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摊前是非多》第36章


死他,他又怎样以这种状态带兵打仗,还安然无恙?
“杨小七——”想到这,我一身冷汗,大喊了一句,在寂静的空谷中尤为响亮。“杨小七,你快回来!”
不一会,就见一黑衣人策马向回跑,我料定是杨小七,可是没跑两步,就有一个将军模样的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对着杨小七训斥着什么,杨小七耷拉着脑袋,又调转了码头随军前行了。
“呀,小七能保住自己的命么?”我自语,正说着,忽感背后有凉风扫过。
我偏头一躲,一把大刀贴着我的面颊而下。那人道:“少奶奶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我回头,看着杨仕晨安排“照顾”我的两人,我心里琢磨,不是我小瞧这两个男人,他俩能成为我的对手么。
我飞身踢掉其中一个士兵的大刀,夺过来之后,冷笑:“二位小兄弟还不知你们的少奶奶这等厉害吧……”
……
我实在是饿的有些无力了,收拾这两个男人,竟然用了一炷香的功夫。
我骑上一匹马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便下马,脱掉了一个小将的衣服,自己换上,又在这两个人的腰间摸到几辆碎银子,才再次上马,策马奔腾。
只是打斗耽误的时间太长,且我又对林中的路不熟悉,于是用了近半天的时间才从林子里出来。再加之我连日的劳顿疲惫,伤风寒发热,不得不在临近的小镇里住下,越是盼望着身子大好,赶去找杨小七,越是急火攻心,身子每况愈下。
直到第七天的时候,我几乎花光了银两,身子才有点好转,随便扒拉了几口饭菜,便又骑马向东赶去。
没想到走出节度使杨大人镇守的领域之外,便是另一番生灵涂炭的景象。有点钱财的都举家向西边的锦临郡逃难,没有钱的只能巴巴地盼望,占领这方土地的兵爷是好性儿的,不会抢占他们的薄田与女人。
路有饿殍,残垣断壁。
还好我是兵士模样的打扮,碰见那些被猪油蒙了心想发战争财的官兵,他们也不顾及不到我属哪一军哪一路的士兵,相反,还顺利知道杨小七并未出现生命危险,还带着军队连连攻下了数个城池,已向东边的京城行军。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突然恍惚起来,是喜是忧,自己也辨不出来,自己心中唯有一个想法,就是快点找到杨小七。
其实,当时我应该仔细想想心中到底担忧什么,如果那是想到了,便不会有我与他反目的结局了吧。
这一路,我知道了不少战事消息。此次造反,规模颇大,即使皇上做出了应战的准备,却没想到这次战争爆发的迅猛,且举国皆有战事。
程菡之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贤王旧部和节度使的力量不说,还有包括西临国借来的兵力和民间的起义,而此时皇上还畏于郭氏将军也是谋逆一伙,将郭云铭召回京软禁了起来,致使郭氏兄弟的十几万大军滞留不用,而郭云锐和程菡之一样,在很久以前就失去了踪影。故此皇上拿不到郭云锐身上的兵符,无法调用十几万大军。
越往东走,越是听见百姓怨声载道,要知道,东锦国这些年来,皇上勤于朝政,体恤民情,百姓安居乐业,可没想道却又遇上了战争,致使家破人亡,流离失所。
这一路我也行的极其艰难,而我身上的行头从士兵,商人,农民,妇女,不知换了多少次,因为没有银两,我食不果腹,马匹被饿死,有时也干起那见不得人的事,去农户家看有没有剩余的粮食吃。等快接近京城的时候,已经和杨小七分别快两个月了。
这时,我又听到一个消息,据传皇上接到一封送给郭云铭的密函,称不日便可攻到京城,郭副将只需继续让皇上怀疑他领兵不动,便也是立了大功。皇上龙颜大怒,即刻要斩首郭云铭这个叛贼示众,收回兵权亲自披挂上阵,带领这十几万大军和自己麾下的禁卫军御林军,作战,命太子监国。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一冷,险些晕倒。
皇上真是手段高明,用这样栽赃的手段,收回了郭云铭手中的兵权,且让那些曾跟郭云铭作战的兄弟也再不会顾惜兄弟之情,效忠朝廷。
又是一场大战争爆发,只可惜,皇上刚御驾亲征,没走两天,杨小七从后方突袭,将京城包围。
等我混入京城的时候,已是深夜,京城街上还有一队一对的士兵奔走。再也不似以往那般灯火通明,繁华热闹。为何……我会有这样的想法,京城原来繁华的模样我见过么?
