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太妖娆by南倾》第91章


二、
再次醒来时,仍身处剑室。只是入目所见景象与之前全不相同。苏圣仍是站在铸剑炉旁,然而此刻的他双目猩红,头发凌乱,握着一把剑状的废铜烂铁,面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绝望神色。
他先是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明明是按照铸剑谱上的方法铸造。”紧接着他的声调骤然拔高,尖锐刺耳,“不可能,失败了,怎么会失败?”
他痛苦地抓向自己的头发,几乎疯狂,低吼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哪里出了问题?”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没有人能回答他,没有人愿意回答他。
大手一挥,桌上的器具尽数跌落,一阵叮当作响。苏圣向前一步,蓦地抽出挂在墙壁的一把剑,疯狂挥舞,将所遇之物尽皆斩断:“失败了,不可能!”
浑身都冷,冷得人发抖,只觉神志再次一点点沉下去。这时有女子声音自身后传来,“莳萝你坚持一下,我们马上救你们出去。”大脑空白,不能思考,我听不出来者何人,是师父他们吗?
眼前尽是晃动的画面,影影绰绰,恍恍惚惚,无论如何努力都看不清晰。眼皮似有千斤重,我支撑不住闭上双目。
有谁在耳边惶急低语,阿萝,你怎么样,阿萝,你别吓我。
有谁脚步慌乱声音颤抖,快走,带他们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有谁拔剑出鞘,冷声道,楚江,今日你仍要拦我?
有谁于身后高呼,脚步杂沓道,莳萝和宫千行逃了,快去追。
有谁声音极冷极决绝,吩咐道,紫苏带宫盟主往左边走,苏沐你带莳萝往右边走,我来断后。
有谁把我抱起,踉跄着前行,低低呼喊,阿萝,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带你走,我们再不回来,再不回来。
……
能感觉到的唯有冷意,渗入骨髓的冷意。铺天盖地的黑暗压下来,带着死亡的绝望气息,将人卷裹其中,再无可逃脱。
恍惚中,我似乎觉得自己仍身处十年前那场灾难中,所有的人都死了,留我一个人流浪在不知名之处,为饥饿冻馁所威胁,在墙角蜷起身子抖成一团。
我想,我怕是要死了。
眼前似有一道修长身影,极为熟悉,极为陌生,我看着那身影于远处静默而立,飘飘摇摇,却是怎么努力都追不过去,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
我挣扎着,喑哑叫出声,容与,容与……
良久,我才迷迷糊糊地问自己,容与是谁?容与好像是那话本中的人物。
我想,我怕是要死了,所以连记忆都出现混乱。
浑身都冷,冷得人只想蜷缩起,似乎只有这般才能抵御些许寒意。
仿佛身着单衣,躺在冰天雪地之中,寒意侵入每一根神经,寒意冻结心脏,寒意攫人性命。
有腥热的液体源源不断流入口中,有炙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脸上,有熟悉的手臂紧紧拥我入怀,有绝望的呼声回旋着传进耳中,他说,阿萝,别离开我,阿萝,喝我的血。
眼角渗出冰冷的水意,我张了张口,终于叫出了那个名字,苏沐……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的剑冢篇终于结束,撒花撒花~~~这一篇写得又累又郁闷,动不动就卡文卡得一愣一愣。下章开启无节操欢乐模式,向喜大普奔的未东篇进发,终于等到喜大普奔篇了,南倾激动地眼泪都要流下来~~剑冢篇妹纸们读得郁闷,其实南倾写的时候更郁闷,嘤嘤嘤~~~~
另外,感谢怪阿姨妹纸扔得地雷~~~~
、第81章 待填的附赠章节
身边的计划成形。
而在束灵阵中;莫翰血液滴落黑龙玉;通玄的祭盘发生强烈反应,正是黑龙玉认可莫翰的证明。他终于找到了那个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人。然而如何让他心甘情愿献出全身鲜血呢?
