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狐生梦作者: 邪影清泠》第45章


其实,她从那么多不同的图案中便已经猜到,只是想确认一下罢,因为她以前在醉心楼好像并未见过有姑娘用春药的。可能是她在醉心楼被保护的太好的缘故,隐晦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盯着瓷瓶的那双眼睛笑意尽显,她打算放在寒莫言的茶杯里,让他今晚上大展雄风,嘿嘿……
秦母身着一件裘制氅衣,在四名丫鬟的拥簇下走向了兰亭,往阿芷走去,被寒风撩起的幄幔里的人正露着傻傻的痴相,看的寒母是一脸嗤诋。
阿芷朝“咳咳”咳嗽声的声源望去,寒母正睥睨的看着她。阿芷立马把瓷瓶握入了手心,对着寒母屈了屈身道:“寒伯母好。”
寒母并未搭理她,转而对着身后的丫鬟道:“你们都下去吧。”
四名丫鬟齐齐欠了欠身,便退了下去。
寒母把阿芷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暗自赞赏她的绝美模样,却又惋惜的觉得可惜了她这副绝艳之色,也为她家玉儿感到命苦,为何纠缠他的那些女子都是出身青楼?
前些日子她还略微为眼前的人感动了一番,为了她家玉儿居然从蜀城千里迢迢的来到洛阳城,而后又听说她居然重操旧业,在青楼做起了生意,对她的那些好感也顿然消失,更觉得这种风尘女子如何入得她们寒家?
阿芷知道来人来者不善,要是善者也不会独自找她了。在寒母打量她的同时也细致打量起眼前的人来,从她步伐轻盈,身姿利落中,阿芷联想到了婷兰婷蕙的三脚猫功夫好像是出自她手,便对眼前的了起了戒备,以敌不动不我动的姿态应对着。
半晌,寒母缓缓道:“我是个直爽的人,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老实告诉你吧,我们玉儿要娶的是皇家的人,虽然没有名义上的定下亲事,但也是即将尘埃落定的事。我明白你们这种风尘女子重情义,但你若是真为玉儿好,就应该好好劝解他,而不是被你迷失方寸。”
阿芷虽然只在寒府呆过一夜,但在她明观暗窥中发现寒父好像只此一位夫人,从这点便能看出两人的感情绝非旁人能比的,或者是寒母是个母夜叉坚决反对寒父纳妾故而只有她一人。但从昨日在明堂的观察中,好像前者的可能性较大。
阿芷不以为意,道:“寒伯母,莫言对我的感情您应该是看得到的,如果说让他娶一个有权有势却不喜欢的女子,您觉得以他的性格会怎么处理?您与寒伯父相爱这么多年,现今都还如此在乎对方,难道当初您们就是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成的亲?我想伯母与伯父应该也像莫言一样,是个对感情负责的人吧。”
寒母被阿芷的话一点,思绪便拉回了她年轻的时候,她年轻时比眼前的女子还要年少轻狂,经常女扮男装混迹江湖,也是在那个时候遇上了还是将军手下一名将员的寒英杰……
阿芷见寒母的脸色在渐渐好转,乘热打铁道:“伯母何必以俗人的眼光去看待那些谣言,何不就此成全了阿芷与莫言?”
