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玩坏你》第19章


他听闻万蝶谷有个鬼医柳宜生,便抱着碰运气的心态来试一试。这若是在平时,柳宜生可能连面都不会让他见上,他救人的要求极其坎坷古怪,不会什么人问他求药他都悬壶济世。可事情寸就寸在,这千仞,正是柳宜生年轻时候调制的毒药,后来方子不知为何流传了出去,他亲手给偷药方的人下了千仞,可也阻止不了这本来是用作刑讯逼供的药到了歹徒手中,也不知会派上什么用场。
他自己制的药,自然是有解药的。只不过越毒的药物,解毒的程序也越复杂,解千仞,则需要7日内连续不断地服食新熬制好的解药。柳宜生因此不得已只能把这倒霉的周勇暂时收容了下来。
茅屋不大,平日柳宜生住外间,西门晴和儿子一起睡里间。现在突然多了个借宿之人,柳宜生眉头也不皱地就让人睡后院,随便搭了个平板就算是床了。
山谷更深露重,晚间极其阴冷,西门晴看不过去,抱了条棉被给周勇送去,两人这就第一次打了照面。
周勇正冷的直哆嗦,看到一个白衣似仙,体态清瘦的公子给自己雪中送炭来了,虽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心里已经对他有所钦慕,第二天起床直缠着柳宜生问昨晚那给自己送棉被的公子是谁,怎么没见到过?
西门晴倒不是故意避着人不见,而是不习惯见外客罢了,一般师傅不让他去给人看病,他便抱着儿子可以在里屋呆上一天。今天早晨起来,刚给儿子喂了奶,想抱去后院晒晒太阳的,撩开门帘便看到了正在晒药的师傅和缠着师傅的周勇。
周勇一看他就认出了他是昨夜那公子,虽因他怀抱婴儿的模样楞了一下,还是两眼放光般直盯着西门晴猛瞧。
西门晴长相极绝美,对他人的目光侵犯也只会羞红脸躲开,不像柳宜生美得英气十足,谁若是多瞧他几眼,他必然把那人瞪得都不敢再望向他。
此刻,西门晴就受不住周勇的目光,朝师傅点了点头,抱着孩子又退回里屋去了。
“柳大夫,我要找的就是刚才那人,他是谁?怎么还有了孩子?”周勇对西门晴心生向往,想在柳宜生那多套点有用的消息。
“你再对他有非分之想就立刻滚出万蝶谷。我说到做到。”柳宜生眉头一皱,不怒自威,周勇讪讪地不敢再提。
接下来解毒的几日,他便再也没有见过西门晴了,七日一到,柳宜生便把他赶出了万蝶谷。他心中再有不舍,命还是顶顶要紧了。
无奈情根已种,周勇回到苍山派,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循着记忆把那谷中美人给画了下来,日日对着那画像睹物思人。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南宫墨箫受邀为苍山派掌门的七十大寿贺寿来到了苍山派。一天傍晚,闲来无事在苍山派随意走走,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佝偻着身子,正坐在石凳上聚精会神地欣赏着什么。
他好奇,屏息凝神接近于他,原来是看一副画像。夕阳西下,霞光温柔地洒在画像上柔美的人儿身上,流光溢彩一般灿烂夺目。可他根本就没法去欣赏画像上的人,因为他已然脑袋一片空白,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说!你在哪得到这画像的!”南宫墨箫冷静全无,像疯了一般反扣周勇的手臂厉声问道。
“你……南宫公子你有话好好说啊……”这周勇也是倒霉催的,他画像随时不离身,想看的时候便拿出来看,哪里知道招了南宫公子的晦气。
28。思欲成狂
“你先说,到底是何人所画?”南宫墨箫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了嗓子,紧张又期待,害怕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会是一场空。
“是在下所画……在下……您先放开我啊!”
“说吧,你在何处见到他的,他现在如何了?”南宫墨箫这才放开他,可是望着他的眼神都让他内心震颤,可怕的不行。
“这……这事情说来话长……”周勇也是藏不住话的人,他对西门晴的感情一直没法向人诉说,憋在心里苦闷不已,现在终于有人肯听了,竹筒子倒豆一样也不敢期满,全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他有了孩子?”南宫墨箫已经震惊得快无法言语了?孩子是怎么回事?莫非他离开了自己之后和女人有了关系?算算时间,一年也够两人孕育个孩子出来了……
“是啊,我猜测是他娘子难产死了,哎南宫公子你真不知道,那人长的跟仙儿似的,人也善的跟仙儿似的。我对他也就见了两眼,到现在都无法忘怀……”
他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自己对西门晴的钦慕,可南宫墨箫都听不进去了。他全身血液冰冷,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人竟然离开他过的那么好,还能和女人一起生活,甚至能让人给他生了孩子……
那自己这一年除了他,谁都不想碰,说为他守身如玉都不为过,日日夜夜对他魂牵梦萦又算什么?