他虽然无法预知莫翰;但可以预知朱琳。因此也就知晓后来莫翰和朱琳之间的情感纠葛,而最初自己之所以推算会出现错误,是因为朱琳是命运之神的小漏洞;她才是最不该出现在此处的。命运之神为了修补这个漏洞,会在四年之后;给她设立一个无法度过的劫难,令她就此灰飞烟灭。'综'在武侠世界保家卫国古墓迷津
通玄有意无意地对莫翰透露此消息,莫翰大惊。向通玄求渡劫之法,通玄告诉他——逆天。以全身鲜血为牺牲,配合他作法;逆转天命。疯狂的三国剑傲星穹
莫翰虽疑惑,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之前命令风纵对通玄的查探表明,通玄此人非常神秘,这些年来只跟二公主殿下林雨风有过较为亲密的接触。
“若汝遇之,必能识之”,当林雨风与朱琳相遇的那刻,她瞬间明白了这句谶言。因为她们之间心灵相通,犹如一体。混沌事务所战体传说
“自献双目,得汝所愿。”林雨风静静地坐在一座肃杀萧索的院落,陷入沉思。她想到了一个人——藏剑山庄少庄主叶凉。
叶凉,当初不过是她送给叶啸生的一个人情。
、第82章 本姑娘失身
我做了一场梦;好长好长的梦;梦境如此逼真,以至于当我自其中醒来时;以为现在的一切才是梦。
干净的茅屋,简单的摆设,窗外绿意盎然;鸟鸣啾啾。呆滞地转动眼珠环顾一圈,我不觉怔住;这不是苏沐和我等待进入未东时暂住之处吗?
极目去望,只见一侧的几桌上还放着做好的饭菜,用碗倒过来盖住。丝丝热气自未合严之处冒出,淡淡缭绕碗筷间。
我更加困惑,有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难道之前苏圣等人捉我回剑冢,还有铸造方生剑等事,皆是一场略略悲催的梦境?其实我和苏沐还在林玉的那居所,静等未东阵法开启?
神智一点点回笼,这时额角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温热之感,轻轻的暖痒之意,我下意识地抬眼去看,只见苏沐双目轻阖,蝶翼般的长睫毛于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的面容沉静,唇角微弯,勾出似有若无的笑意。
双臂搂在我腰间,他不松不紧地拥着我,下巴抵着我的额头,呼吸均匀而平稳,睡得又香又甜。
我窝在他怀中,静静地仰望他,久违的幸福之感涌上心头,一颗心如浸了蜜糖般甜。
用视线一点点描摹他的所有,俊美无俦的容颜,挺拔的鼻梁,微抿的粉红薄唇,修长的脖颈,微微突起的喉结,白皙莹润的肌肤,宽厚而肌理分明的胸膛……我不愿放过任何一处,目光近乎迷醉。
突然,脑中有道精光一闪而过。白皙莹润的肌肤,宽厚而肌理分明的胸膛,等等,好像哪里有点不太对。
轻轻摇头,我竭力不让自己为美色所惑,定睛细细重看一遍。不经意间我瞅见自己光滑无一物的胳臂。怔了怔,下意识地掀开被子往下瞧去。
时间停顿一秒。
“啊——”我一声尖叫,立刻反应过来,抱着被子就往床角缩去,这时见失去遮掩的苏沐大片大片春光□在外,我又披着被子扑过去盖住他。
草泥马的奔腾已经不能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擦嘞擦嘞,这种情况让人情何、情何以堪?我们竟然睡在了一起?!当然睡在一起也没什么,又不是没同床共枕过。
只是,只是,我的衣服呢,我们的衣服呢?两个相拥而睡的裸男裸女是怎样?而且看苏沐睡得这般沉,像极了那什么之后疲累又满足的表现。
额际冷汗涔涔而下,卧槽,该不是不知不觉中……这不是不可能,之前可是有例子摆着。嘤嘤嘤,大爷他喵的二叔,本姑娘莫不是糊里糊涂地——失——身——了?!
不对,我可不是这么好忽悠,怎么说也是在六师兄身边蹭了十年医术,虽然有关这种事情之处六师兄都会一语带过,但我又不傻,心中懂个十之六七。
按理说女子第一次会流血,只需查证床单上是否有血迹即可,若是没有,抱在一起裸着睡一夜和抱在一起穿衣齐备睡一夜,其实也没啥区别对吧,只是隔层衣服与否而已。
脑内高速旋转,我分分钟钟弄清其中关联。深呼吸一口气,剧烈浮动的心绪慢慢平定。双拳握起,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颤抖着手把被子掀开一条缝,向下面床单处看去。
唇畔扯起一丝不屑的笑意,我慢慢松手放下被子,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本姑娘,你们这等宵小之辈,未免太小看人了。
嘤嘤嘤,反正苏沐是我未婚夫,生米不过是早一步煮成熟饭。
拉起被角蒙住头,我几乎当场哭出来。那床单上不仅有血迹,而且是殷红殷红的一大滩血迹。卧槽,这般也太过随便了吧,一觉醒来少女变少妇是怎样?
最重要的是本姑娘吃掉这么风华绝代的美男子,却连怎么吃的以及究竟什么味道都没品到,囫囵就咽下去了。你大爷的,我哭死的心都有了,什么没捞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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