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王爷的贱妾》第78章


“好,好,好,我不乱说了还不成吗?”花想容急急地拉住继卿颜的胳膊,撤起娇道:“二哥哥就会欺负我,小心我在嫂子面前告你刁状。”
众僧们作完早课,都聚到饭堂里吃饭。南阳王府的人和邀月宫的人,也只能挤在饭堂里,跟大伙儿一同吃斋饭。
赵夺捧着碗,目光一直投向坐在不远处,低头吃饭的花想容的身上,筷子几乎没动过几下。
花想容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眼神,如芒在背,全身都变得不自在起来。
洛羽留意到她的不自在,随即抬起眸子,回看向赵夺:“怎么?南阳王山珍海味吃的多了,吃不惯这粗茶淡饭?”
赵夺一愣,随即笑道:“本王在考虑,僧众们每日早晚课,还要练功诵经,这饭菜实在是有些……虽说佛家弟子不能吃荤,可这素斋,也总要改善改善嘛。”
洛羽冷哼一声道:“改善?这里虽说香火鼎盛,可也毕竟是个庙堂,哪里像是王府,豆腐也能做出肉味来。”
花想容闻言,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虽然她没有回头,却能够想象的出,此时赵夺吃鳖的模样。
继练风见大家闹的有些过了,不由得沉下了脸色,闷哼了一声,顿时,饭堂安静了下来。花想容与洛羽相互看了一眼,随即埋下了头,只顾吃饭。
赵夺不甘心地看了看花想容,只得拿起碗筷,斯斯文文地吃了起来。
刚刚的事,就像是一阵小风,吹过就散,饭堂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安静。就在这时,一串爽朗的笑声打破了这略带尴尬的沉寂。
众人纷纷放下手里的筷子,朝饭堂的门口望去,只见一个头带一顶高大帽子,身着丝制绢袍,花色格外艳丽。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一脸莲蓬胡须,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凶巴巴的。
他一进来,便拱手向大家作揖道:“在下扎根达,来晚了,真是失礼,还望大家多多包涵。”
赵夺听着他不太流利的中土方言,不禁皱了皱眉头,俯低了身子轻道:“他就是那位南洋的客商?”
卓言点点头,道:“应该就是他。”
赵夺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笑道:“本王真是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手上的蔓蔷藤到底是什么样的。”
扎根达见大家都没有回应,也不气恼,而是自顾自地找了个空位子坐下,继续说道:“这次我到中土来,就是带了一件稀世珍宝,想必大家也听悬济大师说过了,因为我的朋友有急用,才迫不得已地出卖,所以,我希望大家多多地出钱。另外,我们的竞投延后三天举行,因为我已经拜托悬济大师去请江湖的七大门派也来参加,人越多越热闹,对不对?”
对于扎根达的话,花想容嗤之以鼻,她忍不住出言道:“人越多,你赚的钱就越多,谁不知道你唯利是图的想法?只不过,你这么做,完全不讲江湖道义,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扎根达笑笑道:“我是个商人,不用讲江湖道义,只讲银子。银子,你懂吗?我的宝贝,是练功疗毒的圣药,好人吃了它,一夜之间,功力大增,中了毒的人吃了它,立即解毒。这样的东西,怎么能随便就卖给别人?当然是谁出的钱多,就归谁。”
扎根达的话音一落,原本沉默不语的僧众们也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夜之间功力大增,对于他们这些练武的人来说,是多么具有诱感力呀。
花想容看扎根达洋洋得意的模样,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小人。”
岂料这一声嘀咕正被扎根达听见,扎根达皱起了眉头,大声嚷道:“你为什么骂人?虽然我们的价值观念不一样,但你也不能够骂人。你们中土人太坏太狡猾了,我的东西不卖给你们。”
花想容也被他惹怒了,猛地站了起来,怒道:“你威胁谁?谁稀罕你那破东西?”
“你敢说我这个是破东西?”扎根达愤怒地瞪起了眼睛,伸出一只手指着花想容的鼻子道:“小个子,你是不是想打架?”
“住口,这里也是你撒野的地方?”
