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种出好姻缘》第256章


淑贵妃身边的那些宫女和太监,也被换掉了,这些人小心翼翼地伺候她,却不和她交流,她的聪明、她的阴谋,一切一切,都无法在实施,尤其,她的儿子怎样了,她一点也不知道。
皇后解决了淑贵妃,又开始逐步把丽公主和明公主跟前贴身的宫女太监换掉。虽然伸手到郑南侯府和威王府,让她有点愧疚,但她知道,这是为他们好。这两个女人没了爪牙,不能为恶,是这两个于大秦国有功的勋贵家庭之福。
天气又一次开始冷的时候,噩耗传来:驭龙宾天了。大秦国民再一次换下有喜庆色彩的衣服用品,整个国家都变得灰蒙蒙惨兮兮。
朝熙皇子早就太子监国,这时候也不过是换个名称,大秦国的帝位传递,没有任何波澜。馨公主是皇上最喜欢的女儿,在这一代孩子中,唯有她是皇上最宠爱的孩子。茵茵听到消息,赶紧去了驸马府,馨公主和上一次太后过世,表现得完全不一样,她哭昏过去好几次,让茵茵心疼不已。
皇后当然也很在意女儿的身体,特别传了太医。她最担心的是,女儿怀孕了。但太医很确定地告诉她:没有。
“这孩子都成婚一年多了,明公主那边都有消息了。”程娇燕在茵茵跟前念叨。
“是我让他们先避一避,公主还小,身体尚未长成,这时候怀孕,对她不好。”
“这事还能由人?”
“也没有绝对之事,有七八成而已。”两个眼睛揉成烂桃的女人,凑在一起竟然说这个,外人看来,肯定觉得很可笑,偏偏,她们心里没有太多悲伤,不说话打发时间怎么办?
“淑贵妃在行宫自尽,留下遗言跟随皇上,你说,太子会不会让她进主陵?”
“怎可能?”那皇后到时候怎么办?这时候的人迷信,她们认为还会在阴间生活,怎可能让两人再见面?
茵茵忽然想到自己穿越以前的经历,马上不敢说话了,她真的害怕皇上会这时候看着她。
先皇安息了,朝熙皇子成了朝熙皇帝,京城的老百姓,一如既往地生活,要说变化,就是新皇加了恩科,这一年,那些文人士子又有机会参加科举考试,在那三尺之地,为了自己的命运再拼搏一把。
洪意(不能在叫洪熙了)皇子顺利地去了封地,只有一点小变化,朝熙皇帝把他派到黔中去了,他以前的种种安排,就都使用不上。
安逸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跟了洪熙,自己觉得不安全,跟了洪熙,妹妹用命换来的那些土地田宅怎么办?可以千里迢迢把庄园的出产换了金银送过去,可黔中,太贫瘠了,有钱能怎样?
他知道京城不能呆,最后还是决心去自己的庄园,不管怎么说,那里天高皇帝远,自己有钱就有势,就有好日子过。他带着一家大小,随着洪熙皇子走出北省,就和他告别。
洪熙皇子挽留了几句,见他执意如此,也不多劝,人各有志不是?
不知道安逸侯最后到了自己庄园没有,反正有人悄悄给皇后说,在洪意皇子那里,看到安逸侯最喜欢的翡翠如意了。这话慢慢传开,茵茵也知道了。她问陈奎秀:“洪意皇子真的干掉了安逸侯,把他的财宝劫掠一空?”
“谁知道呢?反正东海那边,上千亩地的佃农,说没人收租子。”
“幸好没有让洪意皇子继位,不然,大秦国民岂不遭殃了?”茵茵抚胸感慨。
“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的。”陈奎秀安慰她,“我们几个,就是拼了命,也会护着朝熙皇子登基的。”
“那你现在是拥立的功臣了?”
