来,用刚穿好的一只脚以极为不雅的金鸡独立式站着,拎起自己另一只袜子和鞋子往自己脚上套去。一边却东张西望这看有没有人看见这一幕。
余年被她这么孩子气的眼神逗笑,伸手捏了一把她下巴:“没人!”
玉瑟穿好鞋子的那一只脚还么有落下,猛的被余年捏了一把下巴,一下子身子不稳就往前倒去,余年眼明手快,一把捞住,将玉瑟抱在怀里,笑道:“倒也要找地方倒啊。”
玉瑟放下脚站好,轻轻推开余年,强嘴道:“将军这里我可不敢。”
余年笑着捏了一把她的手:“还有什么你不敢的?别看了,昨夜她们疯了这么久,现在没几个人起床呢!”
“那,将军呢?”玉瑟撅着嘴巴,转身背对着余年,“将军昨夜不是应该陪着白夫人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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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跟上去两步,站在玉瑟的面前,轻轻执起她的双手:“我说有资格就有资格!只是看你愿不愿意!”
玉瑟急急的伸手,冰凉的带着皂角气味的手指贴着余年的唇:“不,我不愿意!”
余年脸上刚才的笑意一扫而空,松开玉瑟的双手,缓缓的转过身去。
随着余年的动作,玉瑟似乎感到自己的心也随着他的动作而开始绞疼。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
就在玉瑟以为余年会生气一甩手而走的时候,余年开口:“可是,我却不想放手,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书房丫头,以后不管有没有事情,没有我的允许都不准超出我的视线范围。”
厄?
余年心真是海底针啊。
玉瑟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暗忖。
阿香帮忙递东西:“玉儿,你怎么感觉不高兴似的?虽说做夫人的丫鬟好,但是做将军的丫头更好,说不定还真像苏尔所说的那样——”
玉瑟不悦的抬头看了一眼阿香,阿香想到玉瑟往日的性情,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有些直白了,只好叹了口气劝道:“玉儿啊,前头的主子可不似在后院,只要做好了事情,就没人来管你了。你性格这般,到时候如何察言观色?”
玉瑟伸手拉了一把阿香,阿香的真诚,让她心里如何不动容。
“玉姐姐,我也要跟着你去!”小叶提这个包袱,瘪着嘴站在门口。
阿香一把拉过她:“你跟着起什么哄?!”
玉瑟上前拍拍小叶的肩膀,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好了,这就是你的房间,进去吧——”带着玉瑟来的前院的嬷嬷停下脚步,推开一扇门。
玉瑟四处张望打量:这个房间不大,但是精致而干净是后院无法比的,红木的小床没有雕花,但是青色的帐子低垂着,整齐的铺盖,对着窗户还有一个桌子,平时可以梳妆也可以看书。
正在玉瑟准备放下包裹休息一下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丫头抱着一大包的床上用品走了进来,
嬷嬷有些奇怪的看着那个丫头:“你这是来做什么?”
那丫头糯糯的答道:“回嬷嬷的话,将军让奴婢拿些新的东西给玉姐姐换上!”
“将军?”嬷嬷的眉头皱了一皱,怀疑的看着小丫头。
小丫头正准备办玉瑟换下床上用品,玉瑟忙一把接了过来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玉瑟看着淡蓝色的装束,心里逐渐的平静,这几天,她已经适应了作为一个书房丫头的工作,每天起床打扫书房,熏上暖香,把每天送进来的折子按照事情的类型分列好,泡一壶热茶,或者端上一碗甜汤。
余年来的时间不多,但是每次来的时候,总是皱着眉头。
这一晚,余年忽然放下手中的笔,看着玉瑟问道:“你可否觉得憋屈?”
玉瑟正在倒茶的手微微抖了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到了玉瑟的手背。
还没等玉瑟反应过来,手已经落到了余年的手掌:“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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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玉瑟反应过来,手已经落到了余年的手掌:“疼么?”玉瑟将手掌从余年的手里抽出来,低头道:“没什么事情。”
余年将玉瑟轻轻的揽在怀里:“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放在我的书房里?”
玉瑟轻轻的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余年低声笑道:“因为这样,只要我想看见你,你就在这里。”
余年握住玉瑟纤长的手指,那修剪的尖细的指甲上没有涂任何的东西,却泛着淡淡的朱贝的颜色,他将那手指放到唇边一吻:“这几天我因为一些事情,忙的心烦意燥,可是一看到你收拾的这么好的书房,我的心情就平静了下来。”
“是不是称帝的事情?”玉瑟不知道为何自己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没想到余年不但不生气,反而低声的笑了出来,伸手一个指头点在玉瑟的鼻子上:“坏东西,你偷看我的折子。”
玉瑟脸一变,挣扎着要下跪,却被余年死死的扣着双肩:“你在我面前不要这么多的毛病!”
微微的初春的风吹了进来,外面的小猫开始乱叫,叫乱了玉瑟和余年的心。
眉目间,那一抹柔情似水,婉转流波,深幽的眸子缓缓地下移。
玉瑟轻微起伏的胸前,砰砰砰,急促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手紧紧地贴着他心,的位置,疑惑凝聚在眸子中,越聚越浓。吻慢慢的落下,头顶,眉心,耳后,锁骨……
指尖勾勒出她的模样,她的秀眉宛如一轮弯月,她的眸中秋水潋滟,她的面颊如雪,她的唇艳如花,。
恍了神色,心剧烈的跳着,耳边剩下的全是重重的喘息。
翌日清晨,余年呆呆的看着依旧雪白的床单,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真该死,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动了她?良王么?
余年的拳头越握越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狠狠的一捶捶在床框上,整个床不由抖了几抖。
“恩?”玉瑟在梦中幽幽的醒来,她不知道自己昨夜为什么没有拒绝余年。她动了一动身子,浑身酸软。
余年见玉瑟醒来,心里的火气更加大了,不顾一切的伸手一轮,一个响亮的耳光就落在玉瑟白皙的脸上。
“将、将军——”玉瑟被余年的一手一下子打晕了头,这是什么一个状况?昨夜他明明是那么的柔情似水,明明是那么的所求无度。
玉瑟还没有反映过来,余年的手一下子扼到了玉瑟的脖子,一下子把玉瑟的头按到枕头里。
余年鲜红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了,他逼近玉瑟的脸,用想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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