扎根达的举动引起了邀月宫众人的不满,他们纷纷站起来,剑拨弩张地与扎根达对峙起来,大有“你敢动我就敢打“的气势。
扎根达见他们人多势众,有些发怯,他往后缩了一步,又不甘心地道:“你们中土人喜欢以众敌寡,欺负我们外国人,你们要是敢乱来,我就去报官,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扎根达指着花想容,狠狠地道:“特别是你,一定要把你抓进大牢里去。”
嗖地一声,一根筷子横穿而来,不偏不绮地打中扎根达的手腕,扎根达立即像是触了电一般把手缩了回去,捂在手里大呼小叫起来。
赵夺的冷眸扫过他那张痛苦的变得扭曲的脸,冷道:“本王就是官,你想要抓她,先要问问本王答不答应。”
096 喝酒
“你们,你们看我是从南洋来的,就合伙排挤我,宝贝我不卖了,我明天就会南洋去。”
扎根达一脸悻悻的表情,让所有的人都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
邀月宫的人,更是因为急切地想要解掉花想容身上所中的遗心散之毒,围逼在扎根达的周围。
扎根达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道:“怎。。。。。。怎么?你们还敢明抢吗?”
赵夺冷道:“谁要抢你的东西,现在就拿着你那堆破烂滚。”
“不行!”继卿颜站了起来,踱到两者中间,英眉一纵,道,“我们是冲着蔓蔷藤才来的,如今,你说不卖就不卖了?莫不是拿我们邀月宫当猴耍?”
“我说了,要么延长三天的时间,要么就不要买。”
气氛一时凝结起来,两路人僵持不下,呈对峙之势,所有人的脸都阴的成了猪肝色,纷纷咬牙切齿地看着扎根达。
“阿弥陀佛,怎么,老僧一时不在,几位就起了冲突?”悬济大师听到消息赶到,看见的就是这剑拔弩张的惊险情景,他不由得暗暗心颤,继而开口道,“几位也不必大动肝火,容老僧说几句可好?”
继卿颜道:“大师请讲。”
悬济大师道:“其实,大家发生争执,无非是因为竞投的时间推迟了三天。一个想要利益丰厚,一个想要早点买到想要的商品,久持不下,便发生了不愉快。不如老僧做个中间人,设个提议:时间可以推迟,但不必推迟三天这么久。推迟两天,不管七大门派的人来了多少,竞投必须立即开始,如何?”
众人听了,虽说还是觉得两天有些过长,但又都不好驳了悬济大师的面子,只得点头同意。
一场纠纷就这么草草收场,却在每个人的心里都布满了阴云,用完早斋,无人多做停留,纷纷散去。
这种不快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所有的人都围在继练风的周围,神色凝重地不愿多说一句话。花想容见大家如此,心中有些不安,随即宽慰大家道:“爹,我中了这么个毒,刚知道的时候,是有些接受不了,可是,经过这几年,我已经看开了。人不知天命,天命不可违,我多活了这几年,也算是捡了个大便宜。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因为我而乱了阵脚,更不能有人做出有损邀月宫声誉的事来。他不就是延后吗,我们就等他三天,只怕到时候,他拿出来的东西是假的,七大门派的人不活剐了他才怪。”
继卿颜道:“妹妹,试问在这寺里的人,谁见过蔓蔷藤?他拿出来的是真是假,谁能辨别?所以说,这次竞投,风险不小。”
继练风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怕只怕白花花的银子装进了南洋人的口袋,到时候我们捧个垃圾回去。”
洛羽接口道:“是垃圾倒还好克,若是什么毒性猛烈地奇花异草,反倒坏了事。”
听洛羽这么一说,大家的愁云更加深了。
花想容无聊的在寺里乱走,刚刚的她虽然在宽慰别人,其实,心里还是紧张的,试问,有谁会不渴望生存呢?
廊子拐角处,赵夺鬼魅一般地闪了出来,吓了花想容一跳,她啊了一声,向后蹦了两步,立即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赵夺幽深的瞳眸扫过花想容那异常谨慎的脸,不由得皱了皱眉,道:“怎么,本文是鬼吗?竟把继承纪继大侠吓成这样?”
花想容不悦地道:“谁叫你忽然从暗中窜出来,吓一跳也很正常吧?”
赵夺看着她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淡淡一笑道:“怎么?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闲溜达?”
“没事,这就要回去了。”花想容有气无力地想要绕过赵夺,赵夺幽深的眸子倏地一闪,随即向左迈了一步,挡在花想容的前面。
花想容心中一慌,不由得涨红了脸,满眼防备地问:“干嘛?难不成南阳王还想亲自验验我是男是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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