南宫墨箫幽魂一般望着周勇道:“把你说的万蝶谷地图给我,我现在就去。”
南宫墨箫心中撑着一口气,马不停蹄地从苍山派赶往万蝶谷,整整跑了三日三夜,跑死了两匹马,这才到了周勇所说的万蝶谷。
想到那个人现在就在谷中,南宫墨箫连心脏骤疼,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喷张着,叫嚣着呼之欲出,都快把心脏给挤爆了。
“南宫山庄,南宫墨箫求见鬼医柳大夫。”他气沉丹田,朗声对着屋里喊。
正在屋里给师傅分药材的西门晴,手一颤,手上的药筐没放稳全倒到了地上。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师傅为何现在去采药去了?虽然做好了,可能总有一天会和这个人再见的准备,可那不是现在,现在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妹夫啊……
“既然柳大夫不吱声,那墨萧冒昧打扰了。”南宫墨箫掀开那竹帘,真的就看到了眼睛湿润,嘴唇都打颤的西门晴了。
他一路飞奔过来之时,想过无数次和他见面的情景,也想过无数种艰难险阻,可能无法见到他的可能性。事情一旦那么容易,南宫墨箫反而有些措手不及。
两人目光交缠,心脏猛烈地跳着,连呼吸都不匀称了。南宫墨箫看眼前的人,哪里有一丝过的不好,气色红润,面容娇美,体态还比当时在南宫家的时候丰盈了不少。
此刻,南宫墨箫根本就想不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杀父之仇,或者他背叛自己与女子有染的事情,只想狠狠地抱住他,吻他颤个不停又看上去就香甜无比的唇。
南宫墨箫没有忍耐,几个大步上前便把人搂紧,火热的唇覆上了他的,毫不客气地直挑牙关,对着里面灼热又敏感的舌头狂舔不已。
“唔……”事隔一年多,再一次被妹夫狂热的气息侵占,再一次被他无所不用其极地挑逗自己敏感的唇舌,西门晴整个人都融了,化了,腰像瘫软了一般毫无力气,只能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不然自己一定会跌倒的。脊椎升腾起一股激痒的诡异感觉,好像身子里长出了无数小羽毛,把他的每一寸肌肤,五脏内附,都挠得焦躁的不得了。
两人吻地口干舌燥,可这一点也没有关系,不断有津液分泌出,濡沫着对方。西门晴下颚也酸疼了,舌头也发麻了,妹夫还不放过他,仿佛要吻到地老天荒一般。
婴儿的啼哭打破了激烈的拥吻,暧昧火热的气氛瞬间全无,西门晴像是被惊醒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南宫墨箫推开了一些,红着脸结巴:“宝……宝宝哭了……”
他把孩子抱出来一看,原来是尿床了。熟门熟路地给孩子重新换上干爽的布条,果然宝宝便不再哭了,乖巧地嘬着手指,大眼睛望着陌生人,一脸的好奇。
“这就是你跟别人生的野种?”其实他只要稍微有些理智仔细地观察一下,很容易就辨认出这娃娃跟自己长了七八分像,特别是那有神的眼睛。可南宫墨箫现下完全被妒火蒙蔽了双眼,只觉得这孩子简直就是西门晴给自己戴绿帽子,心里全然没有自己的最直接的证据。
“你……休得胡说……”西门晴听他说的难听,脸色顿时煞白,也不理睬他,孩子抱回里屋,心里又气又委屈,抖个不停,不自觉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怎么能这么怀疑自己,明明是他的骨肉还冤枉他跟别人有染……
南宫墨箫尾随着他进屋,他的怒气还正在顶峰呢,一见西门晴把孩子放好了,便一把拉扯,按倒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西门晴害怕他当着孩子的面乱来,不住扭动。可他不扭动还好,一扭动身上的男人欲火更炙,底下那根下流的东西已经完全勃起硬硬地蹭在了自己大腿上。
他再怎么试图挣扎,在南宫墨箫眼里也就是以卵击石的力量。把他大腿分开压制住,双手高举过头顶用一只手束缚住,南宫墨箫舔去了他流下的眼泪道,没有丝毫柔情地道:“我这就让你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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