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脱]势不可挡》第176章


这下可以安安心心爽个你死我活了。
夜色撩人……此处省略五千字。
一直到后半夜,夏耀才噘起嘴,吐出一口舒畅又放松的空气,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上,无欲无求、踏踏实实地睡了过去。
袁纵却又将笔记本电脑打开了,点击早已复制储存在文件夹里的电影播放。
一个半小时瞧下来,袁纵抽了一包烟。
这叫一个煽情、一个淡淡的哀伤中透出的浓情蜜意、一场激情四射的撸管、一张精湛又投入的表情演绎……
影片播完袁纵都没想起关闭,自动重播,又是那段接吻的视频。
袁纵青筋暴起的手点了一下“弹出。”结果光驱弹出来之后,发现里面是空的。袁纵的目光再往下一扫,垃圾箱里几片碎裂的光碟。
阴黑透顶的目光缓缓地挪到夏耀的脸上。
夏耀睡得那叫一个香,一个嘴角还保持着睡前勾起的状态,迷醉撩人。
第二天上午,医生刚走没一会儿,病房里就传来某人的哀喙声。
“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五分钟……我困着呢……”
紧跟着一顿训斥声,“老实给我做!”
夏耀苦逼地站在袁纵的床边,被袁老枪逼着做深蹲,平时夏耀健身的时候经常做这种训练,倒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昨天晚上折腾一宿,现在一门心思想睡觉,更熬人的是屁胶还处于被爆完菊未修复的状态,每一次下蹲都意味着菊花的怒放。
“我凭啥让你训?我不做了!……有本事你操我!……操死我……”夏耀来横的了。
袁纵直接拿出那张被尿了的床单,“你做不做?”
夏耀又抱头蹲下了。
想他夏警官叱咤擂台三年,英勇抓敌,立功无数,竟落得这番田地。
“电影都是假的……是那个编剧不是东西……啊……”
袁纵毫不领情,他气的不是电影的真实性问题,而是夏耀每次都来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一套。
“别贫了……给我好好数着……”
夏耀拧眉咬牙,口中满是怨气。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离五百个还早着呢。
袁纵又用皮带抽了下床板,“你把腿给我迈开点儿!”
夏耀心中把袁纵家祖宗八辈都问候了一遍,以前有人给他说过,找军官不好,无论是在任的还是退伍的,都有体罚媳妇儿的倾向。那会儿他不信,袁纵敢罚我?老子一枪崩了他!结果现在人家用一张床单就把他给收服了。
“一百八十八……蹲不下去了……”夏耀装可怜。
这要是换做袁纵以前的脾气,蹲不下去?一脚踹上去,永远甭想起来了。
现在却脸色一变,说:“那就歇会儿再做。”
夏耀一歇就往床上一扎,癞皮狗一样。
“你给我起来。”
袁纵皮带狠狠甩出,轻轻在夏耀屁股上着陆。
夏耀哼道:“起不来了。”
袁纵刚要过去,夏耀的手机就响了。
“喂,爸?”
“我已经从机场出来了,马上到医院。”
夏耀的手一阵激动地颤抖,前几天总是害怕夏任重过来,今儿把老爹当救星了。手机往袁纵那边一甩,脸闷进被子里就沉睡了过去。
200反击。 
夏耀睡着的这段时间,袁纵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换了一身干爽的病号服,又把身体扳正,被子盖好,全部归置好了没一会儿,夏任重就推门进来了。
“儿子,儿子……”
夏任重唤了两声没人应,见夏耀也没动弹,意识到他可能在睡着。先把东西放好,把衣服随便挂在一个地方,朝床边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睡的?”小声问袁纵。
袁纵说:“除了接您的电话,其余时间一直在睡。”
夏任重起身要去接水,袁纵直接端到他面前。
“您喝水。”
夏任重下了飞机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就急匆匆地赶过来了,这会儿渴碍够呛,也来不及跟袁纵寒暄,端起水杯就咕咚咕咚一顿喝。
“要不要再去接点儿?”袁纵问。
夏任重摆摆手,把水杯一撂,发出畅快的喘息声。
“不用了。”
袁纵发现夏任重的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大概是走得急被风吹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夏任重歇了一会儿缓过来了,这才打量起袁纵来。
“你是……”
袁纵朗声回道:“我是他朋友。”
夏任重突然意识到什么,募的睁大眼睛。
“诶,你就是把我儿子从井里救出来的那个小伙子吧?”
