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阎无极》第20章


心理准备,娶了个随时找机会阉掉你的女人。」
李冒允沈下脸,恶狠狠的瞪着她。「妳敢!」「你看我敢不敢!」
她无畏的与他四目对峙,毫不让步,想让她就范,没这么容易。
李冒允望着她坚毅冰冷的眼神,心中一阵发毛,还真担心若真碰了她,会被她给阉了!他现在变成这副丑样,可不愿连命根子都没了,只好暂时先将她软禁起来。向净雪暂时被关在房里,门口有人日夜看守,她在房里来回走着,知道绝不能被娘和表哥带回去。
无极知道她失踪了,一定很着急,她得在表哥他们敔程出发前,逃出这里。
傍晚,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是向母,瞧了一眼桌上吃剩的饭菜,再瞧瞧躺在床上的女儿。
她走上前,叫了好几次女儿的名字,但女儿始终像睡着一般不醒人事,她这才放心的走到床沿,坐下来,叹了一口气。
「女儿啊,妳别怪娘让人在饭菜里下了迷药,谁教妳太冥顽不灵,不听娘的话,为了妳和冒允的婚事,娘只好这么做,等妳跟冒允行了房,就会认命的跟着他了,以后咱们母女衣食无缺,荣华富贵,娘这也是为妳着想呀。」
向母知道女儿倔强的脾气,为了达到目的,只好不择手段。她转身走到门口,对门外的手下命令:「行了,她昏过去了,告诉大公子,说药性生效了。」
「是,夫人。」门外的手下,依令而去。
向母关上门,才转过身,就被站在眼前的向净雪给吓了一大跳,来不及叫出口,便被向净雪捣住嘴,挟持回床上。
向净雪拿了块布塞进娘的嘴里,又用腰带将娘的四肢捆绑住。看着娘一脸的惊愕,她一点都不觉得愧疚。
「娘一定很惊讶,明明看到我吃下了饭菜,为什么没昏迷,对不对?事实上,当娘在房外偷看时,我就知道这饭菜有问题了,不过我还是吃下肚,因为这样才能把妳引进来呀。」
被塞住嘴的向母,瞪着愤怒和惊异的眼,向净雪又继续说道:「至于我为什么没昏迷,很简单,因为我自己先吞了解药,你们一定想不到吧,我居然有解药。」
说来,这全要感谢无极,想当初为了给她防身,他将各种药丹放在玉瓶里,挂在她的脖子上,想不到如今居然派上用场。被大表哥抓来途中,她偷偷把瓶里的药丹一路丢下,留下线索,以蜡油封住的药丹,老九应该认得出来。
她留下一颗解毒丸,事先吞下,当然不怕这种下迷药的雕虫小技,而正好让她将计就计。「娘,恕女儿不孝,为了逃出去,只好委屈妳了。」
向母死瞪着眼,可嘴巴塞了布,唔唔的叫不出声,四肢又被牢牢的绑住,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将两人的衣裳交换,扮成她的模样,适巧守门的人又去向大公子报告了,刚好给她乘机混了出去。
她快步走着,只要遇见人,就低头转身,假装在看着别处,等到那些人从身后过去了,她又赶忙离开,想办法找到大门逃出去。
只可惜她逃走的事被发现得太快,没多久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骚动,大表哥的手下正在搜寻她。
向净雪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她瞧见那些手下,正一间一间的搜着,凡是能躲的假山、石狮、花草树木,他们都不放过,连屋檐上都有人在找。看这情况,她被找到只是迟早的事。正当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时,突然听闻刀剑相击之声,那些原本往她这儿搜寻的手下,突然急急忙忙的朝反方向奔去。
正当她觉得纳闷时,忽听得有人大喊。「十八妹子!」一名大汉手持长刀,在前方开路疯狂横扫,喊叫声也如雷一般洪亮。
会叫她十八妹子的,只有那些忘忧谷的兄弟,她忙伸长脖子,果然见到了熟悉的身影。那不是九哥吗?咦!还有七哥?
普天之下,那独一无二的牛头马面长相,就算化成灰她都认得。向净雪兴奋的站起身大喊:「九哥!这里!我在这里!」
她一边喊,一边往他们那儿奔去,老九瞧见她身影,霎时兴高采烈,更加使力挥砍大刀,把这些兔崽子狠狠打到一边去。「夫人!妳、妳没事吧!」
「我没事,你终于找来啦,我正等着你呢!」「夫人!老九该死!老九!」
「行行行!道歉的话就免了,先逃命要紧,他们人多势众,咱们先溜再说!」说着就要拉老九快走。
「夫人放心,谷里兄弟全来了,不怕。」「咦?大伙儿全来了?」
在一旁帮忙抵挡不长眼刀枪的老七也赶过来,抽了个空插嘴道:「不只众兄弟,夫人,主子也来了。」「什么?」无极来了?
