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飘翎 作者:猩》第66章


独孤苍柏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极其古怪却又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竟然再次冲动起来。他掀开薄被,也钻入其中,将坚实的欲望插入那碎裂的花蕊中,“韩断,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一面嘟哝著,他捧起韩断的脸颊,没头没脑的狂吻著,啃咬著,“你就是个婊子,你喜欢被这麽对待吧!对於小绿你很期待吧!想不想知道内壁被小绿粗糙的鳞甲摩擦刮骚是怎麽个爽法?明天、明天就让你爽个够──”
独孤苍柏口中描述著可怕的事情,幻想著韩断见到即将进入体内的小绿时惊恐失控的反应,冲动得瞬间高潮,在韩断体内射出热汁。他却不知道,早在一年前,叶翎潇也曾对韩断说过差不多的话。
所以,当他隔天真的将那条手臂粗的蛇放到韩断身上的时候,韩断的反应,竟是让他既诧异又失望。
小绿在韩断赤裸的腿间缓慢游走著,腹下的钢鳞泌出凉凉的黏液,涂满所过之处。
在被异类碰触的同时,韩断的身体变得苍白无比,所有的骨节,似乎都因为发自内部的寒栗而扭曲爆响,全身上下的青筋也已凸起。
独孤苍柏激动的蹲在一旁,继续扩张著那经过一夜摧残,已经无法合拢的小穴。他兴奋的张大眼睛,热切的竖直耳朵,满心期待著,想要捕捉到当韩断被小绿侵入时,将要发出的惨叫。
韩断仰面躺在草垫上,他宁可死,也不愿接受这种超越人类极限的侮辱。
可是,除了接受,他又能如何。
冥冥中是有天意的──
“你看,一把扇子都可以满足你,你的身体真是太可怕了。我听说夷族女子性喜喧淫,经常与蛇相交,你比女子还要淫荡,莫若下次我也找条蟒蛇来取悦於你如何。”
叶翎潇曾经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不知他那时所说,只是单纯的恐吓,还是……
汗珠流到眼中,韩断眨眨眼,眼前那布满霜花的屋顶,就这样模糊了。
长时间被铁链吊起的双腿,血脉不通已经麻木了。有什麽缓慢的,诡异的蠕动著,侵入了体内。除了感到异常的粗大,竟然,并不比被男人侵入时更可怕。
韩断猛的张大眼睛──空洞的笑了。
本以为无法承受的侮辱!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
独孤苍柏伏在韩断腿间,死死盯著小绿那已经隐没了数寸的斑斓躯体,呼吸急促的揉捏著自己的胯间,在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却因看到韩断脸上的笑,而瞬间软塌了下去。
“你、你笑什麽!”失声叫著,独孤苍柏的脑海里,蓦地浮起了一副画面──那是一只手──皮肤苍白,手指修长,骨节有些粗大,指甲剥落,指尖沾著泥土,还有鲜血。
那是柳文达的血。
从柳文达胸口的破洞,从柳文达被捏碎在手中的心脏,流出的鲜血。
“贱人!婊子!我让你笑!我让你笑!”独孤苍柏不想承认,在方才的霎那间,他竟然害怕了。可是,他怎会怕这个正在被爬虫侵犯的男人?他独孤苍柏,怎会怕这个已经被摧残的不像人的,男人!
狠狠的拉动铁链,将那双结实而修长的腿拉开到极限,独孤苍柏掏出火折,神经质的狞笑著,将火苗靠近了小绿的尾巴。
遇到危险的小绿,奋力的扭动著柔软而有力的身体,向著比它的身体更柔软的洞穴中钻去。
独孤苍柏终於如愿以偿的,听到韩断的惨叫。
那叫声,实在已经凄厉到,不像人类所能发出的。
“韩断,你竟然比那胡女还淫荡,哈哈,你的无底洞居然将小绿吞下了一大半。哈哈,哈哈哈,很舒服吧,很舒服吧!”独孤苍柏凑在他的身侧,双手捧起他的脸颊,伸出舌头舔去他的眼泪。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韩断的呻吟,以及,溢出染血双唇的,微弱的语音。
“翎潇……救救我……救我……”
独孤苍柏俯下去,将那细碎的呻吟堵在口中。肆意的蹂躏著那被咬伤的薄唇,许久後,满意的放开,独孤苍柏伏在韩断耳边,轻轻的说道:“韩断,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怎的你也和莫舒雨那傻子一样──你想让叶翎潇救你?可是每次你被伤害的时候,叶翎潇又在哪里?”