寒母柔和的脸又瞬间冷了下来,虽然她说的在理,但哪个做娘亲的不希望能给自己孩子最好的,嗤笑道:“呵,你倒是会算计。一个出身青楼,不清不白的风尘女子居然妄想爬上正室的位置。我告诉你,你若是好好劝解玉儿,让他纳你为妾也就罢了,你若执意要坐上正室的位置,就别怪我以大欺小,把你赶出去。”
阿芷嬉笑道:“伯母,看您这话说的。莫言与我共处了那么久都未曾说过我不清不白,您又没有与我同床共枕过,您老人家怎么就知道阿芷不清不白了……”
作为一个古人,寒母何时听过这么赤裸裸的话,只觉眼前的人是天下间最不要脸的女人。脸上时青时红,一副怒不可遏欲要替天下人铲除阿芷这种最不知耻的女人……
第五十七章 夫人与姑娘,打起来了
更新时间2011…7…20 0:34:33 字数:2307
寒府书房内
寒父坐在书案前方拿着一封密函送到灯蕊前焚烧,寒莫言则坐在下则,一脸凝重。
他还想等到这次回来后,便着手成亲之事,却没想到一封急函便打乱了他所有的规划。
寒父则是对寒莫言的要求感到无奈,当初虽然不是他们故意弃开他,却也没有能力挽回。曾经有一位皇家导师的一位武僧,在皇家为他举办的送别晏上看上了当时只有三岁的寒莫言,老武僧觉得他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绝佳之材,身为武痴的老僧便不顾寒母痛哭流涕,执意带着小莫言隐居在了山谷之中,直至老武僧去世,寒莫言才按照他师傅为他留的地址寻了回来,那时的他已是十五六岁的年纪。
而在武僧去世前一月,皇上便收到一封信,大概说的是“老僧寻觅一辈子,终在晚年将一生绝学传承了下来,此生了然无憾。皇上可以委以重任,让他代老僧继续为皇家出力。”
至于委以什么重任,所归黄泉的老僧怕是也未曾料想到的,否则断然不会就此把自己最得意的弟子送上不归路。
从小便没有在身边长大,寒父寒母本已心存愧疚,然而刚回来的他又被皇上召进秘室,让他加入秘卫这一组织,从此便是半条命都被握在了皇室中,全身心为皇家卖命。
这,或许就是他们寒家男儿的使命吧。
所以,对于一直不喜言笑的他,这一次要求的事感到无奈,就因他们亏欠他太多,便与寒母同一想法给他最好的,寒父还是力争一下道:“玉儿,你们的婚事还是再作……”
寒莫言打断了他的话,道:“父亲如是没其它事,孩儿就先出去了。”
寒父见此情形,话峰一转,道:“等等,你尽快安排妥当,早些出发较妥。”
驻足的寒莫言听完最后一个字后,便抬脚就要跨过门槛,而门外沉重的步伐声让寒莫言做了侧身避让的准备。
来人一见着寒莫言就道:“二公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寒父急步上前,道:“什么事?快说。”
侍女气喘嘘嘘的道:“夫人,夫人与姑娘,打,打起来了。”
侍女只感觉身边一阵风吹过,寒莫言便不见了身影。
兰亭上,阿芷正闲情逸致,轻巧的避让着寒母的黑手。她本来就不善于打架,而且面前的人又是她将来的婆婆,她是如何都不能还手的,只是一味的避让,逃开。
因为亭子过于窄小,阿芷怕寒母施展不开手脚,一气之下跳湖自尽了,便迫不得已的乘着一个漏子跃上了亭子的围栏上,转而直接跃上了十米开外的岸边。落在假山上的她喜笑颜开,不时的对着亭子里的寒母扮鬼脸。
寒母见此,气的直跺脚,相当年她的功夫虽称不上武林高手,但也巾帼不让须眉,不然怎么能挫败秦秋身后的一群情敌。而今,虽然年纪稍长了些,但还不至于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钻了空子。把端庄给抛到了九宵云外,泼辣的对着假山上的阿芷道:“死丫头,躲来躲去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正经跟我打一回。”
阿芷站在高处,瞥了寒母一眼,戏谑的冷“哼”了一声道:“你要是再练上二十年,我尚且与你比划比划。不过,学武之人切忌心浮气躁,你怕是得再练上个三五十年才够格呢。”
寒母何是受过这种小人之气,一气之下,脚尖在湖面上轻点几下,便跃上了对岸,指着阿芷道:“死丫头,有种你别跑,老娘今天非把你给废了不可。”
昨日,她可是看到寒莫言的份上忍气吞声,今日,既然已弄到拳脚相加的局面,她虽然还是不敢还手,但嘴上却不能给输了。正欲再讥讽一番的,眼睛却晃眼瞧见一个正急步往她们这边赶来身影。阿芷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随即便“啊——”的一声惨叫,从假山上跌了下来。
寒母本就出身江湖,是个豪爽的人,现今在寒府多年才收敛那种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习性,并且又是寒府里唯一的女主人,何时动过勾心斗角,耍手段的心计,所以阿芷使出的这招苦肉计她便未能瞧出来,只是看着阿芷双眼含泪,极其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脚脖子,嘴唇紧抿似能咬出血来,对着露出担忧神情的寒母轻声涰泣道:“伯母,阿芷与莫言是真心相爱的,您就成全我们吧。”边说着还边跪着走过去,拽着寒母的衣服央求着。
一时之间寒母被突然的变故搅的不知该做何反映,只得愣在那处。
阿芷虽在轻涰泣,但耳朵却没流泪,听到脚下生风的脚步声的临近,就在身后的人离她一步之遥时,她便转身扑了过去,涰泣道:“莫……”。她必须要扮弱者博首先博得寒莫言的同情,那群打报告的丫鬟定然不会向着她这一边,要是加油添醋的说她不尊老,还大打出手打寒母,寒莫言还不气的弃她而去啊。谁会容忍别人对自己的父母动手?就是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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