霍然,我头疼欲裂。抬眼一看“荣王府”,一瞬间,我的脑袋了生出了很多奇怪的画面。
我不顾此时的荣王府里面叫喊连天的动静,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面对这甚为熟悉的一草一木,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害怕。
我突然害怕走进去,我突然觉得如果我是韶和郡主,那也比接受眼前残酷的现实强。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尸体,那一张脸我不熟悉呢?
李管家,胡嬷嬷,还有……
“父王……”我尖叫一声就向里面冲去。
此时这里的士兵众多,听到我发了疯地叫喊,都纷纷用矛头指向我,慌乱的我,哪里顾得了这么多,只是硬往里面冲。我心里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要让悲剧发生。
其中一个士兵道:“她是咱将军的侍婢,莫要伤了。”
士兵闻言,纷纷让开路,我抹了一把眼泪往元荣堂冲去。
正堂之上,我看见一个身姿伟岸的男子一身战袍侧对着我,他的左手握着右手的臂膀,臂膀处有伤,还留着血,另一只手握着剑,还保持着刺杀的动作。他刺死的人是……
“父王……”
本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下卷改用第三人称了。。。
身份? 骥
朱安城乃西临国国都,繁华阜盛,热闹非凡,这日,朱雀街东侧的一家店铺门口,更是比往日喧哗,人潮鼎沸,熙熙攘攘,布衣百姓各各伸长了脖颈向门外的舞狮队张望,议论纷纭。
“这位王老板真是厉害,不出半年竟然接连开了三家豆花店啊!”一个头戴毡帽的男子道。
“是呀,就咱知道的有三家豆花店,不知道的还多了去了。”一蓝粗布衣男子煞有介事道。
其余人闻言,皆知这话有暗指,忙凑到蓝衣男子跟前问明原因。
蓝衣男子见状,脸上放了光彩,知道自己的言语大家分外留意,忙挺直了脊梁——这位大哥,这家店又不是你开的,你高兴什么——他道:“这位王老板不光在京城内有三家分店,在西郊郊外还有两个规模庞大的磨豆腐作坊,磨豆腐的每到工序起初都是王老板亲力亲为的。老弟们,你们也不想想,就区区一个卖豆花的,怎么能做大到这种程度,咱几个也是尝过这豆花味道的,真真是美味可口,堪比东锦国的豆花了。”
几人见蓝衣老哥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知道他爱卖关子的毛病又犯了,便又顺其意道:“老哥真是见多识广,里面可有深意。”
蓝衣老哥嘿然一笑,道:“王老板大可不必为几家豆花店这么大费周章,其实吧,王老板醉翁之意不在酒,现在京城内的各大酒楼均以采用王记豆腐而招揽顾客,你说,王老板精明么?”
几个老弟都“哦”了一声,蓝衣老哥脸上更加放光,又故弄玄虚道:“王老板来咱西临国落户一年半,便成为京城生意届风云人物,可是老板却有个奇怪的毛病。”
几个老弟互相递过眼神,又故作惊异道:“什么毛病?”
“王老板她自己从不吃豆腐和豆花,凡是豆制食品,她从不吃!而且你们知道么,王记豆腐为何就比别的地方好吃?”
“为什么?”
“咱都知道,东锦国的磨豆腐技术一流,要比我们西临国的好得多,这次王老板的出现给我们国的百姓带来了福事,其实吧,王老板本就是东锦国的人——”
“噼啪啦”几人正饶有兴趣地聊天,霍然一阵震耳爆竹响起,人们纷纷鼓掌叫好,爆竹声过后,豆花店管事出现,向门外众人说了一些简短的客套话,便一摆手,让台下等待多时人进入。
一时之间,豆花店门庭若市,人人都想尝尝这,因第一天开张不收半文钱的王记豆花店里的豆花。
后院厢房中,一名绯衣女子垂着眼睫,盯着面前茶盏中浮浮沉沉的茶叶,淡淡道:“李管事,你把西北角门打开,向贫苦人家施粥。”这淡泊的音色,仿佛今天新开张的喜事,与她无关一样。
李管事恭恭敬敬地点头,告退了。
屋中只剩一人,绯衣女子懒懒地伸个胳膊,自语道:“前院真是吵死了,想睡个懒觉都不行。”说完,女子起身,斜靠在贵妃榻中,找准一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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