“这个世界,不能当奸臣,也不可当功臣的,我只想做忠臣。”
都没有好下场,茵茵很担心,可她没办法说出来。
正文 第二四零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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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零章
不是自己说不当功臣,那就不是功臣的。皇上登基,有意无意的,对他们几个赏赐很重。物质上的倒还罢了,上有赐不敢辞,几个人都乖乖接了。
下来,先是封了赵承邦为靖国公。赵承邦在勤政殿前跪了一个时辰,给推辞了。接着,就是封苏君青和陈奎秀,他们比赵承邦推辞的坚决,但在勤政殿前跪的时间也长。毕竟,人家那是郎舅,他们这是二家旁人。
几个人,官居一品,赏无可赏,提拔也没空间,小皇上很为难,几个臣子很惶恐。憋了几个月,陈奎秀病了。
他们三个,自小练武,身体都没得说的,小病小灾,有时连药都不吃,打一通拳,出出汗,病就好了,茵茵几乎都没给他熬过药。可这次不行了,陈奎秀烧地都有点迷糊,脸色苍白,把她吓坏了。
皇上派了最擅长治疗伤寒的太医孟兆麟过来,把了脉,开出方子。茵茵正想让人去药铺。跟在孟太医身边的小太监已经麻利的接了那纸张,对茵茵行了一个礼:“皇上让立刻报给他,药也要从宫里拿。”
这是圣旨的,茵茵不敢违抗,小太监一溜烟走了,出门骑马,一路飞跑,一刻钟就把药拿回来。孟太医要亲自煎药,茵茵说了好多话,这才让喜鹃煎药,他在一边守着。
孟太医在陈府住了两天,陈奎秀的烧完全退了,人也开始吃饭,他才告辞离去,回宫复旨不提。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陈奎秀大概也是操劳过度,身体有亏欠,这次养了一个月,脸色才好起来,他开始打拳,也开始上朝。
一个月,他这个位置,要攒下多少公文?茵茵劝他悠着点,他哪里能做到?结果,夜以继日,操劳了两个多月,养病胖起来的那点肉,又没了,人也黑瘦了,胡子都长得飞快。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留一绺美髯,经常早上刮干净了,一天忙下来,晚上都能长出来。
其实这是茵茵的错觉,有时陈奎秀回来晚,她都睡了,再见人,说不定都是第二天或者第三天了,当然看着胡子拉碴的。
陈奎秀再次不舒服,这次不是发烧,而是腹痛。皇上那天见天色太晚,赏了他们几个宵夜,也许是年纪大了,皇上吃的不少,一点事儿也没有,他和苏君青都不舒服。
这次,皇上依然派了太医,前后紧跟,对他们好得不得了,同时,接受了陈奎秀的建议,把扈飞雄从江南调进了京城,分担陈奎秀的职务,不久,又让廖三老爷当了苏君青的助手。
他俩这次病好了,不像陈奎秀上次一样,急急忙忙就去朝中当值,而是奉了圣旨,在家荣养。
两人每天,坐一起喝茶聊天下棋画画,日子悠闲又充实,三个月下来,都变得红光满面,这才奉旨上朝,要做的事情让人分去大半,不用再那么夜以继日,他们两个有时晚上下朝,还要对面厮杀一盘,这才回家。陈家老宅在东城,苏府在西城,幸好陈奎秀现在的新宅也在了西城,还不至于两人南辕北辙。
苏君青在陈家吃饭的时候很多,下了棋,常常天就要黑了,赶上吃饭的点,那也不客气,他还常常一边吃,一边赞叹陈家的厨娘比他家的好,茵茵有时就让他带回些点心给碧莲。其实,他和碧莲的口味相差太大,他觉得好吃的,碧莲并不爱。
皇上对陈奎秀和苏君青日益淡出朝中事务,持漠视态度,让这俩更加逍遥。
转眼过了年,振声要参加恩科考试,苏君青的大儿子也要参加。他比陈振声小,还是前一年的恩科才中的举。
两个当爹的借口要督导孩子读书,都向皇上请假,这在朝中,是史无前例的事儿,皇上偏偏都准了,扈飞雄一看把事儿都扔给他,私下里还把陈奎秀骂了一顿,其实他最是喜欢那种忙碌生活,毕竟,管的事儿多,权利才大啊,他这还是刚刚坐上阁臣的位置,心正热着呢。
茵茵以为他俩不过是借个由头不上朝,没想到她还真想错了,陈奎秀天天起来,陪着儿子打一通拳,然后读书,父子两个揣测皇上命题方向,讨论策论怎样写,文字怎样处理,最能得主考官鲁翰林的青眼,竟然将近两个月,陈奎秀也没去苏府,苏君青也没过来。
终于等到考完试,陈奎秀才开始老老实实上朝当值,苏君青却因病给皇上告假,说是辅导儿子累坏了。皇上派了太医,回复说是有点伤风。
陈奎秀和苏君青频繁出状况,还是赵承邦好,一直黑着脸给皇上办差,人家是郎舅,还是一家亲。茵茵还正感慨这个呢,赵承邦忽然也病了。这此还真的非常凶险,他正和皇上说事儿呢,一头栽倒在地上,昏迷了一天才醒。茵茵听到这消息,第一反应是中风了,这病很麻烦,万一留下后遗症那可怎么办啊。
后来才说是他着凉了,早上起来就有点烧,小蒋让他告假,他不肯,他对自己身体一直很自信,就这么挣扎着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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