袁纵点了点头。
“哎呦,恩人啊!这可真是恩人啊!”夏任重激动不已地和袁纵握手,“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我们夏耀积了多少德才能换来你的拼死一救啊!”
袁纵倒挺淡定地说:“没事,应该的。”
夏任重之前听说了这件事,现在急忙将目光转向袁纵的脚,唏嘘不已。
“你这脚……”
袁纵又说:“习惯了,对我生活影响不大。”
夏任重叹了口气,说:“小伙子,你放心吧,你在这住院的医药费叔叔全包了,另外还会给你一笔补偿金,算是对你这双脚的弥补吧。”
“不用了,医药费已经结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我知道你是做生意的,不缺这个钱,这就是我们的一番心意,你别嫌少。”
“不是多少的问题。”
“……”
两个人聊着聊着,夏母也赶过来了,走到门口脚步一顿,瞧见夏任重正攥着袁纵的手,嘘寒问暖,言语关切,好不温情。
袁纵百般推搡,夏任重便直接站起身,拍着袁纵的肩膀说:“小伙子,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叔一定满足你!”
夏母“……”
袁纵这边还没说话,夏任重就被夏母拽出去了。
夏任重将袖子上的褶皱拍打平整,皱眉看着夏母。
“干嘛啊你这是?没看我正跟人家孩子道谢呢么?”
夏母气不忿,“我要再不进去,你都把咱儿子卖了!”
“卖了?”
夏母一看到夏任重这副对家事漠不关心、稀里糊涂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耗
“里面住的那位,就是纵横特卫的总经理,你儿子的相好,知道了么?”
夏任重虎躯一震,“你说什么?就是他?”
夏母那张脸难看到了一定地步,直接跟夏任重说:“去去去,你走吧,忙你自个的事去吧,这不用你操心了。”
“这事也不赖我啊!我提前也没见过他本人啊!”
夏母说:“不赖你,咱家出什么事都不赖你,行了吧?”
夏任重这么久没回来,顾念妻儿,知道夏母一个人持家很辛苦,不敢和她置气。只能先好脾气地安抚她的情绪,再商量解决对策。
夏任重说,“咱欠着人家一份人情……”这事不好办啊!”
“所以说啊……”夏母眼圈都红了,“这种气我真是受够了!”
“什么意思?他还仗势欺人啊?”夏任重问。
夏母叹一口气,“要真仗势欺人我就不这么发愁了,人家厚道着呢!对我、对咱儿子都没话说。你瞧见没?他的脚都成那样了,我不在的时候照样把咱儿子伺候得顺顺贴贴。饭他管去端,床铺他管收拾,连裤衩、袜子都给洗了。
夏任重纳闷,“那你还受什么气?”
夏母简直无语了,“我终于知道咱儿子的情商随谁了!”
“咱儿子情商挺高的。”
“是,因为你比咱儿子情商还低。”
“这话说的……”夏任重说,“我在外打拼那么多年,脑袋瓜子不够用,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么?”
“你混到现在这个位置全仰仗着你爸!”
这种话若是别的男人听了,一定会自尊心受挫,当众翻脸,可夏任重听后依旧面不改色。
“你的意思是我儿子肯定会成材呗?”
夏母“……”
“行了行了,怎么说着说着说到我身上了?”夏任重好言相劝,“这种事急不来,等他俩病好了,咱好好跟他们谈谈,感情的事需要沟通。”
“这种事要是沟通就能解决,我还至于整天上火么?”夏母急得双手互攥,“问题是咱们现在太被动了!”
夏任重说:“我觉得吧,你要想主动起来,就得先把这份人情还了。”
“怎么还?先把儿子借他一段时间,等他玩够本了再还回来?”
“你想哪去了?”夏任重说,“我的意思是咱先想方设法把他脚趾头医治好了,你不能对一个残疾人下狠手啊!”
夏母思忖片刻,不耐烦地摆摆手。
“算了,算了,这事回去再商量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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