韩断虚弱的牵起嘴角,却连苦笑都做不出。
“就算叶翎潇曾经迷恋你的床上功夫──”韩断笑不出,独孤苍柏却笑的开心。从韩断的身上爬起来,独孤苍柏转向他的腿间,伸手抓住了小绿被烧焦的尾巴,“就算叶翎潇喜欢过你,可是──”手中用力,缓缓的拖动小绿长长的身体,“就算你们真的两情相悦过,可是,韩断,你可敢让叶翎潇,再一次看到你的身体?”
韩断挺起腰背,在宛如剥肠般的痛楚中凄厉的哀叫著,毫无意义的挣动著被铁链束缚的身体。
在那濒死般的挣扎中,小绿被独孤苍柏有力的手拖出体外。
“唉,”口中叹息著,将半死不活的小绿摔死在冰壁上,独孤苍柏掏出巾子,抹去韩断腿间的污秽,“很好,几乎没有出血,你要感谢我昨晚帮你做的练习。”手指在那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穴口戳动著,抚弄著内壁鲜红的嫩肉,独孤苍柏有些惋惜的又叹了口气,说道:“唉,韩断,你自己看不到,但是应该可以感觉的到吧──你的身体,已经比最下等的娼寮中最下贱的妓女还要烂了。我劝你最好不要让叶翎潇再看到你的身体──虽然我很期待叶翎潇那时的表情──但是,若是不想让叶翎潇吐在你的身上,你千万不要再勾引他插用你的烂穴了。呵呵,你被蛇进入过的烂穴实在是太令人作呕了。”
因为腹内的钝痛,韩断的小腹不住痉挛,赤裸的胸膛也剧烈的起伏著,心口处那本来淡红的印痕,竟变得比血还要殷红。
独孤苍柏的话,听在耳中,痛到麻木的心,突然又滴出血来。
一缕血线渗出口角,韩断几乎咬碎牙关,猛的转过头,对他怒目而视──如果目光能变成刀,此时的独孤苍柏已经变成了一滩肉糜。
可惜,目光只是目光。
独孤苍柏对上韩断困兽般悲哀愤怒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韩断,你可能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美极了。”独孤苍柏喃喃的说道:“你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在被欺辱时,露出的痛苦隐忍的表情。”
如果当初,不是在杀莫舒雨时败在你的手里……
如果当初,你没有毁我地宫……
如果当初,你在牡丹楼遇到的不是叶翎潇而是……我。
如果我,不是永远遮蔽在那人尊贵的光环之下的……我。
如果……
独孤苍柏不愿再想下去。
他解开铁链,为韩断擦去冷汗,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後从提盒中端出还微微冒著热气的清淡米粥。最後,拿出一个小小的酒坛。拍开泥封,甜蜜的桂花香味,慢慢充满了冰冷的牢房。
韩断靠著墙壁,愣愣的望著那坛酒。
独孤苍柏从怀中掏出一把青玉的梳子,将韩断的长发握在手中,一下一下的梳著。
“如果,有一天,我得了天下,”独孤苍柏指端用力,将掌中微卷的发丝拖得笔直,“我要为你造一间琥珀的宫殿,将你藏在其中,让叶翎潇──再也找不到你。我要将你变成只属於我的女人,让你日日为我抚琴。”
拿起酒坛,含了一口太过甜美的桂花酒,独孤苍柏揽住韩断的颈子,将那酒液度到他的口中。
韩断想要闭紧嘴唇,想要推拒,想要咬断那侵入口中的、比蛇还恐怖的舌头,可是──
口中鲜血的味道实在是太过苦涩,而那酒液的气息又实在是太过甜美了。
只要能得到那可以消除痛苦、带来温暖的有些辛辣的甜美液体,韩断已经懒得计较是从杯中,还是那人的口中了。
混著口水的酒液,然後,是混著酒液的口水。口唇交接,吮吸著,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梳子和酒坛都落在地上,独孤苍柏忘我的拥著韩断,永远被阴霾和欲望填满的心底,竟也被微醺的桂花酒染上了醉意。
如果不是先恨了,可能已经爱了。
如果没有开始的恨,可能就不会爱了。
如果……可能。
这世上有太多的如果,也有太多的可能。
如果当初所有的如果都变成了可能……
那麽之後的一切,都已不再可能了。
天都,天机宫。
聂水天坐在镶嵌著无数宝石的白玉莲台上,目光闪烁的望著垂手立在大殿阶下的独孤苍柏。
许久,才开口笑道:“苍柏,你剃了大胡子,我竟然差点认不出你。”
独孤苍柏偷偷撩起眼帘,小心的望了聂水天一眼。
“没想到,剃了那团胡子,你的样子倒是比潇儿还要俊俏。也对,潇儿长得更像他父亲,你却长得很像依依小师妹,侄儿相貌随姑姑,也是常理。”聂水天笑道,“你和潇儿虽是表兄弟,可你们从小就不亲近,怎的长大成人了,爱好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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