她无法不震惊,因为深知相公隐居多年,从不出谷,并曾发誓这一生将不再踏足谷外之地。如今为了她,他竟然破了例,再度踏出谷外的尘世?
她还处在惊讶当中,下一刻,一双熟悉的臂膀已将她揽入怀中,她惊慌的抬眼,与另一双焦急的眸子对上。正是无极,他来了?违背自己的誓言,只因为要亲自来救她?「无―啊!」
她被抱得好紧好紧,相公的拥抱,彷佛要将她揉入身体里似的那般紧密。
虽然他不说,但从他苍白的神色和这有力的双臂,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失踪,对这男人是多么残忍的折磨。
她也紧紧抱住他,红了眼眶,才不过分开一日,她就觉得像一辈子那么久了。
阎无极紧紧搂着怀中的妻子,当晓得她被人掳走时,他万分焦急,一想到可能会失去她,就如同掉入万丈深渊,生不如死。
只有抱着她,感受到她是活的,他的心也才是活的。
「无极,我没事,真的,我很好,一点事也没有。」小手捧着他的脸,对他保证自己完好如初,心疼着这略显憔悴的神色,心中万般不舍,知道这男人吓坏了,为了她,他肯定一夜没合眼。
「只要妳少根毛发,我就要他们人头落地。」他是说真的,一想到她曾置身在怎样的危险中,他浑身杀气勃发,神情也转为狰狞。
「我知道,嘘……别生气,我不爱你生气,因为气坏了身子,我的心会疼的。」
她像在哄着一只暴怒的野兽,极力安抚他,更明白他的愤怒是来自于对自己的苛责,懊悔着不该让她出谷。
她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他全心的爱,这让她既高兴,却也心疼他内心挥之不去的阴影。
「你瞧,我人好好的站在这里,全靠你给我的药丹,让我成功通知你们,并让你找到我,所以你不但救了我,也保护了我,你明白吗?无极,是你保护了我。」
这番软言软语,果然让他狰狞铁青的神色,缓和不少。「我-------保护了妳?」
「对,你保护了我。」她把戴在颈子上的玉瓶,掏出来给他看。「瞧,你给我的药丹,我全派上用场了,一粒不剩。」
他瞪着玉瓶,眼神中的风暴,终于逐渐平静,在她温柔的拥抱中,杀气渐敛。
「将他们包围,一个都别放过!」李冒允恶狠狠的瞪着他们,瞧他们抱在一起的亲密样子,让他看了一肚子火,对方虽然武功高强,但好在己方人多势众,一个都不想放过。
阎无极鹰集的目光,朝李冒允射去,肃杀之气又起,沈声问着妻子。「他就是掳走妳的主使人?」
向净雪叹了口气,从无极那邪魅的眼神中,明白表哥这下要倒大楣了;如果无极没来,她或许还会担心寡不敌众,可无极到了,她反倒为表哥他们担心起来。
「他是我表哥,教训一下就好,别取他命,好吗?」浓眉拧紧。「他是妳表哥?」
她点头。「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回去会跟你说明,表哥他原本不坏,只是一时误入歧途,让原本好看的相貌变成了这副丑样,其实他很可怜。」
望着妻子哀求的眼神,他沈吟了会儿,终于难得地点了头。「好,留他狗命。」「谢谢夫君。」「妳想怎么做?」
这是头一回,他主动问她的意思,令她大为惊喜。「由我决定?」
「妳是冥王的夫人,当然有权决定。」他回答得很理所当然,可听在她耳里,却是不可思议的妥协。
无极这话,等同不再一意孤行,她的辛苦,总算有了收获。她兴奋的抱着夫君,感激道:「谢谢你,无极,谢谢你!」
他再度紧拧眉宇。「我只说不取他狗命,可没说要饶他。」
「我知道、我只是很高兴,你会问我的意见,这对我很重要,既然夫君给我这个机会,我可得好好想一想……」
他扬眉等着,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不过……只要她开心就好。
「有了!」向净雪兴奋道:「妾身觉得猪头脸的教训不错,还有全身奇痒无比起红疹也不赖,足以使人吓得没魂少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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